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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了对卫衡的亏欠，才能离开，这样的想法存在陈扬心中已经很久了。但他也一直恨自己无能，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做到。甚至是因为卫衡的玄武，他才能找到偿还他的方式。曾经，面对着空落落的没有明天的人生，陈扬以对卫衡的恨意支撑自己；但后来，卫衡的举动，又让他把这点恨意，转移到了对学习的渴望上。他没有理由恨卫衡，甚至卫衡给他展示了另一幅美好的画面，让他也开始自私起来，想要拥有自己的人生。但暴君的怜悯终究是暂时的，随时可能结束，温情的假象，不过也是偷来的，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始终是血淋淋的背叛和伤害。

好在alpha，终究还是比他冷静。

陈扬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才发现，他的东西少得可怜。除了楚医生送他的一些仪器和资料，剩下的，竟大部分是卫衡的东西。他从左辅星带出来的东西，只有一个小小的工具箱。那个工具箱早就被卫衡一脚踢烂了，后来兜兜转转，剩下的东西也不见了。

家务机器人一直嗡嗡嗡地在陈扬脚边徘徊，打扫着他掉落的灰尘和垃圾。有时候陈扬会觉得它好像一只小狗一样，陪伴着人类，但他知道，那不过也是一个冰冷的仪器罢了。陈扬有着很好的习惯，因此他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时，顺便也把他们住的套间都收拾了一遍。

再见，帝星。

他其实是个过于恋旧和长情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弟弟这棵歪脖子树上吊那么久。明知道对方有错，但还是懦弱地放不开手。直到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才终于割舍了这份血。如果可以，他倒是愿意在一个地方长长久久地呆下去，像一棵树，种下就不再挪窝。但可惜，命运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到现在，他依然是身无长物，身边更是空无一人。

陈扬回想起他最后一次见到卫衡的场景。那天晚上他预计着卫衡不会回来了，穿着围裙在厨房给自己做了点宵夜，但深夜卫衡却突然回来了。alpha看到这一幕，似是非常高兴，顶着一身汗臭，抱着beta亲亲了好久，说什么:“终于开窍了。”beta有时候不是很明白alpha开心的点，但他也学会了什么都不反驳，配合就好。更何况，他那时候研究玄武的问题已经初有思路，离开的计划已经逐渐提上程……

就当作是，弥补不告而别的亏欠吧。

穿着围裙的陈扬，硬是被卫衡拖进了浴室之中。他手里的锅铲甚至都掉了，薄薄的t恤也被猴急的alpha剥去。甚至来不及掉围裙，就被卫衡在浴室墙壁上吻了起来。

水是滚烫的，雾气蒸腾。狭窄的浴室内，水洒在二人身上，视线都是模糊不清的。陈扬像是望着虚空，双目没有焦点，卫衡一直恋他颈间的味道，在那徘徊不去，像恋父母怀抱的孩子。beta原本僵直地垂落身侧的双臂，好像也受到了什么鼓舞，轻轻地放在了alpha肩上。

卫衡的热情一下子被点燃了，他的动作变得烈起来。他着beta牛仔内的股，匆匆忙忙掉他剩下的衣物，抬起一条腿就这样就着水进入了。

“唔！”身体再度被撑开，陈扬值得抓住了卫衡的肩膀，而卫衡的身体，竟然比水还烫。

“好烫……”

“你今天好像……特别乖……”卫衡咬着陈扬的下嘴，手指却掐着他的大腿肌。那里正因为情翻涌而紧缩着。他一边缓缓进出，一边说:“小咬我也咬得特别紧……”

“想我了吗？”alpha款款地在耳边吐气。

beta没有说话，呼沉重，只进一步抱紧了他的身体，防止滑倒。

最后一次了。

水哗哗地，这个澡却越洗越脏。沐浴被涂抹在上、上、股上……打出一阵阵柔滑的泡沫。七彩的气泡蹭在两人身上，卫衡把这当成了一种暧昧游戏，反反复复，乐此不疲。两人之间的息声却越来越重。

“到底有没有想我啊……”alpha撒娇道。距离他们上一次做，已经过去了七八天了……而alpha总是这样，像个大孩子，有时候陈扬几乎忘记了，这是个成坚韧的alpha，实力不俗。但事实是，掉以轻心只有陈扬自己，他的大腿被人着不断入，柔的后也被人反复干而不得不张开。只是上一些荤话罢了……谁也不要当真……陈扬无法忍受卫衡的挑逗了，忍耐不住地“嗯啊”了一声。

几乎可以觉到，alpha的心跳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他的动作一下子加快，着beta在墙壁上猛烈地干了起来。脆弱的后被茎反反复复贯穿，陈扬觉得部一阵阵发酸，整个人几乎要被捅穿。而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抱歉……这段时间……不能怎么陪你……”alpha气吁吁地，一边缓缓顶着beta体内最的一点。

没关系，陈扬在心里说。

alpha的身体滚烫而强韧，宽阔的肌让人非常有安全。而因为涂抹上沐浴的缘故，十分滑溜，陈扬抓了好几次都没抓住，都被卫衡紧紧掐住了股。而陈扬觉得快要被卫衡身体的温度烫伤了。他锁骨被人不断地着，留下一窝又一窝的胭脂印。也许水雾太浓了，他的眼睛都开始漫出意。陈扬听到浴室里回着中被得受不了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