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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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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见颜之怀,更没想到颜之怀竟就是颜氏的小开。

从第一次聆赏过他的演奏会之后,她听过他的每一场爸琴演奏,视若珍宝的收藏着他唯一发行过的cd专辑;但她钟情的是他的琴艺,并不会想要采究他的私生活,所以对他的家世背景完全不了解。而且由于他行事非常低调,回国至今也只举办过几场演奏会,因此她也只在演奏会上远远见过他几次,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才会让她产生犹如置身梦境、飘飘然的觉。

她眼中闪闪发亮的崇拜光芒让颜之怀看出她也是那些无聊至极的乐之一,心里厌烦不屑到了极点,冷冷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自从前年学成归国,并在去年开了场演奏会之后,颜之怀马上就被誉为“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钢琴家”背负着这个盛名,无论是位于郊区的老家或自己在市区的公寓,每天都会有一堆记者、媒体、乐、制作人…等等闲杂人士上门騒扰。他就是厌烦透了那些烦不胜烦的无聊人士,才会一个人跑到这栋远离尘嚣的偏远别墅来住,除非有演奏会或真正重要的事,他才会踏出别墅大门。

“呃?”她愣了下,为他出乎意料的尖锐与冰冷。

“怎么?”他一眼就读出她表情里的讯息,冰寒的牵动了下角。

“颜之怀不可以这么跟你说话是不是?”

“嗄?”她又愣了下,表情定格。

在她的印象中,颜之怀应该是一个举止温文儒雅、个斯文腼腆的绅士钢琴家,然而此刻眼前这个人的表情孤傲冷峻、态度乖戾张狂,完全不符她对颜之怀的印象,使得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忽然向她移近,一笑。

“那…是不是颜之怀也不可以对你这样?”说着,突地伸手捏握住她细致的下巴,脸孔俯近,表情狂放到了极点,下一瞬,他已狠狠吻住了她的

是存心故意,也是厌恶这种怀有目的而出现的女人,再加上他在这栋别墅已经独居了许久,积累下来的情绪没有可以渲的出口,她的出现无疑是为他的情绪开了一道闸口,所以他决定借机好好羞辱她一番,让她知难而退。

蓝媚儿简直无法相信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瞪着那张过于接近的男脸孔,心想:这种事不是只有在以前九点档“花系列”中才会出现的剧情吗?现在的偶像剧虽然吻戏一堆,但绝没有这种富家少爷强吻女佣的烂剧情啊…等等!蓝媚儿!回神!她在心里大叫,右手也同时扬起、落下--没听到预期中的巴掌声,因为她的手早一步被眼前的男人在半空中拦截住。他魅一挑眉,笑得狂放。

“怎么?不喜--”

“磅!”一声闷响,一记重拳结结实实打中他的肚子,也打断他的话。

“哼。”他咬牙闷哼,退了一步,抚着肚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竟然打他一拳?!

蓝媚儿左拳紧握,怒火直冲脑门,脸蛋气得通红,对颜之怀原本的美好幻想全数消失殆尽。手背重重抹过发痛发红的嘴,一双火眼狠狠瞪着他,像恨不得将他瞪出一个,咬牙愤怒进出:“你这个王、八、蛋!”她的、她的--初吻哪!谁来赔给她?!

他危险地一瞇眼,极具侵略地再度靠向她,她直觉往后退,背部却抵上了门板…无路可退了。

他举高双手固定在她两侧,不让她有逃的可能,脸孔仅距她寸许,不带笑意的勾

“从来没有人敢打我的。”

“很显然你欠人管教!”她仰高头,不甘示弱地回道。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欠、人、管、教?”他缓慢地重复,空气中渐渐凝聚危险的分子。

“你是我见过最狂妄自大、不要脸的人!”她一脸“怕你不成?”的倨傲表情,受不了与他如此靠近,双手开始推拒他,大叫:“滚开!”她每天跳舞所锻炼出来的肌力已经远比一般女强壮,但此时她才惊觉男人与女人力量的差别--他不动如山,扬起的角有明显的恶意,又轻又淡地回道:“偏不。”回她一脸“看你能怎样?”的表情。

愤怒的火花从她双眼中迸而出!她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般恶劣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曾经”是她的偶像!觉自己嘴里充着火葯的味道,咬牙又说了一次:“滚开!”清丽瓜子脸清楚展现在他眼前,他微微瞇眼。打一照面他就察觉这女孩亮丽的美貌,她是那种会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类型,看起来年纪不大,却已有股成女人的妩媚韵味,加上纯净的少女气息,可以说是每个男人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女人典型。

他笑得更坏,缓缓低语:“别故作矜持了。你不是喜颜之怀吗?那颜之怀对你做这样的事你怎么会不喜?更何况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听到最后,蓝媚儿脑中“轰”地一声,觉一颗火葯正由自己脑袋里爆了开来,于是使尽力气将他推开,愤怒高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才不是那种人!”被推离一步距离,他轻蔑地偏偏头,双手环,微瞇眼看她,际仍是那抹冷冰冰的魅淡笑。

“不然你是哪种人?”哼,这会儿倒扮起贞节烈女来了。一个窈窕少女出现在这种荒郊野外,会有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更何况--“看看你,穿得活像台湾特产的槟榔西施,意图很明显啊。”她只穿一件无袖紧身背心,本就是存心展示姣好身材。

“我高兴穿什么是我的自由,更何况现在是夏天,像我这样的穿著街都是!”他果然是从国外回来的,正牌槟榔西施穿得可比她清凉十倍不止。

“台湾的槟榔西施不就是街都是?”她对槟榔西施向来没有偏见,但对他明显轻蔑的话实在听不下去,于是义愤填膺地回道:“槟榔西施也是人啊,穿那样也是为了工作啊,你不要太过分,以为自己是钢琴家、艺术家就可以把别人踩在脚底下!弹钢琴的不见得就比卖槟榔的有伦理道德!”她的话让他的脸突然沉下来,暴风雨前的宁静般看着她。

她可不会被他吓到!昂起下巴,回他一脸“怎样?”的表情。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宛如两个按剑相眄的剑客。

半晌,他又缓又冷的吐出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