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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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慧，你要去哪?】。

【去打胎】……

声音里没有丝毫情。

【我……

我陪你去吧】……

阿慧停顿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小区后面是个城中村，里面道路泥泞，商贩众多，老婆轻车路般带着我七拐八拐到了一家破旧的妇科诊所前。

【阿慧，咱们还是去正规医院人吧，这种小诊所太不安全了】……

我不担忧道。

老婆平静地说:【医院太贵了，这里还行，欧她们都是来这的】……

我还想再劝，可看到老婆脸上隐隐不耐烦的神情，只好自动闭上了嘴。

推门进去，里面坐着个五十来岁的秃顶男人，穿着件白大褂，在那玩手机。

看到有客人进来，也不放下手机，抬头说:【看病呀，坐吧】……

老婆坐到他前面，热情地说:【王大夫，我是阿慧呀，上次陪欧来过你这一回】……

那个王大夫打量了下老婆，眯眯笑道:【认识，认识，嘿嘿，怎么，这次你也中招了】……

老婆无奈点点头。

【几个月啦?】。

【应该快三个月了】……

【行，那就钳刮吧，小手术，一千八】……

王大夫憋憋嘴道。

【王大夫，给人家便宜点嘛!我们的姐妹都在你这里做的啦!】。

老婆贴向王大夫，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的房在他的手臂上磨蹭着。

【嘿嘿，小货!又不花你自己的钱，不是由你这个小白脸姘头付钱嘛，心疼啥呀】……

王大夫一边摸着老婆的股，一边指着站在一旁的我道。

不管怎么说，阿慧都还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子，你这鬼医生不仅当着我的面摸我老婆，居然还这么说我。

忍不住高声回怼他道:【我是她丈夫!】。

听到我的话，王大夫稍微一怔，狐疑地望向阿慧。

阿慧没说话，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这态度，王大夫也就明白我没撒谎了。

不过，王大夫本没收回在老婆股上摸的手掌，他做这行多年，什么样的事没见过，来这打胎的大多都是女或偷情不小心怀上的。

而且，这年代笑贫不笑娼，很多都是老婆做老公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