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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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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他背对着他,从领口出的圆润肩头微微地颤抖着,这个角度殷重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他半边润的脸颊。

眼睛紧闭着,鸦羽般的睫脆弱地黏在一起,嘴角难过地向下撇着。

冷汗打了衣服,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一样狼狈。

他分明还未醒来,兴许是做了什么痛苦不堪的噩梦,溢出的哭声无助而绝望,一直以来简守都是那种无所谓的模样。

他一直抑着,仿佛只有在梦中才能放肆地出自己痛苦的情绪。

耳边的低泣声像利刃一样一刀一刀地割在肌肤上,不足以致命,却让疼痛无限蔓延。

殷重凝视着这样的简守,突然溃不成军。

他不敢去猜测简守梦到了什么,因为不管是哪一样都足够让简守再死一次,也能让自己陷入生不如死的轮回。

男人再次僵直地躺回了上,拳头死死地抵在鼻息之下,眼眶红得吓人也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明明是在一张上,中间却分裂出一条无法跨过的沟壑,殷重突然对自己有了一个十分准确的定位。

他于阿守来说,是灾难。

下半夜的时候简守被梦魇困得越发厉害,他想醒来却睁不开眼睛,算了算子,是毒.瘾发作的前期。

前两天一封陌生的邮件打破了简守没心没肺的子,钟老伯开始催他了,黑字白纸间有了威胁的语气。

藏不住地开始向他强调这种毒品发作起来有多么的恐怖痛苦,如果在最后的期限等不到毒.品,说不定就会死。

简守抱住自己,整个人冷得不行,像遗失在冰天雪地里的旅者,空旷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

然后在他失得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温暖源靠了上来,男人宽厚炙热的膛将他整个包了进去。

悉的鼻息穿过他的发丝,徘徊在他哭肿了眼皮上,烫得他一声嘤咛。

分明就是简守梦寐以求的安全啊,得到的时候却更想哭了。

如果这样的一个拥抱是在最初那个变故的时候该多么好啊。

现在他都快要死了,还有什么用呢?

两人一直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到天明,殷重一晚上没有闭眼,等到简守睡醒想要起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浑身僵硬如石,动一下便开始筋。

一个人在上缓了两分钟,耳边传来浴室的水声,便有些着急地从上滚下来,他但心简守又放了滚烫的水。

浴室里的浴缸一直被闲置着,自重生后殷重就想明白了简守为什么不会用它,也想起了简守为什么会在拍戏的时候溺水。

简守死于窒息和失血过多,他一直记得。

可当殷重跨入浴室的时候,却看到了简守躺在浴缸里的场景,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

赤.的身体沉入水中,白皙的小腿无力地掉在外面,简守死在了那里。

水面突然开始剧烈地漾,简守被殷重给捞起来的时候深深地息了两下,新鲜的空气就涌入了肺腑里。

身体上被了重物,殷重和他一起挤入了这方小小的空间里,大腿恰好横在自己的双腿间。

简守睁开双眼,睫尾滚落了一排剔透的水珠,殷重的脸离他很近,带着足以将他淹没的悲伤情绪。

男人的眼尾泛着难以捉摸的红,不言不语,简守却看懂了他的表情,他以为他想死。

其实这么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对,他确实想死了。

天时地利与人和,不死白不死。

他微微张开嘴,可是啊,就要留男人一个人在这世上了,这充罪恶和念的腐烂世界,将会成为男人唯一的牢笼。

纤白的手指抚上男人的面颊,半是怜悯半是幸灾乐祸。

“你以为我要自杀吗?”轻笑了一下,几乎晃花了男人的眼,“你都还没死,我怎么愿意去死呢?”男人像是没有听懂其中的嘲讽,而是终于得到了一个承诺,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鬓角上的冷汗从颚骨滑落到下巴尖上。

喉结开始上下滚动,吐出的呼渐渐染上.望的热。

面颊上是人掌心的温度,殷重像一只得到抚的犬类一样,贪恋地蹭了蹭。

“阿守,我想要你。”这是一声哑着嗓子的恳求,心的人就在眼前,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所有的神经。

就在昨晚,他做了一个决定,送简守出国,并调用一半的人手去国外保护简守。

他很担心简守现在的神状态,怕简守因为厌恶他而疯了自己,只是这一去就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了。

思念会将他垮,殷重渴望能再一次拥有简守。

下身硬得发疼,面前的青年却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眉目间没有半分情动的意味。

殷重叹了一口气,握住简守放在他脸上的手再放开,他不愿他,等处理好钟老伯的事情后,他就去国外找他。

水波再次晃动,在殷重想要退开的时候,简守突然握住了那个早已张狂灼热的器物,覆在柱体上的经脉在他的手心一突一突地跳动。

一如殷重现在的心跳,瞬间就掀翻了飘摇在海面上的那一梭扁舟!

一股一股地不停歇,男人将青年完全包裹进了自己的怀中,引领着他进入层层叠进的高.中。

雪白的大腿圈绕着男人强劲有力的肢,青年避开了男人受伤的肩膀,小臂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