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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妄想同萌‧前傳】(01)作者:kkman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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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kmanlg

字數:8963

真妄想同萌前傳(第一章命運的兩人)

自己究竟算是什麼?修伊對此惘。

父親身為魔神,母親則是人類。

原本分處光闇兩個極端的種族,彼此無u法相容,有的只是施加暴力、掠奪、驅逐……甚至殺害對方。

這兩種原本沒有任何集的血脈,卻在體內相容、共存。

自己到底算是魔神?……或者算是人類?

看着身旁燈座搖曳的火苗,修伊嘆了口氣。

這是一間相當樸素的房間,因為是把倉庫當成房間來用,空間除了寬敞之外,距離最上方的樑柱也是有一段距離。

只在最上頭,開了一扇窗户,所以即使是在大白天,修伊所在的最下層,通常也是昏暗一片。

這樣也好……畢竟,光明並非修伊想要追求的東西。

他把看到一半的古文書,隨便放在桌上,看懂這種紀錄古代魔法語的書,並不費力,但還是需要一口氣。

看着掛在牆上的劍,劍鞘沒有任何裝飾,反燈火,閃爍昏黃光芒。

不自覺的,腦袋陷入沉思。

……來到神那教,已經兩年多了。

……是否習慣這種子了?

……停留在這個地方,真的可以嗎?

……是否忘了當初的誓言?

……不,只要能讓自己殺人,怎樣都好。

……只有殺人,才能讓自己繼續記得那段誓言。

咚、咚。

靜悄悄的空間,傳來敲門聲,打算修伊的思緒。

門打開後,悉的香味飄過,進來一位穿着巫女服的少女。

烏黑長髮灑落際,細心洗滌過的紅褲裙,加上分趾鞋襪,把少女任何可能出肌膚的空隙,都遮得密不透風。

這件原本掩飾所有女魅力的衣服,如今卻是凹凸分明,完全展出少女特有的曲線,令人想入非非。

少女原本該有的耳朵兩側,都被長長的鬢髮遮掩,取而代之的,是腦勺兩端各有一隻黑白、長有細的耳朵。

褲裙後面也開了一個,黑白尾巴從後面鑽出,説明少女的身分。

只是,對如今的修伊而言,這並非是他想要關心的事情。

「……主人。」

「怎麼了、千早?」

「……您似乎很累的樣子?」

「不、啊啊……算是吧。」

面對少女關心的眼神,修伊説出這句不算是回答的話後,視線落在桌子旁邊的一大堆古文書。

這些古文書,有些是父親遺留下來的,有些則是神那教傳承的資料跟經典。

神那教的歷史長達數百年,其中也有很多如今失傳的祭文跟古代文獻,看得懂的人屈指可數,只要有空,修伊就會研讀這些書本。

身為魔神之後,卻被父親嚴格止使用力量,甚至還加了封印,對於發誓對人類復仇的修伊來説,實在是一段相當難熬的時期。

隨着封印解除的子漸漸近,讓修伊對力量的渴望越發強烈,這些書本紀錄的東西,總有一天能派上用場。

「只是,又想起父母遭到殺害的回憶。」

「……主人還是無法遺忘嗎?」

「與其要説無法遺忘,應該説這是我生存的意義,成為我身體的一部份了。」

「……」

「吶,千早,齋宮那裏有任務過來了嗎?」

這是修伊每天都會詢問的問題。

對於每天躲在房間裏,鑽研古文書的這件事,李維沒有到不滿,但他更想做的,是立刻拿起研磨鋭利的劍,把那些活在光明之下的人類,通通殺得一個不剩。

為了替父母報仇。

「我想看到鮮血。回報那些用暴力侵犯女、蠻橫掠奪的人類。」

「……在這裏。」

對於口出狂言的主人,千早稍微皺了皺眉頭,但還是乖乖聽話,從巫女服的飽滿口裏,拿出一個黑信封。

,替光明帶來黑闇的預告。

對於躲在陰影之中,苟活下來的修伊來説,算是最適合他的顏吧。

「……主人、您真的……」

「吶,千早,我一直在想。」

修伊站起身來,手放在千早的肩膀上,打斷她本來想説的話。

──不,千早也很明白吧。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疑問。

「為什麼人類能這樣坦然殺害其他種族?為什麼人類總是貶低其他種族?因為種族不同,就只有遭到殺害的命運?」

「……」

千早沒有回應,應該説她無法回應。

畢竟,她也是因為着四分之一獸人的混血血脈,父母被仇視混血的人類跟獸人殺害。

她在最後一刻逃了出來,、徬徨無助時,被途中路過的修伊帶回神那教,請近衞家收養。

由於擁有神樂才能,千早獲得近衞家的推薦,進入齋宮,展開成為巫女的修行,但還是時常來找修伊。

修伊心中的苦澀,她同身受,一樣深刻。

快要滿懷出來的憤怒,如果沒有一個能夠宣的出口,恐怕連理智都無法維持了吧。

千早很清楚,修伊正是以憤怒為力量,走到今天這一步,如果真能輕易放下,仇恨也不就稱為仇恨了。

千早抬起頭來,發現修伊緊緊盯着她──那是訴説瘋狂的眼神。

「……啊……」

突然,前一陣快竄過,讓她不自覺哼了出聲。

修伊的手掌,毫不客氣抓住巫女服,抓住她的房。

由於齋宮代過,千早必須完成每天的神樂練習,才能過來侍奉修伊,所以每當這個時候,部都是最為的。

甚至,千早可以覺到,全身上下的力量,都漸漸聚集到部,開始產生變化。

「……嗯……嗯啊……」

修伊只是輕輕捏幾下,就讓千早身體起了反應,部一帶的體温升高,覺有某種東西,朝着房的最高點去。

巫女服的高聳兩端,分別出現了濕潤痕跡。

修伊雙手,整個陷入裏面,手指頭都被埋住了,看起來就彷彿手掌被進去。

每次捏,巫女服的布料摩擦到頭、,就會有一陣強烈刺,急速衝擊腦袋,讓千早到有些暈眩了。

「……主人,今晚請讓我跟着……呀啊!」

「千早!」

修伊心中熊熊燃燒的黑火炎。

長期勉強壓抑下來的想法,快要失控了。

修伊直接拉開千早的巫女服,出白花花的

飽滿到整個彈出來的,抵抗重力,沒有一絲下垂的跡象,跟頭上的牛耳朵、以及褲裙後方的牛尾巴一樣,都是千早獨有的特徵。

昏暗燈光照耀,房前端的櫻山顛,顯得誘人柔,等着主人細心品嚐。

一滴滴飄着濃郁香氣的母,從頭中間的凹陷處出來,受到神樂主的刺部自然而然分泌出母

「……主、主人……請您儘管……啊啊啊!」

面對修伊突如其來的舉動,千早沒有躲避。

不如説,她正是做好這種覺悟才來的。

所以,她雖然紅着一張臉,卻還是起身體,雙手捧着房送到修伊嘴邊。

修伊不知道過多少次的房,此時發出些許光芒,那是神樂主跟巫女結下羈絆的證據。

千早的房,光是在巫女服裏面就夠引人了,現在整個出來,份量有如兩個大西瓜掛在前,跟巫女服布料之間的落差,以及母白線劃過房滴下去的痕跡,超有立體

原本相當樸素昏暗的房間,突然充滿汗水跟母混合的味道,燻到腦裏,讓修伊稍微恢復了理智。

「千早,這次任務的地點是哪裏?」

「…………」

修伊放開頭,嘴角還留着剛剛出來的母

雙手繼續房,十手指完全埋進,視線連手掌都看不到了。

經過剛剛的一陣,被修伊分別用食指跟中指夾住的兩端頭,源源不斷出母,一顆顆珠隨着房的曲線滴落,地板出現一攤香甜水漬。

只是,修伊的聲音異常冷靜,或許是從千早的反應,察覺到一些事情了吧。

也因為這個緣故,千早忍耐着前傳來的強烈酥麻,卻始終猶豫到底該不該開口。

「……千早。」

修伊再次加強語氣。

食指跟中指也用力夾住頭,原本只是一滴滴出來的母,現在化成兩道水箭,咻咻噴灑出來。

幸好千早身體是面對修伊,不然燈火應該會被母澆熄吧,但這種姿勢,母也就直接灑在修伊臉上。

還有一些母撒在地板上,這些母似乎長了眼睛,撒落的方向很有規律,隱隱形成一些奇怪的文字,甚至還發出些微光芒。

然而,充滿整個房間的母薰香,對修伊而言似乎不值一提,他只是直直盯着千早雙眼,彷彿想要看穿牛巫女心裏隱瞞的事情。

千早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説的話,對修伊而言是個忌,既然如此,齋宮為何又要選擇這個地方?有什麼理由嗎?

不過,前傳來的強烈快,不容許她再有任何思考,隨着母一次次噴出,讓她原本只是微張的嘴,張得越來越大。

最後,千早仰起喉嚨,終於吐出這幾個字。

「……是……梅因費魯王國。」

「梅因費魯!」

「……呀啊……呀啊啊啊啊!」

修伊幾乎是咬牙切齒再喊了一次,嘴也刮到頭。

般的刺,從房火速回傳到千早的大腦。

千早是演奏過神樂才來的,此時身體是異常,加上又是牛獸人的混血,高聳山峯不只變大了一些,甚至還源源不斷出母,在上畫出幾條可口白線。

儘管修伊再怎麼用力捏,這對房就是有辦法將手指推回去,一陣陣強烈反抗,把十手指完全進去了。

前的櫻花突起,變得又硬又尖,強烈快從這點擴散到整個房,每次被牙齒咬到,頭就會咻咻噴出母,千早的呻聲也越來越強烈了。

儘管千早平常不怎麼説話,甚至還被人以為她是不是啞巴,但是在主人面前,她就沒有這麼多約束,背部往後,將部送給主人品嚐。

神樂在身體造成的效果,就是讓房變得更加沉重,如果修伊沒將母通通擠出來的話,恐怕千早明天部將會漲到不行,難受一整天吧。

「……啊……嗯嗯……哈啊……哈啊……嗚嗯、嗯、嗚嗚……啊、啊啊……呀啊啊嗯!」

演奏神樂,神靈賜予的能量,確實會在部造成快,但是,現在被修伊房、,快強度更是遠遠超越,説是百倍也不為過了。

況且,千早是牛獸人的混血,快部是最強強烈的,讓千早出沉醉其中的表情,母每噴出一次,身體就搐一次,肌膚也從雪白,過渡到冒出血的嫣紅。

直達際的黑髮不斷晃動,任由接連而來的刺席捲身體,千早用明顯發情的眼珠,低頭看着修伊。

──自己的主人,捧起早已超過三位數字許多的房,讓兩顆頭左右靠攏,一次含住兩顆頭,大口到發出聲音。

咻!咻嚕嚕……咻、咻!咻、咻、咻~~!

「……呀、啊、嗯啊啊……嗯嗯……嗯、啊……咕嗯……嗯嗯嗯!」

齋宮那些認識千早的巫女們,恐怕很難想像,平常總是面無表情的千早,會喊出這麼蕩的聲音吧。

甜美快擴散到整個部,然後快速往下衝擊私處,接着又往上回腦髓,週而復始,讓千早嘴角也出口水,來不及嚥了。

腫脹有如櫻花花苞的頭,接連響起噴聲,神樂結束後的儀式來到最後關頭,母也是噴得越來越多,讓千早覺到,自己的下半身也分泌出某種體了。

此時,一股全新力量,開始在千早的身體內部湧現,房也跟着發出微微光芒,這代表什麼訊號,千早自然一清二楚。

「……主人……立誓……」

「嘖!」

千早看得很清楚,原本瀰漫在修伊紅眼珠的瘋狂已經消失,她才畏畏縮縮説出自己該做的事。

立誓,重新確認神樂主與神樂巫女之間的羈絆。

很不甘願,但修伊還是放開千早的頭。

這並非是享受到一半被打斷的不悦,而是自己跟千早之間,羈絆越來越深,再也割捨不掉了。

千早是個牛獸人,正確來説,是牛獸族與惡魔族的混血,這也導致千早跟修伊一樣,自小就飽受歧視。

千早的惡魔族父親,很早就被狩獵魔族的人類殺死,千早的母親,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將千早託付給修伊,代了一句話。

『──請給她一個容身之地。』

為此,修伊請神那教的名門?近衞家收養千早。

千早嶄母親遺傳給她的神樂天分,很快就獲得近衞家的推薦,進入齋宮,是受到相當期待的神樂巫女,據説還是大御巫的有力候補人選了。

然而,這些對千早來説,似乎都不值一提。

無論修伊再怎麼有意無意拉開距離,千早就是有辦法跟上來。

無可奈何之下,修伊只好念出句子。

「吾以修伊?愛爾薩德之名,與近衞千早締結主從盟約。高歌吧!演奏吧!此為吾與汝之印記,烙印於汝之靈魂。」

唸完之後,修伊再次頭。

聽到這句話,千早終於出笑容。

剛才被修伊部時,臉上雖然滿是快造成的發情,但始終有某種拘束存在,此刻,千早才算是真正展現笑容。

「……我……我以、近衞千早之名……立下誓約……獻為盟……奉汝為主……嗯、嗯嗯!啊啊啊啊!」

咻嚕!咻、咻嗚、咻嚕嚕嚕嚕嚕~~~~!!

千早才剛唸完誓詞,身體瞬間震了幾下,原本勢漸漸減緩的母,瞬間有如噴泉那般湧出,無論修伊再怎麼努力喝都喝不完,母讓修伊臉頰整個鼓起來,滿出嘴角到下巴,連的雙手,都往下滴着母水滴。

同時,千早房發出的微微光芒,也跟着放大了好幾十倍。

光芒從房延伸到手腕、身體、雙腳、臉蛋,最後再房,像是集中之後再整個釋放,讓整個房間瞬間變得明亮無比。

到巫女會發光,這種事也只有神那教的巫女才能辦到吧。

過了一段時間,光芒慢慢黯淡下來,房間裏面依舊是神樂主頭埋進部,跟巫女身體緊貼的身影。

千早似乎達到高了吧?用部貼着主人後,下巴靠在修伊的腦袋上,大口氣。

部不再有母出,所以修伊也放開頭了。

不過,貼在臉上的依然沉重,滿滿的都是彈頭也是紅得充血,而且飄出濃濃的母香氣。

剛剛分泌出來的大量汁,依然在房上一滴一滴着,滾過圓潤曲線後,滴到地上,除了在房上出好幾條白線,連地板都有白小河了。

修伊看着千早展現出來的表情。

那不是平常在齋宮訓練,讓巫女們覺得冷冰冰的表情,而是隻會出現在修伊麪前,將房獻給主人的幸福表情。

明顯千早就是處於侍奉狀態,想要更進一步的行為,就算推倒她,想必也不會有任何抗拒吧。

然而,對於牛巫女散發出來的母氣息,修伊卻是咬咬牙,放開衣衫不整的千早。

拿起牆上的劍後,就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

用接下來的這句話,粉碎千早心中的微小期望。

「梅因費魯王國……是這次的任務對象,對吧?」

「……是、是的……」

「竟然要去幫助我的仇敵、梅因費魯王國,真是諷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人……」

「千早,還在做什麼?快點把衣服穿好,我只想快點把這個該死的任務結束。」

「……是的。」

嘖,修伊發出這個不太好聽的聲音,扔下千早,走出房間。

下意識,抬頭看着數千萬星辰跟隨的黑夜。

跟千早不同,自己這種半魔人的身分,走到哪裏都不會有人認同的。

即使在闇夜之眷屬當中,自己也從來都是遭受蔑視的對象。

卑微的人類血脈,汙辱了魔神。

只是存在就被人類敵視,可怕的魔神血脈。

被齋宮眷養起來,家畜般的人生。

復仇的意念,始終看不到出口的一天。

……可是,這裏是唯一願意接受自己的地方了。

修伊緊握手中的劍,聽着巫女從背後追上來的腳步聲。

一陣母的薰香飄過,暴躁的魔已經壓抑下來,但仇恨不會這麼輕易消失,反而是一次次刺痛自己。

魔人病,人類與魔神混血的病症。

自從魔人病發作之後,周圍就再也沒有過認同,被趕出原本居住的地方。

自己是靠着小時候父親利用魔法儀式,讓體轉換為魔神,讓自己身體不再屬於人類,才得以生存下來。

然而,隨着時間逝,魔神與人類血脈的平衡漸漸失控,兩種截然不同的血脈,在自己體內烈衝突。

父親已經被人類勇者殺死,不可能再舉辦一次儀式,只能依靠千早的母,讓自己獲得暫時的安寧。

這也提醒着,自己依舊是半魔人的身分。

不是人類,不是魔神。

自己有着跟人類不同的尖長耳朵,卻沒有魔族的鋭利尖牙跟爪子。

修伊在身邊巫女的陪伴下,凝視夜空喃喃自語。

「我……究竟想要追求什麼?」

聖火熊熊燃燒。

四方型的高台,周圍掛着紙穗,守護終年不滅的業火。

聖火散發能量,彷彿灌注於那位跳出舞蹈的少女。

霞層湧出十里瀰漫滿山間遠觀山櫻花可是已然移落乎今望花異於昔」

之所以給人這種印象,在於少女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渾然天成,輕鬆自在,讓人以為原本只能仰望的聖火,都連帶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乒!

一陣轟然巨響。

「呀啊啊啊啊!」

「咕……好、好強……」

「可惡……」

被打出祭壇的幾名青年、女生,只能用敬畏目光,看着那位輕踏舞步的少女。

小太刀與神樂鈴。

武器與樂器,配合得天衣無縫,少女每次踏出一步,就帶來一陣悦耳鈴聲。

祭壇上還有幾組對手,少女卻只有孤身一人,明顯是居於劣勢,這種情況下,光是防禦就很勉強了,更何況是展開進攻呢?

神樂舞原本就要掌控好節奏,必須小心翼翼演奏,才能讓音樂跟舞步互相結合,一旦出現戰鬥,編排好的節奏可能就變得紊亂,失去重心,甚至可能顧此失彼,一個不小心就受傷了。

就是為了避免這樣的狀況,神樂舞通常都是採取數人為一組,後衞負責神樂舞與支援,前衞則是專心防守敵人,避免神樂舞遭到打斷。

然而──

「徒然令人憂長雨紛降不止息淚河水益增唯令青杉沾袖濕未得逢由無所晤」

祭壇上的少女,對於眼前的劣勢毫無畏懼,轉動身體在人羣中穿梭,舉高神樂鈴,瞬間就改變了演奏的節奏。

即使遭到十幾個人圍攻,也無法破壞少女的暢節奏,舞步渾然天成,在對手與對手之間的空隙穿梭進出,鈴聲卻彷彿像是平常的演奏練習那樣,沒有一絲錯誤。

輕盈、優雅、轉身、抬手……

鏗!

乒!

當所有人重新看清楚少女時,台上的對手通通都被打飛,火光旁邊,浮現出一抹比火光更加耀眼的身影。

「呼……」

結束一曲,少女輕輕放下小太刀與神樂鈴。

穿着愛津學園制服的少女,烏黑頭髮長度及,紅緞帶在後腦勺打了個大大的結,垂落下來。

制服以藍白兩為基礎,設計很簡單,只在領巾、袖口、裙襬部分有少許黑蕾絲,口則是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以顏區分出年級。

愛津學園是一所培養神樂巫女的學園,教導學生如何將音樂獻給眾神,制服設計本來就不可能太過華麗。

不過,正是基於這種理念,更能將處在這個年齡的十幾歲女孩子,本身的清純氣質烘托出來。不會太過樸素,也沒有過度加工,不會讓穿的人太過眩目,反而引起他人反

這種讓女孩子變得出,又有欣賞價值的制服,相當受到好評。

畢竟,無論是光闇哪邊陣營,神靈最喜歡的祭品,就是純潔無瑕的少女──愛津學園的制服,讓女孩子顯得更加清新,似乎很對眾神的胃口。

話雖如此──

「……」

少女注意到台下所有人的視線,顯得有些不悦,皺了皺眉頭。

這是很正常的。

每次演奏過神樂後,少女必然會成為大家視線的焦點。

藍白的制服,顯現出少女本身穠纖合度的曲線,從背部、部、部,延伸到大腿、小腿的曲線,營造出一種讓人有些不過氣的美

不,若説讓大家真正不過氣的原因,是少女前的物體吧。

那是讓『巨大』二字都失去意義的巨

少女由於長期學習神樂的緣故,身體可以説是相當纖細,卻只有部一帶,彷彿起了造山運動,隆起兩座讓人只能仰望的高山。

這種體積的東西,為什麼會掛在前呢?

不只那些看到呆掉的年輕陰陽師,就連那些女同學,想必都抱持同樣疑問吧?

由於部實在太大,房把制服撐開好大一部份,若是從少女身體側面看過去,一眼就能立刻明白,下腹部布料整個是懸空的。

即使台下周圍有數百名的愛津學園學生,這名少女的存在依舊遠遠超越她們,這種神聖與沉重並存的壓力,只會令她們望而生畏吧。

「好香……」

「好懷念的香味……」

「月夜野學姐演奏過後,都會有這股氣味呢。」

「真想多幾口……」

女同學們細聲議論,置身於空氣中不知何時出現的一股香氣。

幾十個青年陰陽師,更是放肆大口氣,出明顯的下表情,有些人還貪婪盯住少女的部,口水都快出來了。

少女看見大家的反應,臉顯得更加冰冷。

她不想去關心説話的人是誰。

然而,演奏完畢的身體反應,並非是她所能控制的。

這種香氣──屬於母的香氣。

畢竟,演奏神樂原本就是一種跟神靈的實際行為,因此隨着戰鬥的烈程度、時間長短,母分泌都會各有不同。

更何況少女剛剛瞬間切換兩種不同的演奏,對部的負擔也自然來得更大,少女的不悦表情,除了針對周圍的人羣之外,還有來自於前的飽漲覺吧。

若是有眼力優秀的人,或許能夠發現,少女的部比起演奏之前,似乎更加豐滿了一些,制服的前部分也顯得更加緊繃了。

少女之所以放下武器跟樂器,也是基於這個原因。

現在只要動作稍微大一點,制服鈕釦肯定會彈飛出去的。

台上飄出甜甜香,明顯説明少女目前的身體狀態。

可以的話,她很想扭頭就走,但今天是一個月只有幾次的示範演奏,讓她只能留在台上,成為所有人品頭論足的對象。

此時──

「表現得很不錯喔,月夜野巴同學,一年級就有這種實力,不愧是名門中的名門?月夜野家。」

一個清脆聲音,打破這有點詭異的氣氛。

一位穿着巫女服的成,從人羣中站了出來,給了少女一個笑容。

「謝謝您的稱讚,久我山老師。」

聽到巫女的讚美,少女表情沒有變化,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巫女笑着搖頭,巴的反應本來就在她的預料之中,所以這種有如給了軟釘子的回話,她也不會特別放在心上。

所以,她很快將這次示範演奏的目的説出來──即使她已經知道答案。

「那麼……你有找到自己想要締結誓約的神樂主嗎?」

「沒有。我不想聽命於任何人,至少不是那些人。」

「真是困擾呢,巴。陰陽寮很多人遞出申請,想讓你當他們的神樂奏組啊。」

「愛津學園沒有拒絕的權利,但不代表學生沒有選擇的自由吧?很抱歉,目前的我並不打算點頭,尤其是這些人,明顯就是帶有其他企圖。」

「是呢……與其説是看上『月夜野』的家名,不如説……」

巫女無奈搖頭,巴雖然沒有直説,但意思已經明顯傳達出來了。

巴眼中的冷漠依舊,對於那些死盯着自己身體、視線明顯盯着部的青年陰陽師們,更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周圍的女學生們發出嘈雜聲音,用着羨慕、敬畏的眼光,看着台上的少女。

只要是愛津學園的學生,對於巫女跟少女之間的對話,想必都會瞠目結舌吧。

畢竟,締結誓約這種行為,絕對不是一位才入學幾個月的學生,能夠擁有的資格。

這句話代表的意義,等於承認少女的實力,足以跟三、四年級的學姐們並肩了。

仔細想想,這也是很正常的,從巴的部份量來看,也是遠遠超越大部分的學姐……

部尺寸=神樂能力,這是神樂數百年來不變的定論。

「站在指導者的立場,我也不希望侷限你的發展,但是,愛津學園也有自己的難處,陰陽寮的要求,沒辦法一直拒絕下去,希望你能明白。」

巫女單手摸着臉頰,語氣温和説道。

那張美麗的臉龐,似乎是回想起連來承受的壓力,眉頭有些皺起,表現心中的慨。

她也很清楚,若是演奏神樂的少女,沒有跟神樂主心有聯繫的話,絕對無法奏出足以滿足神靈的神樂。

校方認為,唯有學生找到跟自己相配合的神樂主,才能最大程度發揮神樂的力量,因此,學校一般來説,是不會干涉學生如何決定自己的神樂主。

之所以讓巴舉辦這次示範演奏,就是想要用實際表現,目前沒有任何人能夠擔任巴的神樂主,以此堵住陰陽寮的嘴。

不過,説歸説……

「學校希望你到這個地方去看看,或許就會改變想法了。」

巫女以不讓在場眾人看清楚的角度,把手裏的紙條給巴。

巴看了一眼,出疑惑表情。

「這是……?」

「齋宮的指示,要你前往這個地方。」

「齋宮……?」

巴無法立刻理解巫女想要表達的意思,歪着頭思索。

「是要我參戰嗎?」

「不……你到了那裏,只要看着就好,不準手。」

「這又是為什麼……?」

此時,巫女臉上突然泛起燦爛笑容。

「這是平那都夜殿下的直接指示喔,等你到了那裏,就會明白的。」

「平殿下……我知道了。」

聽見平那都夜這個名字,巴稍微皺着眉,但還是點點頭。

現在,自己是愛津學園的學生,沒有理由拒絕齋宮最高層的指示。

「距離有點遠,允許你今天早退,早點出發吧……回來之後,將你遇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我。」

「是。」

巴雖然有着疑問,但還是點點頭,將武器跟樂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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