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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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了她，她就不敢说什么了。父亲喜滋滋地说。

  翠翠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可你在厨房里――翠翠言又止。

  果不其然，父亲明白了一切，爸就是想在厨房里她，可她要我――父亲的目光里带着炫耀的彩。

  翠翠终于又投降了，她伏趴进父亲的怀里。父亲一阵惊喜，搂着她，把手伸进翠翠的衣襟里。

  姑姑的房温软硕大，翠翠的――父亲触摸着，觉两人的不同，他肆意地捏摸着翠翠的瓷实，比起离了婚的子更有手。

  伏趴着的翠翠翻过身，让父亲在里面来回游，父亲时不时低下头亲吻着她，手逐渐摸下去，碰到翠翠的部，摸索着，解开来。

  翠翠的已经起伏起来，父亲俯下身子含住她的，索要着她的舌头，就在父女两人勾着，翠翠觉到父亲的手越过了她的小腹，一下子埋进她的腿间。

  爸！翠翠喜悦地叫了一声。

  却被父亲扣进了深处。

  一股体溢出来，翠翠觉到下身一片。

  坏翠翠，出水了！父亲挑逗着她。

  翠翠不敢说什么，努力地寻找着父亲的接吻。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

  姑姑说，爸可以上你了。他灵巧地捏住了翠翠的豆豆，看着翠翠扭动着身子。

  坏！翠翠第一次对着父亲说，却听得父亲麻酥酥的，这种口气只有在新婚的夜里听子说过，那时自己正狂野地进入她，十几年后，他竟然听着亲生女儿对他说。

  他刺地玩着翠翠那里，看到翠翠两条腿着、曲伸着，又攀上他。翠翠的阜很高，很白，发稀稀的。他伸手到那里，本想那丛，却突然变了想法，看着挂在翠翠部的低，麻利地下去。

  姑姑！翠翠一边说着，一边任由她下来。

  顺着脚撕下来，扔在一边，却发现翠翠的户泛滥成灾，两片瓣水肿般地高耸着，他跪在翠翠腿间，不怕。他刚才对着姑姑也这样说。

  可这样说了，还不过瘾，就补充了一句，不是告诉你了，你姑姑也被我上了。说着喜滋滋地在翠翠的身上。

  翠翠把两条腿攀在他的脊背上，父亲就挪移着，在她腿间戳。

  是不是也想爸爸了？小子被在身下，扁扁的，两粒鲜红的头本不象姑姑的。

  不想！翠翠嘟起嘴说，却被父亲含进嘴里。

  不想，怎么出水了？小丫头。他徐徐地把大的东西送进去，看着翠翠眼里那种越来越亮的光，越来越惘的光。

  翠翠依然那么鲜红，薄薄的两片夹着蛋大的头子，父亲的眼睛变绿了，他欣喜地看着，在姑姑那里，他可以长驱直入，可翠翠刚刚过产，他怕撑裂了她。

  伏在女儿的身上，腾出一点空间，父亲就从那里看着合。

  就在头子全部没入的时候，他叫了一声，翠翠。

  翠翠皱着眉答应一声，又别过脸。父亲的内心里就希望女儿一起和他看，看着那东西咬在一起。他坏坏的来回锯了几下，锯得翠翠轻轻的哼着。

  就在他储起身子想蓄势待发的时候，他看到门外人影一闪，他意识到姑姑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这个姿势正好挡住了他和翠翠的合，一股更加的望让他出来，他看到离了的翠翠不解地眼神，轻轻地搂抱着翠翠的身子，将她拖到边，侧对着门口，在他以为这个角度能全部看见的时候，掀起翠翠的两条大腿，翠翠的那里完全暴出来。

  父亲将翠翠的身子半抱在怀里，低头看住翠翠的头，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更加猥，他起硕大的下身，对在翠翠那里。

  翠翠被这个新奇的姿势得羞惭惭的，她温柔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父亲。

  父亲拱起身子，象弹簧一样猛地进去，得翠翠身子一扎煞，不由自主地发出哼的一声，跟着父亲好像听到一声伴音从门外发出来，他狂地在翠翠里面掘腾着。

  翠翠没哼出几声就被父亲仰头含住了，一边裹着女儿的舌头，一边像兔子一样在女儿里面弹。

  这样来回折腾一阵，翠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连白眼都翻起来，只是不住地吐着舌头。户里粘粘地吐出一些白白的东西，涂抹在他的巴头子上，父亲觉到翠翠里面的粘稠舒畅，他听到门外的气息和翠翠一样的急促，心内一紧猛地了几下，却突然觉到汹涌而至的望，他拼命地抑制，却受的那种薄出，不得不放开来，又是一阵猛捣，伴随着翠翠抑不住的呻和阵阵颤抖，直进翠翠深处。

  他出来的时候，隐约地看见门外的影子一闪，就看见翠翠里面咕嘟咕嘟冒出一阵白浆。

  翠翠，吃饭了。姑姑在外面适时地叫着。

  父亲看到翠翠散的头发和红的脸，拉了她一把，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