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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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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扑鼻,虽然黑暗中我看不清真空下的蓓蕾,但只要我伸出舌头,一定能重温这对儿时过的房。

很快母亲拿到蒲扇,一只手搀扶自己的脑袋,侧躺身子,立起小腿,为我摇起了扇子。怡人清风赶走了闷热,可赶不走我身心的燥热,火从小腹蔓延,也控制着儿起立。

于是我也面向母亲,调整了姿势,侧躺而眠,脸部继续追逐母亲的脯。

失去罩束缚的房不再浑圆坚,但依旧给人肥而不塌的美,两坨软互相挤,又被母亲自己的手臂挤,进一步往背心领口漫溢,并随着摇扇子的动作,颤动漾,虽然细微,却依旧在我瞳孔中不断放大。

貌似母亲也到微热,我能看到她滑腻的沟上渗出的细汗,似乎让空气中少妇香更馥郁醉人了。

这样的情景令我发狂。一位凹凸有致、成得恰到好处的家庭妇女,身上衣物单薄,玉体横陈,香汗淋漓,软香温玉,为你“服务”着,亲情与织升腾,对情窦初开的我是多么的惑啊。昔那位严厉的母亲、关怀的母亲,在此刻化身成了足孩子青幻想的主体,这本身就是一种让我沉溺的转换。

[嗯?],母亲哼出一声,貌似是发现我没睡,眼睛张开,估计都要发光了,直勾勾看着她雄伟的脯。

母亲察觉到我的目光,把自己的背心上提了一点,将藏好,不再让自己的儿子欣赏,只留下沟的入口。

[咳……咳],好像提醒我一眼,嗔道,[还张大双眼看什么呢,闭上眼睛!睡觉]。

于是我恢复平躺姿势,但是往母亲那边靠近了一点。就差嘴巴直接触碰她房贴的侧沿的部位了。

看到我的小动作,[坏!],母亲突然又开口。我也装作没听见。

我真的闭上了眼睛,但只是闭目养神,我这时已经决定等母亲睡着后,再去索取忌之乐。但内心又膨了起来,想着都过了这么久了,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要么豁出去开门见山好了,就以青期过渡为借口,不要把自己搞得像个狼一样,这样母亲最严重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最理想的发展是这样,而万一母亲极力抗拒呢,后果又是什么,我想不出来,但我确实也怕。

就这样思想斗争着,内心有三个小人在争斗,一个是行动派,一个是说服派,一个是卫道士派劝我悬崖勒马,三方拉锯。浑然不觉母亲已经停止了摇扇,躺了下来,估计以为我睡着了。

难以启齿,那就逐步试探好了。我瞄了一眼,母亲像是睡着了,不过没睡着也不怕,接下来的行为大不了当我睡眠中的无意识行为。

我做贼心虚般在不碰到母亲的前提下调整着睡姿,面向她那边,从侧躺到半扒,右手还贴着自己的大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最终还是高举右手,缓缓都放在了母亲脯上,就如同整个手掌和手臂横抱着她的双峰。幸好,母亲真的睡着了,没有过多反应。此刻我只觉手的柔软,像陷入云朵中,我手稍微用力轻轻动,就带动了两坨团的变形,东倒西歪,但始终没有平塌下去,这对人的子在平躺中始终也保持着一定高度。

除了刺得我儿顶板,每次亲近触碰到母亲的身躯,任意部位,总会给我一种震撼。我就觉得,作为未经事的少年,很难不在这座山上败下阵来,甘作俘虏。

征服高峰?那是痴心妄想。

凭借手上传来的绵软,我勾勒着母亲这对双峰在她身躯的样子,和带给我的全身心受。就像是人体突兀竖立的山峰,这个部位高处肋骨下方,高处肚皮与小腹。在我当时年纪和阅历形成的认知中,我知道母亲这幅身躯,尤其是前的形态,与我平时见到的妇女不同,她们要么是老态龙钟般的平板身材;即使有丰的的也过于夸张,如同挂着不受控制的水袋;像母亲这样的不多见,在衣服和罩的作用下,浑圆坚。我虽然不知道好的标准是什么,但人天生就喜这样几何规则般的形状美。

我有时很庆幸,这样形态的双峰只有母亲的家人能看到,只有在家庭这样神圣又隐私的场所,母亲才会大大方方,不会掩饰得矫枉过正;当然,懂得欣赏并觊觎的也就是我了。外面那些人,永远无法见识到,因为一般子,母亲都是宽松的大妈款的衣服,姣好的身段完全盖在“禾杆下”。我突然有种可怕的想法,如果有人也意识到了我母亲的魅力,会不会也产生了觊觎之心,即使他们什么都得不到,我依旧觉得有种危机

大千世界,说不定已经存在这样的人了。

但同时,越是别人求而不得的,对他们而言是此生不可及的,我反而拥有无限的机会去见识去受其最人的一面,这样的对比对立,甚至是一种反差,又令我有种病态的窃喜和足。

这时候,我不敢用手抓,因为这动作不但会醒母亲,还会因动作的龌蹉不好解释。人总是很矛盾的,不可能有绝对的理智或混账的信念,明明在做大胆的事了,还是完全摆不了顾虑。明明打算打破天窗了,来到那刻又临阵逃。无所谓了,好在紧张的心理再加巨大刺,反而令快显得更充盈和丰富。

很快我注意到手心,那比花生米稍大的蓓蕾,我不喜称为头,总觉得太生硬又鄙。我用手心轻轻拨动了几下,受它的Q弹;我想到以前看过的小黄书、为数不多的岛国电影,这里似乎也是男主角重点照顾的区域之一,也是一处情的开关。只要对这里给予足够的刺,也能将女得娇媚、动情、舒服难耐。

我又想起我偷看父母戏观摩到的情节,母亲在父亲手下的那股风小女人姿态,与平时作为严母的反差。顿时令我产生了一种夹带情的戾气。如果母亲在清醒的意识到是我的前提下,也能在我的“”下作出那样的反应,那觉该是如何的美妙,对小男孩的“杀伤力”该是如何的强烈。

在臆想中,我手指弯曲下来,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母亲左房的这个蓓蕾,并轻轻起来。我知道一位儿子对母亲做这个动作猥琐且变态,可它仿佛有种魔力,挟持了我。

蓓蕾在我的刺下渐渐觉醒,变得硬,从花生米变作圆柱橡皮糖,不变的是Q弹。“嗯”,睡梦中的母亲发生一声梦呓,但我本不知害怕,就觉我此刻的任务就是要唤醒一位动情的妇,然后我要蹂躏、粉碎一切媚。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手腕也加大了动两只团的力气。

“嗯……哼”,母亲的梦呓,但听不出情,只是普通的反应,只是前的不适吧。

“别碰我……”,一声软绵绵的呢喃,明显母亲有苏醒的迹象了,但我还是不知死活地调着手下的大白兔和蓓蕾。

“嗯……”,伴随又一声呓语,母亲突然按住了我作怪的手,阻止它继续。母亲醒了吗?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但没有离开母亲的房,这才受着母亲的心跳。

我见母亲也没拿开我的手,于是又胆大妄为,不知轻重,又捏了一把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