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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内侧，体内是滚烫的器，口和股间却被微凉的鳞片摩擦着，里外都被磨得泛起了奇异的酥。

旭凤呻一声，正要去抚身前，却被润玉捉住了手，十指相扣。

润玉含笑看着他动作，柔声道:“合身就先用着。”旭凤报复地用内壁绞了他一下，却被润玉以牙还牙地往上一顶，顿时惊叫着发出来，身体软倒在润玉身上，恨恨一咬他口。

润玉深埋在他的体内，与他紧密相连。那一刻，他闭上双目，身体陷入极乐之中，六识却好像已超越了这种情的乐，向无垠宇宙延伸。

夜半窗檐下吹来阵阵清湖风，水下龙鱼吐出带着湖鲜味的气泡，远处码头彻夜点起鲜黄柔和的渔火，捕渔家少年男女隐隐约约的笑闹答歌，无一入他眼中，无不尽收他眼底。

云收雨歇的时候，旭凤批了一件单衣，长发随意束在背后，跪坐在船边，百无聊赖地把一段红线扔进水中。

润玉以为他酒已醒了，探身道:“你又是什么事不顺心，要拿叔父这红线出气。”旭凤冷哼道:“叔父这红线半点也不准，白害我忧思许久，留它作甚。”润玉叹道:“非是这红线看不出你我该有一段情缘，我在这世上算是个无因无果之人，谁来也是系不住的。”旭凤倚在船舷上，不明所以:“什么叫无因无果之人？”润玉在他面前正襟跪坐，静静道:“旭凤，我本已断情绝念，超六界之外，因为你而回到世间，又为你再次动了情。可你若有朝一不喜了，余生千万年的死寂，要我如何是好？”旭凤胡答道:“兄长若不放心，便将我锁起来。”润玉摇头道:“原来还醉着。”旭凤不皱眉道:“我没醉。”润玉懒得与他争辩，只是道:“锁起来，你不会跑么？”润玉只是顺口一问。他求而不得时都不曾怎样过锦觅，又怎会锁住这只自己撞来的傻鸟。然而旭凤又在一边帮着出谋划策，出昏招:“那……不如把我的衣服藏起来，兄长一不想让我走，我便一也出不得门了。”润玉闭了嘴，脸上开始发红。天帝当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条没开过荤的素龙，从未听说过这等作。

他一遍幻想着一只光溜溜的凤凰被关起来，像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天妃，只能在寝里等天帝宠幸，一边掀开小凤凰下摆，探入他温存过后还软的后，在体内轻轻按。

旭凤往后一缩，敛起了前衣物，扯紧了衣衫下摆道:“哥，还要么？天已发亮了，仔细肾亏。”润玉叹气道:“你躲什么，我与你把里面……出来。”旭凤脸又往后一缩，面红耳赤，声如蚊蚋:“不用了，这样……这样就很好。”润玉笑道:“你不把里面东西出来，是要给哥生小凤凰么？”旭凤闻言愣住了，他眼珠呆滞一转，讷讷道:“兄长，我是公凤凰，生不出小凤凰的。”润玉见他被天雷劈了一般的表情，忍笑道:“旭儿若生得出小凤凰，该和我一样颜。这世上已很久没有过白凤凰了。”旭凤脸不忍直视，以袖掩面，袖口半截红线在黎明的微光下鲜瞩目。

润玉口一窒，眼前一黑。

他又看到了前世的旭凤。

*少年旭凤坐在栖梧里，寂然看着手中红线。

他那恋脑正在为自己求之不得的情伤悲秋。旭凤被困住出不得结界，兵也带不得了，每吃饭看书打燎原君之余，唯一的乐趣便是托人去问夜神大殿成亲了没有，听得没有，心中便松一口气，松完气便惆怅拎着红线上下参详。

旭凤刚将红线打了个死结，便见邝慌张跑进来，扑通跪在他面前:“火神殿下，求你去救大殿一命！”她见旭凤愣在那里，以为他不肯去救，又苦苦哀求道:“无论殿下与你为了锦觅仙上发生了怎样的争端，他终归是你的骨兄长。”旭凤皱眉道:“他怎么了？”这三道结界人人可进出，唯将他困在其中。若无太微施法，唯有蛮力破之。他被关在里面，无人同他说，他也始终不知润玉在外经历了怎样的剧变。

邝三言两语说完润玉这些生母落罪惨死，又要以己身为庭水族扛下天罚，眼看就要没命了。

凤凰呆滞片刻，忽然现出真身，悲鸣一声，狠狠撞上结界。结界只是动摇了一下，毫发无损。

他眼前一阵发黑，歇息片刻，再次蓄足力量，拼尽全力撞了上去。第一道结界破开了一道细微的裂，凤凰却也变回人形，跪倒在地上。

旭凤见有效，大喜过望，正准备凝聚力量继续撞，却被邝死命拽住。

“火神殿下，您难道没有联系陛下的法术？您与陛下说明此事即可，切莫如此玉石俱焚！”旭凤头正撞得发蒙，听她这话往脸上一抹，才知自己已经口鼻溢血。他惨笑一声道:“兄长毕竟是父帝子息，不同于寻常水族，若无父帝暗许，母神怎敢堂而皇之伤损帝嗣？没时间容我慢慢求情了。”邝也绝望了:“那……那大殿该怎么办呢？”旭凤一抹角血，站起身来狠狠道:“只好这么办！”他撞破第二层结界的时候，曾经失去过意识。燎原君把他扶起来，在他耳边吼:“殿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