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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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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暴地挖了几下下,然后向韩锋展示着那泛着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婊子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子一边还会水。」韩锋面无表情,他慢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悉的手起她的长发。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奴的标志,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状,宛若子,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道。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花纹。

纹身的颜是极深的红,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的时候,都是浅红,被男人得越多,纹身的颜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天奴会里两三百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呢」彤雪把头发拔起,让韩锋看到自已的纹身那淡浅的绯红。

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得几乎发狂。多年的罪证,赤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

她听到丈夫的呼变得重,他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芷惠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的愤怒。

彤雪猛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辱的石台上。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出她那人的私处。彤雪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药物,让她的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泽和紧致,粉红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滴的花瓣,泛着水的光泽。隙下方的菊也同样娇小人,几乎看不到一点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间,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着,偶尔出里面一抹粉

芷惠羞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已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已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出自已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鞭子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无数次亲吻过自已身体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了红干涸的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

「终于轮到你这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人的花中央。

「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出一抹唾,半响,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上,她绷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鞭子在娇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空虚的麻和剧烈的痛错在一直,让芷惠只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得肿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水混着血水,从紧闭的花中一而出,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在彤雪的的抹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打在伤口未愈的头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肿的头滴着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肿得像在腿中心嵌着的一颗水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着坚硬的走上前,对着还在着血水的花户入口,毫不留情地了进去。

「啊……」丈夫那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动那青盘暴起的,折磨着那刚被他残过的道,肿溢血的大的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套在身上,随着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具,现在正像一带刺的凶器,不断地撕扯着自己道内的,每下捅入,都直到颈,连子都被撞得不断滑开。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间不断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被人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些野男人没的吗??」韩锋的眼睛里布血丝,像一头笼的野兽。坚硬的子那比往常更为润紧致的里,他却受不到一丝快,只有无数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凶暴的也一动不动地顶着颈,剧烈地出浓

芷惠虚般地着气,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身,夹紧那在跳动着的凶器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出后,芷惠到一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两片柔软的嘴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贪婪地着。

的浓不断地被那灵活的舌头出,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想把丈夫的留在体内,然而间的彤雪却一边,一边笑道「就你这个奴还想留着主人的,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被彤雪完,她又把水管暴地道,把道的里面的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代了一句「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牢门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