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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顺滑的布料。

秦桓升依次摸了一下，云雀也跟着摸了摸，“哇”了一声。

老板娘是个会说话的，见云雀大着肚子，便笑眯眯说道:“是买给夫人穿的吧？客官您可太有眼光了，这是店里卖得最好的料子，好多大户人家的太太都喜呢。”秦桓升点一点头，道:“帮忙量一下他的尺寸，做件宽松点的内衫。”老板娘快地说:“好嘞！”云雀偏过头问:“不是给孩子买吗？”秦桓升笑一笑，道:“都买。”结完账，云雀抱着新衣裳不释手，一回家就赶紧洗好晾在院子里。晚上临睡时，他迫不及待穿上已经晒干的衣裳，在秦桓升面前转了一圈，道:“你看合不合身？”秦桓升撑着头看他，“合身。”云雀原本身材瘦小，全身上下没几两，胳膊和腿都是细细的，仿佛一折就会断掉。这段时长了些，比以前丰腴不少，不再是弱不风的样子，甚至还平添一丝成的味道。

秦桓升掏出一件肚兜，朝他勾勾手指，“过来。”云雀愣了一下，讶异道:“你还买了这个？什么时候买的？”秦桓升随口说道:“前些时买的。当时看到第一眼就觉得适合你。”肚兜是红的，但并不俗，上面绣着几只喜鹊，停驻梅枝，瞧着活泼可。

云雀适合红。他皮肤白，五官致，哪怕胖了也别有韵味。秦桓升解开他的内衫，两团白软的子弹出，跟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

“大了不少。”秦桓升狎昵地碰了碰，“肚兜该穿不下了。”云雀不相信自己胖了那么多，口而出道:“哪有，我肯定穿得下。”他自己褪下衣裳，出大片赤泛粉的肌肤，抓着肚兜往身上套。

“傻瓜，”秦桓升笑着捏起垂落一旁的绳子，道:“不是这么穿的。”云雀这才发现自己套反了，红着脸又下来，由着秦桓升手把手教他穿。

先是一细线牵住脖颈，再是两条丝带束住纤。

“这得往里拢，不然罩不住。”秦桓升捧起两团，面不改地往中间拨。布料不多，堪堪遮住口，两团在挤之下高高鼓起。圆润的肩头和小巧的锁骨在外，后背反着莹润的光，部上方急速向下收紧，至部处再以圆球状翘起。

买肚兜并不是秦桓升临时起意。云雀平时在家只穿一件内衫，雪白的布料紧紧贴着身子，严丝无，前两点红樱几乎眼可见。再加上这段时脯丰了不少，两团圆鼓鼓的子总是一颤一颤的，粉红的头也跟着轻轻晃动，总是看得秦桓升火中烧。

奈何他又不能把云雀怎样，最多也就几下解馋，体内的躁热完全无法平息。

云雀坐在他腿上，明显觉到他下身的变化。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非常悉，云雀知道秦桓升想要了，果然他才挪了下股，就被秦桓升抬手一拍，哑声道:“别动。”云雀“哦”了一声，小声地说:“我们好像很久没做了。”

“嗯，是很久了。”秦桓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的后背，阖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雀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道:“已经过了三个月啦。”秦桓升睁开眼，噙着笑意问他:“所以呢？”云雀睁大眼睛，道:“所以你可以我了。”秦桓升故做沉思状，“不好，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云雀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膛，“你别太用力呀，轻轻的就不会伤到孩子。”秦桓升笑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轻轻的”，平时下他有多宠，上就有多狠。他真怕自己力道控制不好伤到云雀。

可惜腿上的人不这么想，云雀已经抬脚把子了，全身上下仅留一件肚兜，完还指挥秦桓升赶紧抱他去上。

秦桓升不敢着他，只能扶着他的让他自己来。云雀额头沁汗，两手捧着肚子小心翼翼往下坐。

许久没被造访的花被撑得极大，平滑漂亮没有一丝隙。孕期中的人多情，云雀被随便几下就有了觉，嘴里开始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秦桓升悬着一颗心，力气始终有所收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极尽克制的温柔。

时间被拉长，官被放大，屋外积雪消融，云雀着气，失神地看向窗外。夜的第一场雨飘了进来，细细绵绵，裹挟着的水汽，不知不觉就透了全身。

第21章孩子出生在早三月，正是暖花开的时节，万物复苏，生灵叠着生灵欣欣成长。

羊水破的时候云雀正在用饭，先是腹部传来一阵钝痛，接着大股半透明体从下身出。

他吓了一跳，赶紧叫秦桓升去请产婆来。

秦桓升难得手忙脚，临走前更是千叮咛万嘱咐，三步一回头，恨不得带他一起走。

“你快去吧，”云雀躺在上催促道，“快点，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秦桓升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家门，又以最快的速度领着产婆回来。

攸关命，产婆迅速进屋关门，同时不忘吩咐秦桓升烧盆热水。

云雀生得稚，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就像个半大不大的孩子。饶是产婆接生过无数人，此刻看他也难免心生怜惜。

秦桓升则在外面急得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