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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哥的人中都蹭上了水光。

傅齐山扒开堆叠的软,小小的核显现出来,颜,犹如一粒石榴籽。傅齐山恍惚中想起白秋池戴的簪子,觉得哪怕是心打磨的红珠子也比不上这颗核。

傅齐山舌头舐着核,舌苔勾着小粒儿顶蹭,白秋池几乎是瞬间便哭叫起来,手下按着的腿也簌簌颤抖。

“大哥……呜……”白秋池被迅速分泌的口水呛了下,哭着咳起来,却引不来半分怜惜,蒂被傅齐山衔在齿关轻轻咬,小腹起伏愈加剧烈,一肋骨清晰可见,像是要顶破皮,“不……要……大哥,让我去……”白秋池惊恐地哀求,被下身陌生的酸得险些昏厥,可傅齐山非但不停口,反而越发卖力地,白秋池身子抖得像是过了电,“我真的……真的要了……呜——”一股汁水从出来,小腹还在起伏,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被褥得不能看,傅齐山下巴到腹部都被溅了。

白秋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羞愤绝,搭搭地哭起来,经傅齐山温言解释后才逐渐释然。

傅齐山把人哄好,又将手指进紧致火热的里,再度搅起一番风

白秋池软倒在榻上,左手无力地勾着纱帐,腕骨上宛若真栖着一只蝴蝶,被这一室而来。

作者有话说:白秋池:姨娘让我来爬,可以吗?

傅齐山:可以,爬。

白秋池:哦。(转身走了)傅齐山这才知道,原来白秋池是四川人。

┄┄小丁晚上更,会很迟,不必等((???????????)???)第4章“我吃的是荔枝么?”白秋池原本打算的是夜里偷摸回去,再不济也得清晨起来,趁着路上人少,不会被瞧见。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傅齐山的勇猛程度,不过两手指而已就让他死,混混沌沌地哭着睡去了,悠悠转醒已是晌午,傅齐山衣冠楚楚地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颗红疙瘩。

“醒了?你倒比我这个少爷还懒起。”傅齐山笑着打趣,叫吕二打水给他洗漱。

白秋池酸腿软,下面的小口头一次存在如此鲜明,像是肿了,又像是被喂肥了,两腿稍微并紧些都觉得挤着瓣儿了。

一串红痕自双绵延至腿,提醒他昨夜的意,再看傅齐山也不大自在了,羞人的记忆尽数归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滚动,白秋池急切地穿上衣服,试图将一身糜遮起掩盖行踪,手指却像被去了筋骨,带也不会系了,慌中打了个死结。

傅齐山看得无奈,“还要我伺候你穿衣不成?”嘴上说着反话,身体却走到边坐下,耐心地解开他的带,重新打了个漂亮的结。

白秋池红着脸,在吕二忿忿不平的注视下洗漱完,之后却不知该做什么了,这时候路上人肯定多,他不敢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傅齐山将那一盘码着红疙瘩的盘子朝他面前推了推,“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再走。”白秋池好奇地盯着那一盘物什,“这是吃的?”

“嗯,父亲入冬想吃荔枝,于是重金聘了一位高人,在郊外造了温室,引温泉水培出来的。”傅齐山见他不认识,想来定也不会吃,于是便亲自给他剥,“到底是反季种的,壳忒厚,得用刀子开,不过还算甜。”白秋池目不转睛地盯着傅齐山剥荔枝,喃喃道:“以前上私塾时学《过华清》,我们都问先生荔枝长什么样子,先生说比桃子还大,比梨子还甜,竟是胡诌的。”傅齐山从他平淡的语气中听出暗藏的心酸,心口一疼,把剥好的荔枝递到他嘴边,“尝尝,以后你就能告诉他们荔枝究竟是什么味儿了。”白秋池羞赧地张开嘴,将那颗莹白圆润的果叼进口中。

他们之间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否则放在平里,白秋池哪儿敢让傅齐山伺候他,更别提就着他的手吃东西了。

“呃——!”白秋池牙齿咯噔一声,痛苦地蹙起眉头,傅齐山忙捏着他的下巴,“怪我怪我,忘记告诉你有核了。”白秋池吐出果核,颊边浮起绯红,好像傅齐山的手指涂了胭脂,抹在了他的脸上。

傅齐山为表歉意,用小刀连开了十几个,整齐地摆在盘子一侧,得白秋池不好意思了,“大哥,你也吃。”

“我前两年在金陵都吃腻了,早就不吃了,看着你吃就行。”傅齐山当真只看着他,白秋池起初还有些羞涩,不过许是荔枝太好吃,吃着吃着就给忘了,专心致志地吃起来,粉腮安静地鼓动,吐核也不用双吹气,而是用舌头轻轻一顶,果核就被无声地推出来,掉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白秋池吃到最后,双被果汁浸润,舌头殷红,快速而灵活地伸缩,吐出一颗接一颗黑的核,傅齐山的瞳仁也变得同那果核一般颜

白秋池羞窘地看着一桌果核,“……我是不是吃太——唔唔!”傅齐山突然贴上他的脸,强势地捏着他的下巴索吻,白秋池半张的齿来不及闭合,被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柔软的小舌惊慌失措地躲避,却也躲不到哪里去,被,被嘬,被,被榨取每一滴水分,被搜刮每一丝甜意。

“呜……噫……嗯……”白秋池忘了该如何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