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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惜春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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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室内香烛摇曳,熏香沁人,残灯如豆影幢幢;塌下一对解语花娇媚媚,羞答答的轻解罗裙。贾府两个美人胚子,潜被情郎卸玉钗,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私处莲瓣若开若闭,时隐时现。真个是:“一痕酥透双蕾,半点藏小蚌珠。

杀溪草地,牝房微蒂。

“那妙玉、惜等师徒三人,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莲花座上观音宝相庄严,捻花微笑。他三人涅槃妙心,实相无相,不着言语,心心相印。

宝玉看得眼谗,嘴里道:“仲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忙光赤条挨将过去,将两位玉人搂抱于怀,两团凝脂般的子偎在上,滑腻腻软温温。

真个是:“檀郎调情扪时,雪丰盈从君咬。解衣试探木瓜手肥软比酥香。”宝玉道:“哪世修来的福份,有幸结缘神仙样的姐姐妹妹,恨不能一分二,遂了你们的意。”火如焚,间之物硬橛橛翘起,直往二女脐下三寸左探右访,不知往哪个门户泊舟。

妙玉听了,不觉带腮连耳的通红了,薄面含嗔,指着宝玉啐道:“你这厮该掌嘴!竟似把我们二人比作分肥的女强盗,干那下的勾当。”宝玉笑道:“妙哉!‘女’字旁边加个‘干’字,到底妙师说话透彻!”妙玉凤眼厄斜,骂道:“小贼,专会荤言荤语的!谁和你调喉辩舌了?”宝玉笑道:“甭把自己当圣贤,搁在蒲团上,你才知自己的斤两哩。”言毕,让妙玉、惜两人俯趴翘出扇贝儿似的两瓣,拔开那粉的蓬门,俯身张嘴噙住那点嫣红,时而亲,时而刮擦,时而轻噬,耳边传来妙玉、惜两人口中咿咿呀呀的惊呼。正是:“两只黄鹂鸣翠柳,一支玉茎拨云天。”宝玉起身一回妙玉的椒,趁着牝内水润泽,扶住那杆孽,寻往戳去,噱道:“小和尚且进去,囫图洗个头罢了。”翻身将她在身下,提起双腿,深一气,卵头至,尽力狂捣。果然是:“碧纱帐里卧佳人,烟笼芍药;青草池边池洗和尚,水浸葫芦。”妙玉被入得香汗浸肌,嘴里心肝叫,尽力耸推肥,车马相凑趣,把那卵儿进,颤着声儿说道:“二爷,且慢缓些!我一点星儿气力也没有了。”宝玉见她递了降书顺表,不敢只寻一处化斋,拨出卵,将两女香肩酥并排,横睡一枕,左摸右捏二女户,一杆这边耸耸,那边戳戳,左右开弓。

果然是怡红一身武艺,天下无双。好似那“野渡燕穿杨柳雨,芳池鱼戏荷风。”真个是“林至尊,狂采花心,号令金钗,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两女被耸戳得花容失,把个身儿不知安排何处。

了半个时辰,妙师慈悲为怀,要为徒“减负”两截藕荷一样的双臂圈住宝玉脖子,葱指尖尖向他脐下摸去,手捻玉茎,转动细腕,丁香舌吐,含浅尝,细品人生。马眼处点缀嗫,吐纳尽时,便听得滋滋作响。

宝玉扶着妙玉粉颈,见佳人口吐白唾,残脂留茎,心神顿振,想戏一番,终觉不忍。见惜在侧眼巴巴瞧的愣神,便取出那话儿,腾身又跨上惜身子。

腿儿叠着腿儿,脐儿贴着脐儿,嘴儿对着嘴儿,直顶牝关,狂捣猛

道:“牡丹含团香雪,难逢双美,足堪惊

茎入并蒂画入梦,笔描两行诗成韵。

几番雨洗新牝,一种相思,两处多忙。

羞答答谁更风?不是姐姐,便是妹妹。”(《一剪梅》)惜仰卧在禅上,双目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口里娇咻咻,因道:“一夜雨狂,不胜娇困。

个、花心哥哥,偏能做、难堪羞事。

处,轻抚牝弦,别有轻妙。

香堪折。房。

忍不得,恣情呜嘬。锦帐里,低语偏浓。

携尘事,笑问冤家,许伊偕老?”(《两同心》)这边宝玉驾轻就,那边惜款款相。两个如漆似胶的光景,叫妙玉看得尘心大动,牝中津津做,嘤声细语哀道:“你这痴妮子,好会闲磕牙,全没个先来后到的礼数。”宝玉便舍了惜,搂了妙玉粉颈,啄米般一阵亲,又手抚那两窝圆蓬蓬的趐,吃得咂咂作响。

妙玉兴浓,骨碌而动,却将宝玉置于身下,顾不得那头沾,裂开肥油油户,至尾套进。勾紧了粉颈,双晃悠,猛了几,少不得发钗横,摇首嗟吁,嘘嘘道:“啊……呀呀!我受不了哩!”声调竦竦发抖,几带哭腔。

玉腿拼命夹着那刚之物,花枝儿颤,颤着声,因道:“与郎共参喜禅。

语还羞、玉微启。

少年驰骋长鞭舞。

渐深入、牝乡深处。

凤枕鸾帷能几许。

情不尽、吐萧含香。

双莲承相与同

私语郎、好好怜伊。”(《思归乐》)刹时间,妙玉那牝心深处涌出阵阵,黏糊尘柄,玉内散发出糜气息,腥臊中却留着淡淡的幽禅香味。

宝玉知其丢了,便又抖擞神,一路口诛伐,因道:“空门贤师徒,自家好兄妹。

娱共赴巫山。玉茎斜挑狂。

一曲好俅歌罢。琼枝玉树相倚。

水有幸嫦娥。果敢偷尝。”(《巫山一段云》)那惜见他两人私授真言、恋难舍,也暗暗沾酸,啐道:“你们只管州官放火,怎忘了百姓点灯?”宝玉见惜叩请真传,果然一片虔诚,便舍了妙玉。

下那小沙弥棱头棱脑,重进了山门,与她媾,又是一番献身说法。

这呆爷竟成了蝶儿,才向东来又向西,采花心。三人一厮滚厮闹,起身趺坐,做个合法会,洒了几多甘,倒了几番净瓶,念了几回心经,莲池牝水起起落落,竟是通宵不绝。

三人搂抱着亲嘴咂舌,摸,着意周旋一番。宝玉笑道:“今宵与二位仙姑,花开并缔,缔气连枝,真不知是前世敲破多少木鱼修来的桃花运。”妙玉说道:“你我彼此有缘,后来却要情长意深。你此行去了,切须谨口慎言。若有人知晓,你我休矣。”是夜,他贤师徒三人,同竞技,裎相对,全无保留,教学相长,心得,果然进益不少。真个是尽情,花憔柳困,享罢巫山之梦,曲尽媾之道,直得浑身舒,雨均沾。那宝玉还恋恋不舍,攥攥妙玉的,捏捏惜,方才更衣起出了尼庵。

(看官试想,如今老师带徒弟,只教个叶大叶、皮学问。即使是生理课程,也是挂图教习,从理论到理论,哪曾实弹对真靶,岂不误人子弟?怕是“带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哪有妙玉、宝玉师徒尽心,真个是人心不古!)三人穿裳着履,整理云鬓,凌晨别去,再定佳期,于是潜来暗去又有数宵。

正是:“云雨朝还暮,烟花复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