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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祥心中虽接受了事实,但仍是放不下,同时这种发现也点燃了他心里的妒火。他忽然意识到这平高贵的大小姐正被自已在身下,向自已渴求着,然而她却已经不是完璧了,或许就在不久之前,她正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放?

许祥一下子在心里斜去了一切怜香惜玉的打算,向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地向着下的美人发起攻势。他从未做过,却并不影响他知道该怎么做。他每一次送,都将巴一到底,然后将身整个退出,只留头在内,接着又一次到尽头。

如是反复,直把洛璇叫连连,又甜又媚的声音在林子里回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已经升上了天空,微弱的月光已经让二人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然而烈的却仍在继续。终于,许祥到自己第二次已经临近,他由衷地希望能够在对方的体内,在她的子留下自己的种。然而洛璇父亲的地位与力量却让他最终退缩了。他在最后一刻硬着头皮了出来,将在了洛璇的小腹上。

当许祥送洛璇到家时,天已经很晚了,所幸她的父母都不在家。因此这一遇勉强瞒了过去。

但这种事一旦开了头,想收手却太难了。没过几天,洛璇便暗示许祥,叫他晚上来自己房间。许祥便常常趁着夜,绕过宅院里的保镖,从窗户翻进洛璇的房间。这样危险的行动却总是有惊无险地成功了,许祥自己都到惊讶。同时这又为两人的幽会带来别样的刺。再之后许祥甚至在洛璇的上陪她睡到第二天太初起,才偷偷离开。

当然,这段时间里,许祥觉得自己每次应该都是及时退出来了,但也不敢肯定是不是有那么几次没经受住惑,把留在了她的温柔乡里。不过下一次幽会时他却也不再顾虑这种小事了,身体一得到足,便心安理得地离去,权当成无事发生。

忽然有一天,许祥正休假,晚上回家时却被几个人从身后用麻袋套住头,接着浑身被麻绳绑起来,进了一辆面包车里。当车停下来时,许祥被扔在地上。

左右两个人把他架起来,拿开头套。许祥看见,洛璇的父亲、他的雇主——正站在自己面前。他个子高挑,体型适中,头发梳得油亮,脸上摆着盛气凌人的神态。

而洛璇,就站在他身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许祥很清楚他为什么在这里,也能预到自己身上将会经历什么。他在无数次幽会之后、火消退时,曾冷静考虑过自己和洛璇的事情暴的可能。但事到临头,他心里反倒生出了视死如归的勇气,竟抬起头来冷冷盯着面前的男人。

然而他的尊严没有维持太久。洛老板狠狠一拳顶在他的肚子上,许祥到胃部一阵痉挛,接着呕吐不止,就连黄水都吐了出来。

「恶心,」洛老板嫌弃地摆摆手,没有再打出第二拳,「你们好好收拾他,但别把他打残了,也别打他的脸。」他下达完指示,拉上洛璇转身就走。许祥跪倒在地、捂着肚子,受到五六只脚不断在身上踩来踩去,身上的肋骨好像在接二连三地折断。

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软上,浑身剧痛、又饿又渴,光是睁开眼睛都到疲惫。他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给他送饭,心想或许会被饿死在这里。但忽然房门打开了,洛老板领着一个人走进来。跟来的那陌生人又瘦又高,头发稀疏。

洛老板命令许祥站起来,许祥不得已,勉强支撑起自己。那陌生人走上前来,手上突然多了一副卷尺,要许祥把两手打开。接着他量了一遍许祥浑身上下的身体尺寸,便一言不发地走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让人打死你吗?」洛老板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许祥只能老实回答。

「她怀孕了。」许祥目瞪口呆。

「我本可以为她安排一门更好的婚事,让她嫁给政府高官的儿子,我的孙子可以同时连接政商两界。但现在既然出了这种事,就只能把她扔给你。我是个要脸面的人,你们的结婚仪式我会办得风风光光的。而你,接下来就给我好好听话,不然我随时可以把你处理掉,明白吗?」许祥从没料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步入婚姻殿堂。他的西装是从未穿过的名贵料子,加以巧的手艺量身打造,然而包裹在华衣下的高大身躯,却在颤抖不止,脸上的妆容也掩盖不住他惊恐的神

当他与洛璇第一次以合法的身份同共枕时,许祥反而比往冒着生命危险幽会的时候更加惶惶不安了。他第一次在面对她时无法正常起,软啪啪的巴在她的股间滑动许久却没法入。

「废物!」洛璇冰冷的声音在他脸上。

他们的热情随着这场婚姻而步入坟墓。对洛璇而言,如今她已经失去了那种忌的刺所带来的快,即使许祥偶尔能重振雄风,二人的结合也早已经显得索然无味。更何况,许祥被父亲打得呕吐不止的场面还历历在目,那时他完完全全就像一个废物,任凭殴打和侮辱,也不敢说半句话、不敢半点反抗。如今和她同的丈夫,只不过是个走了魂魄的死尸罢了。

洛璇在几个月后生下一个女婴。这恐怕是他们二人婚姻的唯一连接了。此后他们对彼此愈发冷淡。

洛老板无法容忍这对碍眼的夫继续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他在自己经营的一所酒店顶楼单独空出一个套间,安排两人入住。洛璇在那里挂名担任经理,许祥则什么也没有。

许祥无法忍受子的冷眼,而乞食吃软饭更让他对自己到恶心。他再一次回归了自己原本的工作,去为一家啤酒厂开货车。他每早出晚归,兢兢业业,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部投进工作。

但他始终融入不了其他货车司机的圈子里。娶富家女、住豪宅,却跑来开货车——这让他成为同事的一大笑柄。不过这倒也无关紧要,反正许祥早已经习惯了孤独的生活。

他就这样安稳工作了十二年,拿着微薄的工资勉强养活自己,偶尔还能给女儿买点小礼物。而这样枯燥的生活使他的形貌也大为改变,这时他不过才三十多岁,便已经头发稀疏,身材臃肿,脸苍白,动作迟缓。他甚至不敢照镜子。

直到第八次经济危机的爆发,他的人生终于出现了转折。

他本以为这次经济危机和自己并无关系,毕竟他已经经历了两次,那两次的裁员名单里都没有他的名字,但这一次他恰巧排在名单的最后一位。

许祥几乎到崩溃。当然,即使失去了工作,他也能留在酒店里白吃白喝,把艰难的子平稳渡过去。可是他一想起子以及那些酒店服务生看向自己的鄙夷神情,就一阵作呕,仿佛胃部又被岳父重重的打了一拳。他冲进老板的办公室,跪在地上,请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