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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今天却一直言又止地转移话题，显然是在撒谎。

他不怪齐思远骗他。

只是好奇。

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他的。

他想要得到哥哥的喜，就要知道关于哥哥的全部，一丝一毫也不能放过。……哥哥是他的。这世上谁骗他都无所谓。

唯独哥哥不行。

————————————？弟弟不要胡说，马上就让你知道哥哥行不行12.

午休时间学生们都待在自己的教室里，要么写作业要么趴着睡觉，走廊上空的没一个人，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口砰砰的心跳声。

苏怀安有点紧张。

隐约还夹杂着几分兴奋。

像是即将窥探到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前那种既害怕又抑不住期待的觉。

高中部每个楼层的男女洗手间都分隔在走廊两头，上下层位置相反，这层的男洗手间正好离得比较远，苏怀安抱着怀里的练习册慢慢走，走到自动饮水机前又停下回头看了会儿，确定没人跟过来才转进旁边的门口。

洗手间里充斥着一股消毒水味，大概是保洁阿姨刚来打扫过，镜面明亮，地板上也还留着几处未干透的印，全被苏怀安小心翼翼避开了，以免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

他知道这儿有人。

就在最里边靠窗那个紧闭着门的隔间里，传出了一些隐秘粘腻的水声，听着像是大热天含着冰儿上下的声响。……难道哥哥跑来洗手间就为了躲着吃冰？苏怀安别过脸缓了口气，脑补出林北砚冷着脸坐在马桶上吃冰儿的画面，顿时被自己逗得想笑。

这事儿跟他哥的风格太不搭了，倒像是齐思远能干出来的事。

隔间内的吐声暂缓，紧接着门被撞了一下。

“再含深点儿……别让我亲自动手。”低沉的，带着抑的，略微沙哑。

是他从未听见过的，属于林北砚的声音。

苏怀安顿住脚步，捏在练习册边的指尖用力收紧，没敢再往前走。

“唔……唔唔。”的声响又渐渐大了起来，时而发出几声被顶到喉咙的闷哼，又轻又软，带着断断续续着气的哭腔，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

苏怀安站在隔间外听，只觉脸上跟着了火似的，转头瞥见旁边隔间里的马桶没掀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轻手轻脚爬到马桶盖上站着往另一边看。

隔间内竟然有两个人。

一个背靠门板低头站着，另一个岔开腿跪在他身前，脑袋一动一动的，正卖力吐着那大的器。

苏怀安看不见林北砚的表情，却能从那隐忍沉闷的中想象出他薄紧抿，垂眼盯着跪在身前为自己口的人时，脸上近乎沉沦又始终保持清醒的模样。

就像看着甘愿臣服的猎物，绝对占有却不屑与之为伍。

无情又人。

“……活儿太差。”林北砚不耐道，“半个月了还是没长进。”他的声音很冷，动作也毫无温柔可言，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往身前按，同时下狠狠一顶，将器送进对方的喉咙深处。

过于暴的变成了折磨，原本还哼哼唧唧的人开始低声呜咽，气的频率也愈发急促，让苏怀安有种被捂住口鼻濒临窒息的快，浑身燥热不已，甚至忍不住将眼前的画面想象成是他自己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吐着哥哥的器，被哥哥扣住后脑勺，被那不停进出的东西磨得嘴角发疼，被顶到喉咙最深的地方，最后被哥哥在嘴里，咽下一股股浓浊的。……疯了。他在想什么呢。

苏怀安猛地回过神，低头看见自己腿间顶起的小帐篷，只觉心跳快得都有些疼了，差点儿摔到地上去。

怎么会……这样？

他是同恋吗？

为什么看见别人给哥哥口的时候会起反应？

他……喜哥哥吗？

————————————弟弟快开窍了嘻嘻13.

苏怀安吓坏了。

他没敢看到最后，赶在两人结束前匆匆离开洗手间，用练习册挡着裆一路回到班里，装作趴下睡觉，平放在腿间的练习册也一直不敢拿开，怕被同学瞧出端倪，等了好久才终于慢慢平复。

林北砚没下来找他，午休快结束的时候给他发了条微信，说有什么题晚上回家问。

苏怀安回复说好，不知怎的就在想哥哥会不会整个午休时间都在跟别人做那种事，于是上课前又补了一条，问哥哥你中午怎么不在教室。

林北砚隔了一节课才给他回:有事忙。

苏怀安看着那三个字，觉心情有点儿不好，就接着问:忙什么呢？

林北砚回得很快:少管闲事。……回得也很气人。苏怀安心情更差了，连个表情包都懒得发，收起手机准备上课。

晚上吃完饭兄弟俩就各自回了房，苏怀安故意不提要问问题的事，林北砚居然也没来找他，估计是真忘了，关着房门几乎一整晚没出来过。苏怀安几次经过想敲门都忍住了，心道自己也一堆事儿没理清，哪来的力还去招惹别人，早早洗漱完就回房间睡下了。

可惜睡得也不怎么好，一闭上眼脑子里就翻来覆去地出现中午在洗手间看到的画面，还有那段羞于启齿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