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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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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狄校尉一声喝令,对面的无盔乌桓将领亦听在耳,便果断带领身边骑对准寨门冲去,同时在马上下令道“堵住寨门,不可跑了那女人。”军寨四周的义从一走,普通的辅兵和民夫们本无法抵挡乌桓士兵的攻击,片刻间营寨各处纷纷告破,千余士兵已从四面八方的围过来,寨中的辅兵民夫们顿时作一团,四散奔逃。

敌人军心已溃,乌桓将领却依旧不敢掉以轻心,直到攻破寨门,还未等他下令,便见眼前五十名白马骑已经上马列阵,把公孙棠华围在了中间。

白马义从乃是公孙家世代相传的锐部队,在外族中威名赫赫,即使只有五十骑,也让眼前这位乔装扮为杂兵,实则是乌桓锐的将军不敢小觑。

眼前军寨已经化作了火海,麾下的士兵们早已死伤大半,公孙棠华心生不忍,却也只能忍痛突围,若是再顾念什么妇人之仁,今连带自己和五十名白马义从都要留在此处。

辅兵和民夫死了还可以再征召,但若是这白马义从丢在这里,没有十年的功夫都难以补回,更不要说为此搭上的无数力丹药。

于是公孙棠华不再犹豫,从宝囊里取出兵器,向前一指,说道“突围。”五十名兵义从皆身着全身覆甲,闻言齐声喊“诺”,放下手中铁,从马侧身取出长槊,持槊在手,催马进去。

“白马义从,突击。”当前一将,正是狄校尉,只见他身骑白马,皆负甲,头戴钢盔,手持马槊,一往无前地对着乌桓将领冲去。

“杀!!!”五十名白马义从和数百的乌桓骑兵瞬间撞在一起。……冉绝房中。

“郎君。”夙瑶娇嗔一声,凤目回眸,无奈地说道“郎君闲着无事么?”她这么说自然不是恼了冉绝,而是被这个人的郎君扰的实在有些难耐,这两冉绝每上午炼丹,一旦过了午时,便在房中着夙瑶,不是要侍奉,就是抱着她的身子把玩。

要单只是这样,夙瑶也谈不上难耐,然而她这身子自打被冉绝开苞之后,只消这位郎君一碰,便脑子都是两人在一起时的荒事,什么都做不成了。

眼下亦是一样,冉绝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夙瑶,两手穿过一层外衣,捉着两只儿把玩,加上下身的一戳一戳的顶着仅仅隔着一层裙子的小,让夙瑶本难以静下心来看桌上的账本。

“无事啊。”冉绝嘿嘿一笑,抱着夙瑶的不放,说道“瑶儿,你把裙子了,让我宠一回。”

“郎君……”夙瑶无法,只好低声哀求道“郎君,求您饶过瑶儿这一会吧,等到晚上,到了晚上郎君想玩什么妾都陪你,好不好?。”冉绝自有秘法在身,加上本就天赋异禀,光靠夙瑶一个甚至加上后院的一对母女也足不了他一个,前放开之下,夙瑶前后两处承都难以让冉绝尽兴,这几天更是连侍奉,体内的元已经有些难以为继。

这也是当初宵婉警告宓妃不可独霸冉绝的原因,以他的充沛元加上玄秘法的相辅,底之间几乎无往不利,若是专宠一人,就是宵婉那等到了真仙修为的,也挨不住三年两载。

“不成。”冉绝摇头不答应,说道“白天是白天的,晚上是晚上,岂可混为一谈,快了裙子来服侍郎君。”

“……是。”夙瑶身为奴婢,自然无法违抗,便也只能答应。

正起身解裙带的功夫,就听外面小红的声音传来“公子,公子,外间有个姓程的男的来拜访您了。”

“……”眼瞅着就差最后一步,偏偏这个时候来人打扰,冉绝只觉得一阵气闷,而她身上的夙瑶却抿嘴一笑,说道“先生前来,定有要事,郎君还是去见见吧。”瞅她偷笑的模样,冉绝心中更加火大,从椅子上身下来,又把夙瑶按在桌案上,褪下裙子,对着她粉光光、雪的翘狠狠的掴了两把,直把桌上的美人打得连胜娇哼求饶,这才闷闷的离去。

夙瑶伏在坐上,扭过脖子,看着冉绝离去的背影,脸上不由的出一抹笑容。

到了客堂,程履已经坐在那里等待了,见到冉绝进来,立即起身行礼道“冉公子。”

“程先生。”冉绝被他搅了好事,心中自然不快,一脸肃地回了礼,方做下便直直地问道“程先生今来拜访是有何事?可是舍弟的学业之事?”

“并非。”程履摇头否定。

一听连冉闵的事情都不是,冉绝心中更恼,便开口问道“那不知是何要事才让程先生上门拜访?”

“这……”冉绝这幅脾气都挂在脸上的样子,程履如何看不出来,当下脑中思量着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冉家少爷,然而想来想去,自己本没与他有任何的冲突,这突然来的冷脸是怎么回事?

莫非书院谋划他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想到这里,程履心中一颤,看向冉绝的眼神不知不觉地打了闪,不敢再正视他。

“程先生到此究竟何事?”

“啊!”程履心中一突,立即清醒过来,头大汗地说道“倒也,倒也无甚大事,只是想请冉公子去书院一观,在……”

“好。”冉绝从椅子上起来,说道“走吧。”第六章蓟城发兵他这一打断,倒是给程履的一愣,呆在远处不知所措起来,稍时才看着冉绝离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难道是我想错了?”其实冉绝生气的理由很简单,跟他去书院的理由也一样简单,左右在家的也没什么事,出去走走就走走呗,能有什么大事?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到了泉州书院的大门。

书院坐落在幽静处,门口也并无人看守,程履一路上皆跟在冉绝身后,此刻到了门口,总算小跑几步的撵上来了,整理了一下衣衫,做出几分主人样子地对着冉绝说道“冉公子,请。”

“请。”走进书院大门,只见眼前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左右种着两片竹子,尽头有一坐正殿,此时正门开着,冉绝能清楚的看见里面供奉的孔子塑像,心中纳闷的想道“他们儒门不是不立庙宇么?怎么还给孔夫子做塑像供起来了?”这个念头在心中打转,冉绝就没来得及和程履搭话,一路走过大道,来到正殿面前的院子里,便听到左边厢房里面传来一阵郎朗读书声。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星。於人曰浩然,沛乎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齿,为颜常山舌。

或为辽东帽,清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胡羯。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听到此诵,冉绝直觉一股浩然之气扑面而来,心中登起肃然之心。……一间华丽殿之内,听到中间跪报之人说出的消息,中间宝座上的中年人不由得起身惊呼。

“什么?战火已烧到辽东境内,就连公孙氏的嫡女公孙棠华都被劫走了?”这人三四十岁年纪的模样,阔脸短须,稍有些肥胖,一身武将风度,却偏偏穿着一身华贵的蟒袍,颇有些不伦不类的觉。

他玉阶下的白袍小将脸风尘,听到前者惊呼,口中答道“是,昨下午家姐奉命押运粮草、巡视后方驻地,不料突然从不知何处杀出来一千乌桓骑,毁灭了一处营寨,寨中八百辅兵死伤过半,五十白马义从拼死相救,最终只余一骑幸存,余者尽皆战死,此战之后,家姊不知所踪。”蟒袍男人似乎慢慢平静下来,慢慢落座,口中幽幽说道“辽东那面,战事竟紧张到这种地步了么?”

“盟主!”白袍小将双膝落地,含泪拜道“眼下辽东已有累卵之危,我公孙家上下已尽全力,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两年之间,族中子弟战死三十二人,三千白马义从折损八百有余,辽东边境处处战火,百姓为战事所苦,田间已两年没有播种,被杀被掳或逃或饥,受难者不计其数,边境各县民众十不存三,求盟主慈悲恩降,救救辽东吧。”言罢磕头不断。

听得他的血泪倾诉,高坐那人,既幽州盟的盟主赵仲卿登时就要当场答应下来,只是刚要开口之时,便听左侧一声轻咳,犹豫片刻便改变口风道“辽东惨状,孤已知之,卿且先下去休息片刻,待我与堂上众卿商议一番,拿出一个的方案来。”听他这话,白袍小将一脸沮丧,但这里毕竟乃是幽州盟的盟堂,不是他公孙家的地盘,便也只能忍着,抱拳下去。

待他走了之后,赵仲卿开口道“诸位,辽东战事紧急,该不该救,若是不救如何,若是该救又如何?”他话音刚落,躺下便站出一人,三十左右的年纪,和堂上的赵仲卿颇为相似,只是看上去要白净许多,而且不似赵仲卿脸的武夫气息,此人看起来颇为鷺(这个词对的字到底念啥?)。

站在堂上,开口说道“兄长,我以为此时还不到救援辽东的时候,公孙家自立盟以来便独霸辽东,听调不听宣,分明是违,此时若救了公孙家,待边境稳固,公孙家定然故态复萌,依旧不服盟中管理。”堂下又走出一老者,先是对赵仲卿一拱手,接着缓缓说道“晋公言之有理,幽州九郡,除却玄菟与乐二郡失陷外,只有辽东公孙氏难以宾服,此次外族攻取辽东,正式盟主重掌辽东的好机会,臣以为,辽东固然要救,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坐上的赵仲卿不,开口问道“那以赵卿的高见,何时才是时候呢?”老者答道“还要等到公孙氏的实力再降一些,降到他们无法再独掌辽东的时候,那时才是盟主降恩施援之时。”赵仲卿“哦?”的一声,问道“赵卿以为,这公孙家的实力降到何种地步,才是赵卿心中的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