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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想深究，结果已经存在了，那么过程便不重要了。

123还睡着，他悄悄地收回了手，把呼屏住，静静地握住了123的手，把脸埋在他袖口旁，珍而重之地深闻了一口他的气息。

有点青草的味道。

韩尧指尖动了动，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

他觉到手边伏着个人，便下意识地了身边人的脑袋:“小主人，洗好了么。”顾朝榭也总这样没有安全似的贴着他。

之前就算睡前离的有点远，醒来时顾朝榭必定是紧紧挨着他的，所以他一时间也没分出来。

顾子杭内心猛震，呼都略微急促起来。

手掌摩挲发丝的触从头顶直接到了心尖上，他没回话，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被识破自己并不是顾朝榭。

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声音，这样没有任何抗拒的靠近，顾子杭一点都不想从这样的场景中离出去，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如今这样的时刻，他居然会想要成为顾朝榭。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我来啦！^o^带着我的万字大长更！这几天顺便把前面被锁的改好解锁，小绿站锁了我那么多章，我真是……猛虎落泪第61章拯救瘸腿小少爷20没有回答，韩尧也没在意，顾朝榭少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的手掌离开顾子杭头顶的时候，身旁的人还有些许留念。

韩尧从沙发上坐起来，几秒钟将困意驱散，很久没有睡得这么不舒服了，他捏捏顾朝榭的耳垂，声音里有浅浅的笑意:“洗的怎么样，还舒服吗？”顾子杭没吭声，他心如擂鼓，阵阵敲着耳膜。

韩尧站起来，以为他是因为刚才的亲吻而觉不好意思回答，便也没戳穿他，洗手间的灯还亮着，是他出来时忘记关掉了吗？

他站起身:“我们回房间吧。”顾子杭心一跳，他不受控制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别走。”嗓音里有几不可闻的哀求，回房间肯定会开灯，开灯就馅了。

虽然顾子杭跟顾朝榭是双胞胎，昏暗的没有灯光的客厅分不清两人谁是谁，顾子杭紧张中忘记了一点，他们俩的声音不一样，总有细微的差距。

韩尧听出来了。

他眉心微拧，将顾子杭的手从自己腕上拨开，随后语气恢复了平里的冷淡:“很抱歉，我认错人了。”这错认的愉悦实在是太短暂了，顾子杭知道这份愉悦是自己从顾朝榭那偷来的。

这两者对比的反差太大了，也许在别人看来区别不大，只是一个语气温柔点，一个语气冷淡点，可顾子杭深切地知道这不同是天差地别的。

他对顾朝榭的耐心是自己难以触及的，体验到他的好，才对那些不好有着更加清晰的认知。

这一刻，顾子杭觉自己的心都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掉在地上扎得人脚都是血珠子。

“对不起……”他头一次低头，“123，我知道我曾经太任了，自己跳楼还拉着你，我也知道我曾经脾气很差，我都能改……”他只是一个劲地道歉，掩饰掉韩尧本不喜他的原因:“对不起，我不应该任还拽着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他咬着，从地上站起来，仰着头对韩尧说话，他想让自己的底气更足一点:“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我真的……”很喜你。

最后那四个字，在看到韩尧的眼神之后，湮没在边。

韩尧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些话应该对你哥哥说，你不用对我说抱歉，你没有哪里对不起我。”他把客厅的灯打开，整个房间顿时明亮起来，照着一双已然红了的眼眶。

顾子杭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自己对顾朝榭的行为更不对，但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大错，何况顾朝榭是他哥，他应该让着自己。

他才不想跟顾朝榭道歉，追究底，他眼里除了123之外，并没有顾朝榭的存在。

但偏偏，他喜的人，一直围着他看不上的人团团转。

“123，为什么你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呢？”顾子杭一字一句地问他，“我很想问你，明明我们是一样的脸，明明我比他更优秀，为什么你要对他那么好？对我不管不顾，只是因为先来后到吗？”韩尧看着跟顾朝榭无比相似的脸，很简洁地给了一个答案:“因为他是我的主人。”顾子杭冷笑一声，眼泪就那样从眼角滑下来:“123，这理由太可笑了不是吗，你现在是人，不再是一个被人控制的机器人，你已经摆了一个机械身体，本没有什么主人了，你完全可以离开。你现在已经可以自主选择主人了，没必要在他身上吊着，为什么不能选择我呢！”韩尧不在乎自己变成人的事情暴不暴，这件本身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他没有隐藏过，被顾子杭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因为我喜他。”韩尧的声线也不再是曾经那样波澜不惊，而是真正有了人类的情绪，“因为我他我才选择他成为我的主人，没有别的原因。”洗手间里水池上忽然有个东西掉了下来，顾朝榭没拿稳。

从一个机械身体开始就喜上的主人，摆掉机械身体后，这份情却没有摆，并不是顾朝榭选择他，而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

从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