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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毕业后，因对年老的妈妈情深，回到家乡的小县城谋了份不错的职位，把妈妈从农村接了来。租了套公寓，４００块的月租。

母亲来了后，我慢慢发现自己对女人有方面的兴趣了，却不敢去召婆，怕得病。因为妈妈常常在我面前出现，我对老年妇女的趣也越来越浓。说明白就是觉妈妈依稀有点滋味。妈妈想的是为我上班安心，只想着照顾我的生活，也没疑心。

妈妈退休早，工资少。这次来我这，还把哥哥一岁多的孩子带了来，说城里生活好过点。我趁热打铁，出钱出力给妈妈和侄儿张罗了铺衣物，每月给妈妈600元钱料理伙食，这样她就算是彻底离开了爸爸和哥哥他们，在我的小窝住下了。她和孙子睡里间我睡客厅。

我和妈妈有十多年没生活在一起了。刚开始她还不太适应，客客气气的，我怀着鬼胎，不著痕迹的纠正妈妈在乡下生活的不良生活习惯：比如，她从来不带罩，两个子在背心里来回撞，我当然高兴她这样，关键是她到市场买菜也是这样，不是被其他男人占便宜了吗？

亲情的味道越来越浓，她和我聊天时慨生了个好儿子，她总算当上了城里人。我暗自好笑，要不是我有歪脑筋，才不可能接你来呢。就一语双关的说是为了她晚年的幸福。这下我们母子的心又近了一层。

过了几天，我将她带到我常去吃饭的小饭馆，妈妈提出要在这里找个工作。小老板推三推四，不大愿意用她，意思是我妈妈年纪大了，我想，你懂个，要是你知道老女人的好处，倒贴钱你都要干呢！

回来后我安妈妈，说乾脆就别工作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她动得又要掉眼泪。我就把她抱在怀里了半天，当然，她并不明白我是在吃她的豆腐。

因为我是租房，邻里关系较冷漠，邻居也知道我们是母子而已，我不想解释太多，这样，将来有什么变故人家也不会介入。

妈妈和我生活一个月不到，养得白胖了不少，脸上的灰土气没了，倒添了几分红润，看起来丰丰，慈眉善目的。现在她生活上了正轨，也开始注意个人卫生了，和她刚来时比判若二人。但是，尽管我们越来越融洽，我发现她还是相当随便的乡下女人：她上厕所，晚上睡觉，以至平常换衣服都不关门。

我不高兴，你真是拿我当儿子呢，还是在勾引我呀。你都快六十的人了，要也要抓紧呀！

妈妈悉地头后就开始往外串门去了，常常我下班后她也才刚到家，听说她喜和胡同里的老男人们聊天。这个老伙，难不成我忙了半天，出钱出力是给他人做嫁衣！我又不是观世音。

她虽然是我妈，但这毕竟是我一生头一次准备下手的女人，我没一点经验，她并不如我想像般恩戴德、投怀送抱，让我这冤大头怎么办？

又过了半个多月（真不知道我怎么熬的），这晚我们各自早早睡下，不一会她房里就传来呼噜声，我则盯著天花板想心事睡不著。大约晚上十点，我听见她起，开门然后直向卫生间去，随手把门一拉就急忙坐上便器，我勾过头望向厕所，门没关严，在里面的瓷砖上映出她模糊的身影，听著潺潺的声，我心头一酥，茎一下跳了起来，嗷，我的妈妈！让我死你！

在妈妈往回走时，我拼命按下想立即强暴她的心，恐怕立时动手她就要立时呼喊，我的一切努力就白费，还可能进班房。里间的门虚掩上了，我在外面天人战哪里还睡得著，巴顶在板上委屈的动著……

不知过了多久，我胡胡睡过去，里间的开门声又让我醒来，妈妈又快步走了出来，还是随手带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是，她来月经了！估计妈妈的也快到了绝经期了。接著听她撕了卫生纸细细地擦，卫生棉和卫生巾对妈妈这样的农村老来讲，还是奢侈品，妈妈是用布卫生带夹上卫生纸穿在内里，初时不明白是干什么的，后来明白了，巴著实兴奋了两下。

妈妈冲了马桶又走回房，我一直等到里间又传来轻鼾声才下，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入目的竟是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场面：一条土布大衩上挂著一块血斑丢在水箱上，弃物栏里还卷缩著一条墨绿的月经纸，部已被染成黑，马桶里还有未冲走的卫生纸全是血迹。

我眼前突然一片血，妈妈呀，我要死你，血，我要在血里你，我要得你血！接著脑袋一片空白，头皮一麻，下发酥，巴跳出外开始不停脉动，我抓起妈妈的味十足的衩，巴顶在妈妈老的位置处，裹住头，使劲摩擦，一股又一股白在妈妈的衩上。

等冲动完了，我木然了好一会，实在没有踢开门冲进去强暴妈妈的胆子。我颓废的走到边收拾动的心情。一直到六点，我也不睡了！穿好衣服去洗脸刷牙，这时候里间的门也开了，妈妈起了，不久她出现在卫生间门口，怀里抱著单，想必单子上也有她道中出的经血。

她看著我呵笑了一下，就注意到卫生间里的壮景，红著脸抓过月经带和衩裹在单子里，丢下单子，她尴尬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出去饭去了。

我的眼睛透过水池上的镜子死死的盯著她：妈妈的腿都已开始变，上面结赘，身上是大的孔，前吊著两个大，这个垃圾婆，这个五十七的老女人，这个来月经的死婊子。但我现在越看她越，越看越想犯罪，她就是我此时最的人、看的最顺眼的人、最想的人！从这天起，我们俩的母子关系又有了微妙变化，我觉到我和她有了一丝的气氛，她有点被捉住手脚的样子，有时发会小呆，不怎么往外跑了。我开始试演从《三言二拍》学来的手段，我以烟为由关了刚装的空调，当时是九月，但天气还是很闷热，我便顺理成章的扒掉了身上的汗衫，我坐在窗前的桌子，眼角余光看著窗上，我看到妈妈出入客厅时总会极不自然的扫我一眼，或许她开始动了。

晚上睡觉我只穿了一条极小的三角，巴的曲线毕无遗，到了清晨更是将内高高顶起，一柱擎天。我并不确信妈妈已注意到我的变化，但她在一月后第二次月经，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不过事后道是处理得乾净。我从书上看到女人在月经前后是最旺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故意要营造一种的氛氛，让她想到伦，动摇她的道德观，但却又不敢做得太过火。妈妈也开始变了，她不太敢看我了，说话也有点乾涩，似乎刻意躲我，但她的三防工作也越做越好了，真让我鼻血，我怀疑她究竟还有没有冲动了？看来情挑老妈也不得其途了，那一声声关门的声响实在让我闹心，这条防线竟成我无法逾越的雷池，每晚我都恨得牙，真是看不透这老妇！

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也一天天扭曲，我已对温柔漫的法子失去信心，真想乾脆空手套白狼算了。在望和理智之间我努力寻找一个适合的点，最后想还是偷吧，先把生米做成饭，再走一步瞧一步，万一不行再苦求吧，强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就在我准备搞妈妈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可能是老天不让我搞自己的妈妈，妈妈竟然开始关门睡觉了，我几乎要气得发疯，这个老婊子，我你祖宗十八代！！！

现在，最先是要打开反锁的门，我该怎么办呢？要她不锁门只有我不在家，可不可以先假装出差，再杀一个回马？哈哈哈哈，姑且试试。

两天后我拎著旅行包回到家，告诉妈妈我要出差到厦门，假惺惺地关照她一番，又特意给房锁上了油，然后出门住进了公司宿舍。本想先放她一个星期，可才四天就心猿意马，第五天凌晨两点我就出发了。

一路上我想来想去，一会想这法子灵不灵，到底能不能将妈妈强了呢？一会想该不会妈妈正和他的老相好在上做呢？让我捉在吧？心里忐忑的来到自家门前。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厅里，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龙，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天啊！比我想像的还要好，门是没必要关，因为妈妈就睡在厅里，此时她身上盖了一薄单，正四脚朝天，摆出个心甘情愿让人强暴的样子，哥哥的儿子躺在的一角。我急忙退入卫生间，似乎一瞬间就褪掉全身衣物，巴早就硬硬的直立起来，然后赤条条的走到前。花了四、五分钟，我终于移开了薄单，妈妈就玉体横呈在我面前，我强着火，细细的看着妈妈的阜上并不浓密的，悄悄用手摸了摸，前，两个已经是空口袋般的胖子，像两条兔子伏在那里，黑黑的头，明显的老女人迹象。仔细鉴赏后，我的目光投在她的下体中。

看著稀疏的，心头酥麻的觉一阵阵袭来。我要剪几来作为纪念，我拿着一把剪刀，几秒钟后我得到了几，我跪在前，轻轻将妈妈的大腿更开一些，于是我生平第一次朦胧看到女人的黑森林下的沟。我的脑袋开始轰轰的响，下的男以一个极不可思异的角度弹跳起来。

但巴已不能再等待了，但是，我迅速下扑上身的念头。轻轻站上，弯把双手支撑在妈妈双边上，两侧的板上，双腿慢慢向外分，双臂配合将身体沉下，我小心翼翼的做着杂技动作，不敢和妈妈有一丝肌肤接触，因为此时一点点的刺都会让我意情，就可能将一腔处子在妈妈的小腹上。

在肚子快要贴上她颤动的小腹时，我调整和部，将颤动的茎向那我出生的神秘门户推进，我要无私献出我的第一次给我的老妈。小弟弟，找老妹妹去吧！呃，真懊恼！巴戳在户上竟不得其门而入，我用力向前一，头滑过和门打在板上，巴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