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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维内托《裸马欲场》《裸马假日》】【作者:威尔玛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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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威尔玛丽娜

字数:19854

场》

今天是港区例行维护的子,一早上安排完负责委托的舰娘,我便放下了自己的工作,来到位于港区第七街和摆佬烩街界,由撒丁舰娘们经营的「玛尔斯」浴场,准备在这里放松一下自己的身体和心情。

这是一家面积非常大的浴场,正门前的泉完美地复刻了罗马特雷维泉的形象,道路两旁的大理石雕塑——至高无上的罗马皇帝奥古斯都、罗马帝国的奠基人凯撒、以少胜多击败亚美尼亚的卢库鲁斯、还有非洲的征服者大西庇阿,似乎正在诉说着撒丁帝国往的辉煌。连那门楣上的浮雕和招牌,也显得无比优美而端庄。

(哈……辛苦工作了一天之后,果然还是泡个热水澡最解乏了!)

也许是我来得太早了,在这偌大的浴场里,只有我一个顾客。躺在冷水浴室的浴池中,让那晶莹清澈的凉水浸泡着自己的身体,长久以来积累的疲劳很快便被一扫而空,烟消云散。

「Midispiace(不好意思),请问……」

突然,一个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在这空旷的浴室里久久回。我回过头,却看到了一幅举世无双的绝妙美景——

站在我背后的,是撒丁帝国总旗舰——维托里奥?维内托。她那一头银灰的头发如同瀑布般垂肩而下,白皙的肌肤柔软光滑,吹弹可破。她的脸上泛着一丝红晕,但那五官的致却没有因此降低半分。她用一条白巾遮住自己的半个身体,但在阅舰无数的我的面前,却仍能看见那上面的「高山深谷与树林」。

「那个……指挥官?要是你看够了的话,我可以进来吗?」

虽然早已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不过像这样被直勾勾地盯着,维内托还是不免有些难为情。

「Eperchéno(为什么不呢)?」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口而出,移动着身体向旁边让了让,示意维内托坐在我的身边:

「身为民如己的指挥官,怎么能拒绝美丽舰娘的盛情邀请呢?那会令我坐立不定寝食难安的!」

「指挥官……贫嘴……」

维内托略带娇羞的低下了头,但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她迈开脚步走进浴池,紧挨着我的身边,缓缓地坐了下来。

「当初,你说应该改善港区的宜居,想在港区里开一家罗马浴场。」

有一个美丽动人的舰娘相伴,我也不能像刚才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我将胳膊搭在浴池的边缘,回忆着不久以前的过往:

「现在看来,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虽然这间浴场是我开的,不过主要还是利托里奥在经营呢。」维内托出了有些抱歉的表情,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虽然是撒丁帝国的总旗舰,不过经商做买卖什么的,我还是不太拿手呢……」

「要对自己有信心,维内托!」

我嘴上给维内托打气,但与此同时,却用右手从后面绕过她的肩,缓缓伸入了那被巾掩盖的地方。

「想当年我刚从东点军校毕业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会统领这么多舰娘。现在一看,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嘛!」

我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同时把手盖到维内托那拔圆润的油箱上,手指也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指……指挥官……?」受到自己的油箱被我用手轻轻地捏着,维内托的脸不泛起了一抹红晕:「虽然你是这么说,但你的手……」

「都已经结婚了,还那么害羞?」我调侃着维内托,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本加厉:「反正这里没有别人,就不能让我享受享受吗?」

「不……不是这个意……嗯啊~」

话还没说完,维内托便被自己的娇声打断了。因为在那被巾掩盖的地方,我的手指开始向她的油箱阀门进攻起来。

「指挥官……那种地方……很的……!」

「就是因为,所以才更要摸啊!」

虽然维内托的油箱早在初来港区报到的时候就被我「掌握」过了,但是时至今,我仍没有对这样的行径到厌烦。那两只油箱是如此的细腻、柔软而光滑,可以很好地让手指陷进去,却又不会因此留下痕迹。而位于顶端的那颗粉红的樱桃,也在我的拇指和食指的进攻下,逐渐变得膨而坚起来。

(哇……撒丁帝国总旗舰可真不是吹出来的呀!这乃子的外观,手,真是面子里子兼顾啊!)

「那……那个……指挥官,维内托大人?」

就在我摸得奋摸得扯旗的时候。突然,从背后传来的一阵声音,如同从头顶浇下来的一盆冷水,让我的火瞬间熄灭!我我连忙把手从维内托的巾中了出来,转过头,却发现身穿浴袍的龙骑兵,不知何时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龙……龙骑兵?你怎么在这里?」

我赶忙把盖在上的巾往下捋了捋,和维内托一起转过上半身,看向背后的龙骑兵。

「欸?啊……那个……」听到我的话中似乎带着一丝不,龙骑兵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今……今天轮到属下当值嘛,看到指挥官和维内托大人在这里约……约会……属下特意为两位准备了葡萄酒,请……请用!」

说着,龙骑兵将手中的托盘推到我们面前,在那托盘中,是两只晶莹剔透的玻璃高脚杯。那散发着浓厚醇香的深红体,在里面静静等待着我们的品鉴。

「哦……这样……」

我公式化的应付着,用很僵硬的动作举起高脚杯,把它举到嘴变小小的抿了一口。

「嗯……味道不错。辛苦你了,龙骑兵。」

虽然我并不觉得这混杂着霉菌、泥土和发酵气味的东西有什么好喝,不过我还是礼貌的夸了她一句,并尽量把对话缩到最短,想尽快把龙骑兵打发走,继续刚才那未完成的事情。

「指挥官喜吗?这瓶葡萄酒可是本号的镇店之宝哦!传说是两千七百年前,罗马城的建立者罗穆路斯的私人珍藏哦?说起来,罗穆路斯本人啊,可是最喜……」

然而,我的赞赏得到的却是相反的效果。龙骑兵不但没有知趣地离开,反而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她讲得神采飞扬,两眼放光,完全没发现我和维内托一脸尴尬的模样。

「……所以说,只有这样的酒,才能配得上指挥官呢。您说对吧?维内托大……唔哇——!!」

就在龙骑兵把目光转向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她像是见了鬼似的发出一阵惊叫。我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赶忙朝旁边看去——

「……!!」

就在我的身边,维内托的浴巾已经落到了「南回归线」的位置,刚才被我用手细细把玩的那大半个油箱,还有上面那小小的粉红阀门,如今正半遮半地展现在龙骑兵面前!

「呀~!」

直到这时,维内托才发现自己出了何等羞的模样。她尖叫了一声,本能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脯,急匆匆地把身体转向一旁。然而,相比光乍的维内托,目睹这绝美景的龙骑兵的反应反而更大——

「Midispiace!Midispiace(对不起!对不起)!属下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实在是对不起!属……属下先告退了……!」

在这一连串的道歉之后,龙骑兵便撒开腿,头也不回地跑掉了。只留下我们两人在浴室中。

「果然……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不合适吧……?」

维内托用手指玩着发梢,脸颊上的红晕也尚未褪去,似乎对刚才的事情还有些惊魂未定。

「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驱逐舰小鬼,碍我的好事!」

我的口中也冒出了少有的抱怨,既担心自己那见不得光的事情被公之于众,又害怕自己的东西会被吓得失去了他该有的功能。

「不如,我们就去更隐蔽些的地方吧。」

虽然没有嘴巴上表现出来,不过我心里其实很清楚,这次没被发现纯属走运,遇到的是头脑简单对我唯命是从的龙骑兵。要是换成利托里奥和扎拉这样的头脑明的舰娘,恐怕今我的黑历史又要增加新的一页了。

这样想着,我们从浴室中走了出来,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爬上木制的楼梯,来到了位于二楼的桑拿房。

虽然这座浴场模仿了撒丁帝国最传统的样式,但该有的现代化设施还是配备齐全的。

「呼……」

刚锁上桑拿房的门,我便转身抱住了银发的佳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到她的身体里面一睹芳泽,一探究竟。

「啊……真是的,指挥官,不要那么心急……」

维内托半推半就地推搡着我,但那只会进一步引起我占有

「怕什么?现在不用担心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我一边对维内托上下其手,一边努力唤醒着自己的指挥,想让它尽快恢复刚才的坚

「快点来做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当我确定了自己的指挥已经足以进入战斗的时候,我坐到了旁边的木制长椅上,向维内托发出了自己的请求:

「维内托,坐到我的身上来吧,我想……看看你主动的样子……」

「指挥官……鬼……」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如此直白的说法,还是让维内托的脸红了起来。尽管如此,她还是缓缓地跨坐到我的腿上,和我面对面,眼对眼。随后,她用手握住我那的指挥,将它抵到自己的船舱的入口,部往下一沉,将它入其中!

「哦——」

当我与维内托汇的瞬间,舒的呻声,同时从我们的口中传了出来。似乎维内托也在一直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因为在她的腔内,那粘稠滑腻的润滑已经泛滥成灾,让我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到了腔道的尽头那稍显宽敞,同时也是那块柔软所在的地方。

「真厉害……维内托的里面,一直都是这么紧呢……」

虽然之前已经做过很多次,但维内托的腔内却始终保持着T0级别的迫力。无数条细密柔软的褶皱,正向那侵入其中的物体发动着强劲的攻击,不断收缩着,动着,努力想把种子从我的身体中榨取出来!

但是,仅仅这样还不足以足我,相信维内托也是一样。因为她也在努力,两腿夹紧我的,向两边扭动起来。

「唔——!!」

这样的动作,对于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维内托体内那无数条褶皱,正随着她的动作刮蹭着我最的沟槽地带。这股强烈的刺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若不是以往在舰娘们身上锻炼出来的耐力,我定会被维内托刚才的这一招得一如注了。

「啊啊……维内托的里面……最舒服了……!!」

就在我一边发出由衷的赞美,一边享受维内托的腔道给我带来的强烈快的时候,突然,从我的背后传来了一阵门把手扭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诶~?是谁把门锁上了呀?里面有人吗?」

(是西南风!)我不吃了一惊,赶紧停止了所有动作,屏住呼,听着外面的动静。

「啊……对,是我,维内托,我在里面……」

听着西南风的敲门声,维内托虽然迟疑了几秒,但还是很快便做出响应。

「喂……!」我本想小声制止,但说出去的话已是覆水难收。

「维内托大人?不对呀?我刚刚听到的明明是指挥官的声音呀?」然而,西南风的疑问似乎还没有得到解决,她用手拍了拍门:「你们两个锁着门在干什么呀?」

「啊……这个……我和指挥官正在……」

维内托支支吾吾的,直到半晌,才勉强找到了个蹩脚的借口——

「干活……」

「噗……」听了维内托的说辞,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门外面的西南风显然没那么多心眼——

「诶~?怎么了怎么了?是桑拿间里的东西坏掉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呀?」

「没事,只是……排水管道有些故障。」

为了合维内托的蹩脚戏,我故意把「排水管道」四个字的音说得非常重,好像故意引别人想歪一样:

「等我疏通一下就好了,西南风你先去别的地方玩吧!」

「哦……」西南风的声音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总还是肯定的答复:「那我和西北风姐姐就先去水池玩啦?如果有需要,指挥官一定要来叫我们哦?」

随后,我看到玻璃上的人影移动了——

「嘿嘿~西北风姐姐,我来啦!」

「呀~!你……真是的,不要捏那种地方啊……!」

「都是女孩子怕什么嘛!反正姐姐和我一样都是平平的嘛!」

……

听到西北风和西南风的声音渐行渐远,维内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手狠狠往我肩膀上砸了一下:

「你还说这里没有人打扰?差一点又被发现了!」

看着维内托那娇嗔的样子,我知道她并非有意怪罪于我。不过我还是很想借题发挥逗她一下。我摆出一副失望的模样,抱着她的双手也失去了几分力量。

「那还要继续吗?」

我说的话一时间让维内托陷入两难的境地。要是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有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那尚未得到足的腔内现在是又麻又,好像有几千只小虫在里面爬一样,要是就这样僵旗息鼓停下,实在是会令自己抓狂。

在半晌的沉默后,仿佛做了很艰难的决定一样,维内托低着头,红着脸,从鼻子里发出了一阵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嗯……」

还没等维内托将这个简短的鼻音发完,我便,将自己的指挥一捅到底,狠狠地撞击在维内托的最里面!

「啊——!」

被这样毫无预兆的攻击命中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维内托忍不住叫出了声音。但她马上便捂住了嘴,带着极其意外的表情看着面前一脸坏笑的我:

「你……你早就已经算好了我会这么说……对吧!?」

「当然了!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可是你的男人啊!比我还了解你的,本不存在!」

我用好像计得逞一样的表情看着坐在我腿上的维内托,那样子仿佛在告诉她「别做无谓的抵抗,我早就吃定你了」!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么无限期地耗下去,被发现也只是迟早的问题了。一次两次尚且情有可原,屡教不改的话就真的是活该倒霉了。

这样想着,我加快了的动作,用比先前快上好几倍的速度,在维内托的体内驰骋起来。

「嗯……啊……指挥官,有些……太烈了……!」

这剧烈的动作让维内托有些吃不消,但她的腔内却违背意志地缩紧到了令我难以忍受的极限,从那更深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力,誓要让刚刚还神气活现的我缴械投降!

很快,从我的上传来一阵酸意,似乎有什么东西聚集到了指挥的顶端,我知道即将来那最终的时刻了。

「我……我快不行了……」我拼命忍耐着这呼之出的觉,向维内托投去了诚恳的眼神,仿佛在等待着她的慈悲和怜悯:「让我在里面……可以吗?」

「Ce……Certo(当然)……!」听了我的话,维内托也出了怀期待的表情,准备接这幸福的时刻:「就这样,在里面……用我的身体,很多很多地出来吧……!」

得到了维内托的许可,我心中最后的犹豫也被吹得烟消云散了。在连续十多次的猛烈过后,我卯足全力,将自己的指挥顶到维内托的腔道尽头,正对着那隐秘房间的大门口,将自己那些早已蓄势待发的种子,向那房间的最深处了进去!

「嗯啊啊啊——!指挥官的……热热的东西……进来了……进来了……!!」

在这股的一次次冲击中,维内托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箍紧了我的,几乎要将它夹断一样。而她那条的腔道,也在不间断地收缩着,仿佛要把我的最后一滴出来才肯罢休!

在这火热的合结束后,我们仍旧抱在一起,享受着云雨过后的余韵。直到许久,我们才像即将分隔两地的恋人般,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对方的身体。

「呼呼~指挥官,做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上瘾呢……」

当我们四目相对的同时,维内托看着我那有些神的双眼,笑了:

「不过,答应我,下次再想做这种事的话,一定要在房间里才可以哦?」

「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

听了维内托的话,原本已进入贤者模式的我立刻像听到集结号的士兵一样,整装待发,做好了战斗准备。而那本已疲惫不堪的指挥,也如同五更时分的公一样,再一次的把头抬了起来。

(END)

马假

轻柔的海风从远处阵阵袭来,这里是位于撒丁帝国东北端的拉斯佩齐亚。站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沙滩上,受到的不仅是灼眼的光,还有扑面而来的热。蔚蓝的海水一波波冲刷着脚下金黄的沙滩,每一次都让新的沙粒覆盖其上,随后又带走相同的重量。

我并不是出于偶然才来到这片度假胜地的。要说为什么,只因我前些时刚刚同撒丁帝国的总旗舰——维托里奥?维内托步入婚姻的殿堂,因此才利用这一年一度公款旅游的机会,带着自己的新,还有所有撒丁的舰娘一同回娘家探亲来了。

当我从那张柔软的大上醒来,伸着懒走到海滩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的时间了。撒丁的舰娘们已经在这里玩得不亦乐乎——扎拉和波拉正在打沙滩排球,天鹰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玩着遥控飞机。达尔多级的四个晚辈——西南风正大口大口地吃着冰凌,东北风则背着氧气瓶去探索水下的世界①,非洲热风正躺在沙滩上晒太,而作为长姐的西北风则躲在树下乘凉。还有士兵级的驱逐舰们——黑衫军、燧兵、龙骑兵,还有其她的姐妹们,也在比赛谁能在同样的时间内开打碎最多的西瓜。

①:东北风在战后接受了改装,成为了反潜护卫舰。

然而,此时的我却没有加入她们的兴致,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我。我一边带着微笑同大家互道「buongiorno(早上好)」,一边左拐右拐挤过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向海滩边的一个角落走去。

沿着海岸线走了大概五分钟,我便来到了一片面积稍小,地处偏僻,但风景宜人的沙滩。这里可说是喧嚣尘世中的一片净土,也是我和维内托早已约定好的秘密基地。话虽如此,可是我却迟迟没有看到新婚子的身影。我只能一边像久候友人而不至般翘首以盼,一边大声呼唤起她的名字——

「维内托!SEIQUI(你在吗)?」

「Sonoqui,ilmiocaroCommandante(我在这里哟,亲的指挥官)~」

话音刚落,我便收到了那作为回应的悉声音,我连忙睁大双眼四下张望。很快,我便发现了维内托的身影,就躺在面前离我只有一片树丛之隔的沙滩上。她戴着一副粉红的太镜,长长的头发如同一缕缕银线,挥洒在身下那面带着撒丁国旗图案的沙滩巾上。在看到姗姗来迟的我匆匆忙忙向这里赶来,她将太镜摘下放到一边,出了她那如同狄安娜的马车般熠熠生辉的双眼①,以及充浓情意的微笑。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套由我为她专门订制的「饭思辙」泳装,在那深紫的尼龙布中,两个圆润拔的房正随着呼上下起伏着,令我不由自主地萌发出无限的遐想。

①:狄安娜是希腊神话中的月神阿尔忒弥斯的罗马名,她的马车是一辆由雌鹿拉动的银马车,也就是月亮。

「你还真是找了个好地方啊,差点找不到你。」

从第一眼看到维内托开始,一直到快步走到她身边,我的视线一直没有从维内托的身上挪开,因为以这副姿态展现在我面前的她,实在是太美了——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清澈而明亮的双眼、还有那条凹凸有致的动人曲线……像这般美丽的少女,不要说是在港区,就算是放眼整个世界,也是屈指可数,前无古人,而鲜有后来者啊!

「虽然在海滩上和大家一起玩也很有趣,不过……」

好像是有些害羞似的,维内托用手指玩着自己的发梢,一边说着,一边有意地躲避着我的目光:

「我还是更想和你待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渡过属于我们的二人时光呢……」

(二人……时光……)

听着维内托那比璞玉更为温润的声音,看着那足以令盛夏的太黯然失的容貌,我不咽了咽口水,燥热的觉,也逐渐从那不可名状的地方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女人啊,你能令卑微的人更加卑微,也能让伟大的人更为伟大!

我说的就如克莉奥佩托拉,论美貌,竟能俘获那戴着无冕之冠的凯撒!

又令后三头中的一位甘心追求于她!①以及亚述王尼诺之米拉密斯,你在有限的生命中酒池林,极尽荒

甚至连法律也须要制订得合乎你心!②还有海伦,你的出身是何其尊荣,为了你,特洛伊承受了多少的悲伤与苦痛!

又折煞了多少声名显赫的盖世英雄!③①:克莉奥佩托拉七世(埃及后)是埃及托勒密王朝的女王,曾为巩固权位而成为凯撒的情妇。凯撒死后,又同「后三头同盟」之一的安东尼对抗凯撒的合法继承人屋大维,兵败后同安东尼双双自杀。

②:米拉密斯是传说中的亚述女王(同正史有误)。据罗马历史学家保卢斯?奥罗修斯在《反异教徒史》中记载,她荒无道,甚至同自己的儿子有染。中世纪时以她作为纵的典型。

③:海伦是希腊神话中宙斯和斯巴达王后勒达的女儿,有「世上最美女人」之称。传说特洛伊战争便是因她而发生。追求和争夺她的人不计其数,其中包括雅典国王忒修斯、斯巴达国王墨涅拉俄斯和特洛伊王子帕里斯等等。

虽然历史上因祸水红颜而败落倾颓的例子数不胜数,不过人生一世,又有谁不是在为金钱美而拼命?作为碧蓝航线的指挥官,凭借常的出击委托便能够做到发家致富,自给自足。剩下的便是坐享港区后,三四妾,左拥右抱,摸头搭肩把手牵,不羡鸳鸯不羡仙了!

「话说,指挥官,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呢?我的身上有什么东西……」

突然,维内托说到一半的话停住了。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的神情,随后,她用一只手捂住嘴巴,而另一只手,则指向我那部以下大腿往上的地方。

顺着维内托的指示,我底下了自己的头。就在我那印着香蕉图案的沙滩上,在那两腿中间的地方,一顶三角形的小帐篷已经「一枝独秀」地支了起来!

「啊……这个……」

虽然面对的是亲密无间如胶似漆的枕边人,不过如此直接了当地表达出内心深处的望,还是令我不害羞起来。我只能带着尴尬的笑容想要把那醒目的部位掩盖下去,但和布料摩擦的过程反而增加了它侵入敌营的渴望!

「指挥官,不要忘了,我是属于你的舰船。所以……」

然而,维内托却没有像我表现得这般拘谨。她用手指划过手臂上的肌肤,把头微微侧向一边,红着脸,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我。那样子好像在期待着我接下来的反应:

「不用有所顾忌,如果你想的话,就请多多的来使用我吧?」

(使用……)从维内托口中出的这两个字,令我不浮想联翩。虽然我们早已在神的注视下彼此换了誓言,但像维内托这般,仿佛是经上帝之手雕玉琢的容貌和身体,无论看上多久,都绝无厌烦的可能!

我的目光在维内托的全身间游走,将这副完美之身上下打量,仿佛那是件价值连城,名家大作的艺术品。最终,我把目光定格在她的前,那对硕大而柔软的油箱上。

「指挥官,喜这里吗?」

似乎是看穿了我心中所想,还有我那身为男的原始望。维内托面带微笑握住我的手,引领它穿过泳装的掩护,盖到自己那圆滚滚的半边房上!

「哦……!」

当右手接触到那玉骨冰肌的同时,我便发出了一个简短的音节以示赞叹。维内托的房是如此柔软,软到可以让我的整个手掌陷进去,像一团棉花糖一样将它包入其中。但比起房更加人的,是顶端那颗浅粉,略为坚硬的小樱桃,一想起有朝一维内托将会怀上我的小宝宝,进而从这里分泌出哺育生命的甜美汁,我就……

「呼呼~指挥官,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吗?」

陶醉不已的表情,愈加急促的呼,还有沙滩上那一大块醒目的凸起——这一切都在维内托的面前暴无遗,她用手轻轻拉扯着泳装的肩带,夹着双腿,在我的面前展现出十分惑的动作,向我投来了充的眼神——

「既然已经结婚了,照顾指挥官的需求也是我的义务呢~为了证明指挥官是我唯一的归属,就请指挥官更多的,更多的,在我身上留下只属于你的印记吧~」

(属于我的……印记……)

听了维内托的话,我意识到她与我渴求的正是相同的东西。但就在我犹豫的同时,维内托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跪在我的面前,将双手伸向我的沙滩,将那上面的松紧绳缓缓地解开。

「……!」

当最后一层封印被维内托的手所打开,我那早已做好战斗准备的便急不可耐地从中迸出,如同一只从笼中神的猛兽,渴望着将自己那抑已久的本能释放出来!

看着我脸红气的样子,维内托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伸出手,用那柔软而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那样子好像是在平息这条巨龙的无尽火。

「不要那么紧绷也可以哦?指挥官,放松一些,剩下的就全部给我吧~」

说着,维内托将自己的手指勾在两片油箱盖布的连接处,向下一拉,将那足以令绝大多数舰娘自愧弗如的酥坦坦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维内托……!」眼看着娇在我面前将那有别于男的特征暴出来,我本能地叫出了她的名字,但却无法将目光从上面移开:「你……你这是……」

「想问我这是要做什么吗?」维内托带着微笑,仰起头自下而上的望着我:「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指挥官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说着,维内托往前凑了凑,她用自己的双手捧住两,让我的从前方一点一点了进去!

「唔……!」

房上的皮肤十分细腻光滑,但由于没有润滑的加持,所以仍不免将摩擦得有些发痛。不过对于此时此刻的我来说,这股微微的刺痛不但不会让我到痛苦,反而令我兴奋异常!

「呼呼,指挥官的表情,好像很享受呢~可不要像第一次一样,刚开始战斗就缴械投降哦~?」

看到我陶醉其中的样子,维内托知道我对她的侍奉很意,于是她的双手开始发力,开始对着深陷其中的起来。

维内托的房很柔软,在其中,可以很好的被包裹起来,连同下面那两颗储藏弹药的圆形仓也能尽数包罗。并且,这对房有着足够的重量,可以对施以足够强力的迫,那觉真是到非常!

虽然这强大的的确让我很享受,但同那紧致滑,专为榨取而生的腔道相比,还是要逊不少。不过,这里可是公共海滩,在这种地方行云雨巫山之事,随时有可能被路过的舰娘抓个正着!甚至……此时此刻,也许就有谁在不远处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顿时觉一阵冰凉,如同被一盆冷水劈头浇下。但是不知为何,我竟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觉得有些……

有些……

「哎呀,已经兴奋起来了吗?」

就在我沉浸在一枕黄梁之时,维内托的声音将我重新拉回到凡尘人世。我这才发现,在自己的顶端已经逐渐冒出了先走,随着维内托的动作逐渐蔓延开来,将整个得又粘又滑,进一步加强了刺

在如此强有力的包夹下,快如同OTO公司在战时的盈利走势图般节节攀升,甚至逐渐有了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迹象!

「呼呼~指挥官,比之前又大了一圈,好像有些坚持不住了呢~」

维内托一边打趣地说着,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而是更加用力地夹紧部,刺着被挟入其中的状物:

「男人可真是奇怪的生物呢……就真的那么喜部吗?我的部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呜……」

虽然不太情愿,不过我还是不得不承认维内托看穿了我的想法。虽然维内托的很舒服,不过更关键的,是这件半分遮掩半分的泳装,将她那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肢、呼之出的双峰,以及所有带着女美的地方全部体现出来。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引了我的目光,让它再不能转向其它的地方!

并且,好像是觉得我身受的刺还不够多一样,在房中「颖而出」的地方,维内托张开嘴巴轻轻衔住了我的,时而,时而轻,时而用舌头剜过那的冠状沟,催促着我尽早出那新鲜而灼热的玉琼浆!

「维内托……我……要出来了……!」

这如水般接二连三持续不断的快令我浑身无力,酸腿软。在维内托接连不断的进攻下,我的逐渐开始跳动起来,似乎正要向面前的女孩宣告着自己的臣服和战败!

「出……出来吧~我会好好夹紧它,快点出来吧~!」

凭借早已在榻之间培养出来的默契,维内托知道我的时刻已经临近了。她使出浑身解数,用嘴巴包裹住的顶端,着两的手也开始加力,开始了最后的总攻!

「唔啊啊啊……!!」

伴随着快中带着一丝羞的叫声,我不由自主地将向前去,白浊的,像花洒一样四散出。顿时,维内托的嘴里、脸上、头发、部、甚至整个上半身,都沾染上了那情的味道!

「呀~!」

被这近距离的直接火力轰个正着,维内托的口中顿时发出了悦耳的娇声。她就这样闭着眼睛,用自己那珠辉玉丽的面庞承受着我的,然后,看着它们像一杯滴漏咖啡那样,一滴一滴,逐渐淌到了自己的口上。

「啊啊……好浓的味道……沾得全身都是……」

维内托带着一幅如同饮料洒到身上的表情,她缓缓地用手从部沾了一点尚有余温的,放到口中细细品尝着——

「唔……嗯……」维内托将那手指在口中翻来覆去地舐着,仿佛那是世所罕见的美馔珍馐:「这味道……真的让人……无法抗拒……」

看着年轻而美丽的娇,正跪在我的面前一口接一口咽下我刚出来的。如此令人血脉张的场景,令我的立刻跳过了施放技能前的冷却时间,恢复到了应对战斗时应当具备的状态。

「呼呼~指挥官,好像又神起来了呢~」

看到我已经为下一场战斗做好了准备,维内托也出的意的笑容。她将上半身向后仰去,躺在背后那面带有撒丁国旗图案的沙滩巾上。她的眼中充惑的神情,用一只手拨开了那遮挡私处的最后一防线,另一只手,则将自己的两片花瓣撑开,将里面那鲜滴的花蕾了出来——

「要是指挥官想的话,我这边也随时可以应战哦?」

看着维内托躺在那里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我觉自己的已经膨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我浑身的血开始沸腾,呼也变得急促起来。并且,没有合适避孕措施的问题,也逐渐开始被我抛之脑后——

(反正……在外面的话,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吧……)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望,想尽快到维内托的道里,把望尽情释放出来。我用手抓着那得发痛的,向维内托两腿中间,那让我为之堕落的部位顶去。但也许是我太着急了,连着试了好几次,也没能进她那早已被浸透的入口,只是顺着那银灰的萋萋芳草滑到了野地荒郊。

「呼呼~指挥官,无论再怎么心急,也要给自己找准目标才行哦?」

看着我心急如焚却又不得其法的模样,维内托出了一缕微笑。她将手伸向股间,握住了我那坚滚烫的,将它顶到了花瓣中间那个微微凹陷下去的地方:

「你迫不及待想要进来的地方,在……这里哟?」

得到了女孩的帮助,我顿时觉如鱼得水,如虎添翼。我深了一口气,卯足全力,向维内托的里面了进去!

咕嗞~

「啊……!」

没的瞬间,一阵舒的呻声,从我和维内托的口中同时传了出来。与此同时,我心中一切的疲惫,一切的烦恼,仿佛都在这温暖而紧致的道中被遗忘得一干二净了。似乎连时间也为之停止,只有这股被包容的安心常存心间。

「呼呼~指挥官,你现在的受,全都写在脸上了哦?」

躺在我的身下,维内托正微微侧着头,泛着红晕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饶有兴味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虽然这么问可能有些冒犯,不过……指挥官,你有信心……能够『驾驭』得了我吗?」

看着维内托那勾人魂魄的眼神,听着她那挑拨神经的话语,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会对女孩子有如此强烈的望!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望着享受维内托道给我带来的快。我用两条胳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部发力,让在维内托的道中缓缓起来——

「哦……!这个……好舒服……!」

仅仅是一次进出,我便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了由衷的赞美——经过刚才的热身演练,维内托的道里面已经透了。大量如蜂般粘稠的,将我的层层包裹。那温暖滑腻的觉岂是一个字了得!

(这里面的构造……真是……不得了啊……!)

归功于没有戴那层安全隔离的东西,我可以很好地受到维内托体内的形状——在那柔软细腻的道壁上,遍布着无数条层峦叠嶂,此起彼伏的绵密褶皱。我的每一次,都不得不先将道壁上那些褶层层顶来,而后又让它们从反方向侵袭而来,周而复始,持续刺着我最的冠状沟地带。那深入骨髓的刺令我牙关紧咬,却又忍不住每次都要从入口一路顶到那的最里面!

「呼呼~指挥官,我的身体,有让你变得舒服起来吗?」

看着我那沉浸其中的样子,维内托也出了意的笑容。她仔细观察着我的表情,收紧合着我的进攻,将一串又一串强烈的快传递到我的心间。

「啊……很舒服……!太舒服了!实在是舒服得了不得啊……!!」

我一边大声回应着维内托的心意,一边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向道的最深处进攻着。那力度大得几乎要把维内托的身体搞坏一样。

虽然这男上女下的姿势看起来是我主动,但实际却并非如此。这努力寻求快的行为不可谓不辛苦,我的脸上已经滴下了豆大的汗珠,腿上的肌也开始发酸发痛。相反,躺在我身下的维内托,却是以不变应万变,无论我从哪个角度向内部刺去,那一腔柔软的都可以很好地将我的包裹起来,像一个会随着猎物挣扎而缩紧的陷阱将我困在其中,让我所有想要征服她的努力全部付之东

而在维内托道的最深处,那只孕育新生命的壶也急不可待地想要发挥自己的作用。它用力的顶端,像一只发情的猛兽般急切地渴求着我的华!

「咕……!维内托的里面……好舒服……!我……我已经快要……!」

虽然指挥官我也算是经各路舰娘千锤百炼之身,但怎奈何维内托的腔内实在是太舒服了。在这一次次体的撞击中,一股麻中带觉开始沿着脊椎传到大脑,让我的开始不堪重负地颤抖起来!

「啊啦~指挥官,已经要了吗?」

维内托似乎有些意外,不过并没有出不的神情。她用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把脸贴到我的耳边,缓缓地开口了——

「想的话,就这样一鼓作气,在我的里面吧~?」

「可……可是……」

尽管得到了维内托的许可,但我仍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危险,不戴套,在里面,我十分清楚这样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没关系,如果这也是你所希望的话,就让我用自己的身体,来接受你那最真挚的意吧~!」

然而,维内托的语气却表现得异常坚定,仿佛已经毅然决然地想要接下我那充意的炽热洪,生下与我的情结晶!我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维内托已经用两条腿从后面住我的,让我本无路可逃!

「啊啊啊……不……不行……!我忍不住了……!!」

连最后的退路也被封死,我现在已经完全被维内托占据了主动,只能任由她的摆布!

吧~!吧~!在我的里面,很多很多的出来吧~!」

如果现在将上的动作停下来,也许还来得及摆维内托双腿的桎梏将拔出来,把在外面。但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可以这样去做,但却无法将它付之行动,反而用着最快的速度将一次又一次进维内托那紧致滑的道当中。似乎我的大脑已经被做的快所侵蚀,被繁衍后代的本能所支配,令我急于将那些充活力的种子播撒进女孩的体内!

而在我的下面,维内托也努力将自己的道夹紧到了极限,用那布粘稠的绵密褶的腔壁将我的不断迫、、夹裹,拼尽全力想要出里面那些蓄势待发的华!

……了……!!唔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忍耐到达极限的瞬间,维内托部,用双腿将我的向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将我的埋入自己道的最深处。顿时,如台伯河水般滚滚涌出的,从我的身体中涌出来,将维内托的道灌得江河载!

噗呲噗呲——

强而有力的,持续了足有六七下之多,我甚至能隐约听到撞击到子口上发出的闷响!

「嗯啊~指挥官的……热热的……进来了……!!」

如此强烈的刺,让维内托的身体本能地向后弓去。她的双眼半闭,朱微张,似乎正享受着子被滚烫的灌溉着的快。而与此同时,一股白浆,伴随着靡的气味,从我们结合的地方缓缓渗了出来。那与其说是我征服维内托的依据,不如说是我败北的证明。

「哈……哈……哈……」

维内托的道简直是世所罕见的名器,每次都能给我带来至高无上的快,似乎连我的脊髓也一同被干。这股虚般的觉让我从维内托的身上翻下来,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气,任由扑面而来的倦意席卷自己的身体。

「怎么了?指挥官?」

看到我那慵懒的样子,维内托便让背脊离开了地面,侧过身子,向我投来了关切的眼神:

「刚才了那么多,现在有些没有力气了吗?」

虽然我非常不愿意在女孩子的面前承认这个事实,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了两次,如今连从地上爬起来都有些吃力了。我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作为无声的回应。

「呼呼~也是呢,毕竟一直在上面埋头苦干的都是指挥官,会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所以说……嘿咻~」

说到一半,维内托便一个打坐起了身子。她用手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别动,随后,她将一条腿跨过我的身体,用跪坐的姿势骑到了我的上——

「偶尔也像现在这样,让我来主动一次吧?」

维内托用两之手按住我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那银灰的双眼中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吐出的热气径直撞在了我的口。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联想到了饥肠辘辘的舰娘在面对桌丰盛的大餐时出的表情……

「接下来,就由我来让你舒服起来吧?指?挥?官~」

说完,维内托用手扶住我的,将它对准了自己那沾白浊体的花蕾。随后,她把自己的身体往下一,「咕嗞」一声,将我的没!

「唔……!」

体被撞击的力道,还有那尾随而来的快,让我的喉咙中发出一阵痛苦并快乐着的闷声。有和之前出的作为润滑,很容易就撞进了维内托的最里面,顶在了那柔软而充的子口上!

「啊~」这股冲击来得是如此突然,以致于让维内托的口中也发出了悦耳的娇:「指挥官……在里面一颤一颤的,好像又要忍不住了呢……」

虽然说起来可能有些难为情,不过骑乘位的确是我最喜的姿势。用这样女上男下的体位,我的可以比以往得更深。而且还能看到维内托那上下跃动的房,柔软光滑的小腹,以及任何我想要去欣赏的地方。

而骑在我身上的维内托,似乎也是乐在其中。她用一种相对温和的力度包裹着我的,左右扭动着肢,用道尽头的那块细细研磨我的顶端。她的双眼朦胧,面颊微红,沉浸在子口被摩擦的奇妙触当中,任由汗水濡了那银灰的长发。

「嗯……啊……指挥官的……在里面摩擦着……这觉,真是令人上瘾呢……」

如果肯放下自己的虚荣心和所谓的面子,用骑乘位和女孩子做其实是非常舒服的事情。有女孩子在上面主导,我可以将力气节省下来,专心去欣赏她上下起伏的身姿,体会道的深浅和形状。不过,身为港区第一且唯一的男人,一味地让女孩子主动可不行,自己一定要有所「作为」才可以!

这样想着,我由下自上捧住维内托的双腿,部猛地向上发力,将维内托的子狠狠地向上顶去!

「嗯啊~!!」

在我出其不意的反击之下,维内托的口中顿时发出了灵魂的音乐,她差一点浑身力倒在我的身上!

「指……指挥官……别那么用力……!那里……不行……!」

听到维内托语无伦次的声音,我意识到自己发现了维内托的弱点。既然如此,我又怎能就此打住,善罢甘休?

于是,我愈发变本加厉,将自己的拼命向上去,向维内托最的部位进攻着:

「哪里不行?你是说那里不行吗?不行的话,我就继续向那里进攻啦?」

我嘴上这么说着,脸上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像皮洛士在赫拉克利亚对阵罗马军团时一样,伤敌一千而自损八百。我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在女孩体内的冲动,想在这一次次的中尽快将维内托送上那极乐的巅峰!

「嗯……啊……指……指挥官……别小看我啊……!」

尽管我的攻势空前猛烈,但是很快,维内托便稳住了步调。她用两只手住我的肩膀,脚尖踮地,腹部收缩,将周身的力量全部转到了那给我带来无限快道上,身体向两边一左一右的扭了起来!

「唔啊啊啊——!!」

上传来的强烈摩擦,瞬间便掉了我仅有的力气。维内托的道仿佛随着她的动作改变了构造,那原本错落有致的道壁,如今正像漩涡般纠搅动着,变成了冷血无情的榨地狱!

「维内托……!你夹那么紧的话……我马上就要……」

如此强烈的刺,让我的口中忍不住发出了悲惨的声音,如同一个踏进陷阱的小鹿,要杀要剐全凭猎人的心情。

在这烈的配中,身下的沙滩巾已经被我们的汗水透了。混在一起被搅成泡沫状,从我和维内托连接的地方淌而下,在我们两个的部拉出一条条粘弦,构成一幅极为纵情肆画面。体的撞击声,器摩擦带来的水声,还有男孩女孩一高一低的舒声,共同拼接成一组无比靡的乐章!

而我,也在维内托的攻势下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她在我身上扭动着肢,将我的一次又一次地没,渴望着让我在自己的体内出那孕育新生命的玉琼浆!

「喂——!扎拉姐姐,你在吗?」

「!!!」

突然间,波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我和维内托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停下了动作,屏住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树丛外面的动静!

「怎么了波拉?有什么事吗?」

(扎拉竟然也在这里!)顿时,我的头皮如同过电一般麻了起来!刚才太过于沉溺在这合之中,以致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逐渐靠近的危险!

「姐姐,你看到指挥官和维内托大人了吗?」

波拉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那声音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一些,似乎她正逐渐向我们的方向靠近——

骑兵她们拿来了冰镇的可乐,我还想找他们一起来喝呢。」

「维内托大人刚才还在这里晒太,现在可能去别的地方了吧。」

「这样……那就等找到她们再说吧。我们先去打沙滩排球吧?」

「怎么?你刚才还没输够吗?」

「这次我不会再大意了!」

听到扎拉和波拉有了离开这里的打算,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在心头的千斤重担。

就在我的警惕心即将放下的同时,趴在我的口上维内托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她努力夹紧自己的道,恶作剧般地把向两边猛地一扭!

「哦——!!」

上突然传来一阵被猛力的快。这猝不及防的攻击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嗯?」

尽管我迅速捂住了嘴,但通过枝叶间的隙,我还是看到扎拉和波拉同时朝这边看了过来!

「姐姐,你听没听到什么声音?」

波拉似乎已经听到了动静,但并不能判断出它发自何人。她把目光转向身旁的同胞姐妹。

「好像是指挥官的声音,不过……我不确定……」

扎拉似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她踮着脚,向这片遮掩着我们丑态的树丛观望着。

与此同时,在那片枝繁叶茂的树丛下方,我的后背已是冷汗淋漓。我尽量低呼的声音,保持着躺地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否则一旦被她们看到什么风吹草动,我和维内托在沙滩上打野战的羞事迹,马上就会口耳相传,得人尽皆知啦!

「嗯……可能是听错了吧?」

「是啊,也许是海鸥之类的东西也说不定……」

「走吧,别让利托里奥和天鹰她们等太久啊。」

虽然时间才过了十几秒,但我却觉足足有几年。幸好,扎拉和波拉没有打算深纠下去,她们就这样渐行渐远,逐渐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好险……」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目光转向骑在我上,那带着脸调皮鬼般的笑容的维内托。

「我说,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吗!?要是被别人看到我们这副模样的话,你叫我以后还怎么在港区里面呆啊!?」

「呼呼~」

面对我的指责,维内托的脸上却带着神秘的微笑,缓缓地开口了:

「虽然指挥官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得不得了对吧?」

「什么……」

维内托说的话,就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我连忙矢口否认,想要以此遮掩自己心中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兴奋什么的……怎么可能啊!?我才不是那种被人偷窥还觉得的变态呢……!我……我……」

「说谎是没有用的哦?指?挥?官~」

维内托的身体微微前倾,用那银灰的眸子直视着我的双眼,那目光似乎能够刺穿层层遮掩窥视到我的内心:

「因为……你所有的想法,全都在『这里』体现出来了哦?」

说着,维内托微微低下头,向我们结合的地方瞥了一下。我这才发现,经过刚才的惊吓,自己的不仅没有软,反而比之前又大了一圈!

「我……这是……」

面对这不言自明的事实,我红着脸想要辩解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让维内托将我丢人的样子遍览无遗!

「在公共海滩上做这种事情,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哟?指挥官一想到这里,就兴奋得差点出来了对吧?」

然而,维内托似乎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如同瞄准了我的软肋一般,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杆杆挖下的铁锹和锄头,誓要把我那不可告人的好发掘出来!

「别……别开玩笑了……!」

出于男人的尊严和面子,我仍在努力对维内托的说法做着回击。但在我嘴硬的同时,好像又在维内托的道里大了一圈:

「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兴奋呢……!你当我是谁啊?!我可是引领全人类走向胜利的碧蓝航线指挥官!!」

「指挥官真是不坦率呢……看来,只有用更的『直接』方法来征服你了哟~?」

看着我负隅顽抗,垂死挣扎的模样,维内托似乎也不打算同我有更多的口舌之争了。她把身体向后仰去,身体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

「呜……!!」

随着维内托起伏着自己的身体,她的整个道正均匀而有节奏地摩擦着我的整条。每当我的即将被推出道之时,维内托都会突然重重地将身体落下,让撞击在那柔软的子口上,周而复始,重复着这榨取种子的动作!

「呼呼~要是指挥官忍不住出来的话,溢出来的气味可能会被大家发现的哦?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在舰娘的身体里面,指挥官会被大家当成变?态的哦?」

维内托面带微笑,用这令人无比羞的话语刺着我,但不知为什么,我居然会觉得有那么一点开心!

「还是说,指挥官其实很想把现在的这幅样子展现给大家看呢?身为指挥官却被舰娘骑在下面榨出一发又一发,不觉得是很丢脸的事情吗~?」

「别忘了,这里可是海滩哦?在我们说话的当下,不好就有谁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呢!像这样,一个女孩骑在男孩的身上摇晃着身体,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啦!」

「到时候,指挥官是个抖M的事情可就得家喻户晓啦!不知道如果大家在看到平里那个不苟言笑的指挥官竟然有这种嗜好,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然而,沉浸在快中,无论维内托说些什么,我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在维内托的道里面出来,即使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怎么样?要趁着来得及拔出去吗?还是说……即使这样你也要在里面呢?」

但是,维内托并没有让这样的享受持续太久。在我沉浸在合的快中之时,她的却缓缓向上抬去,将我的道中一点点释放出来!

「等……等等……!」

被包裹的部分正在逐渐减少,原本温暖滑腻的道壁,也正一寸一寸的被冰冷的空气所代替!这种,带着无愧于得到怜悯的眼神看着身上的维内托,如同在乞求着她的施舍。

「快点决定吧~指?挥?官~?否则的话,你就要没机会啰~?」

此时的维内托就仿佛一只正在玩垂死老鼠的猫那样,面带微笑地问着我。与此同时,我的大半个已经被维内托逐出身体,只留下顶端还能勉强受到道的包裹与热度!

「等等……!!」

而与此同时,我终于敞开了心中的最后一扇大门,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那般,将话从牙中挤了出来。

「嗯?」

维内托假装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她停下了动作,侧过耳朵,那样子好像在等着我做出她想要的回答。

「求你了,维内托!」

为了能让这无上的快持续下去,原本不可能对任何人说的话语,如今正像水库开闸一般,从我的口中滚滚而出——

「就这样……让我出来吧……!我想在维内托的里面!想让维内托怀上我的小宝宝啊!!」

在这屈辱的叫声中,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顾虑,所有放不下的东西,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即使成为女孩子的下之臣也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在维内托的道里将自己全部的释放出来!

「呼呼~指挥官,终于老老实实说出来了呢~看来指挥官只要舒服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呢~男人都是这样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果然,想要降伏男人,就要从降伏这东西做起呢~」

看到我终于乖乖就范,维内托出了意的笑容。她弯下用双手按住地面,重心下,调整到一个能把我牢牢骑在下面的位置,准备发起最后的总攻——

「看在指挥官这么坦率的份上,就由我来好好服侍指挥官,把最后的给我吧~!」

在对我下了最后通牒之后,维内托再一次用那早已被浸透的名器夹紧了我的,卯足全力,用最快的速度上下浮动着自己的身体,用好比打桩机一样的动作侵犯着我,似乎打算一口气把我仅剩的全部榨出来!

「唔啊啊啊啊——!!」

在维内托如此强烈的猛攻下,我的口中顿时发出了几乎等同于求饶的声音。在维内托那紧窄的道中,先走织在一起,将我的团团包裹在其中。在那绵密褶皱的刺下,我的已经不堪重负,滚滚的已如同开弓之箭,蓄势待发,不可阻挡!

……了……!!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自己歇斯底里的绝叫声,我的部倾尽全力地向上去,将自己的顶在维内托道尽头的那块上,用尽全部的力气,将自己最后也是最浓的全数进了维内托那孕育新生命的子里。那数量是如此之多,声势是如此之大,即使维内托的子口不断收着,也无法将它们完全装下。大量白浊的浆,从道壁的隙中溢而出,顺着我的大腿淌而下,在那带着撒丁国旗图案的沙滩巾上描绘出一幅极为不堪的画面。

「哈……哈……哈……」

的快是如此强烈,在这女主导的骑乘位下,维内托的道可以将榨取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将不计其数的种子从我体内连拔出,如同一只饥肠辘辘的猛兽将捕获的猎物狼虎咽地进肚子里。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我觉全身的力气都被维内托的走了,似乎连意识也逐渐远去。我就这样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头蓦地倒向一边,如同一个劳过度的人拉闸熄灯,昏然入梦。

「啊……指挥官,把我的身体里灌得的呢~」

维内托坐直了身子,她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如同一个母亲在安抚着腹中睡的孩子。紧接着,她带着微笑把目光转向已经沉沉睡去的我,弯下,轻轻地吻在了我的脸颊上:

「虽然作为总旗舰来说这个可能不太好……不过为了重铸撒丁帝国往的辉煌,还请指挥官让我多多的生下健康的小宝宝,引领我们将撒丁的威光传播到整个世界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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