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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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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哎,被你说对了,我小时候就是学芭蕾的,从小学开始,学了十几年了。”说着,她下脚上的拖鞋,把乎乎的小脚伸到我面前来,“这些茧子几乎都是那时候留下的,你摸摸看。”我按耐住动的心伸出颤抖的手,当手指触碰到她脚趾的一刹那,好像我俩都遭受了一道意想不到的电击。我摸着她的又瘦又的脚,她的脚小小的,简直像一个玩具,脚底板红彤彤的,比我想象中的要躁不少,右脚的脚后跟,还有一道被皮鞋刻出的痕迹,大概她不常把脚显出来,和她的小腿相比,她的脚白净得不可思议,这大概是她夏天总是出小腿却不曾出双足的缘故。我无意识地把手指伸到了她的脚趾窝里去,没想到她蹭地一下缩回了腿。

“好…好了吧,。”

“啊,奥,真对不起。那个,你真是学芭蕾的啊?”

“是啊。”

“你还会跳吗?”

“会是会的,就,已经好久没有练了,而且寝室里空间太小,跳不开。改天我一定跳给学长看!”

“真是谢谢你了。”(微信提示音)“诶谁手机?”

“应该是我的。”雨若昀起身去拿在桌子上充电的手机。

“啊,我去。又是他”

“谁啊?”

“课上认识的同学,哎,就是一个狗。真麻烦。”说着,她把手机聊天记录给我看。

“他说什么了?”

“他说今天下雨,怕我淋冒,特地给我送了晚饭来。”突然,雨若昀的微信通话响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喂?啊,不会吧,嗯,,,额,好吧。嗯,这就下来,哎,来了。”

“怎么啦?”

“就那个狗男的,他说已经把晚饭送到寝室楼下了,叫我下去拿,真是的。”

“那你得去拿呀。毕竟是他的一片心意嘛。”

“可我是真不想去,那个男的就是个狗,哎,好烦,你等我一下,我下去就来。”说着,她穿上拖鞋,拿着手机和钥匙就出了寝室门,等到她两分钟后再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包外卖。

“离了个大谱。那个狗给我买了麻辣烫吃。”

“哎,真好。”

“好什么呀,我一点儿也不想吃,哝,他还给我买了茶。”

“看来他喜你呀。”我开玩笑似的说。

“可我又不喜他。真麻烦。诶,你喝茶吗?”

“喝啊。”

“那,这杯给你吧。”

“可这是那个男的买给你的哇?我可以喝吗?”

“哎呀你拿去喝好了。大不了我一会儿想喝了再叫他买两杯来。”

“这样,额,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这是他自愿的嘛。”外面的天开始暗下来,听着雨若昀的话,我心里升起了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男同学的怜悯之情。

6“哎,我们来做吧!”百无聊赖的雨若昀对躺在上的我说。

“啥?!”我深怕没听清,从上爬起来。外面的雨没有要停的意思,我估摸着今晚得在这里过夜了。

“就,那个啊。做。”说着,雨若昀就坐到了我身边,把手伸向吧。

“哎哎,别。”我条件反地缩回双腿,盘坐在上,视线正好和雨若昀齐平,很难想象,怎么这么可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也会有这么低,我实在是不明白,真不明白。

“我,额,不是很想做。”

“行啦,别装啦,我知道你们男的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情吧,来咯。”说着,她又把脸凑了过来,朝我脸上吹气,右手捏着我的裆。

“真的别,真的,没那个心情。”可雨若昀还是不顾一切地把我的子给拉了下来,出软趴趴的生殖器,在灯光下低着头,和痿了一样。

讲真的,我从没怀疑过雨若昀是想仙人跳或者之类的,一点儿都没想过,我也大概率不是冷淡或同恋,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更不是假装矜持,那种假装自己心里都清楚。是一点儿都没有和雨若昀做望,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我的潜意识里是把她当作妹妹之类的人来对待的,我喜她,喜她的单纯和可,但是就是没有一点儿在里面,所以当她的手摸到生殖器的时候,我全身只是起了皮疙瘩。

好莫名其妙的觉,刚刚在她洗澡的时候,我闻着她的鞋,生殖器充了血,可当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时候,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了。

“学长,你怎么因不起来啦,不会是个废物吧。”我听着这话极不相配地从雨若昀嘴里说出来,心里更加难受了。

当周围没有人的时候,我一个人手,脑子里会想到雨若昀,想到她的被雨水打的运动鞋,但是如果她面对面地看着我,手里还捏着我的小和尚,我一点儿快乐也没有了,难道我已经到了只能对虚假的想象起望的地步了么,真是太可悲了。

“真的别,我现在不想做,一点儿也不想。真的。”

“哎学长你太让人失望了。”

“对……对不起。”我狼狈地站起来穿好子,我的子还是的,被雨水给打的。

雨若昀坐在上,就那么傻傻地地坐着发呆,木然地看着我的脸,一动不动,我正对着她,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光灯的照在她脸上的惨白的光,一点儿也猜不出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我也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身体,生怕自己的眼神也会使她受到伤害一样,同时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我的心跳的快极了,在耳朵里都能听到心脏咚咚的声响,响到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敲隔壁的墙。但是隔壁肯定没有人,现在是寒假,基本上整个楼的学生都回家去过年了。我也试图想着安她的方法,可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一直到我写这些的时候回想起来,才意识到我是多么地窝囊。

“那个,如果,额,雨若昀?”

“嗯。”她低着头傻傻地坐着,依旧是一动不动。

“如果你实在想,那也可以的。我是说,这都看你。”我这么说着,心里想,要是她一开始要的时候,我就这么说,不就好了么,哎。真是的。

“嗯。”然后她就像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小女孩一下,伸长了脖颈,颤颤巍巍地掏出我的吧,含在了嘴里,直到她的舌头刺头的时候才有了望,或者是,望战胜了理智与道德,成为主导体的存在。我低着头,看着正在给我口的雨若昀的头顶,突然觉得我俩都好可怜。我觉得她只是为了不让我伤心才出于礼貌给我口的。

“诶,雨若昀。你不是说你以前过年都会回深圳的吗?我们去吧!哎,就我们两个,坐高铁,或者飞机也行,我们可以先乘高铁到北京,然后一路南下,或者你要是觉得贵的话,我们也可以坐绿皮车,就是慢一点儿。对,就乘绿皮车吧,你的行李多吗?不,我们不要带行李好了,就去旅游,反正离开这个地方,南方现在应该还是很暖和的吧!对,我们明天就走,明天一早就走。”我一口气说完,寝室里就静下来,只有墙上的暖气在小声地附和着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不知怎么的,我开始同情起那暖气片来了。

然后我才发现,嘴里含着吧的雨若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哭起来了,眼泪顺着她的红且烫的脸颊,一直滴到我的茸茸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