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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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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连忙摇头:“我说巧娥。我只是丫环,婚嫁这种事儿吧,全凭夫人做主。我都陪夫人二十多年了,离开夫人也活不了,也不想嫁到外面去。”不想嫁外面去……

那就是想嫁到家里!

陆红鸾微微眯眼,瞄了月奴两下:“我可是令儿姨,按理你也比令儿大一辈,我和他了礼法也罢,你也跟着,心里不别扭?”我高兴还来不及!

月奴略显扭捏地低下头:“夫人说什么呀!这怎么好意思……不过小王爷想要婢子,夫人又不吃醋的话,我当丫鬟的,又能说什么呢。”陆红鸾听见这话,顿时不高兴了,抬手在月奴胳膊上掐了下:“你是我丫环,我吃什么醋?你本来就该是通房丫头,令儿想要你不是应该的?我岂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月奴抿了抿嘴:“夫人不吃醋就好,既如此,那……那婢子的终身大事,全凭夫人做主了。”??

陆红鸾眨了眨眼睛,觉得哪里不对。

可话都说出去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当下只能顺势点头:“知道了,等令儿回来,我和他说一句便是。”

“嘻……”————江烟雨,秋萧条。

船楼后方的台上,金黄花瓣依旧丽,但随着秋渐深,慢慢显出了些许憔悴。

身着素长裙的女子,靠在躺椅上面纹丝不动,目光盯着台外面的烟雨,也不知已经看了多久,连手中的红木小牌掉在了地上,都没有发觉。

房间内,萧湘儿裹着大红长裙,在桌前认真雕琢着小铃铛,五颜六近十套,整整齐齐地放在做工巧的小木盒里,算是给姑娘们准备的新年礼物。

虽然彼此就在窗里窗外,但崔小婉越来越少言寡语,萧湘儿工作时又十分专注,屋子里安静得只有窗外的风声。

“咳咳——”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声轻微的咳嗽,从台上响起。

萧湘儿一愣,稍微茫然了下,才连忙放下铃铛,从旁边取来披肩,来到了窗外的台,关切道:“小婉,下这么大雨,你在外面作甚,着凉了怎么办?”

“谢谢母后。”崔小婉抬手接过毯子,裹着了自己身上,嘴角弯弯带着微笑:“我没着凉,就是觉得下雨很好看,不想进去。”萧湘儿打量几眼,又抬手握住小婉的手腕查看了下,没发现什么异样后,才在旁边坐下,稍作酝酿,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不令离开前,曾嘱咐萧湘儿多陪陪崔小婉,为此她连麻将都不打了,整天和小婉住在一起。

可故事再多也有讲完的时候,船上又没什么事儿,小婉没有任何好,连种花都没兴趣了,还能说什么?

崔小婉其实很善解人意,能看出人心里的想法。瞧见母后有点发愁,便率先挑起了话头:“许不令都走了二十天了,现在应该进南越了吧。”萧湘儿微笑了下:“几天前就进去了,听传回来的消息,正在查什么东西,都跑到南越京城去了。”崔小婉看了看南方,思索了下,好奇询问:“母后,你说许不令这次,会不会又带个好看的姑娘回来?”

“嗯……”萧湘儿肯定想过这个,临行前还警告过许不令,此时自然信心:“不会的,他只是去玖玖娘家办点事儿,怎么可能又带姑娘回来。他说过就现在这么几个……十几个,不会再拈花惹草了。”

“十几个?”崔小婉用手撑着脸颊,好奇询问:“有十几个那么多吗?”萧湘儿叹了口气,伸出纤长玉指,板着指头算了下:“我、姐姐、醋坛子、大白、小九、枝、玉芙、清夜、楚楚……”算到这里,萧湘儿觉得不对,抬眼瞄了崔小婉一下,不再往下说了。

崔小婉看出了萧湘儿的想法,并未介意,展颜笑道:“其实不多啦,就是老出去跑,有点没意思。”小婉看向旁边的两个花盆:“就和花一样,种上了花,却不在跟前打理呵护,久而久之,花就养死了。”这句话,自是说到了萧湘儿的心坎里,船上的姑娘,谁不想天天待在许不令跟前?

可男人总是要去做正事的,不出去跑,哪有机会安安稳稳地待在一起。

崔小婉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和母后稍微倾诉下罢了。说了两句后,便用脚尖轻点地面,让躺椅开始摇摇晃晃,继续看着雨幕发呆。

萧湘儿坐在跟前,陪着坐了很久,但思前想后,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话题,只能摇了摇头,起身回到了屋里,继续摆着小物件。

台上微风依旧,吹拂着金黄的花朵,花枝在风中轻轻摇曳。

也不知是风的缘故,还是到了落花的季节,丽花瓣,无声掉落了一片,落在了躺椅旁边。

崔小婉俯身捡起花瓣和红木小牌,握在手心看了许久,似有似无的幽声轻叹,随着秋风消散在江烟雨之间……

------------第四十二章剑客(盟主加更)秋雨连绵,眨眼三天过去。

邕州城南的小客栈内,许不令稍微避了下风头,待城内的巡查逐渐松懈后,把目光再次瞄到了二皇子府邸。

楚地连雨,大军行进速度必然受影响,兵临柳州城下还需要一段时间。

目前尚未找到桂姨的下落,只要大军开始平推,南越必然一团麻,到时候就没机会去找人了。

而且南越和大玥明面上好,无理由袭边,很容易让各方诸侯产生‘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想法,能找个正当理由还是得找。

客栈房间里,许不令摊开胳膊,让玖玖在身上绑着软甲、护臂、绑腿。

软甲是从城里黑市重金寻来的,以金丝及特制丝线编制而成,中间夹着皮革。

软甲防护力不算强,也就比皮甲高些,在高手面前和没有一样;不过胜在不影响灵活,可以防住大部分飞刀毒针,蛇蝎蜈蚣等肯定也咬不穿。

除此之外,玖玖还用皮革,给许不令制了一双皮手套,做工肯定没萧湘儿那么好,但严丝合很简洁,同样是防止毒虫蛇蝎叮咬的。

钟离玖玖把护臂的系带拉紧,嘴上还在调侃:“老话说得没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前让你穿铠甲都不穿,现在不也老老实实把防具带整齐了。”许不令以前不带防具,是因为要在灵活度和防护之间做取舍,但南越江湖实在不讲武德,暗器毒虫五花八门,让人防不胜防,能省心点自然还是带上的好。他对此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在调侃他的傻媳妇股上拍了下。

钟离玖玖一瞪眼,回头看了看旁边擦拭兵器的楚楚,见楚楚没注意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钟离楚楚背对着两人,整理着许不令要用的兵器、解毒丹等,脸上依旧带着几分懊恼。

前几天被许不令夺了初吻,师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她无依无靠的又打不过许不令,本没有应对的办法。

强吻她也就罢了,钟离楚楚还以为许不令按捺不住,或者师父怂恿,准备把她‘生命煮成饭’;回房后又紧张又恼火,吓得一晚上没睡着。

结果第二天,许不令又恢复了平里冷峻不凡的样子,似乎亲她的事儿从来没发生过。

钟离楚楚也想和那次被摸儿一样,当做没发生过,可许不令明显是温水煮青蛙,一直在得寸进尺,这不明显的欺负人嘛?

把东西收拾完后,钟离楚楚转过身来,递给许不令,也不去看两人,只是偏头望着别处。

许不令把黑袍子穿好,接过直刀斜着绑在背上,各种防毒的东西挂在间,然后顺势也在楚楚的儿上拍了下:“你们在客栈等着,注意周边动静,别被人偷了家。我最多半个时辰就回来。”钟离楚楚被明目张胆的占便宜,师父还在跟前看着,脸上自是挂不住,回头恼火道:“你摸够没有?你到底什么意思?”许不令抬起手来,示意手上的皮手套:“带着手套,别瞎想。”钟离楚楚张了张嘴,眼神错愕。

这有区别吗?

难不成穿着衣裳,就不算摸了?

钟离玖玖心里暗笑,脸上还得做出维护徒弟的模样,抬手打了许不令一下:“快去办事,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欺负楚楚。”许不令轻轻点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窗外的雨幕之中。

钟离楚楚咬了咬牙,见许不令跑了,又把目光望向旁边的钟离玖玖:“师父,你到底什么意思?他如此得寸进尺辱我清白,你都不管,难不成等着他对我用了强,你才想起来我是你徒弟?”钟离玖玖心里巴不得许不令用强,赶快把这事儿平了,只是许不令不答应罢了。她带着微笑,把楚楚拉倒榻边坐下,语重心长:“男人嘛,都这样,别往心里去。”钟离楚楚略显恼火:“他是你男人,又不是我男人。我就你一个师父,你不管着他,我找谁说理去?难不成就由着他占便宜?”许不令已经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师徒两人,和放哨的一鸟一虫。

钟离玖玖见没外人,便坐在楚楚跟前,柔声劝道:“楚楚,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我已经嫁给许不令了,你也喜许不令,要不咱们就一起嫁给许不令得了。”钟离玖玖人的鬼主意很多不假,但论起这种忽悠徒弟的手段,显然不如心里九曲十八弯的黑心大白,这么说肯定起反作用。

钟离楚楚顿时恼了,抬手就在钟离玖玖上拧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