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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盪之都】(06)【作者:哈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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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哈斯卡

字數:40722

01

烏雲蔽目,疾風蕭然。

今天的萊恩城依舊是雷雨加,昏暗的雲層中雖沒有了雷炎的魔力,但深淵的幻影卻仍然籠罩着混濁大地。

盛夏的烈陽難以照亮積水的街道,天空中甚至沒有一絲曙光,唯獨在家家户户的窗沿前,亮起了一盞又一盞魔力燃燈。

萊恩城郊外,鬆軟的泥牆早已被血水沖塌,污穢不堪的中堆積起數百名燒焦人類的屍體,狹長的奴隸車隊在聖炎的摧殘下已經分崩離析。

轟隆——

曲徑幽折的雷光突然奏響,摻雜血的土壤之中,慢慢浮現出三道銀白的詭異光芒。

那是堅不可摧的銀製牢籠,屹立於狂風暴雨之下,連構型都沒有絲毫損毀。

「快給老孃醒來…你這條發情的犬!(╯‵□′)╯」

啪——

阿卡斯隆被狠狠地扇醒了,他已經記不得到底發生過幾次同樣的事情。

就算再怎麼寬宏大度,就算拿破崙的字典中寫着「就算我的字典中寫着我只用睡三小時但也給我看點氣氛啊!」諸如此類被人吵醒時的抱怨語錄,但其實當拿破崙剛睡着不到二十分鐘就被人吵醒時肯定是會發火的吧,肯定是會生氣的吧。

雖然他表面上裝作無所謂並立即調整好情緒,但內心絕對有想過「信不信老子帶上寶石翁光炮騎臉爆你全家!」類似這種意義不明的威脅語錄。

所以,在面對帶有找茬意味的腳牀——用腳掌叫人起牀的蓮醬時,阿卡斯隆果斷選擇了裝睡。

「ZZZZZZZZ……」

沒有搭理怒火中燒的粉野獸,只是為了多體驗一下獸耳蘿莉的白腳掌,因為那隻去黑絲襪的足觸超乎了阿卡斯隆的想象。

「別給我一邊發出」ZZZ「的假咕嚕聲一邊裝死,快點滾起來!老孃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啪嘰啪嘰——

換回緊身衣熱褲的蓮大人對一動不動的灰髮男子施展踩臉頰之刑,不過在阿卡斯隆看來,這當然是一種褒獎。

因此,在面對皺起眉頭磨牙鑿齒的女王蘿莉時,阿卡斯隆還是選擇了繼續裝睡。

「誒嘿…已經吃不下了啦…」

peropero——

身為一名合格的蘿莉足控,相信沒有人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吧。

peropero——

就這樣持續沒多久,蓮醬終於生氣了。

「給我…適可而止——!!」

砰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真正的摔跤比賽呢?

沒錯,就像那種穿着像基佬範的基佬選手最後使用的超·必殺技一般,兇猛的野獸蘿莉突然將阿卡斯隆拋向天空,接着使出一招極其殘忍的「筋強打」成功終結了阿卡斯隆的回籠覺,順帶連苦澀的膽汁也從哈爾的嘴角噴灑出來。

「好疼——!!你是想殺了我嗎!」

「哼!知道厲害了吧!」

像是在誇耀自己取得摔跤比賽的冠軍,足蘿莉把左腳踩在阿卡斯隆的口上,而右腳則是不停踢着他的下巴。

但光這樣還不足以宣出全部的怒火,氣得快要意識模糊的蓮醬再次躍向高空,瞄準阿卡斯隆的額頭施展一記漂亮的蘿莉飛踢。

「唔…好…不對…好疼的説!」

並非阿卡斯隆自滿,原本那雙極富情趣的黑絲貓耳及膝襪已經被得再也無法使用了,所以一覺醒來的糊蘿莉只好下死死黏在自己小腿肚上的腥臭絲襪,用沾滿污濁子的白腳掌直接踩踏在男人臉上。

然後,用力轉動

像是要報復昨晚對她進行的一切猥褻以及求愛行為,蓮醬把可愛的小腳丫零距離貼在阿卡斯隆的帥臉上使勁轉動起來。

——咦?的痕跡被擦乾淨了嗎?虧我昨晚還專門把進了蓮大人的腳趾縫和趾甲縫裏呢。

阿卡斯隆默默想着。

「真是太可惜了!」

下意識就口而出。

「可惜個鬼!果然是你乾的嗎?早上醒來發現兩隻腳都被得完全黏在一起,乾淨那些可是花了我很長時間!」

「太費了!為啥不讓咱幫您乾淨…」

個鬼啦!老孃再也不會給你腳了——!!」

因為雙眼幾乎被蓮醬來回旋轉的腳掌擋住,阿卡斯隆本看不見女王蘿莉此時的表情究竟是憤怒或是興奮。

「給我等等!」

「啊?」

「我説啊,蓮醬…大人,您不是高冷系的無口蘿莉嗎?傲嬌系的自來蘿莉有嵐醬一人就足夠了呀!」

從獸耳蘿莉下的腳趾縫小中大膽窺探,擺出傲嬌模樣並扭着頭撇視阿卡斯隆的蓮醬大人,特別可愛。

「你是説那個褐皮膚的神族偽蘿莉嗎?啊…那傢伙傲的成分是裝出來的,她只有嬌羞罷了,所以完全沒有關係。」

説起來,嵐醬的確是嬌的成分居多,至於傲的成分…頂多是有點臭和自戀而已。

「原來是這樣,因為新出現的蘿莉角太過強勢,仔細想想…褐…援…幼腋…貧…暴力…小虎牙…黑絲襪…馬尾辮…吊帶裙…以及明顯是傲嬌卻不願承認自己是傲嬌角的傲嬌行為,這麼一想的話蓮大人真可以完美取代嵐醬呢!」

「廢話!老孃可是…粉…無口…足…獸耳…犬齒…熱褲…緊身衣…以及明顯是美蘿莉卻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蘿莉角的傲嬌…才不是!誰是蘿莉角呀…也不對!!老孃才不是什麼傲嬌呢——!!!」

像看守財寶的幼火龍被盜賊竊取寶箱後的傲嬌蘿莉大發脾氣,她一把踢開阿卡斯隆,化身為小怪獸開始破壞支撐雙人牀的木質骨架。

「不是傲嬌?」

「嗷嗚…絕對不是!」

不是傲嬌?

看着螻蟻一般不屑且鄙夷眼神,嘴角弧起嘲諷似的高傲譏笑,再加上歪着脖子擺出的厭惡姿態。

的確不是傲嬌呢。

應該説嬌羞的成分太少了吧,完全是一副傲氣十足的女王模樣。

特別是那雙十分看不起人的蒼銀浩瀚之眸,藐視的瞳孔中顯然沒有任何虛情假意,看來她是打從心裏瞧不起阿卡斯隆。

話説…這個…該不會是…?

傲慢呀!

「怎麼説呢?傲慢系高冷無口獸耳娘嗎,的確與蓮大人很相配呢,不如説簡直就是專程為蓮醬打造出的蘿莉角!啊…就是這種表情,這種像看着害蟲一般的嫌棄表情,實在是太了!實在是太讓人奮了!」

被冰冷無口傲慢繫緊身衣熱褲獸耳蘿莉以看着髒東西一般的眼神盯着的阿卡斯隆異常亢奮,下體變回一倍大小的黑龍與蛋蛋瞬間拔地而起。

「你這變態!」

「那個…蓮大人,這是…不可抗拒的!」

「去死…」

「去死…」

「去死吧!」

停頓了兩次,下巴抬得老高的粉蘿莉以高高在上的語氣吐出冷酷無情的素質三連。

「噢噢!雖然重複了三遍,但是並沒有發動攻擊,看來蓮醬多多少少也成長了,爸爸我真是好開心呢…嗚嗚嗚…」

「別再讓老孃再三重複,要叫我蓮…大人——!!」

噼裏啪啦,蓮醬大人把手指掰得咯吱作響,好似下一秒就有衝過來咬破阿卡斯隆喉嚨的絕殺氣勢。

「吶吶…蓮醬蓮醬!快看…在下的蛋蛋已經變回原來的大小了,現在的話蓮大人高傲的小嘴巴應該能含住整個蛋蛋了吧?」

噗嘰噗嘰,前後晃動的部,連同咆哮着的黑龍對準了熱褲蘿莉仰起的額頭。

然後,男人被踢飛了。

並非阿卡斯隆起的,而是他的頭部突然遭受一記無比兇狠的超音速·迴旋踢,雙手擋住下體的灰髮男子就這樣撞在牆壁上昏死過去。

女王蘿莉的成長,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快給老孃醒來!你這條變態犬!」

咚——

蹭蹭蹭——

阿卡斯隆的腦袋被用力按在牆壁上。

準確來説,某個蘿莉控保持雙手擋住下體的姿勢被某個獸耳蘿莉摁在牆上不斷摩擦,一邊拉扯着變態蘿莉控脖子上的情侶鎖鏈,一邊用白白的蘿莉腳丫踩在變態蘿莉足控的正臉上使勁旋轉。

毫無疑問是一種享受吧?

對雙方來説,都是。

「我…」

「唔嘰…」

條件反似的,酥軟着幼腿不斷髮抖,是可愛的粉緊身衣獸耳蘿莉——鬥牙·蓮。

條件反似的,起着部,是偽善的變態蘿莉足控情狂——阿卡斯隆。

「嗯嗯嗯…這個柔軟光滑的甜膩口難道是最高級的白松脂…咦?什麼嘛!原來只是蓮醬的蘿莉腳趾嗎?真是的,害我白高興一場…真是失望!真是失望啊!」

「在這短短几秒之內你究竟做了個什麼鬼夢!」

「啊啊啊…在下已經玩膩了,當然也膩了,仔細瞧才發現這隻十歲左右的蘿莉幼足其實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誘人,腳趾小巧玲瓏什麼的,腳掌柔軟光滑什麼的,腳背白皙透明什麼的,腳跟稚可愛什麼的,本不能勾引出在下的趣!要説為什麼的話?這個足蘿莉的明顯就不進去吧!你看…腳趾縫的空隙太窄,腳掌間的寬度也不夠,腳背上又全是骨頭,至於腳後跟的蘿莉筋…那實在是太危險了!!」

「所以?」

「所以…從蓮大人高傲的女王腳跟上完全找不到能發出蘿莉足的脆弱部位呢!況且…要是用蓮醬纖細可愛的腳趾肚夾緊明顯無法夾住的大會讓你討厭的吧?如果強行併攏昏睡蘿莉的黑絲腳掌再強行裹緊的青筋去套也會讓你反吧?另外趁着發情蘿莉糊糊時把起的龜頭隔着黑絲襪抵在腳背上磨蹭硬質的骨骼你也不喜歡吧?而且還試圖將女王大人的蘿莉腳跟鑽出一個來再把整進去結果卻差點被疼得亂蹬腳丫的獸耳蘿莉踩碎蛋蛋的…那種變態到無恥的蘿莉足控在下可是最討厭了!真的是最討厭了呢!」

擺出一副對熱褲蘿莉的蘿莉幼足絲毫不興趣卻又地把玩着蘿莉腳跟的變態足控在這裏出現了。

這個男人是誰啊?真是過分。

一邊貶低那雙讓蓮大人引以為傲的蘿莉玉足,一邊嘰嘰歪歪地説了一大推聽不懂的變態言論,還一邊用力戳蓮醬的腳趾、用力掰蓮醬的腳心、用力舐蓮醬的腳背、用力聞嗅蓮醬的腳跟,這個讓人到極度不悦的男人到底是誰呀。

——沒錯!

——就是在下!

——名為亞當·阿卡斯隆·哈爾,一株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喜歡足蘿莉的蘿莉足控。

「哈爾哥哥…」

「怎麼啦?鬥足·蓮!」

「能放開老孃的腳嗎!」

叮鈴叮鈴,奧特曼口的騷擾能量條發出警報,磨牙血的小怪獸即將進入暴走狀態。

「啊哈哈哈!你在説什麼胡話呢?這隻腳已經是我的東西了!我很你哦…鬥牙·足!謝你能辛辛苦苦培育出這麼漂亮的蘿莉腳丫,但是…當你把它們飼養到白白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沒用了!趕緊給我消失吧!你這個除了腳毫無優點的野獸蘿莉!」

咯噔咯噔,暴力蘿莉握緊的小粉拳蓄力之中……

「真是辛苦你了…左醬,前主人對你一定很暴吧?放心,以後在下絕對會好好對待你的…什麼?小左你説什麼!你的妹妹小右也經常受到主人的待?要我救救她?嗚嗚嗚…居然還發生過這種事情嗎!真是太過分了!我這就把右醬搶過來讓你們團聚…」

咋哇咋哇,獸耳蘿莉顫抖着身體極力忍耐中……

「喂!那邊的暴力蘿莉你聽見了嗎?就是那樣…快點把小右出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親愛的阿卡斯隆哥哥…」

「咦…等等!就算收留了小右與小左,我該把她們放在哪裏呢?對了!只要把在下的腳砍掉不就可以了嗎?哈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親愛的阿卡斯隆哥哥…小便過了嗎?向神明祈禱完了嗎?有什麼遺言就説給老孃聽吧!歐拉——!!」

噼裏啪啦,筋蘿莉緊繃着高傲笑臉終於爆發了……

「誒嘿嘿…那啥,第一次看到蓮醬白皙透明的蘿莉筋時…唔呼呼…雖然覺很下的樣子,但我還是要説出來…在下起了!」

「問題來了,老孃是要用雙手毆打呢?還是用雙腳猛踢呢…你倒是猜猜看呀!」

「是拳頭嗎?是腳掌嗎?該不會要同時用上雙手雙腳吧!?」

「YES!YES!YES!」

風起雲誦,威壓的萊恩城傳出了野獸的怒吼。

「歐拉——!!」

狂風吹動雲朵,微微漏出太陽的邊角,柔和的陽光將草地染成暗淡的深綠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獸衝散雲層,炫目的陽光驟然顯現,璀璨的星芒再度譜寫大地,映着煥然一新的萊恩城堡。

絲卡洛一千零一十七年曆,盛夏之仲,西大陸萊恩城。

烏雲籠罩了整個萊恩城的大街小巷,仲夏的暴雨似乎與這場不詳的魔力雷雲有所區別,萊恩城的郊外早已堆積起數米之高的黑雨水,但在天空中嘶吼咆哮着的惡龍卻沒有任何停息的意思。

那是因為,位於萊恩城堡的正上方,導致這場天之災難的惡魔降臨了。

異形的惡魔不斷往返於數千米的高空之間,每一次都發出各種怪異的聲響,彷彿如成年男子的尖叫一般,恐怖至極。

終於,在多達數百次的怪叫之後,那隻呈現「L」形的可怕惡魔消失不見了。

以上,是某位學者在《絲卡洛編年史》中所記載過的,有關棲息於萊恩城高空中的怪異生物的記錄。

02

「呼唔?哈爾大人?您不吃嗎?為什麼覺您今天的臉好差呀?而且…剛才伊雅去叫您時為什麼您會突然從窗外的天空中掉在草地上?還有…為什麼主人的牀單髒兮兮的,又臭又腥又澀還有很多血跡和黏糊糊的腦…雨、雨水!難道昨晚…有誰去夜襲主人了嗎?」

歪着可愛的小腦袋,疑惑不解的黑髮女僕像個好奇寶寶,一邊擦拭阿卡斯隆頭頂的污漬,一邊擔心地詢問哈爾的身體狀況。

因為暴雨仍然下個沒玩沒了,今天萊恩家的大廳中依舊只有他們兩人。

早早醒來的伊雅對主人的情況很是在意,所以打算首先叫醒阿卡斯隆再回自己的卧室梳妝打扮。

但當伊雅來到哈爾的房間時卻沒有看到主人的身影,而是發現破碎的窗户外…在花園的草地上有着許多深深凹陷的大

隨即掉在一旁,發出一聲巨響之後,翻着白眼全身濕透並搐不止的灰髮男子靜靜地躺在了那裏。

「嗚嗚嗚嗚…好可怕啊…伊雅…嗚嗚嗚…」

丟人地哭出聲來,阿卡斯隆就像一個剛被壞人狠狠欺負過的小學生一樣,一邊抱着伊雅的大腿磨蹭,一邊默默地淚。

「不哭不哭…有什麼事就和伊雅説説吧,伊雅會一直陪伴在主人身邊的…」

「嗚哇哇哇…在下只不過是稍微對一個小蘿莉進行了一點點騷擾而已,然而…嗚嗚…然而她卻罵我是大變態,還一邊踩着我的頭一邊嘲笑我是個看見蘿莉的腋下和腳丫就會起的蘿莉足控!最後還説讓我去死什麼的…嗚嗚嗚…在下差點就被蓮大人殺死了啦!」

「蓮…大人?」

「沒錯!蓮大人是全宇宙全次元全世界全絲卡洛最可愛最強大最漂亮最至高無上的究極超級無敵女王蘿莉大人!」

「哦…原來是蓮醬呀。」

「Shutup!要尊稱蓮醬…大人為全宇宙全次元全世界全絲卡洛最可愛最強大最漂亮最至高無上的究極超級無敵女王蘿莉大人!!」

「不準給老孃亂加什麼蘿莉屬——!」

「咦咦咦——!?」

「呼呼呼…伊雅學得很像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看着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的阿卡斯隆,失聲嬌笑的調皮女僕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現在的話説不定能派上用場!」

「媽咪?蓮大人已經走了嗎?」

「是呢,蓮大人説不喜歡和髒孩子玩就離開了。」

温柔地安撫着主人高高豎起的呆,聰慧的短髮少女積極配合着阿卡斯隆蹩腳的即興表演。

所謂聰明人之間的對話,無需過多複雜的詞彙。

僅僅是幾句簡單的玩笑,就讓伊雅清了鬥牙·蓮此時此刻的處境。

簡單來説,身為蘿莉控的主人與作為小蘿莉的蓮醬,暫時還處於微妙的停戰階段。

因此,已經理解到這一點的伊雅將會以主人的意願,盡力去調解萊恩城與佩德亞之間的誤會,從而避免鬥牙·蓮和萊恩城的護衞隊們再次發生不必要衝突。

畢竟,鬥牙·蓮將布萊克打傷至住院是不爭的事實,那些血氣方剛的護衞隊成員們難免會為報仇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但伊雅知道,主人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他人的安危,只是因為那麼做會滿足內心的偽善而已。

「媽咪媽咪,雖然被嫌棄了,但在下仍想繼續和蓮大人愉快地玩耍!」

「呼唔…那阿隆要不要去泡個温泉呀?」

「温泉…這個時間段嗎!?」

「嗯,去年冬天實在是太冷了,奈婭小姐就拜託維科大人打造一個魔力温泉,不過等完成時卻已經是夏天了。」

「在夏天泡温泉嗎,那還真有點情調呢。」

恢復正常的阿卡斯隆離開了伊雅軟綿綿的膝枕,天窗外猶如波濤般的暴雨依舊顯得如此詭異。

「那伊雅現在就去準備,因為消耗的是魔力水晶,所以很快就能加熱到舒適的温度喲,哈爾大人可以先回房間等待片刻…」

「伊雅,再幫我多準備一套浴衣吧,要比蕾婭稍微大一號的。」

瞥了眼雕刻於天窗前的紫玻璃,阿卡斯隆認真凝視着伊雅坦誠的漂亮臉蛋。

「好的,但是…千萬不能強迫烣小姐哦!以她的格,主人越是迫,她反抗得就越是烈,因而得讓她主動才是最好的和解辦法。」

「話説,伊雅…你果然很聰明呢。」

「沒錯喲,伊雅就是這種自私的女人,主人後悔了嗎?」

沒有任何虛偽,沒有任何嫉妒,也沒有任何悔恨。

處於絕對中立的少女,未曾踏出追求自己幸福的步伐。

然而,伊雅那份不甘心的表情,阿卡斯隆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倒是伊雅…你後悔嗎,我是這樣的一個人,你難道不覺得很過分嗎?」

扭過頭去,冷漠地試探,阿卡斯隆未曾對任何人打開過心扉。

「也許吧,也許某個世界存在曾經後悔過的伊雅,但…伊雅相信伊雅到最後都不會後悔的,永遠也不會!」

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茫,也沒有任何戀。

與阿卡斯隆飄忽不定的莖完全不同,伊雅的堅強和信念不會因任何事物而發生改變。

「這樣啊…我明白了,在下…會…儘量學會…去…」

——愛上你的。

默默等待着的憐愛少女並沒有聽到她奢望得到的回覆,可她又不想迫主人去承認那份虛偽的愛情,就這樣轉身離去。

只留下,苦澀的一人。

………………

………………?

………………!?

萊、萊恩城的佔地面積非常遼闊,呀…真的是非常遼闊呢。

在下第一次進城時…啊吧唧…嘔嘔嘔…

………………

萊恩城的佔地面積十分寬廣,雖然像絲卡洛大陸一樣劃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區域,但其實每一個地勢構造都相當複雜。

第一次踏入萊恩城的年輕人有九成以上會路,更不必説試圖在這裏尋找些什麼。

比如,某個鬧着彆扭的十七歲美少女。

比如,某個讓人擔憂的可憐繃帶少女。

比如,某個喜歡陰影的病嬌赤發少女。

此時,雷雨加的清晨,被凍醒的她一定飽受着名為寂寞的摧殘。

無時無刻散發出敵意的惡劣格,以及那身容易引起誤會的可疑打扮,整個萊恩城本不會有人願意收留她。

就算有,她大概也不會領情。

「不想死就滾遠點!」

她一定會對每一個試圖接近她的人這麼説,並且還會動用威壓去恐嚇,然後獨自一人縮在陰暗且濕的角落,靜靜渴求着太陽的降臨。

為什麼不離開萊恩城回到自己的棲息地?

那是因為,她必須要和某個男人了結一切的因緣,哪怕這會使她更為痛苦。

又或者,能讓她得到,那些微不足道的幸福。

「喲!你的臉很差呢,就像在下水道里住了一晚似的,要不要吃點什麼?伊雅為我準備的愛早餐還有剩的,當然都是些甜膩的態食品啦…」

阿卡斯隆現在很困擾,他覺得自己最近遇到的跟蹤狂越來越多了。

甚至於,當他泡温泉時都被某個一心想殺他卻一直沒有下手的孤僻美少女偷窺着,然後再大搖大擺地出現在眼前,擺出一副「快給本小姐滾上來」的怨念表情俯視着正在享受温泉的自己。

不過,這名身材高挑的繃帶美少女並沒有回話的意思,只是將身上染血的布料扯下一段後,直接扔向了霧氣瀰漫的温泉。

「快住手啊!」

阿卡斯隆連忙抓起那條骯髒的繃帶,只可惜沾染血斑的污漬早已融入純淨的泉水之中。

另一邊,咂嘴不止的赤發少女賭氣似的扯下另一條繃帶,這一次她將繃帶撕成了十幾份的碎片,然後再一次丟向温泉。

「呀啊啊啊——!!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慌慌張張地打撈着漂浮的碎布,男人絕望的呼喊未曾打斷少女繼續撕扯繃帶的行為,反而讓她更來勁了。

不過,幾分鐘之後,如此欺負人的惡意事件卻突然停止,那是因為緋爾莉特發現自己身上的繃帶幾乎都用完了,殘餘的布料只能略微遮擋…略微掩蓋那些猶如玫瑰般縱情綻放的櫻紅美

「嘖!」

緋特咂嘴的不滿若只憑聲音來判斷的話,就像是剛失去丈夫的貴婦一樣充滿了怨恨的氣息,但其實她正處於十分在意自己身上的給外人指指點點的美少女時期。

因此才故意背過身去,歪扭着可怕角度的纖細玉頸,不斷傳出埋怨似的眼神。

但是,維持着偷瞄姿勢的貓系美少女,猥瑣度不知為何直線上升…

「該死的,這個福利畫面是咋回事呀?繃帶內衣?魔鬼身材?遮遮掩掩的雙手?羞羞答答(殺意)的眼神?喂喂喂!你這傢伙可不是這種會刻意討好觀眾的類型,怎麼説…難道是無意識的行為嗎?」

無意之間,擺出阿卡斯隆自認為是害羞姿勢的緋爾莉特,破壞力效果拔羣。

「哈啾……!」

符合妙齡少女的可愛聲音。

「你很冷…」

「一點也不!」

「要不要…」

「不要!」

「………………」

「…………」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由於霧氣的原因,阿卡斯隆看不清緋特臉上的表情,只知道她説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彆扭的少女,不願意敞開心扉的少女,自從見面後就一直困擾着哈爾的少女,阿卡斯隆找不到應對她的辦法。

——喂!哈爾…不惜惹怒蓮將她引誘到這裏,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和解的手段嗎?

——嘿!阿卡斯隆…當年導致那場意外也有你一部分的原因,不要再想着逃避了!

如此,獨自思考着,獨自等待着,獨自面對着自我的批判。

「什麼時候教我幻術…」

終於,茫的少女終於開口了,用不帶有任何情的聲音。

「什麼時候都可以,只要你願意。」

「那就現在吧!」

「在這裏?」

「沒錯,學會的一瞬間就立馬殺了你!」

「我會很困擾的。」

「我會很高興喲!」

「真希望你此刻的笑容是出自真心…」

「切…你這傢伙難道是個被狂嗎?」

不經意間出的微笑被眼前的男人察覺,但這一次緋特卻找不出任何藉口。

「我倒希望你能變成一個享受生活的待狂,不過那樣的話就和蓮大人重疊了,所以在下認為最適合你的角是…重度病嬌系惡女?也不對,説起來…你是屬於那種無論我做什麼都會和我反着來的類型吧?」

「犬猿之仲嗎,嘖…你好像誤會了什麼,本小姐可不是那種看別人比自己過得好就容易氣急敗壞的膚淺女人。」

「誒!?居然不是嗎!」

「你這傢伙…真是越來越讓人火大!」

空無一人的温泉中,相互對峙的兩人彼此對視,阿卡斯隆的腦海中開始回放與緋爾莉特藕斷絲連的點點滴滴。

第一次是在十七年前,為她取名,幫她清洗,逗她開心,給她換布和餵等等。

第二次是在戰技比賽,是威脅她,再欺騙她,又戲她,最後還下藥暈了她。

第三次是在地下牢房,傷害了她,惹怒了她,羞辱了她,結果卻仍然治好了她。

第四次是面對死亡時,想要擁抱,想要觸摸,想要發,然而卻使同情變得氾濫。

如今已是第五次了嗎,哪怕…緋爾莉特主動背棄與哈爾之間的羈絆。

但總有一天,盧卡斯·緋特的「屍體」也必定會與阿卡斯隆相遇吧。

「喂!那邊的偽善起男,本小姐清楚了。」

「哦,那邊的病嬌繃帶女,説給在下聽聽吧。」

抬頭遙望,緋特琥珀的瞳孔中閃出智慧的光芒。

這裏有必要説明一下,即便使用「塑生神愈」治好了緋爾莉特身上的舊傷,但原本就沒有的東西是絕對無法重生的。

因而,這名野貓系美少女的右眼,被殷紅劉海遮擋住的眼眶裏,依舊是空空如也。

但不可否認的是,緋特鋭利的左眼真的是很漂亮。

奈婭的粉,亦是縱慾。

蕾婭的綠,亦是限制。

奈魅的豔,亦是留戀。

伊雅的藍,則是平和。

嵐醬的金,則是活力。

蓮醬的銀,則是威嚴。

現在看來,那份屬於緋爾莉特獨特的琉璃琥珀,卻是最普通也是最漂亮的顏

「咳嗯…聽好了,本小姐接下來講的是道送分題,大家要一字不漏地記下來喲?」

「都説了,不要再做這種討好觀眾的行為了!你孤僻格的設定都去哪裏了呀!」

身姿妖嬈的繃帶美少女,銷魂的美手大放言辭地叉着玲瓏細風得意的面部表情卻因右眼纏繞的繃帶略顯奇怪,幾近透明的冰肌玉骨也因為沾染着污漬而大打折扣,而那頭不可思議的深紅秀髮,閃亮的髮絲被雨水打濕和繃帶黏在了一起,看上去並不是那麼美豔。

「可惡,我越來越想早點教會你幻術。」

阿卡斯隆覺得非常可惜,因為他居然變態到看到這樣的緋特就已經起了。

但由於下半身泡着温泉,所以並沒有暴給眼前擺出一副「你再敢打岔本小姐現在就宰了你」表情的「並不是那麼美豔卻能讓阿卡斯隆起」的野貓系高挑少女。

「仔細想想,與其説是和你對着幹,不如説…本小姐非常特別連做夢都想讓你早點去死呢?」

「為什麼要反問我呀!不要以為你擺出那種」並不是那麼美豔卻能讓在下起「的姿勢就可以隨便説出這麼過分的話!」

保持着不能暴下體真實情況的阿卡斯隆大吼大叫。

因温泉再加上繃帶內衣的刺,那咆哮着的黑龍幾乎快要浮出水面。

「嘖!真是個挑三揀四的男人,要知道能讓本小姐保持這個站姿説話的男人,除了父親以外可就沒別的男人了。」

「你這傢伙除了你父親還有哪個沒腦子的蠢貨願意接近你…喂!!幹嘛要轉過身去…給我面對現實啊——!!!」

保持着「並不是那麼美豔卻能讓阿卡斯隆起」的站姿,緋爾莉特以常人難以捕捉的速度把身子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真是個斤斤計較的男人,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啥?你這傢伙一遇到對你不利的問題就會強行轉移話題嗎?」

此時,繃帶少女的表現竟讓阿卡斯隆到意外,當然也有些不知所措。

「比如説…你想讓我下去泡一泡温泉洗乾淨身體本小姐是絕對不可能下去的,但是你要是説讓我下去把你的頭用力按在水中讓你溺死的話本小姐倒是很願意呢!又比如説…你想讓我吃點東西填飽肚子本小姐是絕對不會吃的,但如果是將你身上的一片一片地割下來再做出來的料理本小姐倒是很想品嚐一下呢!不如説趕緊讓我品嚐一下吧!趕緊讓我把你溺死吧!在本小姐學會幻術之後!!」

突然開始無理取鬧的赤發少女,讓阿卡斯隆更加意外。

「所以説,我會很困擾的啦!」

「沒差啦!本小姐現在活着的意義不就是讓你困擾嗎?」

突然又轉過身來的緋爾莉特,取消了「並不是那麼美豔卻能讓阿卡斯隆起」的站姿。

緊接着,一步又一步,謹慎的步伐像極了怕生的野貓,一步又一步,探出警覺的指尖在水面輕輕浮動。

「為啥又是反問呀!不過話説回來,你原來是這種温文爾雅的隨和格嗎?真虧你這傢伙能隱瞞到現在。」

搖着頭,又是一名出乎阿卡斯隆意料之外的麻煩少女,直到最近他才發現,以往憑哈爾主觀判斷的認知大多數都是錯誤的。

伊雅與緋特就是兩個很好的例子。

「總覺,你那張看上去就很是享受的死臉讓本小姐覺得非常火大!喂…你能不能這樣説:請優雅而美麗且強大的緋特大人把小人的頭摁進水中讓在下窒息而亡!不如説你這傢伙為什麼不這麼説啊?快點給本小姐這樣説呀!明明都給你那麼多暗示了,真是個愚蠢的男人?真是個愚蠢的男人!真是個愚蠢的男人呢…」

以極其失望的語氣結尾的貓系美少女不斷將舀起的泉水潑向阿卡斯隆,她那隻琥珀的漂亮瞳孔中依舊散發着對某個特定人物的怨氣與惡意。

「切…啊啊!誰能來把我的頭…唔!?咕嘟…唔…唔咳咳…噗噗噗…嗚嗚…咕嚕咕嚕…」

温泉的熱,苦澀,瞬間滲透味蕾。

男人恍惚的大腦,窒息,隨即麻痹觀。

少女微笑的面容,愉悦,逐漸抹去陰霾。

「咳咳咳…唔咳咳…你這傢伙…嘔嘔…咳咳…你是想殺了我嗎——!!」

勉強咳出最後一口泉水,阿卡斯隆半睜着眼開始尋找犯人的蹤影。

「不準動!你敢回頭我就宰了你!然後自殺…」

身後傳來這樣的警告,阿卡斯隆皺起了眉頭。

「能和屢教不改的美少女殉情,在下倒不是不願意呢!」

「我明白了,你若敢回頭本小姐就立刻殺了你!然後再殺你第二次!」

全然不把生氣的阿卡斯隆放在眼裏,赤發血巫姬的反抗意識並沒有多少節制。

「哈~哈~哈…我可是有三條命的男人喲!」

「哼,那就殺你第三次…」

「我説,沒必要這麼認真吧,剛才也是…你這傢伙明顯是想淹死我吧?」

阿卡斯隆稍微退讓了一步,原本他才是最較真的那一類型,但現在的情況卻不允許他那麼做。

「不是你自己説讓本小姐把你的頭按進水中的嗎?真是個沒有氣度的男人!」

「為什麼反而是你這傢伙在生氣啊——!到底誰才是小肚雞腸的那個人!?」

「那種事,不是一目瞭然嗎?」

「本人竟然毫無自覺——!!」

撤回前言,緋爾莉特扭曲的格超乎阿卡斯隆的想象。

硬要説的話,有可能會變成老死不相往來的關係?

不!應該説,是絕對的剋制關係。

就好比…某個紫槍兵與某個藍槍兵之間的師徒關係,只不過那個藍的槍兵不僅被強制轉變為弓兵,並且還附帶了神

「喂!繃帶女…」

「哼,偽善男…」

「我醜話説在前頭,你這個樣子可沒法融入正常人類的社會,就不能學伊雅那樣圓滑一些嗎?」

阿卡斯隆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憋屈的帥臉被氣得一青一紫,可是表情卻沒有一丁點變化。

「抱歉,本小姐討厭狗…」

「是嗎,那些沒教養的野貓也很不招人喜歡呢!」

「特別是向主人搖頭擺尾的哈巴狗。」

「有必要嗎?有必要嗎!有必要把一句話拆開來分兩段説嗎,你以為這樣就能對在下造成二段傷害嗎!」

「四腳朝天,僵硬的,屍體,狗,以及狂笑,女人,手中的兇器,憑這些簡單的詞彙你能聯想到什麼有趣的故事嗎…」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犯罪預告嗎——!你這傢伙鐵定是兇手啦!」

阿卡斯隆的呼變得紊亂起來,心臟的跳動帶動着泉水的波動,看來他並不是在亂髮脾氣。

「沒錯,就這麼輕輕一戳,事故就成立了。」

「事故個鬼!這不是百分之百的犯罪事件嗎,那動機呢,犯罪的動機要怎麼解釋!?」

「嗯…因為他看了別的女人一眼,所以就把它給咔嚓了。」

「好可怕!原來那人是因失血過多而死的嗎——!!」

咕嚕咕嚕咕嚕,阿卡斯隆倒一口涼氣,他狠掐着自己的蛋蛋好讓憤怒的黑龍平息下來,因為在充血的龍頭前,有一把刀刃正虎視眈眈。

「對哦,倒是看着他倒在血泊中掙扎的樣子多少會有些於心不忍,所以…就在他苦苦哀求下漫不經心地叫了輛救護車,然後…假裝驚慌失措地去關心他,等他自以為獲救並放下戒備時,全身都鬆懈下來的一瞬間,再突然…瞄準他的腦袋補上致命的一刀…!」

「對不起!真的是灰常對不起!請您不要再製定這些犯罪計劃了,這個話題到此終結!」

不得不承認,和蓮大人傲慢的恐嚇不同,緋特是出自真心地想要迫害阿卡斯隆,想要讓他困擾,想要讓他難堪,甚至想讓他非自然地死亡。

反觀,蓮醬的一切施行為都是建立在能讓阿卡斯隆享受到莫大快的前提下實行的。

況且,獸耳蘿莉的內心也比較好懂,稍加調教就能讓她成長為一名出的嗜癖女王。

因此,緋爾莉特的所作所為明顯偏移了施本質,她帶給阿卡斯隆的只有惡意與麻煩。

至少,就目前的情況來判斷,這名懷恨在心的貓系少女還停留在進退兩難的試探階段。

「哼!如果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干嘛?」

「喂!你這傢伙才是罪犯吧!」

「對不起,本小姐不該待動物,對不起…本小姐不該把人類當作動物殺。」

「哈?給我把內褲和出來啊…這難道不是道歉的常識嗎!」

面對繃帶美少女逐漸升級的欺負人手段,阿卡斯隆也打算拿出殺手鐧來。

「給…熱乎乎的內褲,記得洗乾淨再用…」

這麼説着,緋特細的胳膊忽然遞來一條打着結的白繃帶。

的繃帶,該説是白的內褲,白的丁字褲,白的情趣繃帶丁字內褲。

「鬼才會使用呢!」

「哼,無能的男人真是無趣。」

「你這傢伙!」

「哼,心狹窄的男人比無能的男人還要無趣…」

「呀啊啊啊啊啊啊——!!老子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就用這被你害得起至三十釐米的巨狠狠穿你的腦袋!!」

「嘖…所以説,容易衝動的男人才是最無趣了!」

「嗄吧#%嘰嗶*

撲嗵撲嗵,化身為阿卡斯隆小怪獸的灰髮美男子開始胡亂地拍打水面,試圖尋找出毒舌惡女潛入湖底的櫻紅倩影。

「可惡啊…給我滾出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你跪下來部和內褲給我好好道歉!」

「切…別亂動——!!」

嚴厲的聲音再度響起,赤蝶的折光瞬閃而逝,正當阿卡斯隆調解着慾火即將突破理智之際,手持灰骨刃的緋特便將刀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喂…給我等等!這把刀…我説怎麼有點不對勁,你剛才明明就沒帶在身上吧?」

纏繞不詳黑魔力的異獸骨刃,名為提豐魔骨雙刃的奈落獸器。

其鋒利刀刃所造成的創傷永遠也無法癒合,即便是阿卡斯隆也不得不緊繃着神經冷莖下來。

「我説,你這傢伙該不會…」

「才沒有!」

「為啥否定得那麼快,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哼!我可沒有想過,在你來這裏之前故意不小心把武器搞丟然後以找東西為由厚着臉皮泡温泉什麼的,本小姐一次都沒有想過!」

「那麼想泡温泉的話一開始説出來不就行了嗎!!」

不知為何,阿卡斯隆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但他卻慢慢掌握了能與緋爾莉特正常對話的節奏。

「笑話,殺人犯會笨到直接告訴被害者…本小姐是準備宰了你這條死狗嗎?」

「不生氣!不生氣!我阿卡斯隆是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的,這是一場試煉,人只有在戰勝那不成的過去時才有支配未來的可能,相反…若能提前預知未來發生的事件,我阿卡斯隆則會親自審判過去愚昧的自己。」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看似説了一大推漂亮話,其實並沒有什麼深意吧。」

「總比想泡温泉卻不肯承認自己想泡温泉的彆扭女人要好上一百倍——!」

雖然很想這樣大聲吼出來,可無奈自己的命正被人威脅着,阿卡斯隆暴躁的埋怨也就變成了絮絮叨叨的嘀咕聲。

「哼…你那是污衊,但如果你從一開始就擺出一副內心特別想和我一起泡澡表面上卻裝作非常不想和我一起泡澡的嫌棄卻又期待的傲嬌表情,本小姐説不定會考慮一下喲?」

「人類才沒有那種複雜到可怕的面部表情呢!」

「誒?是那樣嗎?本小姐可是一直都是用那種內心非常特別連做夢都想宰了你卻不得不裝出一副自暴自棄無所謂的面部表情盯着你的哦!」

「現在也是?」

「現在也是…」

着妙曼肢體的赤發血巫姬,曖昧的櫻貝齒吐出曖昧的御姐聲線。

不知從何時開始,澤豔麗的香美緊貼在阿卡斯隆的後背上擠壓着下作的痕,欺霜賽雪的玲瓏玉臂則如嫵媚蛇妖般纏繞住褐的脖頸。

也許在外人看來,貓系少女此刻的表現十分親密,但其實這只不過是緋爾莉特想通後的自暴自棄罷了。

要説為什麼的話,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早已徹底觸碰過自己的每一寸肌膚,被他扒得一乾二淨,整整視了十幾個小時。

所以,緋特才會自甘墮落,對阿卡斯隆幾乎沒有任何害羞與保留,只留下無盡的殺意與惡意。

就好比,一名害羞的處女被一個變態玩到人格崩潰之後,那名少女還會對那個變態嬌羞嗎?

答案是否定的。

「説真的,在下就這麼讓你到不嗎?」

阿卡斯隆不再逃避,他必須去面對哈爾內心的憐憫之情。

「切…」

似乎察覺到什麼,緋特靈巧的身段亦如錦鯉般潛入水底,數秒後再次現身於阿卡斯隆的正前方。

「幹嘛一直盯着看?怎麼…你想進這隻眼睛裏嗎?」

聽到這話,阿卡斯隆的心猛地一顫,急忙扭過頭去,卻又用餘光大膽窺視着赤發少女的傾城美貌。

第一次,這還是阿卡斯隆第一次認真地去認知緋爾莉特的血巫姬形象。

首先是,那頭猶如火焰般燃燒着的豔紅秀髮,完全散開的髮絲浸沒於泉水之中,從漂浮起的髮長度來判斷,大概剛好能抵達她的部。

其次是,僅有一隻的琥珀美目,秀麗的單眼中閃耀出異魅的光芒,那斑斕的虹膜只是看着就像要將人進去一樣。

然後是,彷彿能看清細膩血管的透明肌膚,宛若天仙般美輪美奐的雪白臉蛋,以及構建着她獨特魅力的高挑身材。

但最後,貓系少女的表情卻滿是不屑與隨意,明明那麼在乎別人對她血巫姬身份的看法,然而卻怎麼也無法認同眼前同類男子的同情眼神。

「吃飯…會很不方便嗎?」

阿卡斯隆遊離着視線,止不住地在緋特故意翻出的獵奇間來回移動。

從空的右眼到纖細的玉頸,兩個微微跳動的腔挑撥着人道的底線。

「唔…這個脖子上的嗎,有時候是很礙事,一旦興奮起來…唔…這裏…就會…變得……甚至連…呼…也不順暢…哈…哈…」

努力抬起下巴,勉強以手指撐開了喉,緋特強勢的聲線變得持續低起來。

「………………」

「唔…該死的…哈…哈…我不是説過!不準…不準再用那種眼神看我…唔…咳咳…」

「沒關係吧!」

「不需要…你的關心!」

一把甩開阿卡斯隆的手,仍然欺騙着自己的血巫姬少女調整好氣息,再次抬起頭來,那隻漂亮的瞳孔中沒有除敵意之外的任何情

「哈…這個喉也是我身上最深的,完全放平脖頸後,氣管和食道可以同時進兩…很可笑對吧!」

笑不出來。

阿卡斯隆不理解自己內心的刺痛為何會加重,他只知道異端們會相互引。

就像無法逃離主人的血巫姬少女,就像不肯面對真實自我的緋爾莉特,阿卡斯隆也已經難以鬆開緊握的雙手。

彼此注視的兩人,彼此干涉的兩人,他們卻抱有着兩種截然不同的矛盾情

可悲的少女是真心憎恨着這個男人嗎?是真心想要殺死這個男人嗎?也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但阿卡斯隆知道,他對緋特的情只有那份憐憫以及自責的罪惡,除此之外的一切,他並不在意。

哪怕,緋爾莉特是出自真心的,討厭着他。

「等太陽出來以後,我會再來找你學習幻術的…」

「等等!」

阿卡斯隆叫住了準備離開的野貓少女。

「你打算繼續回到陰影之中嗎?明明正準備前往光明,我想拯救的並不只有你的身體…」

「閉嘴!」

緋特的怒吼震動着暗靈王子的莖。

「拯救?難道不是你的自我滿足?我真正討厭你的原因你還沒有搞明白嗎!」

轉過身來的面容,散發着難以遏制的強烈惡意。

「對不起…」

貧弱的道歉,哈爾並不渴求得到緋爾莉特的原諒,只是希望多少能彌補一點,她那痛苦的十七年。

「這件衣服我先拿去用了,下次再還給你。」

披起一旁的女式浴衣,陷入混亂的赤發少女逐漸遠去。

「如果!如果你實在找不到躲雨的地方,可以來我的房間…我不會趕你走的…」

阿卡斯隆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傳到緋爾莉特耳中,但哈爾相信,他與這名野貓的紅線已經糾纏在了一起。

——沒關係嗎?哈爾…她貌似還沒有發現當年刺殺她們母女的暗靈正是你。

——沒問題嗎?阿卡斯隆…她以為你對她的關心與同情只是自我滿足的偽善。

——若是讓她得知你們的真實身份,以及害她被女巫拐走的真正原因,她…盧卡斯·緋爾莉特,勢必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們吧。

「死亡嗎,真是個引人發笑的詞語。」

暗淡的貪世之蛇,終究會迴歸王權。

那麼,此時…妄自菲薄的灰男子究竟是何人呢。

似乎,一切都變得撲朔離了。

03

機會難得,哈爾準備用換來的時間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十分鐘前,泡完温泉的阿卡斯隆徑直回到了房間,和預想中的一樣他並沒有看見那隻野貓的身影,而被蓮大人破壞的窗户也被伊雅的神術完美復原。

一切都恢復原狀,除了牀頭那幾道灰的劃痕,着實很影響美觀。

但此時,任勞任怨的黑髮美少女女僕必須要打掃浴室和廚房,所以也沒什麼時間來陪伴自己害怕寂寞的主人。

經過一番深思慮,阿卡斯隆決定去欺負欺負哈爾,沒想到反而被抓住了把柄,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由哈爾一人,去看望靜養的聖靈少女。

由哈爾一人,去探望狡猾的聖靈碧池。

「唔姆…頭好暈,該死的阿卡斯隆,都是他害的…我良好的美男風評變得越來越差勁了…」

顛沛離的暗靈王子——哈爾,久違地行走在萊恩城堡華麗的長廊之間,但當他漫不經心來到蕾婭大小姐幽香典雅的房門之前,卻聽到了一連串奇奇怪怪的呻

啪啪——啪啪——啪啪——

那微妙的音律摻雜着微弱的吐息,更有木牀吱呀的呻在持續徘徊。

「蕾婭…蕾婭小姐!?您已經醒了嗎,裏面是什麼聲音?」

鑲金的門把手牢牢鎖緊,當哈爾敲響房門的一瞬間,銷魂的奏樂之章戛然而止。

踏踏——踏踏——踏踏——

那是複數的步伐,從門後傳來的,是光着腳丫且十分艱難的步伐,就像是…被什麼人騎在身後的母狗步伐。

「呀吼~!哈爾?哈爾?哈爾~汝是專程前來與妾身相見的嘛?妾身實乃受寵若驚…噗呼呼呼…」

微眯着櫻瞳,僅僅只打開一道背德的門縫,那淡粉的奈魅之目待看清來人之後,就徹底變成了下的豔粉之眸。

「那個…蕾…蕾婭小姐,您這是在做什麼啊,一晃一晃的…而且聲音也好奇怪…」

勉強窺見靈大小姐前後均搖的下巴,哈爾在內心難免發出疑問。

「誒?妾…妾身…有動得那麼厲害嗎?」

蕾婭賤笑的嘴臉,突然浮現出有點調皮的笑容。

「沒、沒什麼!話説…蕾婭小姐您的傷勢最近怎麼樣?」

尷尬地避開目光,那是因為愧疚的毒已然蔓延。

「唔呼呼…如你所見哦,妾身正在…嗯…正在…唔…做…做康復…的…訓練喲!哈…哈…哈…」

蕾婭開始大口氣,紅潤的臉頰不像是病人該有的模樣。

「嗯?這個聲音…」

「怎麼啦?剛才有什麼聲音嗎?!」

「不,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阿卡斯隆並未聽清,從靈大小姐的房間裏,似乎還傳來了另一道沉重的息聲。

「呼呼呼~哈爾你以前就老是喜歡疑神疑鬼呢,妾身就稍~微證明一下…人家的清白之身吧。」

如此説道,那隻妖豔的粉魄中出的卻是充滿戲之意的蕩婦笑。

咔吱——咔吱——

隱蔽的門縫稍微打開了幾寸,哈爾此時已能清楚地看見蕾婭香汗四溢的小半個臉蛋,她如狐狸般魅笑的嘴角勾勒着不少晶瑩閃爍的津汗珠。

「蕾婭…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

滿臉詫異的哈爾伸出手想去觸摸靈大小姐略微發燙的額頭,但她卻縮着腦袋搖了搖頭,順便也緩解了從剛才就一直襬動着肢體的誇張行為。

「唔呼~都説了…哈…妾身是在鍛鍊身體啦,倒是哈爾你…嗯…你的臉可比人家要紅很多哦?」

「還不是…因為蕾婭小姐您這身打扮…」

「打扮?唔…哈…啊…哈爾…汝為何不肯直視妾身(痴態)的臉蛋呢?噢?噢?噢?!」

強忍着快,蕾婭痴情的視線逐漸飄向後方。

「那個…覺非常下的樣子,蕾婭小姐您平時在家也是這樣嗎?」

雖然內心充滿了疑問,但奈何蕾婭暴的穿着打扮實在是太過香豔,覺得有傷風化的哈爾只好暫時別過了頭去。

然而,當哈爾扭頭的一剎那,雙眼翻白的靈大小姐卻達到了神上的高,連同痙攣的肢體慢慢癱倒在門前。

「唔呼…可惜,真是太可惜了,這是何等讓人覺得可惜啊!」

「蕾婭…小姐?」

稍微瞥了一眼,吐芬芳的靈少女穿着大膽的情趣吊帶內衣,而且不知何時戴上一雙的蕾絲長筒手套,炫麗的銀白髮絲垂落至纖細的間,眨着淡淡暗粉的眼眸…貌似很不高興地眯起,隨即便把視線從哈爾身上移開,回頭説了些什麼。

「唔呼呼?哈爾你是在偷窺妾身嗎?」

忽然喜笑顏開,宛若水晶般透徹的冰魄玉指輕輕扒住把手,曖昧的肢體動作再次緩慢地前後擺渡,蕾婭正以下作的蕩婦聲線試探着哈爾的底線。

「才、才沒有!」

失聲否定,又偷偷瞟了眼動着沾滿涎的舌尖並不斷向自己挑逗着的蕾絲靈大小姐,哈爾的下體也迅速膨脹了起來。

就在此時,察覺到哈爾的注意力被慾分散,蕾婭搖晃着靈動的靈耳終於肯探出頭來,同時小心翼翼地鬆開門縫,眉頭緊皺氣若幽蘭,好似在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的背德遊戲,而她那白玉無瑕的豔舞身姿竟一點點近了哈爾。

「哈爾…可以把頭轉過來嗎,這個角度…應該看不見裏面的(人)吧。」

「請、請您不要這樣…蕾婭小姐…」

啪啪——啪啪——

靡的肢體碰撞織着銷魂的放,可由於桃腮帶笑的靈少女猛烈擺動的部過於情,再加上她那身穿着暴的蕩婦打扮,哈爾的雙眼和思緒本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因而導致他起的下體很快便發出了抗議。

「呼呼呼…果然不看過來嗎,那麼…就算再烈一點…大概也沒關係…咦…噢噢…噢…太…太烈了啦…噢?噢噢噢???(會被發現的!)」

「蕾…蕾婭!?你到底在做什麼康復訓練呢?這抖得也太厲害了吧!」

驀然回首,作為一名紳士,哈爾已經老老實實閉上了雙眼。

如夢似醒,身為一個變態,阿卡斯隆卻悄悄眯起一道細縫。

隨後,鬧着矛盾的兩人便得以窺視,他們心愛的靈大小姐,她那傾國傾城的痴情豔笑。

瑰姿豔逸的玲瓏身段裹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蕾絲吊帶內衣,被香汗滲透的情趣霧紗,宛若琉璃水汽般緊貼在欺霜賽雪的嬌肌膚上。

曼舞輕盈的天鵝玉臂正環抱着那對至純至白的雪花美,伴隨着頃然飄逸的銀白髮絲,亦如冰晶般夾裹在聖潔的腋縫間肆意滑動。

「噗呼呼~你猜猜看呀,妾身現在…啊…妾身…噢噢…妾身到底在幹些什麼呢…呼呼呼…」

啪啪啪——啪啪啪——

哈爾面前,蕾婭騷扭肢的幅度越來越大,不知何時把雙手都放在了門把手上。

吱呀吱呀——

低頭望去,擠壓着的濕熱腋窩滴落出獸慾的點點猩紅,摻雜着白濁汁,渲染着蕩婦氣質,而靈大小姐高貴的薔薇美此時正不停地搖晃,透明的霧紗本起不到任何遮羞作用,雪白的粉玉且隨着劇烈的肢體動作替搖曳。

「蕾婭…裏面有什麼…」

「吶吶~哈爾…唔…嘻嘻…人家…現在沒有穿內褲哦~!你…想看看嗎?妾身的純潔之膜…是特意為您保留的喲~!」

陰影顫動,當哈爾探出頭試圖往裏瞄時,蕾婭嬌語迫使他停下了腳步。

「…………」

面對如此蕩的青梅竹馬以及未婚,阿卡斯隆的內心早已如波濤巨揚不止,如果不是此刻被哈爾佔據着主導權,他很有可能會直接下褲子再把整靈大小姐的銷魂溝中盡情,因為他現在只要把部稍微往前一戳,就能觸碰到蕾婭猛烈搖的翹酥

但是,哈爾的看法卻不同,他對蕾婭只有偏執的純愛與深愛,如此下賤的靈少女並非他想要的。

「為何…不説話?妾身…嗯…可是…啊…為了哈爾你…忍耐着…哦…哈…哈…噢噢噢噢噢…!?」

慾碰撞的節奏忽然加快,可惜哈爾無法聽見那一陣陣清脆的啪啪聲響。

「在下有些事想要和蕾婭小姐商量,能讓我先進去嗎,還有…請您停下這種惡作劇吧。」

由於哈爾強勢地干擾,阿卡斯隆只得乖乖閉上了眼睛,不過他要是再稍微睜開一些,就能發現…那條使勁拍打着蕾婭部的蛇紋刺青。

「唔呼呼…人家知道了啦,稍等片刻…妾身要去換一套新衣服…」

失望的語氣,寂寞的聲音,覺得無趣的靈大小姐默默關上了房門,哪怕她身後的男人即將進入最後的衝刺。

時光縹緲,當哈爾費盡心思調整好下體的悸動之後,很快便聽到了蕾婭軟綿綿的甜嬌音。

「可以進來了喲……!」

這份過於誘惑的少女聲線,就好似準備讓父親大吃一驚的小惡魔系幼女,充斥着背德意味。

隨即,進入房間的哈爾首先看到的就是趴在沙發上,媚於言語的純白靈少女,只不過那個華麗的紅沙發卻是背對着他,而蕾婭本人則是正面看向哈爾,裹着蕾絲手套的胳膊搭在沙發的靠背上並支撐起下巴,明朦皓齒的白淨臉蛋也洋溢着某種慾求不滿的蕩婦壞笑。

「為啥要用這種奇怪的姿勢?」

「不準過來哦!」

「蕾婭?」

「嘻嘻嘻~這是汝不接受妾身勾引的獎賞,汝就坐在那邊的地上和妾身説話吧,像狗一樣!」

「一般不都是處罰嗎,真是的…好涼!?」

明顯是在發火的蕾婭故意擺出一副笑臉嘻嘻的模樣,哈爾實在是沒法應對,只好坐在了早已冷卻的白汁旁。

「如何?妾身私藏的新內衣…」

「不是和剛才那件沒什麼兩樣嗎?」

「呼呼呼~哈爾果然有偷窺人家呢。」

「才、才沒有!」

哈爾的視線再次遊離起來,從「積水」的地板到緻的櫥櫃,從雜亂的棉牀到昂貴的沙發,最終還是停留在讓人魂牽夢繞的靈大小姐身上。

雖説,能清楚地看見蕾婭部以上的穿着打扮,但哈爾相信,這株「純白無垢」的靈少女,她的美腿和私處一定也穿着同款式的情趣服裝。

即便布料略多,可那仍是一件相當暴的蕾絲霧紗內衣,貼合至手肘的長筒薔薇邊手套姑且不論,明明遮擋着頭的紫霧紗卻偏偏設計了一個無法閉合的愛心開口,再配合那副優雅且催情的嬌豔面容,飽滿的媚亦如飢渴的魅魔般透出致命的引力。

「蕾婭小姐…您的部?」

哈爾鋭的目光在一瞬間從蕾婭扭動的蛇滑向絕美的臉蛋,她凹陷的肚臍縫裏點綴着絲絲光,其中還淌着不少粘稠的透明汁,而豐滿翹的房則是將豔麗的徹底出來,但右邊的頭卻好像被什麼東西咬過似的,上面明顯有好幾排淺淺的牙印。

「啊…這是人家自己咬的哦!」

似乎察覺到哈爾的疑問,莫名羞紅臉頰的靈少女含住自己的右房拼命起來,可她的右手卻猛地按在沙發內側不知在動些什麼。

「那裏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啦,是妾身的胳膊筋了哦,所以…稍~微運動(擼動)一下,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噗呼呼?!」

「這樣啊,要不要我幫您?」

「不用了,哈爾你就乖乖坐在那裏不準動哦,妾身很快就會讓它完事的(笑)!」

咕滋——咕滋——咕滋——

突如其然,蕾婭擺動香肩的頻率頓時加快了節奏,甚至到了能親耳聽聞那一聲聲糜爛音的程度。

對此而言,尚不知曉那是何種聲響的哈爾只能一臉茫然地注視着笑的青梅竹馬,看着自己的未婚死命地動胳膊,望着自己的戀人不停地擼動手臂,等待靈少女動着酥沾染上飛濺的香汗之時,伴隨一聲壓抑的悶哼,蕾婭高速套的晶瑩指腹被了個措手不及。

「唔呀!好燙…」

「蕾婭小姐!?」

「誒嘿~沒事啦!好像不小心用力過猛…真是沒用呢,這就了嗎,妾身的手活很對吧?」

「蕾婭小姐,您在和誰説話呢?」

「唔呼~人家當然是在和哈爾你説話喲,誒…是什麼來着,人家的手技很嗎?」

歪着腦袋的聖靈少女以左手做出上下挊管的靡動作,右手卻被她死死藏在了身後,看來蕾婭並不敢將自己濕噠噠的蕾絲手套給哈爾觀賞。

「哈哈哈…手什麼的不可能啦,畢竟在下的…啊…沒…沒什麼!蕾婭小姐您不要介意我剛才説的話,都是開玩笑的…哈…哈哈…」

狠狠捏了捏褲襠裏早已起的褐,又分別給兩個蛋蛋毒打一拳,慾爆棚的阿卡斯隆不斷想要奪回身體的使用權,卻還是被哈爾壓制下去。

「吶吶~我們來玩遊戲吧,來和人家玩一場遊戲吧,來和妾身玩一場」幻影「遊戲吧!」

突然間,狡猾的狐狸提出狡猾的邀請。

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或者説她們早就想好了什麼,蕾婭按照吩咐往沙發的右側移動了幾步,站起身來再慢慢彎下纖

「遊戲?什麼遊戲?」

傻乎乎的哈爾不知不覺就被帶入蕾婭的節奏,因而窺見靈少女隱約間出的蕾絲吊帶襪,她那半透明的情趣內褲正有大量的水溢出,嬌豔滴的處女早已飢渴難耐,暗香湧動的雌荷爾蒙更是導致哈爾的思緒被徹底打亂。

「是處罰遊戲喲…呀…好燙…現在由妾身來提問,哈爾你來回答,若是答錯…妾身就不得不做一次了…」

「做一次?」

「康復訓練哦…就像這樣…唔…好疼…人家的(道)要裂開了…」

蕾婭閉合的齒間漏出一陣痛苦的呻,她以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指抓緊沙發的靠背,然後支撐着身體緩緩站起,當誘人的私處即將被哈爾看見時卻又猛然坐下,彷彿非常之疼,她皺着眉頭幾乎要把自己的嘴咬出了血。

「蕾婭小姐——!!」

終於按奈不住,哈爾擔心地站了起來,他現在只能勉強看到靈少女的手指正搭在沙發後無助地顫抖,而蕾婭的整個腦袋卻已經埋沒於沙發之中。

「不、不要過來!沒、沒關係的…妾身可以…唔…人家可以忍住的…嗯…」

「可是…」

「放、放心啦…提問開始了哦,哈爾…汝可記得妾身的…嗯…全…全名…」

噗嘰——噗嘰——

此起彼伏的息不失優雅,再次抬頭的靈大小姐恢復了以往的從容,只不過她下作的量又開始前後搖擺,漂亮的臉蛋也漸漸染上了殷紅。

「是…羅爾·萊恩·蕾婭嗎,蕾婭你…」

猶豫了很久,哈爾才緩緩吐出這個虛假的名字,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再去傾聽那些奇怪的滋滋聲了。

「不對!因此…妾身這次要把整進去?!!」

可惜,哈爾並沒有聽到蕾婭後半句叫似的語,當他的錯誤答案被靈少女否定的一剎那,哈爾動盪的內心便被另一種超越喜悦的情所佔據,從而導致他與阿卡斯隆進入到相互扭改主觀認知的虛無狀態之中。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做愛…竟是何等舒服的一件事,啊~糟…糟了!阿卡斯隆大人…妾身原本並沒有要背叛您的意思喲!?」

喜食為換取養分的聖靈少女剛陷入情慾的海洋,才想起自己正在愛人的眼前「啪嘰啪嘰」地攢動肢,她連忙捂住嘴巴壓制部本能的擺行為,同時偷偷摸摸地瞥向哈爾,卻發現自己的青梅竹馬像似丟了魂一般呆若木雞。

「噗呼呼~伊卡哥哥…哈爾他好像傻掉了~不如趁這個機會來和妾身舌吻吧,下面再繼續用力人家也是沒關係的哦!」

見哈爾不為所動,亂情縱慾的靈大小姐變得越來越大膽,勾魂攝魄的蕩婦氣質也變得越來越高昂,連香汗淋漓的雪膚玉肌也抖得越來越猛烈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此時此刻,嬌延綿的蕾婭已不再忍耐,悦耳動聽的且愈發勤快,靈少女私自偷情的桃面容逐漸發生變化,掛滿津的嘴角微微上揚,霧氣瀰漫的虹膜擴散出妖豔且貪婪的目光,她埋頭魅笑夾緊男人的跨便開始奮力動起來。

………………

半小時之前,由白鳥記錄的畫面。

盛夏的八月是一個煩躁的季節,定居萊恩城堡的蕾婭大小姐在早上被一連串淒厲的慘叫驚醒,伸了個懶徑直走到窗前,外面依舊下着暴雨,從天空中還不斷傳來她悉的聲音。

美麗的靈少女就這樣望着窗外的風景一動不動,銀白的琉璃髮絲披散在水光滑的白玉香肩後,那雙無比銷魂的蕾絲吊帶美腿則輕挑着透徹的腳後跟,令人有種立即衝上去磨蹭把玩她那透明腳跟的衝動。

雷光一閃,纖細的蛇也在火爆身材的襯托下更顯美,再搭配她此刻鬱鬱寡歡的高雅面容竟分外惹人憐愛。

「蕾婭…你可算是醒了!」

另一名憂鬱的魅男子發出詢問,他知道自己又被心愛的妹妹無視了,但內心的喜悦並沒有減少,因為伊卡是出自真心為蕾婭的康復而到高興。

「伊卡哥哥,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沒有回頭,沒有遮遮掩掩也沒有穿上衣服的打算,蕾婭身上還是那件永遠也看不膩的蕾絲吊帶內衣,過於輕盈的情趣霧紗本無法掩蓋肢體的魅力,醇香的後頸、優雅的背脊、妙曼的纖、豐滿的翹、還有那銷魂的美腿以及催情的玉足,靈少女妖嬈的身材曲線被此襯托得淋漓盡致。

「怎麼啦,為什麼要問這個,蕾婭你…難道不愛哈爾嗎?」

「愛——!!妾身當然是…愛着哈爾的吧。」

轉瞬即逝的情波動,語言矛盾的聖靈少女對自己內心的認知產生了懷疑。

「這樣啊,蕾婭…其實,其實我也愛着…」

「吶吶~伊卡哥哥!今天的考驗是什麼呢?」

像是故意打斷伊卡的獨白,蕾婭痴情嫣笑的嘴角盪漾起一抹慈愛的凜然。

儘管如此,堪比娼婦打扮的靈大小姐也未曾有過絲毫嬌羞之意,即便她那對細膩的白側已完全暴在伊卡眼前。

「是…現在嗎?」

「對哦~如果伊卡哥哥沒有想好的話~妾身就勉為其難助你一臂之力吧…」

「你…真的是蕾婭嗎!?」

不知該如何表達,伊卡對這名聖靈少女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恐懼,彷彿自己永遠也無法逃蕾婭的枷鎖——那是來自奴隸的劣

「噗呼呼~汝在亂説些什麼呢,下次再敢胡言亂語…當心妾身閹了你!」

笑嘻嘻的表情,卻並非玩笑的語氣,伊卡的大腦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我…我知道了,今天的考驗由您來決定…」

「真乖~真乖~唔呼~今天該使用哪個部位才能喚醒奈魅呢?」

一股不祥的預在伊卡內心蔓延,舉手投足間摻雜着貴婦氣質的高雅聖靈,明顯與蕾婭是不同的人格,但他並不敢質疑什麼。

「那麼,妾身的腋…鎖骨和道,汝挑選一處吧,屬於人家的~伊·卡·哥·哥?!」

宛若不可褻瀆的薔薇妖后,足以顛倒眾生的靈少婦坐在牀頭疊起兩條修長而唯美的白絲玉足,隨後優雅地遮擋,前雪白的側,另一隻纖玉美手則輕輕抬起伊卡的下巴,櫻的嬌出一縷催情的香。

咕嚕——咕嚕——

嚥着口水,男人離的雙眼落在靈少女純白無垢的美豔體間來回掃蕩,最終鎖定了她右手邊的軟香腋縫。

道…可以入嗎?」

男人都是貪婪的生物,雖然死死盯着蕾婭水氾濫的無垢腋窩,伊卡膨脹的慾卻思考着別的事情。

「當然,不過…妾身的還沒有進行過任何擴張,要是強行的話…人家的膀胱恐怕會裂開的哦。」

「聽您的語氣,您…蕾婭你難道很期待嗎?」

「呼呼呼~妾身想嘗試一次嘛,無法被強行入更大更更硬的再去膀胱什麼的,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滋味呢?噗呼~!」

豔麗的靈大小姐突然發出妖嬈的呻,如果伊卡沒有看錯的話,蕾婭白皙的中指已經進她的道口並緩慢地戳起來。

「那就…能讓我先蕾婭的腋下嗎?」

「不準!」

無意識地低吼出聲,眉頭緊皺的靈少女吃疼地按住額頭,她的認知中飄過一道瘋狂舐自己腋窩的灰殘影,同時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約定。

「腋和腋隨便你,但是絕對不準腋窩…不然妾身就將你碎屍萬段!」

伊卡瞬間就被蕾婭所釋放的詭異殺氣嚇傻了,他一點都搞不清眼前這名可怕卻可悲的聖靈少女究竟是何等來頭。

「啊~!對…對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啦,來嘛…妾身給你聞聞蕾婭腋下的氣味哦!」

淡然一笑,恢復神靈大小姐扭動着纖起了酥,接着便將透明無垢的琉璃玉臂湊到伊卡面前,又把情趣的蕾絲腕帶拉至手肘處,之後再用兩晶瑩剔透的白玉指尖掰開自己粉的腋窩,那片濕熱的腋就這樣被蕾婭主動扒出來,她誘人的腋裏還夾帶着幾滴汗的醇香。

「如何?妾身尚未發情的腋…雖然大多數人類對沾滿香汗的腋窩情有獨鍾,但像妾身這種純粹的腋芬芳想必汝等也難以抗拒吧?」

以指尖比作下的剪刀手勢,將跳動的腋大大撐開的靈少女保持着抬起手臂的姿勢向伊卡的鼻樑慢慢靠近,但因男人呼出的炙熱息,濕潤的腋猛地收縮起來,因而導致蕾婭傾斜着妙曼的身軀有些重心不穩,於是她光滑無垢的腋窩就這樣對準伊卡的臉頰筆直壓了過去。

「唔呼…好癢…咦…你了嗎?你了吧!人家的處女腋下!?」

伊卡拼命地搖頭,他的嘴巴一直沒有張開過,不過比起用舌頭去品嚐,鼻腔裏的官刺要更為強烈,因而伊卡現在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他的意識早已沉靈少女的白玉腋窩所散發出來的糜爛氣息之中了。

「唔呼!真是便宜你了…哼!」

高傲的靈大小姐瞪着美目把下巴抬得老高,雖然她勉強站穩了身子,可由於發情的蕾絲襠部本不聽使喚,使她再一次滑到在牀上。

這時,回過神來的伊卡當然沒有錯失良機,他立馬衝到蕾婭身旁拽緊那條玲瓏剔透的白玉臂,然後再往上一提,將靈少女的香腋縫掰成適合腋的九十度直角,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是飛快地解開了褲帶。

「無禮…汝可知曉正確的腋方法?」

「誒!?腋…?不是腋嗎?」

停下動作,伊卡問向滿是得意之靈大小姐,儘管他知道肚臍這種獵奇的體位,卻從未聽説過腋的正確姿勢。

「呵呵呵~何等愚蠢的男人,妾身猜測汝連和鎖骨都尚未摸索清楚吧?但是…汝卻歪打正着站在了正確的腋體位呢…」

蹭動香肩,美目盼的靈少女用光滑的後背挑逗着男人部的凸起,而她腋下分泌出的水早就打濕了整個腋窩。

「腋…難道是內臟的一種嗎?」

「呼呼呼~所謂的腋就是完全貫穿腋進肋骨的縫隙再去摩擦肺直到…等…等等…人家的話還沒有…説完…痛…好痛呀——!!」

撅着嬌豔的櫻,大概是對男人的無知到失望,蕾婭開始一本正經地講解何為腋,但伊卡顯然顧不上等到靈少女解釋清楚,他猛地拉直那條柔軟稚的玲瓏玉臂,扶着自己青筋炸裂的猙獰巨對準腋的肌腱狠狠地捅了進去。

「真的假的,居然能把蕾婭的腋都給穿…這就是腋嗎,腋裏的緊湊絲毫不亞於肚臍小啊!」

「愚蠢!汝把妾身當做何人了!一般的靈種…唔…可無法…做到…哈…做到…嗯…這種程度…好疼…」

此刻,伊卡顫動的小腹幾乎與蕾婭豐滿的側持平,但他那長達十九釐米的已經貫穿腋窩光滑的肌膚刺入腋腔深處,好在層層凹陷的白腋被碩大的龜頭牢牢堵死,只有絲絲粘稠的血漬從勒緊的腋褶皺中緩慢溢出。

「蕾婭,你沒事吧?」

「為何停下?沒用的東西…快給妾身動起來!」

「好、好的,等我稍微調整一下位置(騙人的吧…這微妙的骨骼觸…該不會真是蕾婭的肋骨吧!)」

「哈啊~呼呼呼~呼呼呼~妾身健康的內臟正被別的男人用大拼命姦污着,哈爾看到的話會有何想呢!」

咯滋——咯滋——

壓抑着叫的靈大小姐睜開淚眼朦朧的薔薇美目,受到那滾燙的正從自己腋下的傷口進肺裏來回刮摩着肋骨,即便蕾婭努力咬緊了嘴,卻還是從喉嚨中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呻

咯噔——咯噔——

魅惑的息配合着伊卡逐漸加快加深的擺動作,血沫浸染的鮮紅腋被迫承受着慘無人道的迅猛

飛濺的血絲,蔓延着慾,男人壯的靈少女的肋骨間肆意妄為,男人堅在緊縮的腋裏橫衝直撞。

被龜頭無情搗毀的肌腱早已血模糊,除了紅腫的腋着一高速摩擦的生殖器官,蕾婭抖動的側也逐漸發生了變化。

那是因為,伊卡本就不知道真正的腋力度,他只是毫不憐惜地把染血的巨捅進蕾婭的腋窩裏拼命磨蹭着肺腔,好幾次由於過猛,導致堅硬的龜頭直接滑過鬆鬆垮垮的肋骨,竟順勢進了靈大小姐的白側裏,還將柔軟的從內側撕裂出一道寬厚且肥美的腔。

「蠢貨!汝的進妾身的房中了!」

「對、對不起…」

「唔呼!誰允許汝後退的?就這樣繼續往前,哪怕攪碎妾身的脂肪也無礙…」

皺着眉頭的靈少女用左手捧起自己的右,接着便裝出一副得很舒服的樣子,但其實貫穿腋窩再刺穿側並從內側鑽入房的受極其怪異,而伊卡此時卻開始聳龜頭胡亂地破壞着腺組織,甚至連輸管與脂肪體也逐漸被炙熱的攪得一塌糊塗了。

若非蕾婭擁有將痛苦轉換為快的權能,普通的聖靈恐怕早已疼得昏厥過去。

「唔…蕾婭的部軟綿綿的好舒服,我可以再用力一點嗎?」

「嗯…當然,汝等…人類也知曉吧,此乃…只不過汝是從妾身的側進了而已…哈唔…」

的舌尖,發情的靈少女僅僅被伊卡不到三分鐘,她就開始扭動着香肩配合其誇張的愛,腥臭的大每次攪拌至房內側的脂肪時,蕾婭都會主動捧起酥,主動,看來她非常期待那個碩大的龜頭能從腺內部狠狠刺穿自己的頭。

咕嘰——咕嘰——咕嘰——

男人不留餘地的擺,每一下都把靈大小姐的白玉美得高高翹起,從變形的尖還能明顯看到瘋狂聳的幅度,就像搗磨藥草一般,蕾婭飽和的房正被當做另類的器在,稚也被迫接受着冠毫不留情的碾壓。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伊卡搖頭晃腦地,每一下都把碩大的龜頭到蕾婭腺的最前端,側的腋裏總會隨之噴灑出少許的血絲,痛苦卻快樂着的滿足從四分五裂的裏猶如波濤般湧而出,驅使着忘情呻靈少女不由自主地沉其中。

然而,蕾婭主人格的內心深處卻傲慢地飄起一絲惆悵以及厭惡,因為她並不怎麼喜歡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被動

「唔!?蕾婭…你…唔…」

伊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當他在靈大小姐緊湊卻蓬鬆的腺中姦污的時候,蕾婭居然一口咬住了自己的頭,而且是非常用力,甚至能看到房溢出的鮮血。

「汝發什麼呆呢!快點給妾身進來,這可是腋…再加上妾身嘴的三重,愉悦吧…汝這無用之人!」

「是…是的,我這就進去了,蕾婭的嘴巴…那張下至賤的嘴口…我一直都想好好姦污一番——!!」

身蓄力,伊卡迫不及待地調整着站姿,他將蕾婭被血潤滑的腋、舌以及自己的擺放在一條直線上,隨即便用部猛地一戳,那莫名起的就這樣貫穿腋窩的腋、刺入側管、攪碎房的脂肪,染血的龜頭更是沒有任何阻礙撬開了早已氾濫的櫻紅嘴

「咕唔唔~妾身…的頭…好疼…但是…也好素呼…咕嚕咕唔…」

破開的被猙獰的狠狠穿,擴張的孔牢牢勒裹在糙的上,碩大的龜頭繃開狹窄的觸碰到稚的香舌,滲血的脂肪體被迫擠壓着滾燙的青筋將健康的腺組織徹底破壞。

咕滋咕滋咕滋——

隨着靈少女且甜膩的痴情息越發沉重,她被刺穿的腋窩和中染血的處女腔也越變越大,伊卡默不作聲地把往上提了一寸,使得被龜頭得苦不堪言的搖般前後搖曳,每一次還能把貫穿冠筆直地進蕾婭發情的喉裏。

(真是個變態的蕩婦,就算是靈種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穿腋窩再捅穿…最後再貫穿至喉腔…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連續高速且均勻地,看着蕾婭變形的房就像下的自套一般套着自己的來回擼動,伊卡的內心到無比震撼。

原本把進腋窩,伊卡就覺得有些天馬行空,而此時居然能使用靈少女的開孔進行姦,況且享受着蕾婭軟香舌苔的痴也令人回味無窮,他不得不運用部的力量將小腹緊密貼合在血水四溢的腋窩肌腱上,用堅攪動着紅腫的,使其一陣陣顫抖而搖晃。

(這個柔軟的觸…果然是蕾婭部的覺,只是…用這麼個另類的姿勢來按摩蕾婭的房,真是讓人笑不出來呀!)

雖然脂肪包裹摩擦的滋味很是舒,但伊卡還是有些心驚膽戰,畢竟這並非那種溝的,而是刺穿的獵奇,被攪碎的輸管甚至環環纏繞在起的青筋上,連帶着滑的脂肪片不斷勒裹着跳動的莖,從外側看去就像是蕾婭的部中有一觸手在盤纏繞。

「啊~啊~啊~伊卡哥哥?快點…再快點…只是如此…可無法讓妾身滿足哦!!」

嫣然魅笑的靈大小姐鬆開自己被出一個血房,接着捧起已經裂開的豔紅側,讓中緩慢調整到一個合適的角度,遠遠望去,完全就是蕾婭高高抬起腋下然後捏緊右再套着從腋窩進側並貫穿至的大,一邊扭一邊擺主動侍奉着伊卡的靡畫面。

(居然還敢這樣做,蕾婭難道不疼嗎…房都溢出了好多處女血,不快點的話…不知道她還會幹些什麼可怕的事情…唔…)

實在是受不了靈少女誘惑至極的挑逗姿勢,或者是擔心蕾婭再做出其它另類的愛行為,伊卡只好她的腋窩間以迅猛的攻勢瘋狂動起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簡直就像是正常體位的媾一般,的每一次都順利擠開了鮮紅的處女,連整個龜頭都幾乎暴在空氣之中。

那些粘稠的血與透明的絲也隨之被猙獰的擠出,而在糙的高速且殘忍地摩擦之下,蕾婭只覺得自己的房越來越燙,內心深處的滿足使她忍不住輕啓貝齒,漏出了一聲聲嬌媚入骨的蕩婦呻

咚咚咚——咚咚咚——

該説是巧合亦或是天意,正當蕾婭轉變着人格即將墮入夢幻之際,忘情的兩人卻突然聽到了門外倉促的腳步聲以及「砰砰砰」地敲門聲響。

「蕾婭小姐!?您醒了嗎,裏面是什麼聲音?」

………………

「哈啊…何等殘念…喂…汝要動到何時,還不給妾身停下!」

彷彿身體被人控着一樣,伊卡持續擺的動作被迫停止,而蕾婭卻不慌不忙地離出那長達二十多釐米的龐然巨物,但是靈少女的腋窩和房卻被堅硬的成了一個連通着的靡血,甚至能從縫前看到被龜頭搗毀的脂肪,也能從腋間看清被磨損的肋骨。

………………

………………

………………

「噗呼呼~伊卡哥哥…哈爾他好像傻掉了~不如趁這個機會來和妾身舌吻吧,下面再繼續用力人家也是沒關係的哦!」

白鳥枯萎,花凋零,意識模糊的伊卡認清了現實。

如夢似幻的場景未免太過情,耳邊聽到的是蕾婭亂縱慾的曖昧息,雙眼看到的是聖潔不可褻瀆的絕美娼顏,受着一陣陣被魅幷包裹着的摩擦快,伊卡很快就發現自己正癱坐在沙發上,而身穿情趣蕾絲邊吊帶內衣的靈大小姐,她正心無旁騖地擺首姿。

啪啪啪——啪啪啪——

「汝…尚未聽清嗎?趕快…哈姆…張開嘴…唔呼…來和妾身接吻吧…」

儘管恢復了意識,可伊卡一時間還沒有清楚眼前的狀況,被控制着部也緩緩停止。

靈少女明顯就有些不樂意了,她一邊吐沾染津的舌尖一邊瘋狂地扭擺纖,動作十分誇張且烈迅猛,簡直像是處於發情期的母狗一般,空體尋求着被任何人或任何牲畜的填充填滿的撕裂快

「真是掃興!何等不識抬舉的男人,哈爾~哈~爾~汝願意和妾身接吻嗎??」

見伊卡並未聽從自己的命令,蕾婭便把目光看向呆滯的哈爾,然而她亂的體卻沒有停下亂的送,堅隨着腔的收縮將緊湊的蕾絲擴張得更加鬆軟,滾燙的龜頭則隔着紫絲不斷刺靈大小姐的處女

不過,哈爾也並未搭理蕾婭,他的內心世界正和阿卡斯隆進行着一場你死我活的艱苦爭鬥,所以很難發現眼前這對無恥媾的偷情男女,但即便「他」清醒了過來,也會因沙發靠背的阻隔,無法看見躲在蕾婭下並開始逐漸抖動身軀的魅男子。

「唔呼!?哈姆…嗯…唔…唔…哈唔…唔姆…唔…」

沒有錯失第二次機會,伊卡暴地摟住了靈少女搖擺起伏的玲瓏玉頸。

剎那之間,在自己愛人的面前,矇蔽自己愛人的雙眼,蕾婭主動伸出的丁香軟舌竟與另一個男人親密地糾纏起來,兩條火熱的舌尖彼此換着晶瑩的涎,但明顯是那條桃櫻邊的稚軟舌更勝一籌,它以極其下動挑釁着伊卡的慾,不時還發出一聲清晰而甜美的悶哼。

(好蕩的舌吻方式,蕾婭…你到底和多少個男人接過吻呀!)

情慾纏綿,愛意蔓延,緊密貼合的雙間演奏着背德癖的融。

蕾婭強勢地讓伊卡的身心如臨仙境,他的手指慢慢攀過靈少女的水,愛撫着細膩的蕾絲翹,而另一隻手則是順着的霧紗繫帶滑向那個被他穿過的破處,並使勁捏玩成各種不同的靡孔狀。

「呼姆…唔…唔…伊卡哥哥…你的接吻技巧…還有待提高呢…唔姆…」

就這樣,伊卡任由這名嫵媚似妖的靈少婦吻着自己,看着她傾城蕩笑的絕美面容滿是痴情之態,一邊撫摸蹂躪她豐滿翹的蕾絲,一邊在她紅腫溢血的上霸道橫行,然後順勢把她的薔薇邊蕾絲內褲往下一扯,卻忘記了自己起的還隔着霧紗抵在蕾婭的菊裏。

「啊啦啦~妾身的菊有些鬆弛了,伊卡哥哥…這次就使用人家的吧~!」

微光閃爍的津絲線從齒間落一道明亮的跡,蕾婭享受地輕抿片刻,再以心蕩漾的眼神直視伊卡,唯美的臉蛋浮現出少許動情的紅。

「哈爾…還在我後面嗎?」

「對哦!倘若暴…汝必會被它的滅炎梵燒至穢燼…」

捂着嘴角壞笑的靈大小姐出一副躍躍試的表情,可伊卡卻是冷汗直,他把腦袋往下縮了好幾寸,生怕被仍未甦醒的哈爾看見。

「吶吶~唔呼呼~快看快看~妾身的地方~居然能掰得如~此之大呢!噗呼呼~!」

當伊卡分心之際,蕾婭扒開內褲的玉體已經呈現出半蹲半跨的半狀態,而她原本只有拇指大小的道口,此時正被強行入的兩手指用力掰開,粉的處女幾乎被擠壓得看不清縫,不過的開口卻顯出一片嬌豔滴的純白素。

面對如此細膩且小巧的黏膜,伊卡再也忍耐不住,他扶着自己堪比拳頭大小的巨碩冠,對準蕾婭濕漉漉的道小孔,把壯的生殖器官一點點朝那個微張微合的神秘縫隙使勁擠了進去。

「唔…妾身覺…人家的道好漲呀!」

靈大小姐軟綿綿的催情聲線響起,緊湊的道小幾乎讓伊卡當場就噴出來,他只覺得自己的像是被什麼東西死命着一樣,狹窄的道口一寸寸嚥着碩大的龜頭,一絲絲温存的氣息從的細孔持續竄出,不一會兒就將猙獰的得更加雄偉了。

全身酥軟的靈少女努力趴在沙發的靠背上,神茫然,雪白的大腿猛然夾緊男人聳跨,香汗淋漓,的吊帶襪來回磨蹭美腿褶皺的蕾絲,再配合處女非同尋常的擠壓快,伊卡主觀認知的初體驗竟如同嗑藥般恍惚縹緲。

(蕾婭居然能發出這麼蕩的聲音,她到底是疼還是舒服啊,該不會讓哈爾聽到了吧?)

雖説擔憂着自己的生命安全,但伊卡還是狠狠掰開了靈大小姐的美腿部,讓堅筆直對準破處的,而蕾婭貌似明白了他的意圖,猶豫片刻之後,顫抖的玉指漸漸鬆開抓緊不放的沙發,兩人隱秘媾的私處終於貼合在了一起。

「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體重的壓迫之下,純潔無垢的冰肌玉骨霎時往後一仰,隨即又身不由己地跌落下去,蕾婭白皙的玉臂無力地下垂,她被迫擴張的恰巧將伊卡的冠箍進了道里,從小腹鼓起的程度來看,靈少女的濕熱膀胱恐怕已經被男人的徹底堵死。

咕滋咕滋——

的閨房悄然無聲,只看見窗外淅瀝的雨水漸小,只聽聞男人沉重的息漸大。

蕾婭大小姐的房間裏,這名主動讓入自己道小的聖靈少女,她此時竟全身痙攣,搐不止,亦不敢輕易動彈。

滿的初體驗,被撕裂的脹痛,疼得蕾婭臉蛋煞白,淚珠在眼睛裏打轉,喉嚨本能地呼,本能地起氣來。

對於靈少女的痛苦,則讓伊卡的嗜心覺醒,他起的一點點撐開蕾婭狹窄的,並且還在不斷往膀胱裏深入,兩人靜悄悄的動作沒有一絲雜音,唯一能聽到的只有道逐漸被撕裂的悲鳴。

「啊…蕾婭小姐?抱歉我剛才走神了,你沒從」在下「的口中聽到什麼奇怪的要求吧?」

白鳥損落,滿是疑惑的哈爾探出了身子。

「他」現在依舊站在沙發後兩米左右的位置,而蕾婭則是低着頭把雙手按在沙發內側,咬緊櫻的貝齒深深陷入皮膚之中,甚至能看見嘴角溢出的血絲,可她嫵媚的面容卻是一副期待以及滿足的神,連漂亮的「粉綠」瞳孔也完全變成了愛心的形狀。

「嗯…是哈爾嗎,為何要用那種眼神看着妾身?妾身不是滿足汝剛提出的要求…唔…要在汝的面前…啊…自嗎…噢噢噢~」

蕾婭不慌不忙地嬌出聲,面對此時此刻的危機她早就有所準備,她也知道哈爾的身體中隱藏着另一個人格——她們最愛的阿卡斯隆,如果醒來的是他必定會有所懷疑,若是哈爾則只會產生好奇與疑問,因此「她」才沒有制止伊卡繼續姦蕾婭道小的變態行為。

「誒!?自…自…蕾婭小姐您在自嗎!」

「是喲~人家正在自中的説~!」

當着自己愛人的面,靈大小姐亂的體以亂的幅度前後搖晃起來。

「請您不要這麼做!剛才是玩笑啦…玩笑!蕾婭小姐您不用放在心裏的!」

信以為真的哈爾拼命地解釋,卻無法阻止靈少女越發大膽的擺行為。

「唔呼呼~不行呢…這可是約定哦…約定…唔…就像」以前「那樣…哈爾你也下褲子吧…這樣(被的地方)覺真的好舒服呀~!」

持續着暗香湧動的糜爛身姿,蕾婭一邊「自」一邊以曖昧的眼神看向哈爾,隨後出沾滿「」的右手招呼着他再靠近一些。

(蕾婭!?你要幹什麼?被發現就完蛋了啊!!)

(閉嘴!妾身要測試一下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

凝重的伊卡停下送,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對蕾絲靈大小姐的這種背德行為很興趣。

「蕾婭小姐…您出了好多汗呀,而且…剛才那個咕滋咕滋的聲音…總覺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走近沙發一米之內的距離,哈爾還是無法看見躲在蕾婭下輕輕的第三者,或者説豔麗如花的靈少女裝作嬌羞的姿態成功擋住了伊卡的頭頂,而這一切竟全在靈大小姐的掌控之中,她看準哈爾不敢直視她半部的格,順利掩蓋了自己偷情的證據。

「噗呼呼…這是人家自的聲音喲~快聽~咕滋~咕滋~哈唔~是不是和這樣一樣?以後再聽到這種聲音…也是因為人家正想着哈爾你自哦!」

「咕唔,蕾婭…你不要再鬧了啦。」

「唔呼!妾身就要!就要!快聽~快聽~咕滋咕滋的~你的小哈爾有沒有奮起來?」

「小哈爾又是什麼鬼啊。」

「呼呼~小哈爾當然是…咦咦咦咦咦!?進來了嗎?」

進來?蕾婭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呀。」

「呼呼呼~不是啦~你看…唔…人家不是在…哈…自…自嗎…人家的手指…不小心…哈姆…的地方里了…嘿嘿嘿~」

緊張的靈大小姐雖然努力壓低了聲音,但一陣陣叫的呻還是引發了哈爾的懷疑。

「蕾婭你果然好奇怪呢,話説…幹嘛要一直低着頭啊?」

「誒嘿~哈爾…人家來幫你口吧!」

聽到這話,哈爾準備摸向蕾婭額頭的手突然停留在半空中,那是因為他發現靈少女不知何時拽緊了自己的褲子。

「蕾婭…小姐!?」

「這是約定哦~人家要一邊自一邊幫哈爾口喲~」

事已至此,哈爾也無意忍耐,他默默解開帶把下體往蕾婭羞紅的臉頰湊去,等那十二釐米的褐觸碰到靈少女緊咬的櫻貝齒時,部再兇猛地一戳,靈大小姐的面部表情頓時發生改變,臉上勉強擠出笑容,眼淚止不住地淌,嘴裏卻嘖嘖有聲地開始臭的

然而,隱藏在沙發的內側,聳動在蕾婭的纖下,同樣有另一正姦着聖靈少女破開的處女

倘若,悄悄來到沙發正面,抬起蕾婭騷扭的股,就會看到靈少女裂開的道不斷溢出一縷縷鮮紅的血絲。

況且,狗男女合的私處,蕾婭滿的膀胱,那鼓起的小腹就如同孕婦的子宮般承受着生殖器官的摩擦。

「如何?妾身的嘴巴(道)很舒服吧?」

高貴的靈大小姐像情人一樣為哈爾服務,亂的聖靈少女卻像母豬一樣侍奉着伊卡。

口水與眼淚,鮮血與,愛意與背德,蕾婭的喉同時愛撫着兩不同的

濕熱的喉腔温柔地含住哈爾的,靈活的舌尖包裹在冠前去。

緊窄的暴地吐伊卡的莖,破處的膀胱將碩大的龜頭擠進擠出。

「唔…舌頭…在…到處打轉…為什麼蕾婭你會…這麼練…啊…!」

少女舌的柔軟度刺再次充血而腫脹,哈爾用雙手抓緊蕾婭的頭髮把她發情的臉蛋使勁摁壓到雙腿間並牢牢固定在黝黑的蛋蛋前,靈少女鮮豔的紅被迫扎向骯髒的陰,她套着紫蕾絲長筒手套的胳膊橫放在沙發頂端,伸長的玉頸開始品嚐着那充滿男氣息的腥臭

(這個姿勢還真是微妙啊…哈爾應該看不見吧…我正着蕾婭的道小…唔…膀胱裏面實在是太緊了…)

當蕾婭躬着身子盡心盡力給哈爾口時,她逐漸癒合的也終於適應了伊卡的大小。

靈大小姐原本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取而代之的卻是強烈的空虛以及飢渴的瘙癢,她收縮的道不受控制地夾緊壯的,而察覺到蕾婭身體變化的伊卡則開始試探地拱跨,幅度非常之小,正好可以讓那個拳頭大小的龜頭在她的膀胱中勉強摩擦。

「唔呼!汝(等)能否自己動嗎…妾身的位置不好(同時)侍奉到整(兩)臭臭的…硬硬的…大…」

語芬芳,蕾婭持續發的蕩婦痴態簡直勾人心魄,尤其是那股媚於言語卻又下賤至極的矯情魅笑,哈爾幾乎不敢直視,生怕就這樣來。

生香,儘管伊卡無法看見靈少女高的模樣,但那一聲聲酥軟入骨的叫,卻通過盪漾在他頭頂的雪白直接傳到了他的鼓膜之中。

「對、對不起,蕾婭…我要開始動了…」

得到靈貴婦的允許,哈爾這一次便按住蕾婭的太陽,再把她的頭往自己襠部摁去,強迫她用喉管嚥那起至十八釐米的褐,蕾婭並沒有任何反抗,而是儘可能張開小嘴將滾燙的龜頭拼命往喉嚨裏,可堅只勉強擠開了緊繃的喉,暫時還不能繼續往食道里深入。

「咕嚕…咕嚕嚕…人家…咕唔…人家的喉嚨很舒服對吧?」

稍微用部遮住伊卡不小心出的額頭,心驚跳的靈大小姐把脖子伸得直直的,香汗四溢的玉頸還能看清血管微弱的顫動,她努力地張開下巴,用鼻子深一口涼氣後,將那越漲越的猙獰巨一點點進了自己狹窄的食道。

「唔…嘔…唔…嘔嘔…咳咳…嘔…唔!?嗚嗚嗚嗚嗚嗚…!!」

在哈爾盡情享受蕾婭深喉快的同時,伊卡也開始在靈少女的破處膀胱中迅猛地起來,他覺自己的龜頭早已被一個濕潤且窄小的腔牢牢鎖住,而冠則浸泡在一片温暖的之中,緊湊的道小竟把都勒裹得微微發麻,但那非同尋常的擠壓着實讓人神魂顛倒。

(唔…好緊…膀胱下面就是蕾婭的處女子宮吧…而道的下面…蕾婭的處女膜恐怕已經被我的擠扁了吧…哈哈哈…)

「唔唔…嘔…唔…嘔嘔…咕嚕嚕嚕嚕…」

似乎想對伊卡説些什麼,但因為氣管被哈爾入食道的龜頭成了堵狀態,蕾婭只能從鼻腔中噴吐出一陣陣乾嘔的呻

哈爾本就想象不出來,他心愛的靈大小姐,他暗戀的聖靈少女,優雅而善良,高貴且奢華,讓他魂牽夢繞的未婚

這名仍然保有純潔之蕊的魅惑女王,她卻當着自己戀人的面前,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與另一個男人進行着另類的

咕嘰——咕嘰——咕嘰——

靈少女光滑的小腹被巨大的得起起落落,男人起的早已撬開粉紅口,將道的腔撐成一個狀的圓環形,而那緊窄的膀胱小正隨着龜頭強勢的深入不停地收縮,從而導致那勉強也變得寸步難行了。

硬要説的話,就像是把巨碩的龜頭強行進了最小號的避孕套裏,僅僅要包裹住冠就已經很是艱難。

「抱歉…蕾婭,我疼你了嗎,要不要退出來一點?」

面對哈爾的關心,蕾婭倔強地搖了搖頭,與口水便從她齒間的縫隙不斷擠出,碩大的龜頭被她慢慢入食道,但即將要把整個喉管都滿時,憋紅臉頰的靈大小姐卻反胃着劇烈咳嗽起來,閃爍的淚珠瞬間填滿眼眶,在粉的虹膜上來回打轉。

「咕唔…咕嗚嗚…」

楚楚可憐的靈少女拼命忍耐住窒息的痛苦,她本能搖晃的部卻合着另一個男人的另一

然而,蕾婭並不清楚,自己的處女之間的隔層早已被碾摩得過於稀薄,閉合的腔道則是被堅硬的龜頭擠壓得不留有一絲縫隙,甚至連半透明的處女薄膜都堆疊在一起相互摩擦,隨時都面臨着破裂的危險。

「嘔嘔嘔嘔嘔…咕嗚…嘔嘔嘔…」

就這樣被兩個男人了半分鐘,蕾婭的喉管終於到達極限,她失神的雙目向上稍稍翻白,箍緊的嘴角溢出大量的涎沫,紅腫不堪的玉頸哼出苦澀的悲鳴,隨即腦袋一低吐出了沾滿胃的龜頭,急促的息與頃刻噴落的津看得哈爾內心隱隱作痛。

「哈…哈…哈…唔唔唔!哈姆!?」

還沒來得及調整好呼靈少女紅潤的嘴就被哈爾死死堵上,她瞪大的美目逐漸被情慾籠罩,但蕾婭裹着紫吊帶襪的蕾絲美腿卻用力夾緊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子,而隱藏在愛人看不見的角落,她鼓起的道里是一進膀胱並胡亂攪動着的堅

吱呀吱呀——

沙發搖晃的聲響伴隨着津動的熾熱舌吻,此起彼伏的哼搭配着另類的偷情媾,靈大小姐穿戴情趣吊帶的蕾絲翹一次次撞擊在男人的部,豐滿的房前後搖曳,修長的美腿左右收縮,蕾絲腳掌下的白玉趾更是顫抖得微張微和,使如此背德的畫面再填一份亂的氣息。

「轉過去…讓人家用手幫你做吧…」

「嗯…拜託你了…蕾婭…」

沒有任何疑惑,早已沉在與蕾婭的濕吻之中,哈爾就這樣保持下體出的狀態轉身依靠在沙發上,而靈少女下長筒蕾絲的透徹右臂則立即握住猙獰的使勁套起來,雖然她很想用上另一隻手臂,但由於自己正在「自」中,只好把左手放在伊卡的膛輕輕撫摸起來。

咕滋咕滋咕滋——

晶瑩剔透的弧形指腹箍在哈爾的上高速擼動,蕾婭吐出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呻叫,她銀白的薔薇髮絲飄揚而起,看似天真的清純五官與其下的手勢全然不搭,但伊卡卻忍不住猛地加速,開始發瘋般動下體,隨即就把靈大小姐的雪白酥得嬌延綿。

「唔…啊…啊…啊…啊…唔呼…太…太烈了…妾身的手指(道)被哈爾(伊卡哥哥)的得…好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靈少女往外翻轉的腔被糙的帶進帶出,就像她給哈爾深喉時刮摩着齒縫的吐吐,青筋暴起的龜頭碾壓着膀胱壁的亦如波般時起時落,兩顆骯髒的囊早已被充滿愛慾的汁打濕,表面還混雜着一層殷紅閃亮的處女鮮血。

而在道深處,緊縮的膀胱小死命包裹着碩大的冠,由於的姿勢太過完美,伊卡堅一次次地深入,竟讓猙獰的龜頭狠狠刺入褶皺的膀胱壁中,劇烈的刺痛使蕾婭搖頭晃腦,誘人的櫻桃小嘴漏出了一聲聲令人心痛不已卻又讓人血脈噴張的銷魂哀啼。

(唔…蕾婭的…已經被我擴張得能入正常大小的了吧!)

僅僅了不到十幾秒,被道箍緊的壓迫就使伊卡進入到最後的衝刺階段。

原本只有針孔大小的如今卻着一手臂般的男生殖器官,況且還將拳頭大小的龜頭本就不可能用來姦污的處女膀胱之中,如此緊窄的勒裹再加上瞞着蕾婭近在咫尺的愛人偷偷姦的背德,種種巧妙的佈局,驅使着伊卡變本加厲地起來。

咕滋——咕滋——

啪啪啪——啪啪啪——

彷彿配合着靈大小姐給愛人擼管的節奏,伊卡道的偷情行為變得越來越大膽,從蕾婭嘴角吐的呻也變得越來越烈了。

「啊…啊…啊…啊…出(進)來!在妾身的手(膀胱)中…讓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吧?!!??!!」

聽到這聲暗示,伊卡兩眼通紅,渾身的孔都要炸裂開來,他用雙手死死扒住蕾婭顫抖的肩膀,不顧靈少女搐似的掙扎扭動,開始迅猛地聳部,然後將冠往最柔軟的膀胱尖端拼命去,巨大的衝擊力使斷裂的恥骨變形而凸起,同時也刺得蕾婭暴地捏緊了哈爾的

「蕾婭…唔…啊啊——!!」

實在是忍受不住這種下體被纖纖玉指牢牢箍緊的快,哈爾連忙抓住靈大小姐的琉璃皓腕用力一扯,再把五晶瑩剔透的香指腹使勁蜷縮在一起,蕾婭雪白的指就這樣被狠狠套在了腥臭的龜頭上,接着他的部又猛地一戳,滾燙而粘稠的便對準併攏的薔薇指縫狂噴不止。

與此同時,完全穿道小的另一也止不住地血亂竄,從而出的鮮活子被壓縮在蕾婭的膀胱中瞬間引爆,她膨脹的小腹因炮彈的波及變得猶如海嘯般翻騰湧動,從外側都能明顯看到那些白濁水無情洗刷着膀胱內壁的悽美畫面。

(哈…哈…蕾婭的道…以及整個膀胱…全都填滿了老子的呢…)

鬆開靈少女如同觸電般痙攣的桃香肩,伊卡的手掌又攀上蕾婭大膽搖的酥肆意把玩起來,每一次捏,每一次狠掐,他持續就將滿子的膀胱小頂得高高翹起,最終連他自己都恍惚得不知了多少次,只是因為蕾婭竭盡全力忍耐高的模樣實在是太過人。

環抱着愛人的身軀,夾帶着哭腔的叫,那水汽瀰漫的淚珠,那朦朧浮現的幻影,亦代表着羞愧或是背德的亢奮。

撫摸着情人的膛,轉動着翻白的粉魄,那紅腫溢血的道,那織的膀胱,蔓延着獸慾亦或是背叛的表態。

「蕾婭…對不起…」

「等…等等!現在…還不能轉過來喲~!」

「好、好的!蕾婭你覺得就這樣也可以的話…」

嚥下口水,依靠着沙發的哈爾沒有回頭也沒有鬆開蕾婭沾滿污垢的指腹手,望着她令人神魂顛倒的白玉指尖,銷魂的指甲縫裏到處都竄着活力四的健康子,再混合上半透明的前列腺,塗抹在五玉指縫隙間的絲線,足以讓獨特的戀物癖患者瞬間高

「嗯,暫時先這樣(等伊卡哥哥把剩餘的全都進人家的裏)吧……!」

一邊用柔若無骨的冰晶玉手套着哈爾的繼續擼動,一邊卻用裹着蕾絲的吊帶美腿夾緊伊卡的部前後搖擺。

蕾婭慘遭凌辱的道就好似一張渴求賤小嘴,被擴張的正拼命嚥着紅白融的濃稠水,而膀胱壁的褶皺中則不時噴出一道道盪的熱,澆灌在龜頭的尖端,刺着新一輪的發

噗滋——噗滋——

猙獰抖動的再次,沙發周圍便充斥起強烈子的氣息,臭的空氣頓時入侵到靈大小姐的鼻腔,使她遊離的美目分泌出氾濫的情慾,使她高貴的子宮沾染上惡劣的獸慾,亦使她純粹的慾墮落為了塑的人格。

「蕾婭,你沒事吧?」

不知過了多久,哈爾才舒地深一口氣,回頭望去,卻見蕾婭也有氣無力地癱倒在沙發上。

此時,這名平裏高不可攀的靈大小姐,她的雙頰略有紅,粉魄嬌豔如花,全身香汗淋漓,香隨其發酵,慾隨其盪漾,那酥軟的身軀甚至沒有力氣將沾滿絲的右手抬起,任由其擺動在半空之中,滴答滴答地淌着鮮活的子。

「唔呼呼~哈爾~不準往下面看哦~!人家現在還沒有穿上內褲喲~覺有點害羞…誒嘿嘿~!」

「我、我知道了!我去找些東西來清理這裏,蕾婭你也穿上衣服好好休息一下吧!」

盯着地板上滿是自己剛剛出來的,哈爾內心多少有些羞愧,但當他走到門口準備關上房門時,卻又莫名被蕾婭叫住了。

「唔呼!哈爾…哈爾~哈爾!快瞧瞧…妾身的…唔…唔!?」

瑰姿豔逸的靈少女小心翼翼地按住沙發的靠背,她努力踮起不斷搐着的蕾絲玉足,緩慢地抖動酥,艱難地聳跨,只聽見「啪嘰」一聲,當蕾婭將自己被擴張成凹離出來的時候,由於兩人的得實在是太緊,竟發出了猶如扯斷避孕套的詭異聲響。

「好了…不要鬧了,要乖乖等我回來哦,蕾婭…小姐…」

嘩啦嘩啦——

扭過頭去的哈爾並沒有窺視到蕾婭滿亂膀胱,他只是誤以為自己被調皮的靈大小姐再度戲耍了而已。

「唔呼!唔呼!哈爾你快看~快看嘛~!!」

見哈爾不為所動,很不服輸的靈少女突然扣開自己紅腫的,隨即一大股粘稠的水便從她無法閉合的道口噴出來,並順着情趣吊帶的蕾絲腿環滴落下去,幾乎將那雙銷魂的絲襪美腿全都打濕,甚至連十動的白玉趾縫裏都填上了一層腥臭的斑。

「才不要呢!反正蕾婭你就是想看我出醜吧,我已經不會再上當了!」

説完這句話的同時,躡手躡腳的哈爾輕輕關上了房門,然後拔腿衝向了廚房。

「啊啊~何等殘念!看來有必要當着阿卡斯隆大人的面再多進行幾次類似的考驗…噗呼呼…您同意嗎,繼承了亞當血脈的…伊卡哥哥?」

搔首姿的聖靈少女,一呼一顫動着欺霜賽雪的白美,一顰一笑刻畫着秀雅絕俗的嫵媚身姿。

尚且清純的靈大小姐,舉手投足間擺人的下站姿,輕盈豔舞時扭動血沸騰的處女膀胱。

「蕾婭…你…現在的你…到底是誰…」

目光所指,幻影漸,奈婭魅笑的嘴角依舊如妖狐般盪漾,而側躺在沙發內側的消瘦男子,如今已變成了臨近「枯萎」的黑莖。

04

幕間。

傍晚時分,哈爾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準確來説,哈爾回到了阿卡斯隆的房間。

轉眼間落西山,窗外淅瀝的暴雨逐漸變得細小,估計明早就能重新接燦爛的一天。

萊恩城的天空還是籠罩着一層詭異的幻影,就好似某種不祥的徵兆,看得哈爾心神不寧。

「白塵·奈魅·蕾婭,我從未忘記…也從未忘懷,我們訂婚的那天,你的笑容…你的告白,我至今都未曾答應…」

像嬰兒般蜷縮在阿卡斯隆的牀上,睡眼朦朧的哈爾絲毫沒有注意到窗外的變動,等反應過來時,一隻粉的猛獸已經強勢地落於牀頭。

「滾起來!!」

「好疼——!」

緊身衣熱褲蘿莉的小腳丫準確地踩住哈爾的膛,並將他的身體強行給踹成了大字型,甚至發出一聲肋骨被踢斷的聲響,然而此時的黑髮男子可無權享受這種至高無上的受,連看向蓮大人的眼神中也充滿着驚恐與膽怯。

「嗯?你是…喂!那傢伙呢?」

並非認知,而是來自野獸的直覺,獸耳蘿莉第一時間就看出了哈爾的異樣。

「現在還很生氣的樣子,不肯出來…的説,誒嘿?」

雖然想裝傻,但老實説,哈爾畏懼着蓮,哈爾恐懼着蓮,他對泥人的看法與阿卡斯隆截然不同,認為是一種相當危險且不可控制的存在。

「你做了什麼?那個變態的自尊心其實高的。」

確信眼前傻乎乎的黑髮黑瞳男子並不是那個對自己求過愛的抖M蘿莉控,蓮不僅離開了睡牀,還拉開一大段距離後坐在了冰涼的地面上。

「稍微説了些很過分的話,然後…他就再也不肯理我了。」

「哦,姑且問一句,你們…身體的主導權…是那個…阿…阿卡斯隆的吧?」

氣氛有點尷尬,不過難得的是,這應該是蓮醬第一次直呼阿卡斯隆的名字。

「嗯,我只是一介亡靈罷了,還厚顏無恥地把蕾婭託付給他,現在又加上緋特的事情,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名為亞當·阿卡斯隆·哈爾的暗靈王子,真是一個無比差勁的人。」

明明長着一張極富魅力的帥臉,哈爾的表情卻顯得十分寂寞,或者説是一副軟弱嬌受的悽美模樣。

「噢?那傢伙很在意你嘛,大多數」仨仞「不是瘋子就是傻子,甚至還有自殘的,像你們這種既能溝通相處也還不差的」例外「可是很少見的。」

「仨仞?嗯…你説的是被神格或獸魂寄生的」素材「吧,不過…我們的實際情況嘛,大概也能被認知為」仨仞「的載體吧。」

「哼!真是該死…」

盤腿而坐的蓮大人狠咬着氣呼呼的犬齒,這舉動讓哈爾下意識抓緊了枕頭。

因為和阿卡斯隆約定過,蓮醬不會透任何有關初代神族的信息,但如今的局勢卻讓她多少有點放不下心來,原本是打算不小心説漏嘴再裝作被無奈下講出一切,可由於奧加授予哈爾的冷門知識所導致,蓮醬大人心準備的一連串原諒計劃全都得宣告失敗了。

「那個,我記得是叫做蓮…小姐吧,請問您在外面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着浴衣的少女,身材較高,大約有一米七左右,無論在哪裏都是很顯眼的那類型,格比較…惡劣,但並不是一個壞人,好人…也算不上,硬要説的話…憤世嫉俗的野貓小姐嗎?嗯…我不太明白阿卡斯隆給她的定義呢。」

「盧卡斯·緋特嗎,都是因為你潛移默化的影響…難怪阿卡斯隆會那麼在意她!」

蓮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咬牙切齒,估計她還不能理解這份名為嫉妒的情,當然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更加在意的其實是有關阿卡斯隆喜好的話題。

「緋特…緋爾莉特,她的真名…真是可笑,孽緣嗎…亦或是詛咒,蓮小姐…能聽我説一説嗎?我們成為惡人的那一天。」

「説吧,趁老孃還有點耐心…」

點了點頭,哈爾正襟危坐,開始向蓮講述自己與盧卡斯·緋爾莉特之間不為人知的過去。

十七年前,天賦異稟的暗靈王子——哈爾來到了馬特里奧王國,將來要繼承暗靈王位的他很早便開始接觸人的黑暗之面。

偷襲也好,下毒也好,誘也好。

哈爾的首次任務是要暗殺一名無辜的紅髮孕婦,若想成為與暗靈相符合的極惡之人,他必須狠下心來踏出這最艱難的第一步。

然而,哈爾失敗了。

但是,卻也成功了。

…………

………………

「她的名字…若是男孩就叫做利特,若是女孩則叫做緋爾,為了保護她不被仇家追殺,我…我們給她取名為緋爾莉特,再之後便將她託付給了來靈界採集藥草的女巫摩挲,也就是在那時…命運的齒輪轉動了起來。」

「託付?説得還真是好聽…」

鬥牙·蓮對哈爾虛偽的措辭表示不屑,她身後隱藏的獸尾也不安分地亂動起來。

畢竟認真傾聽了哈爾一連串説是故事其實是抱怨的碎碎念,蓮醬的思緒逐漸變得混亂且煩躁,但也不是毫無所獲,至少能瞭解到阿卡斯隆的點點滴滴,至少能以不值一提的過往去判斷他的為人格,這讓蓮大人到慶幸的同時也從內心湧出一股奇妙的覺。

——阿卡斯隆是一個怎樣的人,他以前做過什麼,他以前説過什麼,他的興趣愛好,他的情經歷,他的英勇事蹟等等。

諸如以上的種種信息,蓮並不敢妄自菲薄,就如相親時遇見自己所中意的對象一般,學會收斂的獸耳蘿莉也學會了如何去尊重對方的想法。

「的確是託付哦,因為哈爾那傢伙把賣緋特的錢全數還給了摩挲,並吩咐她要好好照顧緋爾莉特,另外…當時的摩挲偽裝成一名普通人類,所以也沒有發現她女巫的身份,但是…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三次的慈悲…第三次的同情,咖克…那個男人改變了哈爾,也改變了在下的命運。」

「不對!」

「咦!?」

緩緩走到生着悶氣的粉蘿莉面前,阿卡斯隆很緊張地發出了詫異的尖叫。

「有哪裏不對勁,若是十七年前…父親大人他…不對…那也説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卡斯隆的神格…阿斯卡隆的獸魂…居然能同時附身在同一人身上?不對!這明顯不可能,有誰在説謊,説謊的人…説謊的人…説謊的人…」

瞪着窮兇極惡的蒼銀之瞳,蓮醬獨自思考的模樣差點把阿卡斯隆嚇得褲子。

「那個…喂~蓮醬?蓮大人?蓮醬大人?是在下啦,您最愛的阿卡斯隆哦!」

「嘖…別煩我,滾一邊去!就差一點了…説謊的人,很快就會被老孃揪出來!」

獸耳蘿莉對阿卡斯隆的問候嗤之以鼻,有種相當討厭的覺,阿卡斯隆不淚如雨下。

「蓮醬蓮醬,你肚子餓嗎?我們去大廳吃晚飯吧。」

「説謊的人的哈爾!但他那副弱受的模樣…不像有説謊的膽子…」

「蓮醬蓮醬,你肩膀酸嗎?讓在下幫您吧。」

「説謊的人是阿斯卡隆!嗯…誰啊?阿斯卡隆是誰啊,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蹦出這個名字…真是奇怪…」

「蓮醬蓮醬,你脖子疼嗎?還能…知到痛覺吧。」

屏氣凝神,掐住後頸的手開始微微用力,但是…卻被阿卡斯隆…發現了。

………………

「説謊的人是阿卡斯隆嗎?喂!你…好疼…!?你這傢伙!誰允許你碰老孃的!可惡…咳咳…唔…呼…唔…」

「誒!?蓮醬…大人?為什麼您會…!」

「混…混蛋!快放開我…咳咳…快要不能呼了…唔…」

…………

「哈哈哈…才不要!誰叫蓮大人這麼可愛呢,在下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了哦!」

「嗷嗚嗚!誰允許你蹭我的,快點滾開…你這條變態蘿莉控犬…」

所謂幼獅間的小打小鬧可能會傷及對方,人與熊之間的嬉戲玩耍則會造成慘重的創傷。

充分理解這一點的鬥牙·蓮雖然原諒了阿卡斯隆,但沒想到他反而變本加厲,將緊身衣熱褲蘿莉整個人抱坐在自己腿上,雙手從後面穿過蓮醬的腋窩,雙臂固定好蓮大人亂動的肢體,同時用下巴不斷挑逗着獸耳蘿莉髮。

「喂——!你這變態又發情了嗎!」

「不可抗拒啦,誰叫蓮醬的腋下這麼舒服呢,要是有人再敢打你的注意…在下絕不會放過他的啦。」

「噁心死了!」

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撅着小嘴的蓮擺出一臉嫌棄的模樣。

「是是是…蓮大人,您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去吃點什麼?」

已經學會了如何與蓮醬相處,已經掌握了蓮醬易怒卻孤傲的格,阿卡斯隆正試圖説服着內心不滿的人格。

「哼!你這傢伙果然對女人沒有一點抵抗力,難怪會栽在奈魅的手中…唔呀!」

「不乖哦!我們不是約定好…不會干涉對方的過去嗎,看來得處罰才行…」

「你要是敢在我的頭髮上,老孃就把你的脊髓出來掰成兩段——!!」

明知身後的男人早已抵在自己間上下摩擦,血脈湧動的女王蘿莉到並不怎麼生氣,只是淡淡地吼出假裝生氣的威脅。

因為蓮醬的頭髮很長,粉的髮絲幾乎覆蓋了整個後背,而阿卡斯隆起的生殖器官則緊密貼合着弧形的背脊,伴隨他越來越快的亂戳亂,更多的髮絲纏繞在猙獰的上,甚至還給蓮大人的頭皮帶來了一陣陣微弱的刺痛

「咳嗯…打擾你們了,貌似本小姐來的不是時候…」

怨念的聲線突然響起,窗外閃爍着琥珀的瞳孔,直勾勾地盯向抱住一名年幼少女猥瑣着的阿卡斯隆。

「緋、緋特!?不…不是啦!這是…這是一種能緩解疲勞的按摩哦!」

皎月初升,阿卡斯隆立即停下自己前後聳動的部傻笑起來,但飽含惡意的視線還是刺得他無地自容。

「原來是這樣啊,説起來…本小姐的最近也有點酸呢,能不能用你的也幫我按摩一下?」

再一次看到緋爾莉特燦爛的笑容,阿卡斯隆卻沒有仔細品嚐的機會。

「哈…哈哈…當然可以,等等…為什麼要拔出武器?為什麼要做出切的動作?為什麼要笑得那麼可怕?」

雙手持刀,跨動修長的美腿,保持善意的微笑,一步又一步,寂靜的房間裏只能聽見高挑少女的輕盈貓步。

儘管浴衣的款式有些俗氣,的肌膚也不夠養眼,可穿在緋特這種級別的美少女身上,竟別具一番異域風情。

「就、就決定是你了,上吧!鬥·蓮!」

貓的天敵當然是狗,只不過阿卡斯隆並不知道,蓮醬的犬齒,其基因質更偏向於貓科動物的獵牙。

「你這混蛋!又給老孃取奇怪的外號——!!」

「天命所歸!這次一定要徹底宰了你——!!」

恢復異常狀態的獸耳蘿莉瞬間繞到阿卡斯隆身後,收起魔骨雙刃的赤發少女則大步跳到了阿卡斯隆眼前。

「天珠!你去死吧!」

「神罰!你安息吧!」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雅媽咪!!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被兩名美少女夾在中間的阿卡斯隆發出慘叫,然後被狠狠揍了一頓。

可喜可賀,真是可喜可賀。

多少,讓人羨慕。

難免,使人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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