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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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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实在不明白自家小少爷是中了什么

萧清和舍不得再折腾自己那一双美脚,嚷嚷着让李管家给他备了马车,带上两个家丁当车夫使,这才浩浩地赶到悦君客栈。

萧清和由车夫扶着下车时,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这里哪儿还有悦君客栈昔的影子?!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墨黑的房屋骨架,一些横梁还依稀冒着青烟,还有一堆烧得焦黑的东西,早已看不出是何物,目凄凉,仿佛连尘埃中都还飘散着烧焦的墨尘粒,一旁的地面上平卧着半面残缺的布,上书一个“悦”字和半个“君”字,以下便被火焰啃噬殆尽,熄灭之处有一圈玄纹路,弯弯曲曲的,说不出的苍凉景象。

“小哥似乎中意这客栈?”身后一道突兀却异常耐人寻味的声音响起。

萧清和循声转过身去。

入目之人是一个相貌清俊的男子,身着朴素布衣,不是很华贵的模样,手里握着一竹竿,竹竿顶端挂着张素布,修长白皙的手指将垂下来的那部分布料与竹竿一并捏住了,看打扮是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算命先生,只是这人的举止和容貌太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得笔直,身形颀长,五官深刻,有些像异族人,一张脸的每个角落都溢了男气息,尤其是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眸,像极深远浩瀚的海洋,蕴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暗涌动地注视着眼前的芸芸众生,引人探究,一旦有人躬身探索其中奥秘,就将人引入其中,溺水而亡。

萧清和最是瞧不上穷酸之人,拧着眉没好气道,了:“是,难道公子有何意见?”他自认为自己看人很准,他打从心底认为眼前之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说话也自然不会有好脾气。

对方显然没想到萧清和会是这种尖锐的人,微微一愣,而后笑意爬上眼角眉梢,使得这潘安之貌更加令人神往,“不敢不敢,在下只是见公子印堂发黑,眉宇之间也略带晦气,想来不过多时便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为公子排忧解难而来,在下不是恶人,公子无需如此戒备。”萧清和听到“印堂发黑”时还想笑,再一听后面的话就怒了,心的客栈没了,说书人没了,加之宗政叙竟不把他当回事儿,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昨才抱得美人归,大喜还来不及呢,去他娘的晦气!

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去你娘的晦气,你才晦气!你全家上下祖上三代都晦气!还眉宇之间?你他娘的方才分明站在老子身后,你能瞧见老子的眉宇之间?!你骗鬼呢!也不撒泼照照自己配不配就出来行骗!”见他已然发怒,一名随从(兼车夫)连忙走上前来,掏了些银两给那算命先生,半推半攮地将人赶走,另一个人忙给这只发了怒的小狮子顺

萧清和被那人这么一气,什么悲天悯人的心情全没了踪影,气呼呼地踏上马车,打道回府了,一路走一路咒骂那胡言语的算命先生,他本就找不到发口的情绪这会儿反倒是得到了痛快的宣

不远处,那被推在一旁的算命先生看了看手里被硬的银两,握着竹竿那只手得更紧了些,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里泛着难以言喻的光芒,带着玩味,戏谑,又有了然,还有势在必得。

这就是丞相府的小儿子?

受不得一点言语刺,一旦不,立刻翻脸,小孩子心子简单到蠢的地步。

心里想些什么便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定然也很好哄,这也难怪,难怪宗政叙会选中他,眼睛里藏不得半点情绪,喜形于,十分好懂,容易掌握在手中,再闹腾也翻不出天去。

还有,那张皮囊倒是实在好看得紧,纯洁干净却不失魅惑的眼神,修长隽永的眉尾端和眼尾有些挑起却不过头,半分不多半分不少,显得风情十足却又不轻浮。

嘴角像是生来就有些上翘,和那副眉眼搭在一起十分合适,整张脸看起来协调又美十足,脸上的轮廓线条不似一般男子那样深刻僵硬,反倒是柔和婉约占了上风,勾勒成了那张与一般男子相比略显得有些小的脸,摸起来触应该不错,毕竟看着都如此柔软。

另外很重要的一点,此人无大志……宗政叙端了敌国据点,举国同庆的好事一桩,他却只沉溺于“失去了喜的客栈”。

算命先生白行简歪着头想了想,确定自己没有遗漏什么要点之后,举步朝墙角走去,那里蹲伏着一个上了些年纪的乞丐,衣衫褴褛,面容枯槁,从表面已然分辨不出是男是女,颤抖的手里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瓷碗。

他缓步走过去,在手中的银两中扣下一粒作为晚饭钱,将其余的都放在了那老乞丐的碗里。

而后转身离去,将那老乞丐恩戴德的磕头和嘴里的谢词完全用宽阔的背挡住。

萧清和这几都无所事事地在家待着,无心出门,情之事仿佛真的如海边拾贝一般,他从前一也闲不得,翻墙也好,撒泼也罢,用尽毕生智慧,找尽各种借口,总之他一定要去外面沾花惹草一番。

如今倒好了,他终于拾到了自己最为意,最为心仪的贝壳,便再也懒得去海边,他最大的遗憾是,他手中这贝壳似乎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几来一次也不曾前来寻过他。

萧清和准备出门透透气,他看着府中上上下下来来往往忙作一团,似在为什么大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