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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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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打听完了,他不会生气以后不进了吧……肚兜可还在他手上……

如麻,太后又站起来来回渡步,看模样今晚上是睡不着了……

--------明月当空。

天幕之下,纵横错如起兵的巍峨长安,灯海蔓延至视野的尽头。

许不令从皇出来,站在朱雀大街侧面一座寺庙的高塔顶端,鸟瞰脚下的繁盛城池。

来到这个世界后,许不令第一次觉得天地如此的清明,天的尽头不在遥远,连那天上的星星似乎都触手可及。

以前被锁龙蛊所困扰,在重重雾之中丝剥茧的寻找着那一线生机,时时刻刻不敢有一丝怠慢,随时暴毙的重担在头顶,甚至从未认真的看过这个世界一眼。

此时看来,长安城,真的很美。

虽然没有明确知晓天幕之后的黑手是谁,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宁清夜无心带来的一枚关键字,把他拉出了棋盘之外。

千般谋划、万般算计,藩王也好、帝王也罢,所有的一切尔虞我诈,都建立在无药可解的锁龙蛊之上。

只要把蛊毒一解,任何谋略算计都化为了泡影,毕竟再好的棋手,也没法屠掉棋盘外的大龙。

不过要解锁龙蛊,显然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许不令抬手看了看胳膊上的小牙印,觉得有点头疼。

让他干用强的事儿肯定不现实,至少现在还不现实。

责任永远比望重要,目前还有时间,能水到渠成和太后一起起最好,若是被到绝境实在没办法,也会和太后说明。

至于那之后……

许不令眼中出几分桀骜。

只要没了锁龙蛊,世上何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半分!

不过现在想这些显然有点早了。

许不令从高塔上跳下,翻身上马回王府的路上,又开始琢磨怎么打动一个深闺怨妇的心。

太后的身份太特殊,皇帝他娘,光是让太后放下这个都难比登天。

方才来了个擒故纵,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下次进的时候得好好准备一下才是……

思索之间,追风马在肃王府外的石狮子前停下。

许不令哼着小曲想着太后,未曾注意周围环境,进入大门之时,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咳咳—”,很冷很严肃。

(?_?)!

许不令脚步一僵,浑身傲气然无存,暗道:完了……

------------第六十九章陆夫人的黑心小棉袄王府大门上挂着两个红火的大灯笼,几个护卫在外面来回巡街。

朱漆大门后光线昏暗,陆夫人穿着墨绿长裙,双手放在间,端端正正的藏在哪里。

娇美的面容没有半点表情,可那双媚的眸子遮掩不住,幽幽怨怨、碎碎念念,似乎是藏着千言万语,能把再硬的汉子都给磨得骨头渣都不剩。

“陆姨,呵呵……你怎么藏在门后面?方才都没注意……”许不令如同外出偷腥的男人被发现般,小心翼翼的转过身,笑容努力做的自然些。

陆夫人蹙着娥眉注视许不令半天,直把许不令看的头皮发麻,才慢慢的、慢慢的往前走了两步,凑到许不令口闻了闻。

幽兰暗香扑鼻。

许不令有些好笑,抬起双手,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自从以前在松玉芙手上吃过亏后,他已经对这方面注意到了极致,不可能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陆夫人闻了下后,没有野女人的味道,脸稍微缓和了几分,扬起脸颊瞄了许不令一眼:“去哪儿玩啦?哼着小曲开心啊,还武艺通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脑子里想着谁?我这么大个姨都瞧不见……”许不令抬手想扶着陆夫人,却被陆夫人扭躲开了,一副‘别碰我,我不是你姨’的模样,只得无奈一笑:“月不错,骑马出去逛了一圈儿赏景,顺便买了壶酒。”

“是嘛?”陆夫人望向一边,不去看许不令。

许不令无可奈何,说着吹了声口哨,把追风马唤过来,从上面取下酒葫芦,打开子凑到陆夫人面前:“上次陆姨送了两壶酒,我喝过之后是夜不能寐念念不忘,断玉烧都不想喝了,专门去孙家铺子买这个,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就叫……嗯,就叫‘红鸾二锅头’……”

“啐—什么七八糟的……”陆夫人听到这里,出几分嗔恼,凑到酒葫芦上闻了闻,又被冲的只皱眉,以袖掩住鼻子,轻哼道:“也罢,你晚上去哪儿我自是管不着,别出事就行。”许不令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做出回味悠长的模样,点头道:“陆姨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有个什么分寸?”陆夫人听到这里又来气了,抬手在许不令间掐了几下:“说好的不进、说好的不进,昨天又往里跑,你就是觉得我这当姨的好骗是不是?口是心非,早上说下午就忘了……”许不令做出吃疼的模样,捉住陆夫人的手腕,无奈道:“太后是长辈,都快把萧庭炖了……”

“把萧庭炖了,关你什么事儿?”

“不关我事儿,我只是过去看看萧庭有多惨,水煮活人的场面可是少见,萧庭哭爹喊娘的可好玩了……”

“……”陆夫人抿了抿嘴,找不到话说了,便仍由许不令扶着。

闲谈之间,两人穿过游廊,来到后宅的睡房。睡房的桌子上放着朱红食盒,茶水已经凉了,显然来了有一会儿。

陆夫人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自制点心:“吃饭了没?”

“还没嘞。”许不令坐在旁边,拿起点心就啃,然后‘嗯~’了一声:“真。”陆夫人有些好笑,略微琢磨,轻轻叹了一声,“对了,昨天进,太后没教训你吧?就是说些……嗯,说些七八糟的事儿。”这自然指的是‘心术不正,喜碰不该碰女人的事儿’,前几天被李家的事儿打岔,陆夫人差点忘了这茬。昨天许不令背着她进,她自是担心太后真说些不该说的荒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