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小説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妻子的潮韻】(十一至十三章)【作者:macooops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macooops3

字數:66300

第十一章

夜,已漸漸入深,浦江兩岸人的夜景依舊璀璨光耀。

小睡了一會兒後來了神的女兒又對呂建峯展開了笑顏,那滿臉的童稚裏彷彿帶着一絲小小的詭異。來到後座的父親峯乾脆把孩子抱在自己腿上。

「告訴爸爸,你又在想什麼呢,説來聽聽看。」

「我在想,女生結婚以後是怎麼懷上小孩的呢?而那我在媽媽的肚子裏面,又是從怎麼生出來的呢?」

……

顯然,古靈怪的女兒又一次把他難住了,難得還是相當的徹底,他是真沒想到才剛6歲的女兒居然會對他冒出這些問題來,關鍵,讓他怎麼回答才好呢?

「妞妞,有關這些呢,就算爸爸説給你聽,你也不一定能聽懂,再説對這方面呢爸爸自己懂的也不是很多,你想知道的話呢,去問一下媽媽會比較好。」一時間他只能把難題留給了子,以美琳的智慧和情商應該可以更好的應對。

言辭閃爍中他有些心虛地看着女兒:「不過至於後面那個問題,嗯……你想想,你有沒有見過在媽媽的小肚皮上有一道疤痕,顏淡淡的?」

「嗯,我見過,媽媽説那是她從小就有的疤痕。為什麼這樣問呢,爸爸?」

面對孩子的好奇,呂建峯輕輕搖頭,略加尋思後才笑道:「告訴你吧,媽媽在生你的時候呢,是醫生鋪開了她的肚子才把你抱出來的,當時你很小很小,差不多呢就這麼大,所以説那道疤痕,也就見證了咱們家的小公主你的誕生。」

他只想繞開重點,才不得已説出了真相,哪知道在孩子眼睛裏卻看到了些許的驚訝和擔憂。

「啊?不是吧?那,我不想要弟弟妹妹了。」

「為什麼?」

「我不想媽媽的肚皮再被剖開一次,那得有多痛呀。」

從前他並沒有發現女兒的變化,當下卻看到了孩子的不同;他記得女兒就像其它的孩子一樣是家裏的小公主,在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是以自己為中心的,怎麼就説出這麼一句了呢。

他摸了摸女兒的小臉蛋:「呵呵,不會的,現在醫學很發達,所以生孩子就只是小事一樁,妞妞你想,咱們樓下的那個阿姨前幾天才剛生了一個,她不是好好的麼,對不對?」

「可是……」

「真的真的不用擔心的,爸爸向你保證,如果再生個孩子媽媽只會有一點點的痛,加上分娩之後的治療和保養,她很快就可以恢復起來的,真的,到時,你呢可真的就是咱們家的小姐姐啦。」

「你説的分娩,是不是説女生生孩子的意思呢?」

「嗯!聰明...不過,你到底還太小了,這些詞語,要等你長大之後,才會真正的明白。所以現在,爸爸帶你去喝茶好不好啊?」

「嗯,好。」

呂建峯當然知道,如果這次受孕成功的話,子很希望能順產,女人年紀大了,破腹自然會導致很多的不利和隱患,何況女人誰不愛美呢。説實話他只怕孩子會刨問底而無從應對,何況有些事情,美琳再三叮嚀不要讓孩子過早地接觸以免影響了孩子的心理健康,所以當避則避才是最好的選擇。

眼看子下車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的心裏還是暖暖的:怎麼説,子同樣為了他和這個家也全心全意地付出了一切,是子的優秀,才成就了他現在的生活,是子的體貼,讓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同樣因為子的好,他記憶裏的點點滴滴都是甜和幸福。

至於袁婉麗在電話裏説的那些,他沒有多想,不多時便帶着孩子下了車,去街對面的茶店了。

出於某些想法,他還是給女兒要了杯不含茶多酚的飲料,孩子在夜裏睡得一點,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所以他自己的選擇無非還是,為了壯陽。

説起來,自打親臨了希爾棲酒店的情殺現場後,呂建峯就徹底相信女人在行中是真的會出水來:以法醫的判斷,李穎在死前的半小時裏竟有過不下十多次的,關鍵留在現場的大量濕痕和污漬除了血,就是一種被稱之為「陰」的體,汁血橫,慘不忍睹,卻讓他清楚的意識到,他身為一個人夫,那方面實在很遜

不管曾經夫生活是否和諧,子能否滿足,呂建峯都很想突破現狀,心心念念地要在牀上有更好的表現,哪怕是藉助於旁物而放下一個男人的尊嚴。但問題是,對於那些,美琳會接受麼?

記得曾經一晚,氣他輕撫着子的秀髮,看着子佈滿紅暈的臉。

「怎麼,不高興了?」

「唔~」

「嘿,我也不想,你知道我最近吃的實在太補了,這又接着好多天沒做...這樣,我休息一下,咱們繼續好不好。」

「傻瓜,你最近太累了,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了吧。我説過,我無所謂的。」

「怎麼,不相信我的能力啊?等着,我待會兒就讓你好看。」

「老公~」

「嗯?」

「你説,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那裏呢?」

「你是指...」

「就是...噯呀~你曉得還問。」

「...哦,哈哈,你是説...對吧,嗯,怎麼説呢……其實...噯?等等,你剛才説你們男人?什麼做你們吶?除了我,還有誰喜歡了?昂?」

「...喎!你想什麼呢?!知道人家不是這個意思...@*&%!故意的?對不對?哼,如果哪天,我真給你帶上綠帽子了,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嘿嘿,要説誰有這個膽子,我呢肯定當場就把他閹了,然後……然後就給咱們樓下的食店老闆,你説好不好?不管他是油炸,還是紅燒,或者説醬爆清蒸什麼的,哈,好吃就行了,你説呢?」

「...無聊,我不想和你説了。」

「...生氣啦?真的生氣啦?啊呀我的好琳琳,我開玩笑的,你看,明天是週末,咱們趁妞妞不在家,多來幾次怎麼樣……昂?……我已經好啦,你摸摸,哎呀我的好太太,別生氣,我真的是説着玩的……饒了我吧……」

「有拿這種事開玩笑的麼!説話都不用腦子。你聽好,以後不許有下次,不然的話,你就乖乖的睡客房裏去吧,別想再碰我。」

「呵,不敢不敢啦,不就是知道你不會的麼,我呂建峯有你這樣的太太,夫復何求啊,疼你愛你都來不及呢,對不對?相信我老婆,這次我肯定讓你到。」

(『讓X到』意指:做愛時,讓X到達。源自滬語,X一般為女。)

「少油腔滑調,説吧,你是不是……真的很想?」

「老實説呢,也倒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咱們既然沒試過,就有些好奇,而且我看網上都説,那種覺似乎還特別的刺,真的,要不咱們試試看?」

「...傻瓜,那裏多髒呀~不小心就會染的知不知道呀?再説網上説的你就信了?這萬一對身體不好呢?是不是?...反正,我不想...老公,你為我好的話呢,以後就不要再提了,行不行?...好不好嘛?」

所以他無法想象當自己拿出那些時,琳琳會有什麼反應,是生氣斷然的拒絕?

還是從此對他生出鄙夷或別的什麼看法,或嬌滴滴的就接受了呢?不管怎樣,今晚他非要嘗試一下才肯罷休,就算僅僅是想,也讓他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期盼。

(呂建峯在網上訂購的是一套情趣套裝組合,其中有:植物抑菌延時噴劑,電動多頻夾、陰蒂夾,加温盤,跳蛋,脈衝強力,G點按摩器,以及一後庭AV。據説兼併使用就能為女人帶來前所未有的房事體驗,讓G、A、C、Y、U點一起享受巔峯快,而真正的高迭起。

C點—位於女陰蒂內側的局部區域,度的大小因人而異;G點—陰道前壁近陰口,在陰道1/3處,約為1元硬幣大小的海綿體組織,度相當之高;Y點(兩

—能夠快速喚醒興奮的腺纖維區域,包括頭和大部分女暈;A點—位於子宮頸和陰蒂中間,由於位置隱蔽而被很多人忽視,反而是在時產生的內壁痙攣更容易發A點的興奮,相比G點,A點快來的更為直接,一旦找準,分分鐘都有高。前壁:泛指陰道及道內靠近腹部的皮層組織。

Y點為兩特徵,女度明顯高於男,通常是在男的3倍左右;在頭完全起的狀態下,甚至會飆升至5—6倍;然而在哺期間的女,其度僅為男的1—1。5倍。按照佩迪克奇的説法:女人的暈越大,神經纖維的反應則越明顯;而且,當兩隻房同時受到刺時,對腦後乾神經興奮度的影響會有大幅的提升。

引申一些有關女,及的科普:

:俗稱為水,房事女,別其名宮頸滯;有人認為愛就是陰,卻並非如此。由表面看,愛是一種無無味的較為稀淡的體,陰澤卻略顯渾濁,呈灰白或蛋清稀粘稠狀,且帶有淡淡的腥味,不宜乾澀。

本質區別是,陰是女人在受到不斷刺,達到高時,出的一種濃度較高的體;愛純粹是一種陰道里的分泌物。簡單説,陰需要高,愛就會產生。

自生理結構:陰是由宮頸前側包圍在道頂端的斯基恩氏腺體中產生。斯基恩氏腺:女前列腺,前庭大腺,以下簡稱為「斯腺」。

斯腺的代謝時長通常在1到2周左右,妊娠期的婦女為6—8周,哺期的婦女僅需要5—10天;成腺囊中藴含的「汁」,於生理需求期間約可累積到150—190CC左右,是成年男子囊飽和量的16~25倍,在藥物的催動下,或飆升至300CC以上。由於子宮、卵巢以及各種宮腔腺的存在,加上女的腹壁本就比男鬆弛,致使女的小腹顯得更加充實飽滿,向外擴張。

一般來説,髂部較寬,小腹上壁微微鼓起而膨大的女,斯腺的發育就比較成,代謝活力也更為旺盛;通常表現為氣紅潤,皮膚緊緻、飽滿、白皙光滑;月經穩定,痛經少,白帶健康,而且慾高峯期的頻率就相對很高。

本屬滯,僅含有微量的氨基酸、谷氨醯胺等清蛋白,之所以稱之為「」,因為高濃度的陰,很像;而且,在泌化過程中產生的O—L元,不但有利於滋養子宮,延緩卵巢退變,且對人體還具有淡化黑素,抗細胞氧化的作用。

長期攝入阿膠、燕窩、牛油果、櫻桃、西柚,以及部分深海魚所含的氨酸,都能夠促進「斯腺」的新陳技能,加速泌頻率直接影響雌Hermes的分泌,也就是通常説的女人的滋陰養

國外的婦科專家,醫學家還發現,除了白帶、月經的健康度,陰的生理價值也和生活息息相關:女人在新婚月,生活很頻繁的情形下,斯腺的代謝週期一般會縮短3到5天,也就減緩了陰道上皮酸細胞的自然落,能避免一些很常見的婦科疾病,換言之,房事比較頻繁的女人和處在哺期間的婦女患婦科病的概率就相當很少。

至於「陰」和女的關聯,結合劇情,着重解析——女人的「洩」:「洩」俗稱為「吹」;本意指女,源於語,英語學術名為「Femaleejaculation」

當連續烈刺G點,及緣(as—眼括約肌),會讓一些女人像一樣,有節奏地由道間接出某種體;此種比較罕見的呈弱酸的體,其主要成分正是女的陰,且不含成分。

也有論點將「」定義為,是自陰道出的少許的清澈的體,卻完全是概念上的誤區。陰道本身不具有源,見過真相的也就不難發現,哪怕陰的濃度再小,也不至於到清澈的程度,而且,洩的量是或多或少。

的G點、緣、陰蒂,以及腺等神經纖維,都間接貫通於斯腺高度的反神經元;當刺到了一定程度再繼續刺,會使已經覺醒的腺體高度膨脹擠壓,從而隨着刺的劇烈持續,導致「爆汁」現象;小説中,常以「火」指代,如:小腹火辣辣的是吧?是不是需要我們幾個幫妳火?哈?

斯基恩氏腺,是所有宮腔腺中有通向道開口的兩個之一,好比男人的囊是由輸管連着道的原理一樣;一旦觸發洩,必然呈節奏,並處於一種完全失控的狀態。形象的説,哪怕被抓姦在牀的那一刻,女人的洩也可能停不下來。

在一次做愛的過程中,女能接連頻繁的發生;雖短時間內人會疲乏無力、肢體癱軟、甚至思維遲鈍,但對人體的健康完全無害;相反,頻繁的吹,能促進斯基恩氏腺的代謝機能和環境,反而有利於女人的滋陰養顏。

然而,最先出體外的陰濃度必然最高,量卻未必是峯值:因人而異,心理壞境,等諸多因素都將導致女洩程度上的明顯差異,實驗依據,同一個女人,後一次洩的持續時間、釋量都遠大過於前一次,間隙不過相隔十多分鐘。

無一例外,於此過程中,女都會產生:呼、心跳加快,顏面扭曲,不由自主的發出喊叫(聲線失控、接連持續地),肌膚成片泛起紅暈,肢體緊張臠,帶周肌舒張、房充血,暈高度腫脹,頭高度起等一系列的現象;甚至嗅覺、聽覺和腦思維功能也可能產生暫時的假萎縮。

曾經,BevelyWhipple博士、JohnPerry博士、KarySchoback博士、Milandaviacic博士和CabelloSantameria博士都對此生理現象進行了深入研究,而得出了幾乎相同的結論:洩,是女在做愛的過程中,釋放度最大,續時最長的一種的凸出表現(G點高)。不是來了G就必定會」,對此學領域至今依然無法給出最科學的解釋。

嚴格説,女的高質被區分為:陰蒂、陰道,以及可能的G點學大師佩黎和惠爾卻一致表示:在某種情形下,完全不排除幾種一起出現的可能,然而即便如此,也未必會直接引發洩的現象。

女人和男人一樣也能的説法,幾十年來一直是個很的話題。

有些人認為這只是女行為中的,或是成人電影帶來的假象;直到最近幾年,有愈來愈多的證據顯示,這是女宮腔結構的自然蜕變所導致的一種生理反應。早在十九世紀,發現G點的葛瑞芬,同樣也發現了女人的現象,而後也有人拍下畫面公諸於世,試圖證實絕非虛言。

有實驗表明,女體在吹時產生的興奮及釋放,反而大過男體的,尤其對剛出孕期和處在生理需求期的婦女而言。(孕期:婦女自受孕到產出胎兒的時間段,嚴格説,是從末次月經的第一天起,到分娩後的一週時間左右,孕期不包括哺期,換言之,剛生完孩子進入哺期的婦女來説,洩時的釋放則來的更加徹底,且可能帶起頭高,在洩的同時,很容易噴濺出水。)女人對於「吹」到非常羞赧,覺自己很丟臉,尤其是在異面前,可同時帶給其身體的卻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釋放和()滿足,甚至因此上癮。

然而迄今為止,全球真正有過吹經歷的女人約或僅佔到19%,集中在25—45歲之間的高年齡層的女

學家德拉奇説過:讓女人,須同時滿足5個條件,包括心理上的刺;斯佩克在發表演講時指出:所有能夠影響女獲得G」的因素中,基因至少佔到45%;本某刊成人雜誌中有提到:前部演劇の接吻うまく解放するように、より刺易いが女の優秀でより低い腹部へ、ニップル、多くのな點のパテがそてそう一緒に刺を出すとき従來行為を、同時に女の合計の男ある、特に、特に下げる単語を言い、悩む腹部を比較する、か誘発する座標により、く吹くならない。

譯:相比傳統的文化,一女同時和多男發生行為,可大大提高女的可能,在前戲調情愛撫親吻之際,對女人的下腹,頭,陰部表等諸多部位一起施加適當的刺,配合言語的撥,或使吹來的更加彩。

據Sexerly十一項統計數據:女的高,單次持續時長約或最短1。5秒—最長25秒不等;前後兩次的最短間隙,僅相隔6—10秒的時間;由頻度降序區分,女依次為:陰道,陰蒂,G點以及非常少見的;單個過程的吹現象,據最新最大排釋量約為160CC左右的高濃度陰;前後兩次的最短間隙,僅約3分鐘左右。)

「大杯草莓布蕾5分糖,大杯柑橘漠蓉無糖,先生您還需要別的嗎?」

茶店裏的收銀員再次確認時,呂建峯才回過神來,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去兜裏掏手機了。

「噢,你稍微等一下。」

想給美琳也帶上一杯,他深知美琳喜歡喝哪種茶飲,但如果下單過早,茶就涼了。平時子沒有喝涼茶的習慣,何況在排卵期的女也不宜喝涼的,他想了想還是打開了微信給美琳發了一條。

「我和妞妞在喜茶了,你放心吧,她現在很好,還一定要叫媽媽好好工作不要分心呢&你那邊談的順利嗎?估計還需要多久,我會等時間差不多了再給你下單,老規矩,3分糖對吧……」

他可不想因此讓子有被催促的覺,所以字裏行間都透着關切和婉轉,當然還跟着幾個調皮可愛的小表情,直到收銀女孩有些為難的問他好了沒有,他也才發現身後已經很多人了。

「不好意思啊,還有一杯輕芝士茗茶,我想晚點再定,時間還説不準。」

「沒關係的先生,如果您定下來的話,對我説一下就行了,那,先把單買了吧。」

「好,謝謝。」

「喜茶」確實很受青睞,時間都這個點了,光顧的客人還是絡繹不絕,誰都抱着不能空手而回的心情在耐心的在排隊,以至那七八個年輕的店員各司其職的毫無空閒。

呂建峯接過飲料,和孩子在店裏坐了下來,一邊喝茶,時而還在留意子的回信,畢竟美琳在忙着洽談籤合同,哪有時間看手機呢,為了這點小事打個電話,真的沒必要,再説平時他和孩子獨處的機會不多,與其説乾等,倒不如耐下心來好好的陪陪孩子,滋潤一下父女間的情也好。拿呂母的話來説,他們這個家,也幸虧有了美琳才像個家呢。

可是...眼看着店裏的人漸漸稀少,一個小時都過了,直到店員們都已經在準備打烊,直到女兒已經問了他很多次媽媽怎麼説,他的手機卻依然還是毫無動靜。

街對面,上海宏鑫大廈,宏達集團的那間所謂的會客室裏,那張碩大的牀上,牀單已經濕的一片狼藉。

淇淇成團的紙巾一地凌亂,張張濕透;連牀沿,牀壁,牀頭櫃上,哪怕再遠一點的玻璃,牆紙上,幾乎到處都是女人的汁水,黏黏的滴滴溚溚的一道道在緩緩的往下......

完事後,這房間要怎麼清理?!讓誰來清理?難不成還叫公司的保潔工阿姨們來處理嗎?

三個男人卻不以為然,雖折騰的過於勁爆一個個都汗水淋漓氣吁吁,也本就不清那個女人已經來了幾次高

可是面對着那燈光下,女人格外豐腴誘人的玉體,女人羞澀難抑,近似動情的嬌容,以及那被一覽無遺的私密部位,尤其是眼,還有那一對曾經哺育過嬰孩,卻讓男人看着就受不了的大子,一濕淋淋的陰莖始終還高高的翹着。

相比方鋭、孫斌,劉光耀的那最短,爆發力卻是強勁的驚人,剛才,也就在袁婉麗第二次打來電話的時候,正逢他那臠噝摩,雞巴在陰道里的歇斯底里,不遺餘力,而他騰空又端着美琳的股,任由匍匐在牀位的孫斌狂眼,同時由在牀頭的方鋭與美琳雙手相握,十指相挽;

手機就在觸手可及的枕頭上擱着,就在美琳自己的眼皮底下,可是覺已經來了,而且來的毫無預兆,隨着小肚皮猛的一陣繃緊,她的聲音裏帶出了哭音,表情死...

「~啊~!~呀~~」

孫斌都沒來得及躲開,已經被急急綻出陰口的水一次次重重地濺在臉上。

「怎麼又是她,到底什麼情況,啊?妳真的不接麼?嗯?!」

「~別~別...不...不要...不要管她...不要管她~!呀~!~啊~!~~」

面對女人因為來了高而扭曲的表情,方鋭辱着就已經低手,和女人掌心相對的動作也就顯得更加曖昧,也可以説是那雙在顫抖中的纖纖玉手需要被他握着,孫斌都沒有來的「這就已經到了??哈?!我説過孫總和劉總都不會讓你失望的?!嗯?!是不是很喜歡這種覺?呃?!」(方鋭)

「~~這麼連續的~受不了了~~啊啊~啊~~伊~澀嘞~~」

可手機還在不識趣的發出震動,還帶着體間撕裂般的撞擊和摩擦充斥着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牆角的鮮花嬌豔盛放,像是圍觀的看客,像是層層的嘲諷,像是。

「Mia麗?誰啊?...接啊!...怕什麼?!説給她聽啊,哈?跟她説呀,説呀,啊?哈」(劉光耀)

「~~啊~啊~~吶是森心額是森心額~伐嘖剛了伐嘖剛了~!啊~!~伐嘞澀了伊澀嘞~~」

上劉光耀帥氣的臉龐,美琳身子已經在前傾,膝蓋就不由自主的越夾越緊,使得她正對着孫斌的肥綻得極大,遠遠看去,彷彿盛開着一大朵潔白明豔的雪蓮。

「~~!~~伐嘞澀了,伐嘞澀了~伊澀了~啊~!~~!~拿伐一叨、伐兒一叨吖(你們不要一起、你們不要一起)~~啊~!~~」,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她已經顧不了他們在做什麼説什麼,也顧不了手機上在持續的來電;

膚如凝脂的一對大椒上下跳噗,顫如果凍,散發着母特徵的頭和暈是越發的興奮,越發的膨脹乾燥,吐詞含糊不清了聲線也在顫抖,她已經無法再思考,無法再掩飾,可經驗豐富的他們還是一人一隻的幾乎同時拽住了她十分的頭,連擰帶拉的還時不時的撥,拍打,

「~~啊~啊~~!~伐&咯能噶~!吶伐~咯能噶~幺Fi泣來了~幺Fi泣來了(要飛起來了)~伐嘞噻了!~譖額伐嘞噻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一次接着一次,一次又是一次,彷彿因為手機上的動靜使得她暴在空氣裏的身子更加,劉光耀絲毫不收斂部的節奏反而動得張弛有力,只見一對上下大幅跳蕩的丸如同打蛋般的狠狠地甩打着孫斌的下顎,也不見他穿的舌頭有離開那抹綻開的眼。

「...這麼下子,你老公滿足的了?一個人怎麼滿足的了妳?啊?!嗯?!...要是妳老公打來的,妳接不接?嗯?!...接不接?嗯?」

方鋭當然不會閒着看着,及時的配合着他們把握着每一次時機,顯然比孫斌劉光耀更瞭解美琳的弱點:「別裝了,都這樣了,還裝?...叫出來,叫出來,大聲叫出來...我知道你喜歡的!嗯?...!又打來了!到底接不接啊?嗯?」

「~~!~~夨嘞了~要夨嘞了吖(要出來了~)~~啊~!~~丁唔來丁唔來~啊~~啊~~」

被美琳不由自己突然撲倒的身子壓住前,劉光耀的神一陣搐顯得有些痛苦,卻因為腹肌爆炸般的力量完全沒影響到的氣勢,而同時還加重了語氣,尤其把「姐」字咬得極重。

「看...看,是她自己抱上來的是不是!...啊?!...琳姐!喜不喜歡昂?我這比你老公的怎麼樣?」

可是方鋭的另一隻手已經跟了上來,幾乎配合着他的節奏有一次沒一次的煽在美琳的股上,煽得啪啪作響,劉光耀用力,方鋭也用力,方鋭用力,孫斌眼的舌頭就更加放肆...

突然的,那是顧濤也不曾見過的一種表情已經堆在美琳臉上,她肌膚緊繃搐,白裏透出的紅比任何時候都細膩光澤,眼中閃過痛苦,眉尖下落的樣子,亦是風情萬種,愔愔傾城,誰知方鋭也竟在這時,拿起了美琳的手機,當着面就按住了那抹猩紅的接通鍵...

「...到了?...!到了伐?!到了伐。?呃?到了伐?!…」(劉光耀)「……停不要不要~伐吆伐吆伐庫以呃~%¥#能噶¥~%&#!&#%~啊!~!~啊~~!~~啊~~!~~啊~~」;「...請你過會兒再打吧...她現在不方便...」(方鋭);「~~呀~!~啊~~~啊~~!~~~」「...嚄~吆...喔吆...喔!...呃呀...呃呀!喔...」(孫斌)

(不同角言詞併為一段,表示發生在同一時間裏。)

************

要知道,美琳和老公的情以及美琳的品為人,她的閨是經所皆知,雖然人和人的家庭不同,人和人的境界不可複製,但在相比之下,她李美琳的婚姻才真正算得上幸福美滿,她李美琳才是一個百分之百的賢良母,一個名副其實雅俗共賞的職場御姐。

(御姐:本義是對姐姐的敬稱;後引申為,泛指容貌、身材、氣質成完美,具備一定個和品味,閲歷較深的高年齡層的女(通常25~35歲),格上冷靜,淡定,認知上對事物的理解多面複雜,心智成,情高尚,言談舉止優雅,擁有高貴的氣質,身高通常在165CM以上,外形高挑豐腴,膚白貌美。也可理解為,泛指那種成,理,睿智大氣,充滿知的美貌已婚女子,其通常在事業上有很好的發展,但不同於世俗意義的女強;她們充滿知的柔和魅力,情豐富,清楚自己需要什麼;在工作上中情上卻極具女人味兒和母的魅力。她們不同於小女孩似的單純,也不同於小女人式的狹隘,縱是一言一行,一顰一笑,也能給人如沐風的覺,且對於男,有着致命的引力。)

銀行裏的那次窘遇,雖然導致了她和婉麗之間羞於啓齒的尷尬,就算至今想起都會臉燙,但好在當時畢竟還有餘地為自己挽回顏面,至少,當知道她已經在備孕二胎的時候,婉麗的反應和舉措都沒有讓她難堪,讓她失望。(詳見第八章之—尷尬的邂逅)

所以,若非方鋭只是和她開了一個玩笑,倘若電話真的接了起來,天吶,她無法想象……要知道,女人來高,尤其水出來的時候,女人本就剋制不住呻,關鍵一起發出聲音的男人還不止一個,婉麗聽了會怎麼想?讓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呢。

(得知琳姐在備孕後,婉麗在國外多待了幾天,為的就是買到琳姐原先一直用的原裝惠氏葉酸,相比國內品牌,惠氏具有更多的優勢和品質保證:備孕期間,它能為女提供充足的營養元素,有效促進母體的微循環健康;而入孕後,有助於胎兒神經系統的全面完善,同時還能減輕準媽媽在孕期的妊娠反應;關鍵,對產後媽媽的健康哺也有着非常明顯的輔助效果。

當初誕下女兒那時,可能是因為長期的服用『惠氏』,加上每天一鍋呂母心熬製的魚湯,美琳的水多的幾乎每隔一兩個小時就來陣,一對碩大腫脹而鋪張豐滿的堆在前,出個門都覺不方便。

為了女兒,美琳只能推延了產假,全身心的在家裏給孩子哺

家裏進口的擠器設備瓶就備了很多套,雙門大冰箱還騰出了空間來只為保鮮當天的母,吃不完,寧可費,因為水隨時都有,最新鮮的母才能給孩子提供全面的營養元素,也更加有利於收;

當然,因為很注重保養,美琳的房在斷後倒沒有鬆垮變形,反而由於妊娠比原先還大出了很多,孕前的E罩杯,在產後復職時,成了G罩,何況生了寶寶,下圍難免也肥了一圈,使得愈加豐滿嬌美自信陽光的她,卻有了一些尷尬;以前那些很貼身的職業裝,哪怕褲子裙子都不能再穿了,否則,讓那些人還怎麼專心工作。

肌膚雪白,1米7的身高,103—63—98髂寬腿長,幾近於完美的黃金比例,更何況,初為人母的美琳,比之前顯得還要漂亮。

話説做完月子後不久,在一次老同學的婚禮上,新娘很美,搭配婚紗,自然是全場最為靚麗的風景,直到美琳出現後,卻是讓她成了縱目的焦點,更加離譜的是,當新郎面對面向她示謝的時候,連話都説不利索了,而且在場的男嘉賓包括伴郎和攝影師們盯着她的目光都在打飄...

即使當時她的裝束很素雅,緻唯美的淡妝下,一身淑女款式的連衣裙,只出了雪白修長的小腿。)

直到他們一起停了下來,手機也沒再發出動靜,美琳緊緊的抱着其中一個,身子還在發抖,她僵持在半空的股還綻開着在不停的臠,即使老公也不曾細細看過的卻被別人到高眼,在這種姿勢下還格外的人心魄。

「忒嘛的,我還以為你真的接了呢!看把琳姐急成什麼樣子了,好玩麼?」

被女人壓在下面,着氣的劉光耀説話有些吃力,而方鋭壞壞的目光始終還在李美琳的臉上。

「你還好意思説?!你特麼不是故意的?!這真要出了什麼事,那就是你的錯啦……我説的是不是啊琳姐?」

語似奚落,方鋭的眼睛直接看向了才緩過神來的孫斌,同時在牀邊了很多張紙巾,遞到他面前:「嚎吆,嘖嘖嘖,我説斌哥啊斌哥,味道怎麼樣?」

「咳...唔咳...我怎麼會知道,...」

喃喃着,被水濺的一臉狼狽的孫斌接過紙巾的時候,還忍不住咳了幾下,「問她自己啊……呵,美人兒,我這舌頭怎麼樣?的你舒服吧?是不是喜歡的不行了?嗯?你自己説,剛剛來了幾次了?」

萬般難堪,美琳的臉紅的不行了,這時候哪裏還説的出話來,不經意地扭動豐,朝側邊躺下身子,看了看手機,還有那已經濕成大片的牀單和三個男人的樣子,眼中全是羞澀,卻透着一絲隱隱的惱意。

種種情緒需要發,她也很後悔自己做的決定,尤其是今晚,只是不想讓傷害延續的更深更久;可是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

剛才還一片空白的腦海裏浮現出了丈夫和孩子,眼眶微微的濕了,因為害怕,因為後悔,因為自責,卻也在她因為來了高而紅暈的另有一種漂亮的臉上,多出了幾分很多韻味兒,嫵媚,和悽美。

被如此三幾乎是個女都會心動的陰莖團團的圍在中間,一再地受着身體和理智的背道而馳,現在還顧得了那麼多麼?

「...你們,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的,是不是非要讓我出了洋相你們才高興呀」

「我看她找你還真是有事,回個電話吧,如果她打到你老公那去,就不好了吧?」(方鋭)

「不用了~」

「回什麼電話,你別逗琳姐了,呵,看看這樣子,是有多少天沒做了琳姐?呵你放心,有咱們在,保定讓你到爆掉的,好好享受吧!」(劉光耀)

話音才落,就見方鋭已經撲了上去,濃濃的吻住了美琳微張乾澀的玉

一個跟着也一頭埋到了她的下,恰似很有默契在一起撫着李美琳上下的兩張嘴,着氣的劉光耀倒是甩着他濕淋淋的雞巴下了牀。

剛才一陣生猛而持續的爆發用力,劉光耀的八塊腹肌還是酸了;而也慶幸自己在事先用了油:否者面對這個傾國傾城之貌的女人,對着那一對看着就受不了的大子,外加她的呻和三王一後的場面,恐怕他早已丟了關而在方鋭孫斌面前丟了顏面。

「......,嘛了戈的!......成這樣...」

他這才發現自己腿上,肚腩上,丸上也都是女人的水濕的那叫一塌糊塗,他了大把的紙巾,胡亂的抹了幾下,便甩着還是濕濕的雞巴朝酒櫃走了過去,而手中正拿着女人那價值不菲卻已經狼藉不堪的蕾絲褲衩。

都知道此人有個習慣,邊玩女人邊喝酒,而且對酒還十分講究挑剔,一般的入不了他的眼,可是當下,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三十年的裝拉菲後,他竟是撕下了那內褲襠上一片濕噠噠的沾滿了異物的護墊浸到了酒裏,搖了搖,還聞了聞。

女人的護墊上有些什麼?科學的説,是以體和固體成分構成的黏濕渣,體,是宮頸粘和陰道上皮細胞分泌的汁,而固體,則是陰道落的細胞、白細胞以及以酸桿菌為主的菌羣成分,也就是通常説的白帶。尤其今天,美琳的白帶很多,更別説被三個男人一陣調情,親吻,撥之後,那張慘不忍睹的護墊,它還能看麼!

只見酒的澤都混了,還散發出了一股一言難盡的味道,可喝下去後劉光耀臉上竟滲出了滿滿的陶醉,看着牀上不堪入目的情景,想想李美琳初現時的樣子,還有那張母女的合影,這酒就越品越有滋味,越喝越是血氣噴湧,只見他下一條才剛剛消停下來的蠻物在瞬間又是青筋環繞,充血怒脹,直和那八塊健碩的腹肌相輝呼應。

(文中男子的生殖器呈起狀態的大致長度:呂建峯—15。1CM;顧濤—18。9CM;鐵駿(鐵蛋)—16。6CM;林凱晟(勾子)—19。1CM彎翹;吳昊,術後—18。6CM;徐科—18CM;王啓榮(老王)—13。3CM;方鋭19。9CM—彎翹;孫斌21。6CM—彎翹;劉光耀—20。5CM;第一次和李美琳發生關係的時間為序,鐵蛋勾子並列同時;孫斌劉光耀並列同時;不包含所有)

「真會挑時間……你説呢……他們都在,怎麼説?……你説呢?……呵呵,一個銀行裏的漂亮女人,身材好的特麼的簡直讓人受不了,關鍵,有老公的……廢話,不是三一起,玩個吊?……怎麼,心癢了?……哈哈得了,是方鋭的朋友,我怎麼會知道……説説説,快點快點……嗯……擦,你個樣急着找我,就為這事兒?……別告訴我你後悔了,我投的比你少?……這種人説話你當放就行,用腦子想想就知道,就是葛振明談不下來,開了新聞發佈會,股票再一解凍,你還怕賠錢?……好了大哥,我下面還翹着呢,有事再説行不行……煩不煩?知道了……嗯……」

誰都沒注意到喝着酒的劉光耀用手錶接了一個電話,就在劉光耀收線的時候,牀上的方鋭和孫斌正一人一條胳膊拉着美琳下了牀,來到離落地窗很近的地方。

落地窗玻璃明亮潔淨,房間裏的燈光昏暗蘚亮,女人雪白豐腴的身子被兩個猛男一前一後的夾在中間,説不準隔天的朋友圈裏就會出現一段驚人駭世的火爆視頻。

不顧美琳的反應,孫斌壞壞的一笑直接強吻住了她微張的朱,兩隻手一併擒住後舉在她子的兩側,後面的方鋭則一把子端住了美琳豐腴滑膩的肥,一慾火膨脹的狠物趁着陰道的濕熱直接送了進去。

然而,羞恥,只會讓身體變得更加興奮更加,被一前一後的男人吻着着,美琳的雙眸在不要掙的紊亂中,還是輕輕的舒服的閉上了,陶醉,銷魂,她纖細如玉的手指與他柔柔地相挽,幾似動情一般。

「唔~啊~好舒服~啊...不可以的,要被人看到的~唔~~不要~」

方鋭盯着女人被自己反覆撞擊的菊花朝外的股,故意把節奏控制的不温不火,「...真要被誰看到,你覺得他受得了嗎?!你滿不滿足?是不是更喜歡我的這呢?昂?!」他險些沒説出樓下看不見就行,畢竟除了他和李美琳自己,沒人知道事情的緣由,更加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的丈夫居然還就在樓下。

「唔~!別打股......不要打股...唔!~唔!……唔……」話是如此,吃痛時的呻則更加令他們興奮,如火一般灼熱而帶着的顫抖刺着這房間裏的每一雞巴,方鋭突然丟了一個斜眼給不遠處的劉光耀,他嘴角明顯掛着一絲説不出的得意,帶着嘲諷,兇狠,猙獰:「怎麼樣?這夠騷吧?哥們,你看好了,好戲來了!」

所以話音也剛落下,他的眉頭已重重地擰在一起,一身的力氣全囤在了部,瞬間而至,不留餘力,這情是要把她往死裏的氣勢,竟將一身的力氣囤在部,突然之間,他自己都發出了吼聲,跟着女人大聲失聲連聲呻雙腿忽地繃直之際,那是一堆凝脂如雪人心魄的在空中大大地掀起了漣漪,劉光耀看的很清楚,那是碩長的一條殘影在濕滑不堪的口大進大出,就恨不得要頂穿子宮一般,把女人那菊花朝外的股撞得啪啪咋響,是聲聲刺耳...

直到美琳不由自己地環住了孫斌,四目相對,容顏幾近崩壞之時,鮮燙的汁直被那發了瘋一般的陰莖連連的帶出了她的身子,宛如雨點般一次次地濺在他身上,腿上,地上。

「~啊~~!~~抱我、抱我~~啊~~要變得奇怪~要變得奇怪了~~!方鋭~方鋭不要這樣~~!~」説時遲,既時快,一陣失控的顫抖中,李美琳的身子突然被強行一百八十度地轉了過來,兩男再次換眼神,而美琳的目光才上方鋭的眼睛,股後的撞擊已經在狠命的繼續。

(女人丟之際,裏外兩條驢物,驟然互換,致使高停不下來的覺,是羞?是?還是言語本無法形容呢?題外話:原X市國税局女局長林慕晴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身高1。7的林某膚白貌美,身材是分外的火辣,尤其因為保養的極好,四十多歲的女人讓人覺才三十左右。

短短的幾年時間,本科學歷的林慕晴從一名普通的税管員直升税務所副所長、所長、轉而是市國税政科副科長、科長,在三十九歲時,就成功地登上了市國税局局長的寶座,把整個税務系統都驚呆了。如此完美的仕途,一路的平步青雲,靠的究竟是什麼?但凡能影響X市國税局局長寶座的領導,都和這個女人上過牀。當地各大夜店會所,酒店等高檔消費場所裏,都曾出現過林慕晴與不同男子出入時的身影,甚至有幾次還發生在了她的家裏。

為什麼有這麼多的高官顯爵會對一個女人的身體如此興趣,為了這樣一個頗有姿,卻已經有了家庭和孩子的女人,以身試法呢?

誕子數年後,天生麗質的林某花了500多萬,將全身上下做了「整新」,先後幾十次在本、韓國、歐美等國際知名美容機構,以最先進的技術將眉、眼、肢、腹部、肚臍眼、胳膊、房、大腿、股、手指腳趾統統加以美化,為了事業,還不止一次的做了收陰,漂、拉菊等手術,僅在部的花銷就是一百多萬,被傳説成了官場上豔壓羣芳的「極品股」、「第一美人」。

對着一個穿什麼怎麼看都能最大限度勾起男人的慾望,情商極高,對男有着致命的引力,讓無數貪官污吏「心馳神往」的女人,誰還能淡定,更何況,人魅力,無上限。前一時的林慕晴還帶着孩子與家人在一起聚餐,其樂融融,後一時的林慕晴已經光着豐腴雪白的股在別人的下呻,如此情形屢見不鮮,可憐的丈夫卻以為子的公務很忙,應酬頻繁。

1:曾在網上出的一段被遠程偷拍到的豪華私艇上的不雅視頻,視頻裏女主的身材髮型和五官輪廓,都和林慕晴有八九分的相似。2:G市某家酒店的總統套間中,10多名男子攜2名婦女自開房後至次清晨6時左右才離開酒店,酒店員工清理房間時發現,屋裏有明顯發生過行為的痕跡,除了大量不明體,還發現了疑似母的殘漬。

已經確證,參與此事的男基本是正處級以上的官員,而其中一女正是當時才上位不久的林慕晴,事發在其產下二胎後的一年左右。

散記文字裏經常出現的「不明體」,究竟為何物?為何不加以確指?都知道化,正常化的時間一般最長不超過60分鐘,而完全化後留在物體表面的水狀,在常温下也就很容易揮發。

雖然高濃度的女的陰看着很像,同樣似粘稠狀灰白或蛋清體,有股異樣的腥味,但陰出體外之後就只存在固化的過程,陰固化需要很長時間,濃度越低,用時就越久。房事後數小時乃至十多小時之後,如果牀單上依然呈現濕濕黏黏的大片濺灑斑的痕,基本是陰的殘漬,絕非。由於很多人並不知曉洩的現象,或不苟同女人高時也會「」的説法,故以不明體指代。

林某把持下的X市國税局每年的税收高達60多億,林某可以隨心所的花用公款,胡亂截留,少徵甚至不徵,按照當時税偵分局掌握的材料,地方國税局每年的損失至少有8、9個億左右,儘管一直想立案查處,卻都被林某通過和上級的飯局、花錢、送的技能一一擺平。

人前的林慕晴是一個明幹練,廉政親民,品正行端,善於審時度勢的優秀領導,可謂一代女強的典範,實際上卻借其之位中飽私囊,揮霍無度,甚至把非法所得大規模的轉移到海外;林慕晴的一條內褲就價值數萬,生個孩子做個月子的開銷幾近百萬,更不知道,她在職場上的風韻事是罄竹難書。直到2016年,3月的某……U市一家五A級温泉的情侶池內,林慕晴和一干男子的不軌行為被警方抓包在當場!

知情者爆料:當天下午3時左右,有數輛警車突然來到温泉,十多名便衣刑警下車後直襲事發現場,然而,當面對池內正在發生的一幕,所有人都尷尬到了極點。

所謂的情侶池(鳳呂池),是温泉場所內,僅對夫婦,情侶單獨開設的一種封閉式的天湯池,僅限一男一女單獨消費使用,是現今國內唯一一種允許體混浴的户外温泉。一般常見於5A級以上的大型温泉,如XX温泉裏的:醉心池、虞美池、鴛鴦池等。情侶池十分注重客人的私密,與其它池以山澗相隔,或隱於層林或真山之中,有效阻擋了外界的視線,隔音良好。於其池中,客人可以盡情地鴛鴦戲水,情趣無邊,盡顯恩愛而不受他人影響,也無須擔心隱私問題。

但凡情侶池中,絕無監控設施,單獨設有門,一般以小時消費,有些更高級的,除了配套的淋浴設施和觀景的優勢,池旁還搭着温暖舒適的木房,供客人盡享兩人世界。

然而,當警方闖入時,一絲不掛的林慕晴竟是與三名男同處一池,還是被前後夾擊不堪入目的場面。警方接到電話,雖還不清楚林慕晴的具體身份,卻已然知曉她是人的事實。説不定一干人突然闖入的時候,那一的都還直地翹着,也很可能正是做的最烈最舒服的時候。

該温泉被停業查封了數天,管理層,相關人員一概受到牽連。在事發大約一年半之後,有一期法制欄目所披的就是有關林某的醜行,對温泉事件也有略微提及。

因為事發時正逢泡温浴的旺季,讓很多人親眼目睹了警方致人的現場,猜到了一些情形,儘管消息封鎖得很及時,那場醜聞還是在當地傳開了,但凡提及315事件:只怕當地人皆是略知一二,倒並不清楚那一女三男的具體身份;説起他們的來頭,只怕省市公安局在例行職辦的過程中都會有所顧忌。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温泉風波終致林慕晴在官場的種種罪行昭然若揭。她萬萬沒想到,舉報此事並且在候審調查中逐一揭發其罪行的正義者,居然是與自己在中學時就已經相識相戀,結婚至今有了兩個孩子的丈夫郭某。

猛受打擊,千瘡百孔的郭某幾近崩潰,但是為了無辜的子女,為了自己和家人的顏面,又不忍心和子攤牌,直到一年後的那天,郭某一路跟車尾隨子來到温泉,目睹子與三名男子一起進了情侶池,才忍無可忍痛下了決定。警方達到後,郭某並沒有跟其一起衝入池內,理由很簡單,怕自己受不了。

終極人民法院提訴訟後才知道,原來在11年——16年間,與林某有過權易,受賄行為的高級官員總計五十三人!因為私生活非常混亂,於此期間,林女士先後有過三次墮胎的記錄,卻不確定孩子是誰的。更離譜的是,在歷經第二次生子後,林慕晴久久沒讓自己斷,為的居然是某些「紳士」的癖好。

國家一級高級官員,買官賄官,亂,高額貪腐,涉及上數億的鉅額,「極品股」「第一美人」的下場是可想而知,而於此從中又能讓我們看到怎樣的真相和社會現象呢。)

與其説孫斌的那接力的及時,不如説他一直在等,等的就是這個關鍵時刻。

所以上來便是大作大起,猛力狂瀉,目視香肩玉背,他一手重重的按在女人的小腹上,似乎對着很關鍵位置,一手凌空起,對着女人被撞得飛綻的股狠狠的煽上去!

他自己的表情也因此而顯得很痛苦,而每一次煽上去的時候,嘴裏還楠楠有詞,語氣極重……

—啪—!—!

~~忒烈了~!~壞掉了~壞掉了~求你們~快停下、止不住了、快停下~啊~~來了~~啊~!

「賤人!...?開不開心?嗯?早就聽説匯齊的市場居高不下,哈...瞧瞧!瞧瞧這陸家嘴支行的魅力...方鋭!這是你小子今年乾的唯一好事!...賤人,我這比你老公的怎麼樣?説啊騷!説啊!」(孫斌)

「哈!嗯?説話乾淨點,以為你大,就口不擇言,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魂牽夢縈着呢,説出來,嚇死你!是吧琳姐,我説的對不對?對不對?」(方鋭)

「~~求求你們不要説了~~不要説了~~嘚伐起~嘚伐起!~~!~」

「...對不起??跟誰説呢,我們不懂『對不起』的意思!」(方鋭)

「一天裏幾?呃!!極品啊,呵...呵...自己説一天裏最多幾?」(孫斌)

卻見孫斌的幅度力量毫無收斂,反而壓低重心,由後一起拽起了美琳雪白的玉臂,她大大的仰起身子,隨着丸在陰外的劇烈晃盪,只見美琳前一對肌膚勝雪而豐滿的彷彿包着大股水的尤物那是大起大落,連同她死的媚容,看得方鋭難以招架。

「拍一個怎麼樣?!讓妳寶貝女兒看看妳現在的樣子好不好?!再發個朋友圈,讓大家都欣賞欣賞,啊?...不知道妳老公看了會有什麼反應?嗯?!昂?!」(孫斌)——啪—!——啪—!—

都是牀上的高手,當然知道這種時候説什麼話會立竿見影,又見兄弟齊心,其力斷金,一緊接一替和配合,在短短的時間裏,讓李美琳又連續的大丟了無數次,濺得一地都是鮮燙的汁,滴滴溚溚的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格外刺眼。

「...我説,你倆他麼的這是打了雞血了?呃?也不顧人家琳姐受不受得不了...,讓兄弟來教教你們,什麼才叫憐香惜玉。」

話雖如此,劉光耀的眼神卻如他下一高高起的驢物般充斥着殺氣,放下了酒杯後,長長的了口氣,就在他才才要邁出腳的同時,發現牀上有道光明明滅滅的閃爍了幾下。

劉光耀疾步來到牀前,拿起手機直接觸亮了屏幕。雖説劉光耀看着屏幕有些愕然,有些事情在不恰當之時,做了會不會讓人難堪,當然知道,可是看着不遠處還在翻雲覆雨的兩男一女,還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把話説出了口。

「琳姐,琳姐,有你的微信,你看,這是不是你老公額?...」

方鋭對此沒有太大的反應,他親吻着李美琳的鬆開了,嘴角還壞壞的瞥了一下,反倒把孫斌給嚇了一跳,而出於本能的反應,一張弛有力正的歇斯底里的驢物直接從那幾噴的裏給甩了出來。

「~~啊~#&等一下~等一下~不要停~~」

美琳並不是不在乎,不是不想理會,只是腦海裏一片空白:

除了尷尬和失措,明顯有一種強烈的覺還在她體內持續着,沒有因為快的急停而有所消退,鎖骨,前,上都泛着濃濃的紅暈,她身子前傾着雙膝併着,白皙豐腴的股大大的綻開着,正隨着失控的顫抖,很難堪地暴着那剛剛要到就被在半空的眼。

她,真的很難受:好比一個男人在的最為勁爆,最最舒服,眼看就要鬆開關的瞬間,摩擦力戛然而止了;即使對一個女人來説,一雙硬邦邦的頭始終被人死死的拽着,哪怕裏再多持續一小會兒,他們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可是話音剛落,拿着手機的劉光耀已經站在美琳身旁,看着身子顫顫巍巍,滿臉哭腔,難受的無從是好,卻似心亂如麻的李美琳,他再次按亮手機,將屏幕清清楚楚地擱在了她的面前:「你老公真是夠體貼的,吶,你看,要不要回個消息?」

然而,他陰鷙的目光只在她臉上逗留了一會兒,沒等她做出反應,便劃過了三都沾滿了水、愛的陰莖,看向了方鋭和孫斌,「都愣着幹嘛?!借把手啊!快點!」

三個男人第一次玩成「連襟」,也不知哪來的默契,劉光耀話一出口,方鋭,孫斌便已心領神會,給予回應,三人互換眼神伺機而動,即刻就配合的彩絕倫,手下毫不留情,前後才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已是搞得汁遍地,只見不遠處原本乾淨明亮的落地玻璃壁上都能看到一道道凌亂渾濁的正在往下淌的汁,透着窗外的燈光染出一道道的刺眼的光澤,越越慢。

……

房間裏,終於恢復了平靜,靜的幾乎都能聽見女人那嬌柔嫵媚,還帶着一點慵懶的氣聲。

一片濕雜不堪的大牀上,李美琳四仰八叉的躺在三個男人中間,滿臉的紅暈和眸中的恍惚一時無法退去,火被一而盡了,人舒了,冷靜了,而取而代之的卻是是心尖上的痛楚,和湧般撲上心頭的內疚恐懼和自責。

(房事中,女人要多長時間才能有高?一夜最多能承受幾次?恐怕理論上不存在一個具體的説法,有的女人膝下子女成羣,卻從不知究竟是何種覺,而有的女人,沒有高的夜,難以入眠。那晚,和三個男人,將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裏,李美琳大大小小的來了五六十次,尤其是裏一眼裏一之際,半分鐘就連續的六七次高,包括前前後後不下十多次的吹,的人幾近虛,差點就昏死在當場,三個猛男竟是皆在臨近尾聲,才鬆開的關。)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一身疲憊的方鋭才從牀上下來,用大量紙巾擦乾身子,穿上褲子便來到與此屋連體的衞生間,才推開門,他眼前豁然一亮。

暖黃的鏡前燈下,梳洗盤發着裝後的美琳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樣子,那是一種成女人分外優雅的氣質,自她雪白的肌膚和那本就豐腴高挑而被衣褲緊緊包裹的身子上散發出來,滿滿的都是知高雅的美,把方鋭看得又是一陣熱血噴張。

幾步走到美琳身後,猥瑣的目光才看向了鏡中的女人:「沒想到你會拒絕他們,就這麼不給我面子?李美琳,的忘乎所以了吧?」

不想美琳只是對鏡子裏的自己輕輕的抿了抿,看都沒看他一眼:「你想多了吧,我對他們沒有興趣,見都不想再見了,就算加了微信又怎樣?」

方鋭有些愕然,「是嗎?剛才你抱的那麼主動,親又親的那麼陶醉,呵呵,『老公』都喊了幾次了!確不確定啊?」

見美琳未加理會,只是臉上微微的一紅,方鋭靠進一步,他明顯已經鼓起的褲襠就紮紮實實的頂在她姍豐滿的股上。

「我知道,你很想吃下戀家的業務,我告訴你,戀家上海總部的CEO是孫斌的表兄,而劉光耀呢跟他玩的也不錯,只要他倆肯幫忙,你説你該不該謝謝我?」

孫斌、劉光耀都想加李美琳的微信,卻是被直接拒絕,這確實讓方鋭有些下不了台,然而真正讓他到不的倒是李美琳現在對他所的不屑,卻不懂為何轉眼之間已判若兩人。

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好,既然你不興趣,咱們就換個話題。」

説着,便從兜裏掏出幾張照片,攤在了鏡子前的梳妝枱上。

顯然,照片上的是一個曾經叱吒影壇可以説家喻户曉,現已過了氣的女明星,不過相信有很多人還在關注她,知道她現任的丈夫是誰,也應該有所聽聞去年她誕下了一對雙胞胎,幾乎為了家庭而放棄了事業。

眼前這些基本是她們夫婦的合影,其中有她身着婚紗,手挽丈夫洋溢着燦爛幸福的結婚照,也有夫婦倆漫步在陽光海邊的漫情景,和彼此相擁面對鏡頭的甜特寫,每張的清晰度都很高,完全不像從網上翻印出來的照片,但怪的是幾乎每張她老公的臉,都被刻意的打上了馬賽克。

美琳對此有些莫名其妙,哪裏知道方鋭接下來的那些話,已使她大為錯愕。

「下週五晚上,維納斯酒店裏會舉辦一場超級白金宴。」他不經意的冷笑了一聲,看了看照片裏的女人,目光又回到美琳臉上。

「上一次,她也去了,不過也就是前幾個月的事情,你猜我看到什麼了?呵,最後,她和五個男人一起進了房間,還是...光着股的!

……

看到李美琳的表情凝固下來,方鋭聳聳肩:「不相信?我告訴你,那些個闊富巨豪還就是喜歡搞別人的女人,她,只不過是其一,目前綜藝檔最有人氣在籌資拍新電影的那個傢伙,他太太前陣子不是才產下了第三胎麼...」

目光在李美琳領口間那一片由於肌膚白皙而異常豐滿的脯上狠狠的盯了一眼,語氣已經更加猥瑣:「那個女人在酒宴上,就被水都飈了出來,嘖...你是沒親眼看到那一幕,我當時就在他們邊上,擦,把我的衣服褲子都濺濕了。」

他説的有板有眼,完全不像虛構,顯然他沒有必要和李美琳開這種玩笑;但凡涉世頗深點的也都知道上社會並不乾淨,温飽思慾,越是有錢有勢,就越貪圖神上的刺和歡愉;常言道,不如妾,妾不如不如偷,就這點而言,上社會就是最好的體現。但如若真像方鋭説的那樣,他所充當的又是什麼角,他的意圖不是很明顯了麼。

「繼續説,我聽着。」

見李美琳目無異,指尖的粉餅依然在臉上輕輕塗抹,而絲毫覺不到她情緒上的變化,方鋭有些吃驚,卻説:「吆猜到了?聰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難怪那小子會為你陷得那麼深。」

他撇了撇嘴:「我估計,這次的邀宴名單裏很可能會有你的名字,看,禮服都幫你準備好了,穿上它,嘖嘖嘖...豔壓羣芳吶。」

説着從屜裏,拿出了一件面料奢華緻紫的絲質連體禮裙,但要説那是一條禮裙的話,很牽強:非常纖細的兩肩帶下,兩坨鑲着蕾絲玫瑰的薄紗抹收的極低極低,像美琳這般的身子能不能遮住暈都是問題,況且那繫還很高,雖説曲線妖嬈的大長裙襬極有淑女範兒,背後那深V開叉卻是一路往下直到股中間,只怕是穿着,比光着更加人。

「不過你儘管放心,涉及在場的可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腕,自然也就少不了政府官員,而且到現在為止,還就沒有一家媒體敢趟這波渾水,除非,他不想幹了。」他凝視着美琳的表情,得意忘形中出了一絲兇狠之

「所以醜話説在前面,李美琳,別指望用任何理由拒絕,你下次的經期還早呢,對不對?要是你不去或者想跟我刷什麼花樣的話,後果,你懂的...」

數年前,方鋭是因為一個刑偵幹警的正義,而承受了他本可以逃避的牢獄之災,那是令他刻骨銘心的恥辱和他最寶貴的幾年,所以,當獲知警察有一個蕙質蘭心而非常美貌嫺子的時候,他在監獄裏就笑了出來;尤其是後來當發現原來和那警察伉儷情深的嬌,竟已揹着丈夫出軌亂的時候,他更加確定,遊戲才剛剛開始。

以他的出身和背景,當然不會將區區一個警察真正的放在眼裏,與其説他的頭上越綠,他就越得意,其實他更喜歡在辱其女人的過程裏享受報復的快:他看得出來呂建峯有多麼在乎子,他同樣也知道,當然,不管李美琳揹着老公做了什麼,卻唯獨鍾情於他,離不開他,這才是遊戲的髓所在。

就算他知道顧濤對李美琳是用情至深,為了一個或許僅僅視他為Sp的女人,而不惜當初苦苦追求了三年的女友,方鋭是很同情顧濤,但作為方鋭來説,卻不會因為兄弟之間的情而對李美琳心慈手軟,瞞着顧濤,已經給足了他面子。

(Sp——伴侶:在牀上愛的翻雲覆雨天昏地暗,下了牀,卻各有各的生活,互不干涉,不存在情上的牽絆,也不會牽扯到彼此的婚姻和家庭。相比「炮友」,「Sp」的範疇有何區別?。

炮友:為填補心理空虛,滿足生理上的需求,為上牀而上牀,走腎不走心,對方可能是陌生人,也可能僅僅是一夜情,通常用在主動發生了行為,而並非愛侶關係的未婚男女之間;Sp:同樣為貪歡縱慾,各取所需,卻是有一定的友情基礎為前提,或是介於因為某種社會關係而產生頻繁往的已婚人士,互相存有一定的好,瞭解對方,品味相近,接觸機會多,可能是Ta的同僚、客户、同窗、異好友;甚至,是老公的朋友、閨的丈夫。

在大多數情況下,「Sp」單指男,泛指與人長期維持着關係,保持頻繁往的丈夫之外的男人。超出字面上的解釋,Sp被定為女士的婚外伴侶。

「怎麼,當我信口開河説着玩的?李美琳,我可是在幫你,不是誰都有機會能接觸那個層面,她老公之所以能穩坐中利集團CEO的位置,生意越做越大,為什麼應該清楚了吧?我能告訴你,就不怕你節外生枝,你聽好,以他們的背景,這種事還算不上犯法。」

他就是要把李美琳一步步的上絕路,把這個在人前高高在上的女人徹底踐踏在腳下任意玩。卻不想美琳直到這時才看向他的目光裏依然還是平靜無波。

「我原本以為你是個瘋子,沒想到你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甚至都沒去理會他説的話,美琳將膏輕輕的放回包裏,再取出了一瓶東西來。

「這是什麼,不用我説吧。」

「明天一早我會去趟醫院的,至於化驗單上的結果,你也應該能猜到吧……」

或許別人看不懂,方鋭一眼就明白,這是一瓶叫做「墨西哥蒼蠅」的情水,他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美琳的表情,一時間似乎還是有些茫然。

「還有,剛才發生的,都在這呢,吶,想不想聽一下?……」她拿起手機在方鋭面前打開文檔顯示出一條時長為一個多小時的錄音文件,語氣還是顯得很平靜,就像是在敍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卻讓方鋭一臉錯愕。

方鋭立在原地,半晌沒反應過來,然而事實已經清清楚楚的擺在他面前:假如李美琳有意針對此事,那單憑化驗單、加上本人的供詞,也足以將他們三人一起送上法庭;而且,就算法院瞭解到李美琳的生活作風並不檢點,單就此事於他們要承擔的法律責任或將不堪設想,尤其是他自己。

(由刑事案的等級細分:如果姦、強姦能構成A級刑事犯罪,輪姦則等同於S級,姦已婚女或未成年女子則等同3S級;而且,以誘、暴力、脅迫、勒索等不良手段迫使女發生行為,皆以同罪判處,而主犯、情節惡劣或有前科犯將被判處10年以上的有期徒刑,甚至無期徒刑。)

他前一刻還在褲襠裏脹氣澎湃連翹起的老二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但是,會有這種可能嗎?李美琳?可能嗎?

「呵呵,我説呢,什麼時候錄的?嗯?錄了音,又能怎樣?李美琳,告訴你,老子不是被嚇大的,跟我來這套,你相不相信我會讓你斯的更慘。」他心裏到底還是有些慌了,畢竟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此時他最想做的就是把手機搶過來,刪掉錄音再説。

美琳看着他,目光冰冷:「心不靜,自然就眼不明瞭,你的腦子也壞了吧。」

見方鋭面兇相,還淡淡的加了一句:「想刪是吧?吶,給你,就算你不刪,你覺得我會將它留在手機裏嗎?」

「臭婊子!你敢污衊我?」

「是不是污衊很重要麼?我只想警告你,請你以後別再騷擾我,也不要抱有任何想法去傷害我老公,如果你還想這樣玩下去的話呢,我不知道會不會報警,但是你聽着,一旦把證物給警方,我肯定同時會去法院立案。」

説到這裏,美琳停頓了一下:「而且,在事先就向他坦白所有的一切,包括你在內。」

「你確定?!」

方鋭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更沒想到李美琳子在説出這番話的時候會如此淡然:明明在不久之前,她還在電話裏哭着向他苦苦哀求,明明是於無奈才惝恍赴約,被動的只能把丈夫和孩子留在樓下。

什麼情況?看着現在的李美琳,他突然覺自己有點不認識她了,而且也看得出來她不像恫疑虛喝。

「哈哈哈,終於跟我翻臉了,是吧?...一個婊子賣了還想立牌坊?呵呵,跟我來這套?行啊李美琳,那你就試試,我還真想看看,當他看到那些照片,知道了你那些醜事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子!尤其,是蘇澤匯的那張。」

美琳聞言後臉上終於還是有些難堪了,雙眼微微的有些紅潤,她長長的的氣,重重頂着襯衫的脯也隨着呼在明顯的起伏。

「然後呢?還有麼?這就是你所有的籌碼?!額?」又深深的了一口氣,「就算,他接受不了,就算他不顧多年的情要和我離婚,就算讓我名聲狼藉,又怎麼樣?以為我是在和你商量?方鋭,你可以適可而止,也可以現在就把我殺了,否則,你就看看誰的下場更慘,你可以試試!」

事實上,她豈會為了對付一個喪心病狂的畜生,而親手毀掉自己呢?一旦失去摯愛,她真的不知道也不敢想象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

利用法律途徑玉石俱焚就真能解決問題擺這個惡魔麼?不,只能説對方鋭的瞭解越多,她心裏就越加沒底。可是一次次的妥協又怎樣?換來的不過是這畜生的得寸進尺,到了今天還牽扯到了她的孩子,她本無法容忍也不可能接受,她必須讓方鋭知道她的底線在哪兒。哪怕僅僅是一種試探也毫無姑息。

方鋭的臉更黑了,「呵呵,説得漂亮,真特麼的夠漂亮,李美琳,妳自己在牀上成了什麼樣子,也聽一聽啊,今晚怎麼來的,是不是我你的,那麼多人都看着呢,就憑你這點計量,天真了吧。」

美琳卻淡淡的:「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了,你和我的每一次通話,每一條短信的內容,也都是有備份的,加上這些,你覺得夠了嗎?」

美琳是個很聰明的人,見方鋭已經是厲內斂的樣子,補充了一句:「你當然可以請律師,但是我告訴你,本市最有聲望的律師事務所也有我的股份,而那幾個頂級大律師和我李美琳的關係,也就不用説的太明瞭了吧?」

她確實和一個叫郭勇的在律師界的名人有些情,而且是大學裏的同學。誠然美琳知道郭勇對她很有意思,是大學開始就在暗戀她的,可能因為當時追求她的男生太多,郭勇出於自卑而無從向她示愛,直到她結婚生子後,郭勇才終於放棄了單身的念頭,但是這並不影響後來她和郭勇以及郭勇身邊一些律師界的英在工作上的一些合作,當然也僅僅如此而已。

看着方鋭,美琳將粉餅和手機放回包裏,「尚且不説法院怎麼判,你別忘了,照片上着臉的不單單是我,我不管你和他們之間有什麼關聯,一旦此事曝了光,讓他們知道是因為你方鋭,我倒很想知道,他們會不會放過你呢?嗯?人不所勿施於人,不會不懂吧。」

包括當時正爆在美琳體內的兩,照片上一共赤的呈現着六陰莖;金融界的幾個大腕人物和一個有夫有子的女行長,還是在飯局上就發生的事情,這要是傳了出去,後果可想而知,有誰會願意因為此等醜事身敗名裂自毀前程呢;然而,即使留下了照片,那場醜事卻絲毫不曾外揚,彷彿就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或許美琳並不知道,事後是由該店的首席經理親自獨自清理的房間,至於那個倒黴的服務生女孩,自那天后就再無音訊。但是美琳心裏清楚,事情並非出於偶然,而照片之所以會落到方鋭的手裏,也絕對不是巧合。

(女服務生送湯進包間之時,才跨進門,湯就灑了;處女之身的女孩,豁然直面雅間裏好多的赤的陽物,將那個身材爆好,已經是光着股的女人圍在中間,她受得了嗎?女人一手一地握着,接吻的卻是另一個男人,幽亮的燈光讓女孩清清楚楚看到了女人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紋,她手指上的鑽戒,以及她尷尬失措卻滿滿都是銷魂的表情。女孩萬萬沒想到,她只是出於好意,想替同事把湯趁熱送進那房間,卻被嚇得當場就哭了出來...

他們事先在果汁裏下的藥堪稱藥楚,以至當晚,美琳是被人送回家的,直到翌早上醒來意識才完全恢復清醒,因為藥過猛的緣故,導致她當着他們的面就無所顧忌的接起了呂母的電話...

説起美琳的婆婆,呂母這十多年來心裏最大的欣,就是有了一個温順嫺,聰慧能幹,絕對讓她稱心如意的好媳婦。

相比兒子建峯,美琳的出身和學識修養是好的太多,而如此一個自小養尊處優的八零後女孩,過門後卻是與其二老絲毫沒有隔閡,而且在相處中時時都能受到兒媳的親切,體貼,和關懷。

呂母非常喜歡媳婦,欣賞媳婦,甚至打心裏將美琳視為己出:就説當年美琳身懷六甲和坐月子的時候,呂母寧可苦了自己,也定要幫媳婦養好身子,把媳婦照顧的那叫無微不至;家裏遇事,呂母不找丈夫兒女在先,反會和媳婦傾訴,而聽聽媳婦的想法。這是親朋好友看在眼裏,羨慕妒忌在心裏的婆媳關係。

只是,人無完人,必先自擾,要説在呂母心中毫無顧忌,就有些牽強了:媳婦畢竟太優秀了,單説美琳那樣貌,那身段,那聲音和氣韻,是個男人誰不心動,並非呂母她杞人憂天,畢竟社會相當複雜人心又難測,圈裏有隻大肥羊,誰不怕虎狼惦呢,況且這還無關於女人是否水楊花,或是出於虛榮心的作祟或其他的一些需求;關鍵,他兒子還時長不在身邊。

好在一直以來,呂母所看到的媳婦始終安分守己,工作之餘還能把家裏照顧的井井有條,兒子的所有細節孫女的素養和舉止也都看得出她是個好女人,所以在得知美琳想生二胎之時,還由心的對媳婦生出了一絲説不出的愧疚。

但是那晚,那晚畢竟她兒子不在上海,孫女又在她的家裏,萬一在電話裏讓呂母聽出媳婦的聲音有什麼不對...別忘了,呂母也是女人,是個過來人。

之所以説那次是有驚無險,因為在接起婆婆電話的時候,正被男人們左擁右簇着的美琳已經光着股,一就貼着她的身子,一對大子上兩顆十分而已經處在興奮狀態的頭,才剛從他們嘴裏鬆開。

起秀髮,接過手機時,她很是尷尬的看了看腳下濕噠噠的地板:「喂,媽……是呀~還沒有呢……不要緊的,你説吧……嗯~嗯……還有幾份案子要審核呢,最近是忙了一點……嗯~嗯……沒事的,都已經習慣了……嗯~你説……喔~應該是在書包……最外面的格子裏面……嗯~我親手放的……有嗎?……哦,孩子睡了嗎?……是嘛~辛苦你了……嗯~我知道,我懂……嗯……嗯,好……一有時間我會過來的~嗯……嗯,放心吧……嗯,好,再見。」

—啪—!

「~啊~!」幹什麼~!~唔...唔!...你們,你們做什麼呀~差點被你們害死了...唔~唔!唔...啊~這麼多,來不及的嘛~唔!~!~唔~不不要一起、你們不要一起~唔~!...還説呢你們~啊~~唔~唔...不不要不要...讓她出去好不好,老王你放她出去呀!...不要,不行的,怎麼可以這樣呢~難看伐啦~別別別,不可以的~會被她看到的呀~等一下~等一下!~噯,啊~啊呀嗬澀一¥%~~我不想,不要~受不了了真的開始有覺了~!唔~唔~!~不可以這樣的~啊~~別別別讓她出去~讓她出去~要看~啊~~!伐嘞了~伐嘞噻了~&%×澀一了~伐嘞噻了吆夨嘞了吆夨嘞了啊~~~!~~啊~~啊~~~~~」

汁飈而出,一次次接連不斷,直到到停下,整整不下三十多秒。那叫越羞,越,越,越多,越多,還就越羞……看的那年輕的女侍者目瞪口呆,嚇的她淚水都幹了。

大約兩小時後,餐廳經理的辦公室:

「經理...嗯...那個...」

「怎麼了?説呀。」

「那個...他們都走了,只是,只是那房間...經理,你最好去看一下。」

「到底怎麼了?」

「那,那裏面實在是一塌糊塗,牆紙窗簾玻璃上也到處都是的,我看那沙發明天應該是不能用了。」

「怎麼,都是?」

「不像,哪會那麼多啊,我倒覺得,像是那個女人的,而且,有一股腥氣。」

「……」

「那,要不要先清理一下?」

「剛才除了你,還有誰進過V9?。」

「沒有!他們一走我就把門鎖了,就是那個女人的內褲,落在包間裏了,像是很貴的那種,不過,已經一塌糊塗了,你看怎麼處理好啊?」

「哏,你別管了,你現在就給我通知下去,叫他們今晚都給我準時下班,一個別留下來,營業額什麼的,明天午時前上來就行,哦,萬一李政上級有人查賬的話,你讓他直接找我,知道麼。」

「好,明白。」

「你聽着,我再説一次,今晚這事兒,你聰明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沒看到,不管以後誰來問你怎麼問你,即便是警察也一樣,你要知道,這要是傳了出去,別説是你,我,也吃不了兜着走的,懂不懂?」

「呃,經理你放心,你儘管放心,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小祁怎麼辦?」

「...她人呢?!」

「就在樓下,她出來之後一直在哭,我問她什麼又不説,看樣子那刺受的是,真的不輕。」

「擦,活該...」

「經理你説什麼?」

「你,趕緊叫她上來一次,要是她問你什麼,知道怎麼做吧。」

「嗯!我懂。」

「對了,剛才沒有驚動到其他客人吧?」

「應該,沒有吧。」

「什麼叫應該?你個大廳經理只會給我『應該』兩個字?!」

「不是,咱們的隔音這麼好,反正我是沒聽到,而且大廳裏的雜音又大,應該聽不到的。倒是雅間門口那兩個傢伙一直守在那兒,旁人怎麼想就不知道了。」

「一直守着?他麼的一直守着人怎麼進去的?你人呢?」

「不是經理,當時我去廁所了,我事先跟她們説過的,誰知道這傻……」

「行了行了,快去吧,先叫她上來,再通知他們。」

「好好,好。」……)

再看一眼方鋭,美琳的臉似乎已經平靜了許多:「坦白説,今天晚上我的確是很享受,所以請你記得替我謝謝他們,好了,再見。」

方鋭在美琳的「再見」一出口後神就變了,見美琳拿起包要轉身離開,他一把擋住了美琳的去路,盯着美琳的臉上在幾秒鐘之間有了十幾種表情:有錯愕,有失措,有憤怒,有疑惑...

「急什麼,等我把話説完再走也不遲啊。」

不等美琳開口,她跨前一步走到美琳面前:「何必那麼認真呢,玩玩而已,玩不起説一説,何必要翻臉呢?」

美琳甩開方鋭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説完了?」

説着繞開他的身子繼續朝門口走去。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約你來我的公司?……就算你不想,聽我把話説完,你肯定不會後悔。」

聽他這樣一説,美琳的腳步停了下來,正如她所料的那樣,顯然方鋭必定另有目的,一個聰明的生意人又豈會去做些損人不利己的傻事而僅僅是圖個報復。

顯然,方鋭的尾巴已經漸漸的了出來,這也正是她所想要知道的答案。

第十二章

洗完澡後,方鋭剛在酒櫃旁的轉椅上坐下來,手機就響了。他看看號碼,直到電話第二次打來的時候,才接起來。

「怎麼不接電話?她還沒走嗎?」

電話裏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温柔嫵媚,卻隱含着一股説不出的凌厲。

「早走了,不過我現在很累,不想聽電話。」

「不是吧,方鋭?你也會累?我沒聽錯吧?看來今晚,你們玩的真是夠嗨的!」

「一般般吧,習慣了。」

方鋭用沙啞的聲音一邊説着,一邊打開了手機的免提,同時朝不遠處的大牀和地板拍了幾張很清晰的照片,在微信上傳給了對方:「吶,自己看。」

女人應該當即就能看到照片,卻過了好一會兒才説:「嗨...呀呀,嘖...怎麼的?沒把她給死,也算你們有本事。」

方鋭不削的一笑:「什麼事説吧,我真的很累。」

「你覺得我找你還能有什麼事啊?不見得每次,都要我來問你吧。」

方鋭想了想,了一支煙點燃:「好消息,壞消息都有,你想先聽哪種?」

「少兜圈子,直接説吧。」

方鋭又了一口煙:「那場宴會,她肯定不回去,你就別打這主意了,好在我看得出來,融資這件事,她十有八九會答應下來。」

「你跟她攤牌了?」

「對,她已經沒有退路,不答應還能怎麼樣?只不過,時間上我還説不準,我想你也不至於那麼急吧?」

女人才顯得有些興奮,但聽他説完後,口吻立刻就變了:「我急不急你不知道?方鋭,咱們説好三個月的,你看看現在還剩下幾天了?公司可是你自己的!你到底在想什麼?」

方鋭沒有接話,卻是先將桌上的半瓶軒尼詩在杯裏倒滿,那還是劉光耀用過的杯子,可以明顯看到杯底還沉澱着一些女人護墊上留下來的污濁,跟着酒的波動在懸浮不定。

方鋭喝了一大口才緩緩的説道:「我怎麼想,就得看你怎麼做了...如果你肯再加點籌碼的話,我想不需要很多時間,你看怎麼樣?」

「你!…」

女人慾言又止,似乎在強壓着情緒,而同時又好像在思考什麼,再開口時,她的語氣已經有些軟了:「可以,但要是你做不到,你的另一個承諾你想怎麼兑現?」

「這你急什麼?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唄,我只是真的很納悶,你和她到底有什麼恩怨要你如此勞師動眾?目的該不是她就範這麼簡單吧?」

顯然,方鋭美琳身上的所作所為,其中必定另有隱情;即使眼下就算方鋭對對方的底子有所瞭解,可是就這點而言,還真的絲毫沒有頭緒。

女人笑了笑,淡淡的:「不該你知道的,最好別問,對你我都沒好處。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李美琳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多少男人跟她上過牀了,你看,誰又真正得到什麼好處了?

女人,特別是她這樣的女人,我勸你還是多用點心思,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還賠上夫人,到那時,我可幫不了你。」

見方鋭一時沒有反應,她接着説:「不過還是那句話,我不想把事情的太大,也不希望此事牽涉太多人,尤其,是那個女人。」

方鋭知道她指的是誰,聽到這裏臉上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説不出是唐突,還是鄙夷,直到被她連續問了幾次還在不在的時候,才開了口:「你説的,是小靜?」

女人卻答非所問道:「呵,對了,老王那邊怎麼樣,他不會有變故吧?」

「他?他巴不得李美琳早點出事呢,再説,他在我這裏的股份,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怎麼不問問我還想要多少?」

女人大笑:「呵呵呵...方鋭,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怎麼説呢?要多了,我怕你承受不起的。好了,記住你今天説的話,就這樣。」

不等方鋭再開口,對方已經收了線。只見方鋭表情僵硬地一把丟了開手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點燃一支煙,轉過座椅人朝向了窗外,看着夜景中車如織的暗紅的馬路,再狠狠的了一口,他深邃的目光裏充滿了陰鷙和猙獰。

淮海路上的一家星巴克,一個靠窗而坐的女人正目光遊離地看着窗外的夜景,指間的調羹有意無意地攪拌着杯中的咖啡。

女人長得很美,一身的氣質有種説不出的卓爾不凡,的洋裝緊緊地裹着她的身體,勾勒出前十分驚人的線條,一件茸茸的披肩披在身上,給人的覺時尚高雅而不乏,雪白修長的腿在短裙下也就顯得更加人,長髮微卷,風情萬種,伴着女人十分優雅的坐姿,着實引着不少人的目光,直到美琳的出現。

「乜靜...等了很久了吧?..千趕萬趕呢,還是晚了...」時間倉促的緣故,約了乜靜一起吃飯的美琳沒有來得及換下職業裝,就來到了這家她和乜靜經常光顧的咖啡館。

在乜靜對面坐了下來,美琳看着她,目光裏帶着一絲淡淡的歉意:「臨走時來了一個客户,説是總行引薦的,還是急等着要放款的那種,有什麼辦法呢,這樣吧,晚上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在一個系統工事了多年讓美琳和乜靜幾乎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友,只是平時她很少遲到。

「知道你忙,不是叫你別趕了麼,你看你,路上一定開的很快吧?」乜靜深知美琳的品味,很清楚美琳喜歡哪種咖啡,讓服務生遞上自己早已點好的摩卡之後,她的目光在美琳領口間那一片由於肌膚白皙而豐滿的像是隨時都會爆開的地方,羨慕而俏皮地看了一眼。

「我們的大美女,這才幾天沒見呀,怎麼又胖了一點……我猜,定是你家婆婆知道你想生孩子,她太高興,給你補的太好了吧?」

「啊?有嗎?很明顯嗎?」

「是太明顯了好不好!你這身衣服,再穿的話,就等於是在考驗男人的極限了。真不知道,你們支行裏的那些男士們受不受得了啊。」

「哈~你呀,才剛剛見面,就拿我開玩笑是不是,小樣,難怪沒人敢要你呢」

閨密相見,少不了看似調侃而親密無間的開場白,兩個女人的情真的很好,好到話題會自然而然地引申到一些很隱私的地方,比如説最近過的怎麼樣,一個晚上有幾次...

隨便聊了一些常的瑣事後,她們決定去附近的一家本料理吃飯。不過紫珊因為有事才約乜靜的,咖啡喝了幾口之後,她從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來。

「你看,這家公司的基本面還算可以的,經歷過三次重組,註冊資金是一千萬人民幣,股東的成分比例呢比較懸殊,之所以沒有成功上市,可能是因為當時的市場環境不好,也可能因為股東們自身的原因,不過,我初步確定資金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乜靜,我想你有空幫我調查一下吧,關鍵,是股東的一些內部資料……」

顯然,美琳是想借用分行的渠道更加全面的瞭解一下宏達集團,如果真的要幫方鋭的公司上市審核其還款能力的話,就必須挖掘出企業的底子以及在銀行債務方面的所有數據,只有這樣才能深入地瞭解到方鋭的背景,而作出判斷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出所料,乜靜大致地看了一下文件,很果斷地就答應了。從表面上來看乜靜肯定察不到美琳真正的用意:她是一個局外人,有些事情即使旁人知道,就算她有能力幫忙,要美琳對一個身邊的朋友怎麼開口呢,何況,她真的不想把乜靜牽扯進來。

「好~放心吧,你的事呢當然就是我的事了,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兩週,應該夠了吧?」

「不用的,如果順利的話,三天後我給你答覆怎麼樣?」

「嚶……乜靜就是乜靜,辦起事情來就是給力,謝謝~」

「跟我還客氣什麼,不覺得很假嗎,嗯?」

歡聲笑語中,她倆七搭八扯地又聊了一些話題,可是,再開口的時候,靜嘴提到的事和人,卻讓美琳稍稍地有些意外。

她一邊收拾着文件,一雙美瞳很關切地看着美琳:「話説回來,琳姐,你自己的問題解決了嗎?他,還在糾纏你嗎?」

她所説的他,指的分明是顧濤,美琳的臉一下子紅了。

「啊?怎麼了?是不是有人説了什麼了?」

「嗯,我聽説最近你和他還是走的很近,其實……其實有一天晚上,我看到了。」

「你,看到什麼了?」

看着美琳已經是微紅的臉,乜靜的語氣還是很平穩:「大概一個半月之前吧,那天我剛好路過古北,我看到你和他從一家會所裏出來,原本我想叫你的,可是我定睛一看才發現...」(詳情見第八章-「你到底愛不愛我」)

乜靜並沒有把話説下去,氣氛卻已經陷入了尷尬,尷尬的美琳都不知道要説什麼才好:她的朋友當中,只有乜靜很清楚她和顧濤的關係,當然也就包括一些她不為人知的過往,雖然那是因為她酒後的失言所致,那天她的心情很差喝了很多酒,但事後就再也沒有提及,有些事情,即使關係再密切,説的很明瞭,不如心照不宣的好,乜靜向來很知趣的,可現在,為什麼要提呢?

美琳笑了笑,帶着苦澀和難堪,她轉過頭去,看向了窗外:「你想説什麼呢?」

「乜靜直言不諱道:「我瞭解你的,你不喜歡,你就不會勉強自己,琳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呢?説真的,我也看得出來,他和他們不一樣,你……是不是已經愛上他了?」

空氣再度陷入了冰點,美琳真的沒想到乜靜今天會如此反常:即使在外灘九里的那次(詳見第六章—一百分的男人),乜靜當時也在場,而且她知道事後是乜靜清理的房間,而每次面對乜靜時,她都會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和糾結,很丟臉的,真的很丟臉。可卻是這樣一句關切之語,此時此刻讓她心底的羞意和內疚放大了無數倍,硬生生的擱在她面前讓她想要回避都很難。

她深深地了一口氣,再次收回了窗外的目光,看了看乜靜,「...好吧...我不否認,我的確是很欣賞他,甚至用得上『喜歡』兩個字。

看着桌上的咖啡,她的語速慢了一些:「認識建峯的時候,我沒想過這個世上會有第二個男人能讓我心動,他很幽默,很聰明,也很懂體貼。」

「你知道,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他不顧一切的對我伸出了援手,幾乎是時時刻刻地,他都會給我驚喜,讓我開心,雖然起初只是動和,但時間久了...情這種事呢...」

她遲疑了一下:「而且有時候,他……真的很懂我需要什麼,他的『壞』,比我老公強多了...」

乜靜有些詫異:「可是,你就打算和他一直這樣下去嗎?如果他是認真的,以後你怎麼辦呢?你老公怎麼辦?」

沒想到平裏文文靜靜,很容易害羞的美琳會把話説的那麼直接,他的壞,不就是指牀上的那些事麼。

美琳認真地看着她:「當然不會了。就像你説的,彼此一旦有了情,時間拖的越久,傷害就越大,不止是對他,對我,對建峯都一樣的,」事實上,她早已經對顧濤表明了心意,不管顧濤怎麼想,她和他都不可能有將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説道:「你不用擔心,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該怎麼做我心裏有數,終究,是會了結的。」

她沒有再説下去,説多了延伸到其他的話,只會平添出她更多的難堪和內疚。

乜靜卻直接把話接了過來:「這麼説的話,你想再生一個,難道有一部分因素是因為他?想讓他徹底死心?還是你自己難以割捨呢?可這樣,不是很委屈了自己嗎?」

她很聰明,輕易地就把話題帶開了。

美琳看着她:「你呀~瞎想什麼呢,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呀,告訴你吧,我和我老公早就有這種想法了,一方面因為妞妞一個孩子,很孤單的,家裏有兩個呢,互相還可以照應一下,對她們的成長也是好事情,對不對?再説我知道,他也喜歡小孩兒的,要不是前段時間是我事業的關鍵時期,可能已經有了。」

「真的?」

「等你以後做了媽媽,你就懂了。」

美琳端起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靠在座椅上,一雙人的眼睛裏似乎明亮了一些:「好了好了~別光説我了,你怎麼樣,你的白馬王子到底出現了沒有呀?你再這樣下去,真要成舉世傳奇的齊天大剩了,真是夠篤定的。」

在她的幾個朋友中,只有乜靜至今還是單身,至少,美琳知道的就是這樣。

乜靜笑了笑:「這種事情要看緣分的,該來的總會來,急也急不來的嘛,再説我現在不是好的,哪像你呀,有那麼多事情要牽掛,結婚成家有什麼好的,我還想多玩幾年呢。」

她説的很坦誠,笑也顯得很自然,美琳看着她「好吧,不過你要記得在第一時間讓我知道,嗯,我這個姐呢可要幫你好好的把一把關的,知道嗎。」除了品味相近,她和乜靜彼此間很有默契,而且,她真的很喜歡乜靜的脾氣和為人。只是言語間,美琳卻覺在乜靜的眼睛裏似乎劃過了一絲淡淡的落寞,無奈,和心酸。

又聊了一些瑣碎的事情後,她們起身離開了咖啡館,轉眼間成了街上最為靚麗而醒目的風景。美琳今天只是隨便地化着淡妝,可還是讓身邊的乜靜失了不少,好久沒去海邊了,美琳的皮膚顯得格外白皙,紅潤,細膩而充滿光澤,一頭濃密的秀髮緻地盤在腦後,伴着前微顫的豐滿有一種説不出的驚豔和高貴,她分外豐腴的股被絲滑纖細的九分褲緊緊地包着,哪怕看上去肥肥寬寬的,但就是很有味道,很引人的目光。

因為今晚不用接女兒回家,晚餐後,美琳還請乜靜在市中心的一家養身館裏做了一次按摩和水療。

看了看時間,她微笑着説:「...都快11點了,乜靜,我車就在附近呢,我送你吧。」

「不用,打車很方便的,你也忙了一天了,早點回家休息吧。」

「哦對了,我可能過一陣子會帶妞妞去一趟迪士尼,你有空的話呢,就一起來吧。我看這孩子呀,一定是想你了,還經常問我什麼時候能見到阿姨呢。」

「哈,是嘛,你女兒真是越來越可愛了,我還真的很喜歡她呢,那,大概會在幾時呢?」

「……現在還定不下來,等我忙完這一段吧,估計會在下個月,這樣好不好,我訂好了酒店再跟你説吧,去的話呢,就是兩天,咱們住一晚怎麼樣?」

「好,那就這樣説好了,嗯,那我走了。」

「好,拜拜」

「拜~」

在街角分手後,乜靜卻沒有直接打車,她轉身看着在人羣中美琳遠去的背影,笑意自她的臉上一點點的消失了。

拿出手機,乜靜下意識地點開了相簿,打開了其中的一個視頻,同時把音量調到最小:只見畫面中央有一張碩大的牀,牀上,一個股對着鏡頭的女人正被上下兩個男人緊緊的夾在中間,清楚的可以看見,在女人的陰道和眼裏,那是碩壯有力的兩陰莖正以不要命的幅度和節奏,接連不斷地大肆宣着他們對女人的「愛意」。

牀震的看似就要塌了,只見女人股外的兩對丸上下劇烈跳噗,重重地相撞,化作兩道殘影在那眼間大肆錯,而女人分外白皙豐腴的股就像是一朵盈盈盛開到極致的雪蓮,對着鏡頭大大的崩開,綻放着,牀單上越來越濕...

乜靜看着視頻笑了,她的笑裏都是諷刺,陰冷,以及殘忍。緊接着,她撥出了一個很悉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而話筒裏傳出來的,是方鋭的聲音...

又是一個週一的上午,美琳款款玉步地從洽談室裏走了出來,身邊跟着兩個西裝筆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美琳的嘴角掛着微笑,輕輕地和他們握了握手。

「會的會的,你們的財務審計報表我已經看了,只是最近呢,政策上不是很穩定,程方面呢還是要走一下的,這樣吧,你們先去我的辦公室坐一會兒,我很快就上來...」

就在美琳走向大廳的另一端時,一個在櫃枱就職的中年婦女一雙眼正直直地盯着美琳的背影,開口就對身邊一個年輕的女同事説道:「瞧瞧,瞧瞧她那皮膚,那身段,還有那股,嘖嘖嘖...真不知道平時怎麼保養的。」

女孩兒卻玩笑着回應她:「人家那可是天生麗質,怎嘛,你羨慕妒忌恨了?」

中年婦女的眉尖跳了跳,把話説的更直接了:「你要知道,她一開始坐的就是你現在的位置,這才幾年吶,你説這才幾年,啊?成行長了?呵,你説她靠的是什麼?」

女孩抬起頭看向她:「噯!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李總很勤奮的,人家是真的有本事好不好,這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攻下了Cpo的學位和各種證書,再説,人家可是結了婚的,和老公的情還很不錯呢,你今天怎麼啦?」

中年婦女不削地斜了她一眼,笑了起來:「呵呵呵,説你吶,你還真的不成,你姐姐我活了幾十年,什麼事沒見過沒聽過,要説咱們這行長,她股上乾不乾淨,天知道...」

説着她扭着肥肥的肚腩生了一下懶,接着茫然地一個轉身把她下了一大跳。

「呃!顧,顧經理...」

只見面無表情的顧濤從中年婦女臉上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年輕女同事,就掃向了那一疊疊的鈔票:「外資銀行的薪酬是比較高的,但銀行看中的不是你們八卦的本事,你活了幾十年,是打算提前退休呢?還是另謀高職?」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説一次,下不為例。」

並沒有去理會她倆的反應,顧濤轉身就離開了大廳的辦公室,臉顯得很難看。最近,他的心情已經很低落了,人也就了許多,任何一句有關美琳的言蜚語都會刺痛他的神經,雖然女孩的話沒有惡意,可那句「和老公的情很不錯」還是讓他很受傷。

他可是一個帥出天際,憑着睿智和情商會讓許多女孩兒情不自愛上的男人,就算當初美琳的動容並沒有讓他很意外,恰恰是因為這份來之不易的情給了他太多的滋潤和成就。可明明已經握在手心裏的幸福,怎麼會像鏡花水月一樣説散就散了呢?

忙了一上午,顧濤回到辦公室,剛剛坐下,電話就響了。

「顧經理,副行長有事找你,你有空儘快去一次她的辦公室吧。」

「好,知道了,謝謝。」禮貌地回應着美琳的秘書,顧濤的眼睛裏都是暗淡和落寞:想想以前,美琳要見他會直接打給他的,哪怕就是一條短信,又豈會讓秘書來傳話呢,她真的變了,變的讓他不敢相信,無法接受。

可是看了看時間,顧濤心下轉而生出了一絲小小的興奮來,當下,不正是午餐的時間麼,而且,美琳已經有很久沒主動找他了。

帶着一絲期盼,顧濤先來到衞生間,用熱水洗了吧臉,對着鏡子將自己好好地整理了一番,重新打過領結,出潔白的牙齒,他對自己帥氣的笑容到很滿意,臨走還清了清嗓子,挑了挑發尖,直奔美琳的辦公室了。不過這次,在進門前他還輕輕地敲了敲門。

碩大而整潔的辦公室裏,瀰漫着一股淡淡撲鼻的芳香,是他很悉的味道。

美琳端坐在辦公桌後,稍稍有些倦意的樣子還是那般清新靚麗,因為一身緊緻的職業裝,顯得風韻十足,她真的很美,是那種緻的面容加上氣質極高的契合度,給人一種很舒服的覺,而使他的心又活躍了幾分。

可是看着顧濤,美琳的神幾乎沒有發生變化,淡淡的,目光清澈且平靜,不知為什麼就是讓空氣充滿了一種説不出的壓抑和冰冷。

「這家擔保公司是你引薦的,對吧,這些客户都是他們的,已經連續逾期很多個月了,人都無法聯繫上,怎麼回事?」充滿質問的口吻,美琳看着顧濤簡直就像是對着一堆垃圾一樣。

「別説你不知道,不過你知不知道呢其實也無關緊要,告訴你吧,分行現在已經在查了,以前類似這樣的案例幾乎沒有發生過,我只能説,一旦驚動了銀監局的話,顧經理,自求多福吧。」她的語氣裏都是疏離,而最後那一句還帶着十分的輕佻和冷漠。

顧濤吃驚地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美琳,微微的張開嘴卻不知道説什麼才好。

「美琳,我...」

別説就此事而言,顧濤沒有心理準備,他本沒想到那家公司會捅出這麼大的簍子而引火燒身,而就是眼下美琳對他的態度也完完全全地出乎了他的意料。

居然,沒有一點點的關心,換做以前,這個曾經給過他太多快樂和自信,在牀上無數次喊他老公的女人,就算不為他急哭了,也一定會設身處地的和他聊一聊,好好想一想要怎麼幫他,救他。

就在不久之前,他還美滋滋地想着和要美琳去哪家餐廳,怎麼和美琳好好地談一談,解開美琳的心結。他當然還記得美琳的經期以及每個月的哪幾天裏她很需要,只要美琳不拒絕,今天他應該能扭轉局面的。

他就是有這種自信,與生俱來的情商和魅力,他很懂女人的心思瞭解女人的弱點,能在身心上同時給予她最大的滿足和快樂,而讓一個原本貞潔無塵的人為他動了情而不可自拔。

可是面對現在的美琳,顧濤覺自己就像是個傻瓜一樣,腦海裏盡是一片空白。

「怎麼,會這樣?美琳,美琳你聽我説,他們和五大銀行也都有合作,你知道的;雖然我對他們説不上知知底,但至少沒上過黑名單吧,這會不會,會不會是巧合呢?這樣,你給我一點時間...」

想在事業上幫美琳一把,他才以個人名義向銀行牽線了這家公司,哪裏知道會引來這種結果,其中當然有他推卸不了的責任,而現在他更加擔心美琳會怎麼看他,這不是雪上加霜麼。

美琳有些不耐煩地翻了一個白眼,不想再聽顧濤説下去。

「聽着,我不管你怎麼做,我要的是結果。週五之前假如你收拾不了這個爛攤子,大不了銀行直接申請備案,拍賣房子,一手房不存在户口糾葛,最多也就是時間上的問題,是蓄意的也好,無心的也好,巧不巧合都無所謂,但,別説我沒提醒過你,就現在這種局面,誰都幫不了你的,我……也不會幫你。」

顧濤的臉黑了,上美琳冰冷的目光,他就像吃了成千上百隻糞堆裏的蒼蠅,一時間無法下嚥的苦楚,而美琳聽似温柔卻滿含凌厲的口吻,如同無數把利劍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膛,刺的他心頭上鮮血淋漓。

為什麼?就算是想讓他徹底死心,她怎麼可以做的如此絕斷,一點都不顧念舊情?他知道她明明是愛他的,至少是喜歡他的。

「李美琳!你!」

「我怎麼了?嗯?你是覺得我説的不夠清楚,還是要我教你該怎麼做?顧濤,你吃銀行飯也有些年頭了吧,想不想做下去,要不要把事情大,自己看着辦吧。」

「行了,你可以走了。」

美琳對他的情緒完全視而不見,和他説話的樣子猶如喝了一口涼白開一樣淡而無味,喝了一口涼白開她又會有什麼覺呢?總之,覺多看他一眼,也是在費時間。

顧濤的一顆心徹底沉了下來,他向前一步:「美琳,你何必這樣?當時你還沒坐上這個位置,業績考量是你最在乎的環節,沒錯,你不差客户,你一直都表現的很好很出,可是我做的一切,不也是為了你嗎?」

他第一次用這種口吻和美琳説話,甚至一時間都不能控制情緒;他是有自己的打算,但絕對不存在向美琳「哭求」的意思;的確,他很想挽回美琳的心來,卻絕對不是靠懇求的方式,更不希望只博取美琳的同情和憐憫。可眼前的美琳已經變得如此的陌生。

「美琳你相信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不奢求什麼,既然以前我們能夠坦誠相對,彼此都很開心,以後為什麼不行呢?我知道你有家庭,你愛他,你有你的行事作風,你不想被情牽絆,對吧?可是我不介意,你想想這一年來,你的改變有時候都讓我看不懂,但是我有為難過你,給過你壓力嗎?」

他深情地注視着美琳的眼睛,因為美琳沒有看他而有些狼狽:「你想再要一個孩子,不想因為我的存在於心不安,對不對?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但是美琳,就這件事來説我不但不會成為你的負擔,而且我會祝福你支持你的;你知道嗎?我是可以讓自己過的很瀟灑,活的很隨,可是我不能沒有你,為什麼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呢?」

終於還是吐出了心聲,不管自己顯得有多賤,也非要得到他想知道的那個答案。

美琳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再抿一口茶,一雙眼睛這才看向他,依然是平靜無波,「説完了?」

顧濤在美琳的目光下更加的狼狽了,「不是,美琳...」

美琳打斷他,淡淡的:「請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自我覺太好,你以為我對你這種人會有什麼情?呵,本來呢,我不想傷你的,既然這麼説的話,好,我告訴你顧濤,你在我心裏……什麼都不是,而且你要知道,任何一個和我上過牀的男人,都比你強多了,你當自己是什麼?我的生活和你有什麼關係?有時間和力呢,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

情這種事實實難以割捨,美琳長的是一顆平常人的心,自己的心也很痛,可如果不把話説的狠一點,又怎麼讓自己從中徹底解呢;方鋭的出現已經讓她夠心煩了。

「你真的可以忘得一乾二淨?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不信,你不是這樣的!美琳,你憑良心説,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零時的玩伴?排遣空虛、填補寂寞的遊戲?你居然還拿那些人跟比我?美琳,這還是你嗎?」他愛的那麼卑微,而他要的或許只是美琳的一份依賴,一份給予,哪怕只是在她需要時才賴以依附的知己,或者説只是純粹意義上的Sp,他也心甘情願。

美琳還是淡淡的:「對不起,讓你失望了,如果不想我小看你的話,以前那些事請你不要再提,沒有任何意義的,懂嗎?」

「美琳,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是不知道...」

美琳甚至都懶得去看他一眼,「什麼都別説了,我不想聽你廢話,請你出去!」

直接拿起電話,按了一下座機上的回應鍵,對秘書輕輕的説:「把電話接進來吧。」

她逐客的意思已經相當明顯,本不給顧濤一絲的縫隙。傻傻地看着美琳,顧濤啞口無言,心裏生出了從未有過的無力,顯然,曾經那個被他掌控着喜怒哀樂,為他而發生了改變的女人已經不見了,剩下的只有上下級之間的隔閡,冷漠和距離。

不走又能怎樣,以美琳的子和脾氣,他再説什麼可能不但無濟於事,反而適得其反。失魂落魄地,都忘了拿走桌上的文件往門口挪去。美琳並沒有等顧濤離開就接起了電話,讓他隱約的聽到對方是個男人。

「怎嘛,這個時候找我,不是想請我吃飯吧……不行~今天沒時間,人家一早忙到現在,下午,還有三個會呢,改天好不好……好啦~知道我在忙,還那麼多廢話,説吧……討厭死了~你當男人都是你呀,你再説的話我掛了……收到了,我一大早就提上去了,快的話呢,後天可以有結果的……切,您徐大董事長的事情,當然要特殊對待,你説呢……昨天就給你申報了,還是用的特批渠道,否則五千萬以上的金額,至少也得等上一個月吧……嗯……對呀……沒辦法,分行的辦事效率,你知道的,急也沒有用的,反正一有批覆呢,我會跟你説的嘛……擔心什麼?……嗯……嗯……拿以往的慣例來看,應該可以,再説合同依舊的話,有些環節就不用再走一遍了,至少利率上我可以保證的……會的~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事情給我了,你心什麼心呀……」

説到這裏,美琳的聲音和語調明顯又輕柔嫵媚了幾分,「人家不是不方便嘛…對呀……嗯……他沒説呀……不是訂在後天的麼?……知道~……知道的~……哎呀,你煩不煩吶……哼,那得看你的表現了,要是你不行的話……行啦行啦,當人家沒説好不好……嗯~我倒無所謂,你們喜歡就行咯,就是房間最好大一點……好呀……嗯……噯説好了,別像上次那樣了,最近我老公在的,不可以太明顯,知道嗎……真的?嘻,虧你想的出來,真是的,讓人家怎麼説你們好呢~嚶……好~……好噠……嗯……嗯,拜拜~」

美琳和徐董他們約好的只是一場和新客户見面的很普通的飯局,她説的「別像上次那樣」,僅僅是指她那天不想喝酒。

(身為一個叱吒職場多年的女,一個支撐着銀行業務的主心骨,美琳很清楚有些尺度要怎麼把握而有些話該怎麼説才好,相信,只要她不情願,某種事情就不會發生,這畢竟不是孩子過家家,1+1=2。好在徐董等人也會有所顧忌,對一個牽涉利益的女人不至於亂來,雖然這也是最近他們才覺到的一些變化。

問題來了,何為非普通的飯局?簡單的説,嘴享受之後,換個地方,讓享受:曾經美琳和徐董他們之間有過多少次,可能她自己都記不清了,不説去酒店開房,單單在銀行的貴賓室裏美琳自己的辦公室裏少説也有過十多次不止,除了虹橋的那晚之外,在市中心的一些高級會所裏也發生過幾次,為了玩的更加刺,他們和美琳還先後去了一些上海近邊的度假山莊和温泉酒店,比如御巖温泉,他們很喜歡那邊的氛圍,尤其在山頂竹尖進行,有一種別樣的快

説起這兩個地產界的大腕也奇怪,各自掌控着集團半數以上的股權錢多的本不缺女人,可偏偏喜歡玩3P,還特麼就是特別的喜歡同時進行,那,可是很有難度的:兩,同時擠在陰道里一起發力,還得持續有力而大力地摩擦,要保持幾乎是一進一出的節奏,一般人能維持多久?忍得住嗎?哪怕在心理上也很難接受的,不是麼?這可要比DP來的難多了,偏偏兩個變態還就是有這能耐,幾乎回回能讓美琳出水來,舒服的那叫是一塌糊塗。

單説在外灘九里的那次,倆猛男在一分鐘內就讓她連續地來了六七次的高,最最舒服的時候,老公都喊了出來:「灑寧呃(誰打來的)?」

「...伐軌亦!伐軌亦(不要管他...)吾要到了吾要到了~啊~!~啊啊啊~~!~~」

「吆!吶老公呃迪唔(你老公的電話哦)!要接伐??啊?要接伐?」

「哪能接...哪能接啦……吾要到了~已經到了已經到了~啊!~~啊~!~~老公~老~公~澀一了吾吡噯澀一了……!~~~啊~~~~~」

「到了幾趟了?昂?港呀,幾趟了?昂?澀亦伐?啊?澀亦伐?」

「伐曉得...伐曉得幾趟了...吶伐個能噶吶伐各能噶唔一澀了~!啊~~啊~~~」

完事後,乜靜進房間的時候,看着那大大的牀,人都傻了。)

然而現在美琳當然是要不遺餘力的打擊顧濤,哪怕用任何方式,也讓他心灰意冷不再糾纏才是最好的結果。美琳收線的時候,顧濤直接衝了上來,一雙怒目苦苦盯着她。

「你怎麼還沒走?」

「你就説這個混蛋強過我,是吧??不對,應該還有一個,就是上次那兩個衣冠禽獸,是不是?你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他們都在玩你,利用你,拿你消遣,拿你發呢,美琳,你不要再丟人現眼了。」

他似乎失去了理智,看着美琳不以為然的樣子,恨不得一記耳光直接招呼上去,用那隻曾經和美琳做愛時煽她股的手,他就是有了想打人的衝動;顧濤平時不喜歡打人,更別説是對女人動手,還是一個他愛慕有加的女人;自打在虹橋的那晚之後,顧濤對堡利和金帝的那兩個傢伙已經生出了芥蒂,確切的説,那是恨,可當下他卻分不清自己恨的是他們,還是美琳。

「嫌棄我了是吧?覺得我沒權沒勢再也幫不了你,是吧?還是説,你覺得我,還不夠賤?」他是很聰明,但始終看不透美琳究竟是用心良苦要和他再無瓜葛,還是本就無視他的存在,他心裏一陣又一陣的痠痛,卻並沒有打算放棄。

美琳看了看手機,又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才看向顧濤,只説了一句:「他們是衣冠禽獸,那你呢,你又是什麼?」

給了顧濤一個輕佻的白眼,沒再理會他,起身後,拿起包,手機上按了一下,她走向窗前,似乎這個房間裏本沒有顧濤的存在,直到電話被接通後,才聽到她温柔委婉而丰韻動人的聲音。

「到哪了?……哦……不要緊,晚不了的,你慢慢開吧,半個小時夠了吧?……好……嗯……他們酒店訂好了,上午剛訂的……什麼意思?……我怎麼會知道……隨便吧,反正最近也沒有這個心情……嗯,是呀……嗯……哪家星巴克?……不用了,樓下就有的~你過來就行了……嗯……好,老地方見……嗯,拜拜……」

聽着美琳和那個男人的通話,也不知道對方是誰,顧濤的心裏湧起陣陣説不出的難受,而只會比剛才更加厲害:美琳今天穿的是一條十分十分包的褲子,她似乎有很久沒穿這種板式了,看着那豐腴渾圓肥碩的股,那雙修長圓潤的腿,以及那完美到極致的曲線和腹,他居然覺褲襠裏脹鼓鼓的難受,卻也因此不斷地加劇着他心裏的酸和痛。

腦中瞬間閃過一些曾經和美琳一起的甜時光,讓他深深地有了絕望,無奈和自卑的覺。

美琳回到桌前,從屜裏拿出一包小小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放進包裏,同時在電話裏告知秘書,她去分行開會今天不回來,便還是看都沒看顧濤一眼,打算離開的樣子。

顧濤趕緊將她攔住:「美琳,對不起,我,我也不想説這麼説的,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能沒有你啊,如果你覺得我哪裏做的不好的話,我一定會改!」

「我保證,以後但凡你老公在的時候,我就乖乖的消失好不好;不管你怎麼應酬,不管你和誰,我都不干涉,或者像上次那樣陪在你身邊,也可以的;等你有了孩子,在你懷孕期間,哪怕是哺期的時候,只要是你不方便的時候,我絕對不來煩你,好嗎美琳?」

他真情,無所不用其極,到了這個時候他什麼都顧不上了,什麼顏面,男人的尊嚴,他在美琳面前的幽默,灑,一切的一切統統拋之腦後,只希望她不要拒他千里之外。

美琳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傲人的脯對着他:「...你怎麼還不明白?做人呢最主要的是,要知道自己有多少分量,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也不必勉強。我不是説了麼,你有神呢,還是好好地想一想,怎麼收拾殘局,救你自己。」

最後,她輕輕地加了一句:「這個丟人現眼,我還給你。」

優雅而清脆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空氣裏依然瀰漫着美琳淡淡的香水味,他知道,這是美琳在某些天裏,習慣用的一款,也就是那天晚上,她去見徐科和吳昊時,用的那款。

顧濤還是不敢相信,也不願接受美琳給他的事實,他在原地站了幾秒,突然間就追了上去,不知自己還能對她説些什麼,但就是追了上去,他看到美琳走進電梯的背影,趕到時,門已經關上了。

只是,在門關閉的時候,顧濤在電梯門框的玻璃鏡上,清楚地看到美琳的眼睛似乎微微的有些濕潤...

接下來的一週裏,方鋭始終沒出現,似乎從人間消失了一樣,卻不會因此讓美琳的心有一絲的鬆懈,尤其是在乜靜手中得到他的資料之後,她覺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這麼簡單。

總算,通過她的人脈和乜靜在總行的關係,顧濤惹出的麻煩算是有了圓滿的解決,至少美琳不需要再為此煩神,而釋懷了很多內心深處的愧疚和不安。

有些時間沒在外面吃飯了,下班後和建峯去學校接了女兒,一家三口在一家常去的餐廳吃了晚飯後,又帶女兒去時代廣場走了走,在商場裏買了些玩具,還在商場的兒童樂園裏玩了近一個小時,看他們一大一小玩得都是滿頭大汗,很是盡興的樣子,美琳的笑裏少了一份凝重和灰暗。

她抱過女兒來的時候,把紙巾遞給老公:「老公,不要把妞妞寵壞了,你才剛回來,別太累了知不知道...」

「工作壓力大嘛,和妞妞還有你在一起其實是放鬆,真的。」建峯拿過紙巾來擦汗,笑得很開心:「尤其是咱們女兒,真得是顆開心果。寵壞嗎?」

他捏了捏女兒的小鼻子:「會寵壞嗎,我的小公主。」

妞妞也去捏爸爸的鼻子:「才不會。」

一大一小都哈哈大笑起來,父女兩個有時候會讓她哭笑不得,這才是簡單的讓一個女人最為珍惜的幸福,不是麼。

美琳也就沒有再説什麼,和老公帶着孩子離開商場,不想老公太累,她堅持由她開車:「以後再出來,要麼趁你休息在家的時候,要麼別玩的那麼瘋了,你不同意的話,你們就自己玩吧。」

建峯眨了眨眼,把手放到耳邊一揮行禮:「是,女王陛下。」

然後在孩子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你看,媽媽好像生氣咯,雖然爸爸今天呢一點都不累,再陪你多玩幾個小時也沒問題,不過媽媽是心疼爸爸,爸爸要乖乖的聽話,所以待會到了家,爸爸就不給你講故事了,你乖乖的早點睡覺,好不好?」

「嗯,妞妞本來就很乖的」她轉了轉眼珠子,「以後等我長大了我想做個像媽媽這樣的女人,然後和一個爸爸這樣的男人結婚,那該多好呀。」

孩子到底還小,卻總會不經意地讓氣氛變得更為温暖,更加甜。明天是週末,而且妞妞有些時沒去家了,趁時間還早,他們決定把孩子送去呂母那邊過幾天,再説今天兩個人似乎都有些需要。

給女兒洗完澡後,美琳和公婆道了晚安,來到隔壁的小房間裏,幫女兒整理了一下書包,接着她在妞妞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乖乖的聽爺爺的話,沒事的話呢,記得練鋼琴,不要和爺爺他們搗亂,知道嗎?不要再吃冰凌了,你是女孩子不能吃得太涼,現在的天氣已經不適合了。妞妞最懂事的,對不對?」

妞妞也在媽媽的臉上用力親了兩下:「我知道。」

她把手機在揹包裏拿出來:「我會給媽媽打電話的。」

手機是當初老公給女兒買的,為得就是女兒不在美琳身邊的時候,可以讓美琳安心。其實曾經有過幾次女兒打來的時候,美琳都是因為某種不可言明的原因而不方便接孩子的電話,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密雲山莊的那晚,以及和徐董三人在辦公室裏的那一次,當下看着女兒小小可愛的臉蛋,她心裏酸酸的。

「好噠,媽媽也會給打給你的,不過呢,媽媽萬一不接電話,説明是有事在忙,你不用着急的,知道嗎?」話是這樣説,美琳心裏知道,以後應該不會了,因為除了那種原因,哪怕手上有再忙的事情,也不至於忽略到孩子,「你要乖乖的,要體貼爺爺和,兩三天後呢媽媽就來接你,還有呀,媽媽已經和乜靜阿姨説好了,過幾天呢,咱們呀和阿姨一塊兒去迪士尼,你説好不好?」

看着女兒甜甜地進入夢香,美琳回到客廳,發現打完電話的老公還在陽台上。

她輕輕地走過去,推開陽台的門,建峯卻依然背對着她沒有轉身。

他的背影從來沒有如此的僵硬過,硬得就好像長出了稜角,能把靠近的人都刺得頭破血

「怎麼了?」美琳走過去輕聲的問,也只説了一聲,因為她看到老公緊皺的眉頭,一雙大手握住陽台的欄杆,上面的青筋盤繞的如同一條條的青紫小蛇。

建峯沒有回頭,雙手又用力的握了握欄杆:「沒什麼,工作上的一些事情,電話是周局打來的,他怎麼可以隨便把責任算到我的身上呢?」

這些話倒不像是建峯平時的風格,美琳輕輕一嘆:「你總説人要冷靜,越是處理事情的時候越要冷靜,事在人為,也不是事事盡能稱心如意的。」

她輕輕的撫上建峯的大手:「老公,我的手麻了,你給我吧。」

建峯轉過頭來看她,輕輕把她擁進懷裏:「我沒有事兒的,你不用擔心,只是太過生氣了,又不想讓孩子和爸媽看到,所以才會在陽台上站一會兒。沒事兒,有你呢,不過是工作上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氣壞呢?不會的。」

美琳輕輕的點頭:「你記得還有我、有女兒有咱們的爸媽就好,或許將來還有一個呢,對不對?

你不是一個人了,你有一個家的,有什麼難辦的事情説出來吧,看看我們能不能想出辦法來解決;就算眼下我們找不到辦法解決,説出來也會舒服點兒的。」

建峯有些為難,還是嘆了口氣:「可是這個案子,我是怕會嚇到你...本來就是警察該心的事,琳琳,別問了,總之,總之就是很噁心變態的那種,連我都覺得無法接受。」

美琳撫着他的後背:「傻瓜,你不説出來,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呢,就這麼小看你老婆呀?嗯?人家又不是經受不起風雨的花朵,變態噁心又怎麼啦,有人幫你分擔一下總好過自己憋着心煩好吧,乖啦老公,説吧。」

建峯抱着美琳沒有説話,抱得越來越用力,受着子的柔潤和豐滿,以及子給他帶來的温暖,似乎可以驅走他心裏、他身上的疲倦,甚至覺下面一下子就脹鼓鼓的,憋屈在褲襠裏又頂在美琳的小腹上,有些不自在的難受;如果這時候褲子拔下來,肯定會讓她很舒服的,他條件反地竟然想起了美琳叫牀的聲音,有些興奮,有些衝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道。

「真的要説?」

美琳都有點想掐他了:「説,我聽着呢。」

可就在建峯正要開口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顯然是短信的提示,身為警察,他是寧可多看一百條垃圾信息,也不會怠慢半條和工作有關的消息,立馬打開看了看,換來的卻是他的一聲冷笑。

美琳疑惑地看着他,輕輕地開了口:「老公,怎麼了?誰發來的?」

見他還是有些木訥,她很好奇地將手機拿了過來。

短信上的話並不複雜,但是提到的內容卻並不簡單:刑偵隊長,你好。你的顯赫功績成功的案例,其實我早有聽聞,也十分欣賞你的能力,但是我要善意地提醒你,別人的事情處理的再好,自家的事最好也管一管!有一種顏,叫做綠,見過嗎?呵呵,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只要記住,別讓自己像個王八。

第十三章

美琳把手機關上,忽然間也不知道要説什麼好了,看着老公臉上的不解,真得不知道怎麼才能窺探到他心裏在想什麼;事實上,她很震驚,也很費解,只不過一時不能清晰地整理思緒,卻也萬萬不能在老公面前暴出自己的心虛和焦灼,而只是故作風輕雲淡地看着老公,反而顯得有些生氣。

「居然有人會這麼無聊,哎。」

她真的很愛很愛這個男人,完全不能用平常夫的情來詮釋這段令她刻骨銘心的情,也不會因為她曾經和多少男人有過關係,而顛覆一絲一毫呂建峯在她心裏的位置,哪怕同時已經愛上了另一個男人,美琳也不想不可以失去老公。

建峯看着美琳:「就是啊,不只短信,之前,應該是他還打過電話過來;不過他當時並沒有把話説的這麼直接,好像很關心的問我和你的情怎麼樣,我都不認識他,當我非問他是誰時,他什麼不説就掛了。」

美琳眯起眼睛來:「呵呵,這人倒也奇怪,他認識我嗎?挑撥我們之間的情,為的是什麼呢?哦...老公,會不會是哪個姑娘喜歡上你了?嗯,你好好的想一想,有沒有這種可能?」

她吊起的一顆心,在對建峯的觀察中漸漸地放了回去,不管那人究竟是誰,是不是方鋭,她不能追問太多,尤其是對那人的別,身份,而引起老公的懷疑。畢竟她不能十分確定老公是怎麼想的。

呂建峯笑的有些尷尬:「關鍵,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打過來的時候用了變音器,等我回過去號已經註銷了,想必這條短信也是一樣,我是可以啓動警方的追控設備,但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吧,管他去呢,愛怎麼就怎麼吧。」

他似乎完全沒有理會對方話裏的意思,而本不相信子會做出這種事來。

美琳看着他:「可是,也不排除萬一你得罪了誰,被惡意報復的可能吧?你想,如果他居心不良的話,一次不成,必有兩次,三次,我們總該知道原因吧,除非,他腦子有問題。」

自從方鋭出現之後,她曾幾次想對老公坦白一切,可每次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説出來,會發生什麼,她不敢想象,以前她做不到,現在同樣如此。

深深地看着建峯的眼睛,美琳有些無奈:「這也就是以前我為什麼要反對你幹這行的原因,知道嗎?」建峯點頭:「這個就難説了,該得罪的,不該得罪的都已經得罪了,我不過是職責所在,公事公辦,誰叫他們犯了法呢;哎,真的不用擔心的,我做警察也不是一兩年了,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早就發生了,你説是吧?」

「呸呸呸,趕緊收回你的話去,我不管,總之等我們再有了一個孩子,你就給我申請調職去,不管你用什麼理由,都別想我答應,知不知道?」她知道他不會生氣的,偶爾對他撒撒嬌,發發小脾氣,使使子都會換來他更多的疼愛和體貼。

建峯再點頭:「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一定辦到,不但申請調職,我會把更多的時間留在家裏,陪你和孩子,等你有空的時候呢,咱們一家人去世界各地走走看看,吃吃玩玩,帶上咱們的爸媽一起,好不好?」

美琳暖暖的嗯了一聲,沉默了好一會兒,心裏甜甜的,卻又是酸酸苦苦的。

現在她還哪有心情去關問老公工作上的那些事,如果,那人發來的是她的照片呢?

看着建峯轉身眺望遠處,美琳在身後環住了他的;除了擁抱之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才能減輕心裏的內疚和恐懾,更加不願去想將來可能會發生什麼。

建峯心頭一暖:「其實我也真的幹累了,你想,不管案子大小我總是盡心竭力,給上面一個代不算,還得對下面做好榜樣吧,我到底也只是個普通人,可他居然……呵,想不到自己也有氣的如此的時候。」

此時此刻,他們似乎都不想再提短信的事。

美琳將臉輕輕的貼在他背上:「也沒有什麼不好。

平常你太過內斂了,有什麼事情習慣藏起來,不和人説不和人商量,永遠一張笑臉人——那不是你;誰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誰也有不能控制自己脾氣的時候,這都是正常的。」

她又沉默了好一會兒,眼角有些濕潤了:「老公,謝謝...」

「啊?為什麼謝我?」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還有你給我的理解,包容和空間。我知道,我可能並不是你完全理想中的子,我有事業,有很多時間不能陪你,而且...」

她停頓了一下,將建峯擁的更緊;「我也不確定這樣會維持多久,老公,你要記得,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天空。」有些話,是完全發自於內心,自然而然地就吐了出來,不需要掩蓋,不需要修飾。

「瞧你,怎麼這樣説啊,什麼叫不是理想中的子,你不是的話,誰還是呢,倒是我自己,有時候總覺得配不上你,真的,你的魅力不光取決於你的外表,還有你的善良,你的聰慧,你的事業心都是我喜歡的,有你在身邊,什麼煩惱都不是煩惱了,真的。」

建峯轉過身來,用雙手環住子豐滿的部:「放心吧,我心情已經好多了,反正,早晚都要調職的,我本來看他就不順眼了,早點走也好,免得給自己添堵,你説是吧。」

他説的「他」還是指他的頂頭上司周晟光(有戲,在美琳產下二胎後)。

美琳的臉紅了,輕輕的:「這樣才好嘛,老公,我們回家吧,我今天,我今天……很想要……」

當天夜晚,一場期待了好久的房事在卧室的大牀上得以了宣,不用怕驚嚇到孩子,美琳可以毫無顧忌的的叫了出來,不過呂建峯真的很不爭氣,不管他的準備有多充分,在子就要高的時候,他居然又早了;也可能是和美琳的心情有關,就是藉着那條昂貴的假陰莖和呂建峯百般的努力還是隻給到了美琳一點點的安

兩三分鐘,呵呵,還不及那些男人的一個零頭。

上午的陽光明媚温暖,透過落地窗的大玻璃灑進屋子,把華麗寬敞的辦公室照的通透明亮,很是舒心,但,還是沒讓方鋭的心情有一絲絲的好轉。

時隔多,三週了,李美琳那邊依然沒有給他任何説法,背後的壓力卻在益劇增,如果真的搞得魚死網破對他自己而言那還就等於是自毀長城。

企業上不了市,圈不到一分錢不説,很可能活生生的把自己給搭進去,説不定還就是一輩子的牢獄之災,這可關乎到他千辛萬苦才搞到手的祖上的積業,他的名聲,他的將來,甚至是他的整個人生。可誰叫他已經信誓旦旦地答應了那個人呢。

看着桌上一張張李美琳的照片,指間掐着那片乾燥枯硬,依然散發着少許腥臭的衞生巾,方鋭很想給她打個電話。

手機響了,一看是李美琳的來電,他眉尖一鬆,直接接了起來:「哎呀稀客啊,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第一次主動打給我吧,怎麼?想清楚了?」

「方鋭,你什麼意思?當真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他可真的沒有想到好不容易等來李美琳的電話,居然是這樣的開場白,不等他反應過來,美琳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是不是?想跟我老公談一談,對嗎?好,就現在怎麼樣?」

方鋭被她説的是一頭霧水:「什麼意思?李美琳,我上次已經把話説的夠清楚了,你到現在都沒給我答覆,我倒想問問你,你是什麼意思?」

「你做了什麼,不知道?方鋭,下無恥的我見多了,但像你這樣的,還真的是第一次,你聽着,如果你再給我施加任何壓力,你的要求你就想都別想,而且我告訴你,一旦我老公來找你的話,他肯定會帶着拘捕令,信不信你儘管試試。」

方鋭連忙道:「喂,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説什麼,你説清楚,我做了什麼了……」

他不知所以然地想問個究竟,可手機裏已經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再打回去時,始終都是無法接通,一股老火衝上腦門,方鋭狠狠把桌上的照片全甩到了地上,惡狠狠地差點就撕掉了手裏的衞生巾:這個女人,發瘋了嗎?

了一支雪茄點燃,大大的了幾口,同時好像是在思量着什麼。但,不多時,他就撿起了地上的照片,從中選了幾張他覺得極為勁爆,最戳癖的平攤在面前,然後下了褲子,一把就出已經是高高起的雞巴:李美琳兇起來的樣子,還有味道,不,那是相當的有味道,尤其是那句「想跟我老公談一談,對嗎?」

知道沒人敢隨便進他的辦公室,方鋭一手捏着李美琳的衞生巾擱在在鼻子前嗅,一手猛擼着下一碩大的驢物,而眼睛就狠狠地盯着桌上那幾張畫面火爆到不行的照片,突然,跟着長長的一聲分外陶醉的呻,一股股濃濃的已接連不斷地濺在那部相架裏李美琳母女的臉上。

...噢...婊子!你完了!!婊子!...噢...!...喔......

獨自坐在銀行附近的港式茶餐廳裏,顧濤的身影有些孤寂,落寞以及淒涼,哪怕微信上時時有着一些漂亮女孩兒給他發來的消息,也始終勾不起他的半點興致。

這家店,餐,環境,格調都很符合美琳的品味;以前不管誰先到,都會早早的為對方點好對方喜歡的東西,幾乎每次的約會都有小小的漫和驚喜,可現在呢,他想看看美琳的朋友圈,似乎都成了一種奢望。

腦海裏閃現着美琳走進電梯的那一幕,顧濤覺得自己應該還是機會的,不,應該説,他本沒有失去,而只是因為某些原因的存在讓自己難以拿捏,曾經美琳為他笑過,哭過,曾經美琳對他是那樣的柔情似水,熱情如火,尤其是對一個女人來説,情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説放就放的下呢。

接起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顧濤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隨便應對了幾句,便收線就離開了餐廳。

推開家門,只見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乜靜一臉笑意地站在客廳中央,接他的目光裏都是温婉和柔情。

「回來啦,我已經來了一會兒了,你的房間啊還真是」乾淨「的可以,現在覺怎麼樣?」乜靜手裏正拿着一塊嶄新的抹布,甜甜地笑着走前一步「看來你的生活裏沒有女人還真是不行。餓不餓?我給你做了點心了,你最愛吃的焦糖軟心蛋撻,洗洗手吧,我幫你熱一下,很快就好的。」

她如同是一個在等丈夫回家的蕙質蘭心的嬌,可是顧濤卻什麼都沒説,當然,也對她笑了笑,笑的有些勉強,笑的本沒有驚喜,換了鞋子走進門廳後,才淡淡地説:「怎麼?你今天,很空嗎?」

説着,顧濤並沒有理會乜靜的反應,直接走進衞生間,輕鬆了之後,走出來,繞過乜靜的身子,一股坐在已經被乜靜整理的乾乾淨淨的沙發上,看着茶几上的蛋糕。

「這蛋糕很難買的吧,我上次申請了會員搞定積分才買到的,不過味道,也就那樣,我不怎麼喜歡。」他是花了很多心思買過一次這種牛油熬製,純鮮保質期不超過6小時吃口異常美味的尚品蛋糕,為的是給美琳慶生,乜靜也知道這事。

乜靜依然笑的很甜,走到他面前,從包裏拿出一瓶紅酒來:「不喜歡就少吃一點唄,重在意義嘛,你看我買了一瓶你最喜歡的,記得嗎,當初我們第一次的那晚,開的也是這種,你啊還喝了很多呢。」

「有嗎?呃……可能時間太久了,我都忘了。」他怎麼可能忘記,9年前,乜靜的初夜,牀單上留下了一小片淡淡的紅,在大學裏獨佔鰲頭地追到被公認為最美校花的乜靜,是一件極有成就的美事,為了得其芳心,他不惜放棄自己喜歡的專業改轉金融系,整整花了三年多的時間,費盡心思,才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他怎麼可能忘記?

「把蛋糕開了吧,其實我今天覺很累,小靜,吃了蛋糕你先回去吧,我想早點睡。」看也沒看乜靜,顧濤起身來到偏廳,打開也已經是一塵不染的台式電腦,按着開機密碼,淡淡的道,「以後再過來,就不用打掃了,反正也習慣了,男人過子,沒那麼講究的。」

看到電腦桌面極為醒目地跳出了那個女人赤而雪白豐滿的大股,以及她回眸一笑的表情,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隱隱暴在外的陰眼,乜靜臉上的笑意依然沒有消失。

她放下紅酒,去廚房端出了一碗還冒着熱氣的甜羹,情意綿綿的看着顧濤:「都叫你工作別那麼賣力,你呀,不知道人家會心疼嗎?吶,這湯裏的東西都是很補的,喝了呢你先睡一覺,飯好了我會叫你的,你想吃什麼?我來做。」

可是話音才剛落下,就聽見啪的一聲,湯和破碎的碗已經散了一地,「夠了,小靜!要我怎麼説你才明白?」甩了甩自己推過去時被湯濕的手,顧濤看着乜靜的目光裏已經都是厭煩和惱怒。

「小靜,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你還看不懂?非要我説難聽的話,你才高興?你走吧,不要勉強我做不喜歡的事,別讓我覺得你噁心,行不行?」

乜靜呆呆站在原地,身子不自的在發抖,不知道是被顧濤那重重的一下給嚇到了,還是因為心裏壓抑已久的痛處本無法再掩飾,還是因為顧濤的話太傷她的心。

過了好一會兒,轉身疾步來到電腦旁,乜靜用手指指着屏幕壁紙上李美琳雪白的股:「就是為了這個女人,你要這樣對我?為了這樣一個讓你患得患失的婊子,你要棄我如敝履?顧濤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一字一句的説着,淚水終於決堤般的湧了出來,化濕眼妝在她白淨漂亮的臉上留下一道道的濕痕,她的身子還在發抖,也在發抖。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置我於何地……置我於何地啊?」

「為了你,我徹底改變了自己,為了你,我臉都不要了,當時我本沒想到我喜歡的男人竟然是個變態,可是我還是接受了,我妥協了,你要讓別的男人一起我,我也答應了,我讓你高興,我什麼都配合你,合你,顧濤,你到底有沒有心啊?」

她越哭越傷心,「你當時怎麼對我説的?你怎麼答應我父母的?你都忘了?啊?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打掉孩子?我告訴你,不是因為我不喜歡,也不是我不想過早結婚,那孩子本就不是你的……」

「你要玩,你什麼都不管,你明明知道那天是我的危險期,可是讓我怎麼忍心告訴你真相,你知不知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哽咽着,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似乎很難再往下説,她看着顧濤的神,心裏在滴血。

顧濤對乜靜説的內容倒沒有覺得有多驚訝,是不是他的又怎樣呢,就算曾經真的愛過,那也是隻是曾經。他現在心裏只有美琳一人,眼前這個女人,只會壞他的好事。

「呵,説的好聽,啊?再怎麼説,我記得那次勾子本沒進去,不是我的,又是誰的?嗯?你裝什麼可憐?你説你為了我?呵,你敢説你自己不不開心嗎?有幾次電話可是你自己打的,你約他們來的,你還真是不要臉皮啊。」他心裏還是虛的,直接帶開了話題。

「還有,你明明知道我和她的事,不管我是不是真的對她有意思,你敢説,你不恨她?嗯?可你呢,還跟她走的那麼近,你圖的是什麼?哈?當我白痴?」

他基本確定,美琳最近的改變和乜靜無關:以乜靜的個,就算自己先入為主,也不會去乞討別的女人施捨讓給她的情,再説這和美琳有什麼關係,是他在不遺餘力的糾纏人家,這點乜靜應該清楚,更何況,如果美琳已經知道他和乜靜的關係,只怕是見都不會再見他。

上乜靜錯愕而痛苦的目光,顧濤低下頭:「小靜,你早就住回孃家了,是你自己要走的,我清清楚楚地再跟你説一遍,這和李美琳沒有關係。大家好合好散,何必搞成這樣?就是因為想到你對我的好,你幫你父母買房子的首付我不用你還了,還想怎麼樣?」

他還真是沒把錢看得很重,「大家以後有需要還可以互相安一下,不是嗎?都是成年人,你不是一直都看的很開的麼。」

「李美琳……和她無關?呵呵,呵呵……」乜靜怪怪的冷笑了起來,眼角的淚水還在往外湧,「你説你壓力大,需要排遣,同樣也是為了你的工作,呵,你倒好,玩玩,玩出情來了,你陷進去了,現在人家玩膩了,人家不要你了,你還像條狗似的去纏着人家不放,你當你是什麼?啊?呵……呵呵……」

她又下意識指向屏幕上李美琳那完全赤着而微微翹起的火辣的股,「人家和我們一樣,人家和老公可是經歷過多少風雨一路到現在,小孩都那麼大了,你算什麼?你別做夢了,你覺得在她心裏有你嗎?你説我不要臉,你自己呢?……」她很想把話説的更加難聽,但因為某種原因還是沒説出來。

看到顧濤臉上已經很黑很黑,乜靜提高了嗓門,「你相不相信,我現在就打給李美琳,你以為我不會,對嗎?」她説着直接走向茶几,拿起手機來,指尖在屏幕上滑了幾下,顯然不是在嚇唬顧濤,到了這個地步,乜靜還能指望什麼?

顧濤連忙衝了上來,想去奪乜靜的手機,「你聽我説,你聽我説小靜!你冷靜一點行不行?」因為乜靜的反抗把她的退後了好幾步,好在搶到手時那手機上的號碼還沒有來得及撥出去。

現在絕不能讓乜靜再給他添亂了,顧濤的腦子轉的很快,只能暫時先放低姿態,一副虛與委蛇的樣子:「我坦白告訴你吧,我跟她早就完了,再説我怎麼可能跟她來真的,你看這照片,純粹就看着刺而已,就像你説的一樣她就是一個婊子,但是我有我的計劃,你應該明白我是怎麼想的,對不對?」

乜靜瞪大眼睛:「我知道什麼?我怎麼會知道?你緊張什麼?把手機給我!我不管你真的假的,我就是要跟她説清楚……」

「你聽我説啊小靜,讓她知道是沒什麼,但是對你對我來説又有什麼好處?尤其是我,我畢竟還得倚靠她呢,就算只是玩玩,讓她知道我欺騙了她總不太好吧。」

乜靜深深地看着他,「你還在騙我,你醒一醒吧,你跟她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你圖什麼吶?你説啊,你圖什麼?」

顧濤握緊了她的雙臂,「小靜,我這樣對你説吧,有一次李美琳去應酬的時候,我跟着去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次,你曉不曉得她和那些男人做了什麼?當時因為在KTV的包房裏不能搞的太難看,他們完之後還是我清理的房間,我圖什麼?除了利用她往上爬,我還能圖些什麼?很多事情你還不知道,我想她也不可能對你説的;你想多了……」

看着這個為情所困而不可自拔的男人,乜靜當然知道他的話不可信:不需要理由,這就是女人的直覺;但其實從一開始起,她就沒有真的想對李美琳攤牌,的確是沒有意義,己不所勿施於人,唯獨自己的心痛,因為顧濤對李美琳的在乎而越來越深。

沒有再説什麼,乜靜心裏的滋味非常複雜,她已經夠可憐了,這個男人居然比她還要可憐,她還能再説什麼呢?只想離開眼不見為淨,她突然覺很累,她很想解,然而最終卻沒有拒絕顧濤要她留下來的意思。

之後,背對着背躺在牀上,房間裏出奇的安靜。等顧濤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

他來到客廳,了一支煙點燃,凌亂的思緒如同滑向空中的煙霧般漸漸散開,看着茶几上乜靜的手機,總覺還是不放心。

已經很久沒有窺探乜靜手機裏的東西了,不知為什麼,他還是拿了起來,可能只是一個習慣的動作,可是他發現鎖屏密碼居然改了。

乜靜沒有定期改密碼的習慣,哪怕換了幾次新的手機,密碼始終如一,是顧濤的生。這不太正常吧,倒不是他一定要清楚乜靜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瞞着他,但就是覺很好奇。

試了N多次,運氣還是不錯,總算用一張乜靜銀行卡的密碼將手機打開了,習慣地打開了乜靜的相簿,他發現相簿裏似乎多了一個收藏夾,立刻點進去,哪裏知道,那一張張小小的瀏覽圖就讓他睡意惺忪的眼睛差點沒掉出來。

一眼就認出幾乎所有的照片都是美琳的,而關鍵問題在於,其中有幾張照片的面即使不點去,也已經看得他熱血噴張,體內火一般的灼熱難耐。

隨便點開了一張,屏幕上無比清晰的展現出了美琳臉部的特寫,鏡頭對的很近,甚至可以看到美琳耳垂下的一顆淡淡的小黑痣,躺在牀上,美琳滿臉泛着紅暈,秀髮微濕,顯得有些凌亂,一種事後的無法遮掩的表情很是嫵媚而人的呈現在她漂亮緻的臉上,眼角卻有些濕潤。

沒有返回直接下一張,只見穿着吊帶薄紗蕾絲睡裙的美琳正匍跪在牀上被兩男一前一後狠狠的夾擊着,她高高抬起的完全赤在外的股豐腴肥碩,波粼粼,雪白的肌膚上還隱隱地浮現着男人鮮紅的掌印……

可是這照片不就是他自己拍的麼!雞巴被美琳含在嘴裏的是勾子,的是鐵蛋,顧濤回味無窮地清晰記得那晚發生在密雲山莊的每一個細節,他拍下的照片當然不止一張,怕美琳生氣,只能將照片暗自收藏起來還加了密,可是,這些照片怎麼會出現在乜靜的手機裏呢?

顧濤着氣,有點迫不及待的滑到下一張,卻發現畫面十分陌生,跟他已經毫無干係。

這張照片是在户外照的,背景好像是浦東機場附近的某個度假點,照片中三男一女,女的自然是美琳,其中一個男人是分行的王啓榮,另外兩個男人三四十歲的樣子,既像是商人,又像是官員。

顧濤是隱約知道一些美琳和王啓榮的事情,也深知王啓榮是個行事獨斷,看似作風正派,骨子裏卻饞涎於美和女人身體的超級胚,可這張照片中,顯然王啓榮並不是主角,因為美琳的左右簇擁着兩個陌生的男人,王啓榮反倒靠在最外面。

左邊那個陌生男人的手從後面摟着美琳的,但從角度看,也可以看作是摟着美琳的股,而美琳那一頭被海風揚起的秀髮則到了右邊那個陌生男人的臉上。關鍵是,和這些人在一起的美琳,竟然穿着一身分外火辣的泳裝,完全暴着她終不見陽光的雪白肌膚,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疤痕也毫不避諱地在外面。

顧濤已經不想去猜測照片透出的複雜而又耐人尋味的含義,以及美琳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而接下來的幾張都沒有提供任何信息,這些照片有的像是在會議之後拍攝的,有些是在某個房間拍攝的,但都算不上私密的場景,就像一部電視劇即將到高部分的時候,忽然戛然而止,可再接下來的一張那畫面又讓人到莫名其妙,確切説,是讓顧濤到很不舒服。

鏡頭離開很近,幾乎就是一張特寫,米白的皮質沙發上,呈現着一大灘白乎乎的半透明的濕痕,很像化過程中的樣子,但那絕對不是絕不可能有這麼多的,即使靜態的畫面也看得出那體多的正順着沙發壁在往下淌,一道道的很清晰,很刺眼,顧濤當然清楚那是什麼,甚至隔着屏幕都能聞到某種氣味,而之前發生過什麼,因為照片出現在這個收藏夾裏,已經可想而知。

!我!還拍下來……

緊接着的一張更是刺痛了他的神經,照片是在一艘遊艇上拍攝的,照片中包括美琳在內有三個女人和兩個戴着墨鏡的男人。

讓顧濤到更不舒服的是美琳身上穿的是一套暴到不能再暴的比基尼,修剪過的居然有一半在外面,豐滿的房上那單薄的兩片小布本遮不住美琳的暈,即使曾經和他一起玩的最瘋的時候,她也不至於會穿這種款式見人,好在其他兩個身材差了許多的女人穿着也一樣,可美琳身邊那兩個只穿着短褲的男人,褲襠都明顯隆起着,表情裏都是猥瑣,他們照樣也不是徐科和吳昊。

!我

再後面的幾張裏也都有男有女,除了意料中的徐科、吳昊和王啓榮之外,他終於認出了幾名領導和企業家,而這些人對金融地產界都有着一定的影響,經常可以在媒體上看到他們的蹤影。

可所有的細節無一例外地顯示着,美琳和這些男人之間似乎都存在着某種曖昧的關係,至於曖昧到什麼程度,顧濤可以想象,也非常清楚的意識到,他們和美琳之間絕對不僅僅是在一起拍拍照這麼簡單。

他覺得自己就像身處於冰火兩重天,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在承受着殘酷的煎熬,以美琳的個怎麼會允許他們拍這種照片,而照片為什麼會出現在乜靜的手機裏?乜靜究竟想做什麼?他一頭霧水,只想一張張翻看下去,從中找出些端倪。

然而,如果説之前幾張都是開胃酒的話,突然出現的一張的照片就應該算是正餐了。

背景是一間裝飾相當華麗高檔的餐廳的雅間,餐桌上的名酒佳彥一一可見,清晰的都能在照片裏辨認出那一樣樣名菜高湯的品種。

可就在如此的飯局上,照片上的美琳已經大大的光着股,被一前一後兩個男人緊緊夾抱在空中,和美琳面相對的男人正凌空託着她雪白的大腿,讓她兩隻手環住他的脖子股高高抬起,而背後的男人則配合其穩端着美琳赤綻開的肥,只見體下兩碩壯無匹的已經是濕淋淋的陰莖,很明顯是在美人的陰道和眼裏的歇斯底里,毫不留情...

顧濤當然知道美琳來高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似乎在這一刻都聽到了她口齒含糊語無倫次而猶如動情的聲音。

更刺神經的是,靜態的畫面上,從那裏急急湛濺出的汁竟是清晰可見,甚至都能想象出那兩東西的節奏幅度有多勁爆,而清晰的可以看到鮮燙的汁正順着他倆的丸在滴淌的樣子,他們的表情都因為用力過猛而顯得十分痛苦,而她側對鏡頭的臉,死……

....

顧濤嘴裏詛咒着,一瞬間就紅了眼睛,再想想昨天美琳和他説話的樣子,心裏的痛比那在虹橋美琳當着徐科吳昊的面叫他去外面等還要強烈。

他這才發現照片裏的男人本不止他們兩個,而是五六個!竟然有五六個,一又一的陰莖都是濕淋淋的翹在下,不出所料,王啓榮也在其內,而其中一個手裏正捏着美琳內褲的男人,居然還對着鏡頭在笑。

顧濤一眼就認出,此人是金融圈裏無人不知的景宏集團董事局主席楊斌,雖然算不上公眾人物,楊斌在上海也是個呼風喚雨的主,前年被各大媒體大肆炒作的一個高科技項目,楊斌就是始作俑者,為此收了民間十幾個億的資金以投資渠道納入他們銀行,至今項目還在研發階段,也不知道是不是個騙局。

記得當時美琳提起此人時,還説他很風趣,飯桌上講的笑話差點讓人笑噴,顧濤當然也記得美琳在説這件事的時候臉上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只是他並沒有多想,以為那些人説的葷笑話會讓美琳有點不好意思。

!這幫畜生......

對着這張照片,顧濤思緒良久,説不上來心裏是什麼滋味,或許就像她説的,他又算是個什麼呢,看看美琳往的都是些什麼人,相比之下,他自己還就是個垃圾,一直耿耿於懷的徐科和吳昊也不過是其一,讓顧濤本無法想象這一年多來美琳身上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這種照片怎麼會外出來,又為什麼會在乜靜的手機裏出現,還是顧濤最關心的問題,他必須個清楚。

剛要將照片往後翻,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條微信的提示,發信人,是方鋭,而消息的內容,很簡單:你確定她心情還可以?

他的朋友,乜靜當然也認識,平時經常在一起吃吃飯打打球,相處的還算可以,由於方鋭年長,他和乜靜都敬稱方鋭為鋭哥,只是乜靜和方鋭居然還有私下的聯繫,這點顧濤真沒想到。

他直接點了進去,想打開他們的聊天界面看看,不為什麼,就是想看看,可是不看還好,看了一眼再往上一番記錄,只是那斷斷續續方鋭説的話,就把他驚呆了。

「李美琳這種女人,喜歡的不過是錢和名利,還有雞巴,越多越開心……」

「最近和她碰過頭嗎?她近況如何?」

「你不必在意的,他是一時昏了頭,李又不可能吃了他。」

「老王算個吊,你高估此人了,李美琳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聽説下個禮拜有個飯局,會讓李美琳好看的,王説有七八個人。」

「這麼正?財報水找不到一點點漏?前幾年的呢?」

「她有説約的誰嗎?你找人跟着,看情況拍幾張。」

「要,只要是李的客户信息統統都要,你做個文檔發給我。」

「怕什麼,即便她老公知道了,也不可能改變局勢的。」

「昨晚我和倆朋友一起,看看,這女人成什麼樣子了,後面幾張拍的是地板,看完刪掉。」

「消息給力!妹子,你可以啊!」

「他們是誰?進出酒店的沒拍到?」

「小靜你放心,李的下場,等着看就行,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顧濤差點沒把乜靜的手機砸在地上踩個粉碎,答案還需要找嗎?

可是為什麼?他特麼就是想不通這事怎麼會跟方鋭扯上關係,明擺着是想要美琳好看,其中少不了某種陰謀的存在,而且看樣子方鋭還就是把幕後黑手,説白了乜靜不過是他的一個工具。

為什麼?!兩個他自以為很親近的人竟然瞞着他幹了那麼多事,他一心當作兄弟的人居然揹着他去睡了他的女人,還存心不良要死他的女人。

為什麼?要不是他打開乜靜的手機看看,他還像個傻一樣什麼都矇在鼓裏,不,他就是個傻,難道最近美琳的改變是於此有關?他們究竟想幹什麼?什麼叫李的下場,等着看就行?顯然,其中會牽連到的應該不只是美琳的家庭這麼簡單。

「看夠了嗎?你她都了幾次了,照片就那麼引你?」

回頭看到還沒有穿上衣服的乜靜正依着卧室的門框,一臉風輕雲淡的看着自己,表情裏似乎還帶着一絲嘲諷,顧濤二話不説,衝上去對着她就是狠狠的一記耳光,他再也忍不住了,不等乜靜反應過來,接着又是一記,打的乜靜退後了好幾步,重重的摔倒在牀上。

「你説!不用我問你吧?你給我説清楚!」

「顧濤!你,你個畜生!你居然為了李美琳打我,你就...啊!...」

一把拽住乜靜的子,對着臉上又是一記,只見乜靜的嘴角已滲出血來:「你説,照片是誰拍的?你怎麼到手的?你給我一件件説清楚,還有方鋭到底想做什麼?他為什麼要搞李美琳?説!」

乜靜撫着火辣辣的臉已經淚滿面,她用眼角恨恨的瞅着顧濤,一臉可憐相:「你……你……你不如殺了我算了,李美琳對你薄情寡義,你還那麼在乎,這臭婊子沽名釣譽,醜事做盡了,你還把她捧在手心裏,她到底好在哪兒?好在哪兒啊顧濤?你無藥,呀!...」

這次他索拽住了她的頭髮,反手又是重重的一下,將乜靜從牀的這頭打到了那一頭,「你不説是吧,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是吧,我再最後問你一次,怎麼回事?説!」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頭喪心病狂的雄獅,見乜靜還是一副倔強的嘴臉,本不想給自己任何答案,顧濤深深的了一口,「行!成全你!」

説着他猛的跳上牀去,一股將乜靜柔弱的身子壓在下面,盯着她的眼睛:「我告訴你乜靜,是你我的,你想傷害她對吧?我就不會讓你活,方鋭,呵,我搞定了你,我會去找他!」

他一邊説一邊拿過牀頭的靠枕就狠狠的摁到了乜靜的臉上,不管乜靜怎麼掙扎也不肯放開:「你聽着,我可以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別想再騙我瞞我...」

乜靜哭着嚎着努力的掙扎着,憤力的反抗着,可不管她怎麼掙扎、怎麼拍打顧濤,臉上的墊子就是推不開:她越來越痛苦就越來越害怕,真得沒有想到這個曾經愛過自己的男人居然會對自己下得了如此狠手。

她只是想挽留他的心,她只是瞞了他一些事情而已,她並沒有想對李美琳怎麼樣,顧濤至於這樣嗎?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她張開着嘴,可是又哭不出聲來,突然的,她想求僥卻已經再也説不出一個字。

顧濤腦中忽然浮現出那些照片上的情景,想起方鋭乜靜的聊天記錄,心底的錯愕,失落和憤怒再次噴湧而出,雙手更加用力的捂住那個枕墊:他絕不允許他們毀了這個女人,他必須得到他要的答案。

乜靜覺自己越來越無力了,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多,難道她真的錯了,真的看錯了這個男人?今天就不該來嗎?如果她真得被顧濤殺了,她還不如先去宰了李美琳,為自己出一口鳥氣,然後自首伏法,也好過如此死的不明不白:不管怎麼説,都是因為她的存在,他才會變成這樣。

可是,這一切太晚了吧?她覺自己就要暈過去了,覺顧濤已經失去了理智,也真真實實的覺到了斯亡的降臨。軟軟的靠枕突然鬆開了,乜靜卻完全沒發現,顧濤在鬆開力氣的時候,眼睛又落在不遠處的鬧鐘上。

鬧鐘上顯示着確的分秒時間,顧濤在捂着乜靜的時候一直在注意時間,只是乜靜被捂住臉看不到。他心裏再氣,再憋屈,再惱怒,也不至於要置她於死地,對這樣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他怎麼下得了手去,更不想搭上自己的一條命:即便是為了美琳,他也絕不會用自己的命去作為代價。但是,他一定要讓乜靜知道她今天不説出真相來,就別想全身而退。

乜靜忽然得到了空氣,心跳馬上有力起來,從前那麼平常的空氣現在變得是異常的新樣,甚至讓乜靜動的想要淚。

「説不説?嗯?照片誰拍的?誰給你的?方鋭到底想幹什麼?嗯?他怎麼會認識那個姓王的?這事和姓王的又有多少關係?你還不説?」以他的鋭和直覺,覺王啓榮應該不只是一個局外人,而且事情也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當然,乜靜既然參與其中,就應該知道一切。

看着擺靠枕後乜靜驚慌失措的眼睛,人卻在一時間開不了口,他再次咬牙:「賤人,你自找的。」

話音一落又把靠枕蓋住了乜靜的臉,同樣是那麼的用力,怎麼都像是假戲真做而同時又看了一眼鬧鐘上的時間。

乜靜眼前一黑又不能了而這次比剛剛更讓她害怕、更讓她絕望:已經知道死亡臨近時的覺,她真得不想死。可是她掙扎是無用的那種恐懼讓她全身都出了冷汗:嚇也要把她嚇死了。

「你説不説?到底説不説?説不説?」

終於覺到乜靜嗯嗯發出痛苦的呻時在拼命的點頭,他猛的鬆開了手,讓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再次呼到了新鮮的空氣。

乜靜卻本顧不上因為能呼動,她哭着大叫:「你問了那麼多,讓我怎麼説啊,我也不是全都清楚,我,我只有李美琳的照片,我只知道方鋭他們要搞死李美琳,這事情太複雜,我知道的並……」

她的話沒有説完,眼前一黑又被捂上了,他就是要她毫無保留的全盤托出。

如此也不知道反覆多少次,乜靜哭得嗓子都啞了,嚇得小便都失了,可是顧濤依然還是不肯放過她。

直到乜靜拼盡全力的在靠枕下聲嘶力竭的哀求了一聲:「我説!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顧濤才丟開枕頭,氣吁吁的跳下牀去,完全不顧牀單已經被染濕了一大片,用一雙充滿凌厲和兇狠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乜靜,她開口。

人,不到最後一部,一般都不會放棄,就像現在的乜靜,她已經徹徹底底的絕望了,對眼前這個男人她不會再抱有任何一絲希望和幻想,當然也就不再在乎她原本就不該在乎的事情。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乜靜哽咽着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切顧濤關心的真相,以及方鋭那些人的目的和最終計劃原原本本的説了出來,完全不在意顧濤的反應,顧濤的受。

都沒有去清理一下身子,穿上衣服,含淚離開了這個從此以後可能只會出現在記憶裏,卻已經帶給她無數回憶的房子。

顧濤僵硬地坐在牀上,一雙目光呆呆看着地板,心裏那是七上八下,百集,有詫異,有了然,有懼怕,有憤怒,有後悔,卻還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夷愉和希望。

(稍作補充:顧濤的外形是屬於那種10個女人11個會喜歡的類型,人長的俊秀無匹,帥氣人,一米八幾的身型那是魁偉健壯線條勻稱,非常非常的有男人味道而又不失儒雅乾淨的氣場,説話的聲音還渾厚人很有磁,而最討女人喜歡的,除了他的情商和風度,一大物在牀上那絕對堪稱極品,爆發力之驚人,持久力之非凡,玩法新奇多樣,懂得把控節奏,手上的功夫還相當犀利準,能戳爆女人的所有弱點;讓小姐姐做一次,回味一生的説法對他而言,並不是神話。主要缺點:有奇怪的癖,和一定程度的和綠帽情節,為人處世過於自負,且缺乏平常的道德觀念,三觀不正。)

又到了週六的下午,如往常一樣,在世紀公園的健生會所裏做完瑜伽後,美琳和袁婉麗先去逛了逛街,看看有什麼需要買的,今天美琳想早點回家,給他們父女倆做點好吃的。

子還得照常的過,不是因為心裏有事壓着,人就應該萎靡不振,意志消沉而無法面對原來的生活,這不是美琳的個

或許的確和方鋭無關,或者就像她説的那樣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但無論如何,也無需再為此糾結,即使最差的結果最壞的局面,她都試着有了心理準備,還糾結什麼呢;至於要怎麼答覆方鋭,如何走好一下步,美琳心裏大致已經有了打算,只是現在,還有些為時過早。

又看看美琳,婉麗從包裏取出一包她在本買的話梅,夾了一顆遞給她:「噯,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怎麼覺怪怪的?」

「嗬...能有什麼心事呀,不就是那些工作上的事嘛,不想心也沒辦法。」

「我就説嘛,你看你,都打算要孩子了,還不肯放過自己,錢是賺不完的姐姐,有必要嗎?怎麼樣,味道還可以吧?」

美琳微笑點頭,「嗯,有點像小時候的味道……你當我想呀,你要知道,現在撂下不管的話,有些事情別人一時間很難接手的,就算明天回家歇着我也沒問題,但總覺,不大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沒了你,銀行就關門了?哈,反正我最近呢沒什麼檔期,閒着也是閒着,不如給我吧,你就安心的在家裏生孩子,我保證在你回來之前,應該不會讓匯齊倒閉的。」

聽着婉麗的玩笑,美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她這個朋友還真是個彩的女人,討她開心説出來的話總讓她哭笑不得。

「好啦好啦,就快到家了,要不要上去坐一會兒?」難得時間還早,她是很有誠意的想請婉麗上樓,了五六年的好友,因為各種原因都沒讓她和自己老公見上一面,總有些説不過去的覺,索就今天也好;婉麗很快的答應了。

聽美琳説他老公晚上會回家吃飯,希望她留下來一起共進晚餐,雖然她以前是來過很多次,卻相巧都沒遇見這個所謂的姐夫,當然也就盛情難卻的如了美琳的意,何況她是真的很喜歡美琳的手藝,尤其是那幾道港式風味的清蒸河鮮。

美琳將咖啡放在茶几上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舒適的家居服,而不是睡衣:「換了一台新的咖啡機,我覺得口還行,吶……你嚐嚐,小心燙。」

(閨密獨處,當然怎麼穿都行,但如果有男士相伴,哪怕是她們的丈夫,穿的太過隨意的話,就可以看作是對彼此的不尊重,這也是一種為人禮儀細節的體現。)

婉麗笑着點頭:「温柔賢,忙你的去吧,早知道我們剛才應該買一些半成品的。」

美琳打開空調,看了看遙控器上的温度:「那怎麼成啊,那些東西都不是很新鮮的,而且味道也一般般,哪有姐姐我做的好吃呀,沒事的,你坐一會兒就行了,我動作很快的,一會兒就好。」

婉麗輕輕的品了一口咖啡:「姐,真是服了你,你這樣就不怕把他寵壞嗎?我家那位可就沒這福氣了,要是讓他知道的話,還不定把他羨慕成什麼樣子呢。」

「有那麼誇張嗎,各家有各家的歡喜嘛,少拿我開心了好不好,喝你的咖啡吧。」

「我説的可是真的好不好,女人家畢竟是女人家,又要事業又要顧家,忙裏忙外的兩頭持,估計啊也只有你了。」

在美琳的笑臉下,她故作調皮地加了一句:「對了,我們的小公主呢,這幾天,不會……是在婆婆的家裏吧?」

美琳白了她一眼:「對對對,算你聰明啦,我讓我老公去接她了,待會在孩子面前説話小心一點,別以為她還小,這孩子很的。」

覺婉麗今天好像有些異樣的興奮,美琳沒時間再陪她玩笑下去,剛要轉身去廚房,手機響了,一看是老公打來的,便接了起來。

原來老公是來徵求她的意思,説晚上想帶同事陳勤力來家裏吃飯,美琳對陳勤力説不上討厭,就是很不喜歡這人嗜酒的習慣,她對煙酒不離身的男人向來沒什麼好的,只怕會影響了老公,但,又不想掃了老公的興致,自然就笑着答應了,再説今晚有阿力在的話,對婉麗來説也未必不好。

她從冰箱裏又挑了一大塊鱈魚,多拿了幾片澳洲牛眼,帶着剛買的鮮河蝦仁各種各樣的蔬果鮮進了廚房,一邊跟婉麗説話聊天,一不小心就搞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自做了媽媽以後,美琳就莫名地對烹調美食生出了興趣,這種牌面對她來説不過是小菜一碟。

滿滿一屋子濃郁撲鼻的香味,讓婉麗看着那一桌子的菜就有了今晚不減肥的想法,看來沒帶自己老公來美琳家裏做客還真是明智之舉。

美琳看着她,用剛洗完的手下了圍裙,「估計再過一會兒就到了,你餓不餓,冰箱裏有酸,要不要來一杯?」

婉麗笑着搖頭:「本來一點都不餓的,看,現在還能不餓嗎,姐姐,你是存心要害我是吧?」

聽她這樣一説,美琳突然想起了什麼,也玩笑着應了幾句回到卧室裏,重新換上一套看上去比較寬鬆的家居服,才出來:「他們吃完飯可能還有一點事情要辦,説來也是好多年的朋友了,我想,多一個人你會不介意的吧?」

發現美琳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看了看美琳的前,婉麗坐回到沙發上「怎麼會呢?人多熱鬧一點不好嗎,再説是姐夫的朋友,人應該也不錯的吧,讓我多結識一個朋友,有什麼不好呀。」

身為偶爾會在媒體上拋頭面的半個公眾人物,婉麗格開朗善談善,這樣説也在情理之中,不過不等美琳開口,她又説,「説到你老公,其實那晚我也和他打過一個電話,當時實在沒辦法,找不到你人家心裏急的。」

美琳微笑:「嗯,我知道,他跟我説了,對了,你怎麼會有他的電話呢?」

「你呀,真是忙人多忘事,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一起,你説你手機沒電了,用我的打的。」

「嗬……你不説啊我還真的忘了呢。那天真的不好意思呀。」

「你都説了幾遍了姐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又不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對不對?」

發現美琳臉上居然明顯泛起了紅暈,她接着説道:「説起來,你平時好像很少啓靜音的,怎麼那晚……是很重要的會議吧?」

她的一字一句都很正常,似乎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但聽上去就是覺不是那麼單純。

「都跟你説了嘛,不是什麼會議,洽談合同而已啦,你也知道,最近我打算將一些主要的業務轉給他們,所以沒有簽下來的呢自然就要更加重視一點了,對不對?不過幸虧你幫忙,你買的,剛好是我要的。」

覺美琳有些顧左右而言他,婉麗也就沒有再説什麼,笑了笑:「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可是美琳的心裏還是有一絲的尷尬,門鈴響起讓她鬆了口氣:「應該是男士們到了。麻煩你收拾一下茶几啊,我們女人在一起做什麼還是不要讓男士們知道的好。」

指了指茶几上那些今天剛買的衞生巾,衞生護墊和貼什麼的,她調皮的擠擠眼,才過去看了看貓眼,而絲毫沒去注意婉麗此時的表情。真的就是老公他們。

説起來,女兒有些天沒回家了,剛進家門,在爸爸懷裏的妞妞扭身就撲向媽媽,在她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嚒……媽媽,有沒有想妞妞呀。」

美琳抱着女兒,微笑着先對老公身邊的陳勤力道了聲好,「嗯...想的...很想,很想的...告訴媽媽,這幾天你表現好不好?」

每次看到女兒,總會讓她的心情舒服一點的,「一定和叔叔淘氣了吧,看你玩的一身汗的,一會兒把衣服換了再吃飯,知道嗎?」

由着孩子和婉麗阿姨嘻嘻哈哈的説了幾句,便讓她自己去衞生間了。接下來自然是要給他們做一次介紹,一個是她的好友,一個是老公的朋友,難得又是婉麗和姐夫第一次見面,房間裏的氣氛也因此變得活躍起來。

陳勤力接過美琳遞來的拖鞋,「謝謝嫂子……我説呢,怪不得這麼眼,袁老師,你好你好,瞧我今天這榮幸,不好意思有點動,有點動了。」

他看看美琳,又看向建峯:「看來今天來你家還真是來對了,不但有幸一享嫂子的廚藝,還能見到電視台的名人,這機會,可遇不可求啊。」

「你好,都是朋友,就不用這麼見外了,還是叫我名字吧,一般他們都習慣叫我婉麗,你也可以叫我小袁,其實也不算什麼名人,區區一個營養師而已,以後請多多關照。」

「嫂子的朋友説話就是不一樣,説實話,這樣一看,你比熒幕上看着要年輕漂亮多了。」

陳勤力看看美琳,又一副很虔誠的樣子看向袁婉麗:「都知道幹我們這行的,平時也不怎麼保養,要説關照的話,倒是要請你多多指點明方啊,你看我和建峯站一塊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他小叔呢,實際上,他大我三歲。」

一個大男人,第一次和人家見面就夸人家漂亮,這個陳勤力確實顯得有些輕浮,三十有幾的男人還是單身一個,加上愛喝酒的惡習,也難怪美琳對他生不出什麼好來,不過,大家都知道陳勤力為人古道熱腸,對兄弟以誠相待,説話心直口快也算是在當今這個社會難能可貴的一些優點。

美琳手裏的紅酒夾遞給老公,將一疊光亮如新的餐具擺上了桌,笑嘻嘻的看着陳勤力:「男人長的老城一點也好的,現在的女孩子啊還就是喜歡你這樣的,是吧老公?」

陳勤力大笑:「嫂子,要是峯哥長成我這樣,不把你急壞了才怪,你就別逗我開心了嫂子。」

他這話一出口,不但聽得美琳捂嘴,在一邊幫忙的婉麗也差點笑出聲來,把小小的妞妞也給樂的捧腹大笑前俯後仰。

建峯忍不住也開了口:「説真的阿力,你嫂子也不至於會急壞,最多就是去美容院的時候,幫我也辦張卡,還是全療程最高級的那種,再不行的話,去做水療的時候,帶上我一起唄。」

「行了行了你們倆,都去洗洗手吧,我把拉拌一下,準備開飯了。」

一頓飯吃得很盡興,兩個大男人都吃得肚兒滾圓:「這麼好的手藝,真的比那些所謂的家常營養餐強太多了。」

陳勤力撫了撫自己的肚子:「像我幾乎天天在外面吃三餐的,能吃上這樣的飯餐,真是有種雖死也無憾的覺啊。」

「嫂子,話説女人想框住男人的心,就得留住男人的胃,嫂子,你人還長的這麼漂亮,怪不得咱們峯哥打死都不會動什麼歪念呢,開口閉口就是我家琳琳我家琳琳的,説他是咱們局裏的極品好男,一點不過。」陳勤力看着美琳,有點微醺的樣子。

「哈,照這樣説,你倒是希望他起歪唸的咯?」

「啊呀嫂子,這話説的,誤會了你誤會了,我也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嘛,峯哥,天地良心啊,你可得為我説句話。」

「叔叔,閉上你的嘴吧,不説話沒人當你啞巴。」

看看美琳,呂建峯笑着看向袁婉麗:「別見怪,他一直都這樣的。」

美琳聽得心裏一喜,但是也沒有被人誇兩句就以為自已是個人物。

她玩笑了幾句就揭過這個話題:覺自他們進屋之後,婉麗的話就少了許多,即使符合她在人前一貫的修養,卻總覺得不太像她平時的個

説着説着,一桌人的話題也就説到了其它地方去,到了最後不免就聊到了各自的工作,還有婉麗的家庭老公孩子的一些情況,聽得神情最為認真仔細的倒是在一旁着鮮榨果汁的妞妞。

呂建峯沒想到的是,原來袁婉麗的老公也在中盈上班,「你説的,是陸家嘴的那家規模極大的跨國集團?」

「是呀,怎麼了?」

「哦,沒什麼,那家公司我知道,能被他們入用,説明你老公很有本事,嗯,前程似錦啊。」

他還不知道袁婉麗的丈夫就是自己見過幾次的劉明,即便知道,以刑偵幹警的職業抄手,也不便在結案之前對旁人透任何與案情相關的信息,哪怕是身邊的一些朋友,所以,也就及時的收住了這個話題。

倒是還端着紅酒杯的陳勤力無意中為他解了圍,「啊呀,談什麼工作啊,難得一起吃飯,高興就行,高興就行...」

「説起來,峯哥,我是真羨慕你羨慕的不行了,你看不到一兩年的時間你就晉升了正隊,嫂子那還那麼温柔賢惠,人長的比明星還好看。」

他伸手摸了摸正歪着小腦袋在聽他説話的妞妞:「家裏還有個這麼可愛聰明的孩子,妞妞對吧……你説咱們局裏誰不嫉妒你啊。」

也的確是有而發,雖然能結識袁婉麗這樣的人讓陳勤力頗驚喜,袁婉麗的外表也確實叫人賞心悦目,但相比嫂子,還就是差了那麼一點:一套普普通通的家居服穿在嫂子身上,只是隨意盤着韻發,沒有緻的妝容,可看上去就是那麼有女人味道,有不同一般的氣質。

何況嫂子品端莊,温婉得體,持家有方,還是個資深的外企銀行的高管,坦白説,陳勤力自結識了美琳之後,就夢想着自己也能找個這樣的女人當老婆,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好也夠了;

當然,對嫂子他是不曾也不敢有任何一絲的歪念,這倒不關乎陳勤力的為人子有多正,或者説「朋友之不可欺」,而是陳勤力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嫂子這樣的女人有太大的距離,簡直遙不可及,能在一起説説話,吃個飯什麼的,已經很不錯了;也不曉得這哥們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

袁婉麗看着陳勤力笑而不語的時候,美琳端着一壺剛沏好的龍井從廚房裏出來,「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們喝你的喜酒呢?」

陳勤力剛想拿煙,因為想到什麼,手立馬從兜裏縮了回來,「喝喜酒?嫂子你又逗我了不是,女朋友還不知道在哪呢,哎,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可憐吶。」

美琳拆開一盒新的紙巾,遞了幾張給女兒,淡淡的:「憑你的條件,也得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想法,如果玩心過重的話呢,也怪不得緣分不眷顧你呀,是不是老公?」

陳勤力笑着嘆氣:「哪裏只顧着玩了,我還不是眼高手低麼。」

當着夫婦兩的面,他當然不能説自己的擇偶目標是像她這樣的女人,嫂子聽了無所謂,只怕峯哥會生出不必要的誤會來,有時候朋友關係再鐵,也當謹言慎行才好,陳勤力是喝了不少酒,也不至於説話不知輕重。

婉麗收回在建峯臉上的目光,看向美琳:「噯,這樣一説的話,我們瑜伽班上不是有一個單身的女孩子嗎,就是你説比較內向的那個,我還記得她説過自小就很欣賞警察的,你看要不要試着讓他們接觸一下?」

「嘿,這可以啊,那姑娘是做什麼的?知道她的年齡嗎?」(呂建峯)

美琳聞言,先看了看陳勤力:「看上去...二十八九左右吧,聽她説是在外企做文秘的,格呢比較靦腆,老公,我也覺這女孩子好的,不過就是不曉得阿力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子。」

陳勤力有些動了,嫂子她們中意的女子怎麼着也該是個窈窕淑女吧:「哈哈,嫂子你又來了不是,人家看得上我看不上我還是個問題,可這麼優秀的姑娘怎麼會……嫂子,你確定她單身嗎?」

美琳微笑:「行了,你就説你想不想吧,有想法呢,我倒是可以幫你們約一下時間的,先認識一下,就算不成,多一次機會也是件好事情嘛,你説呢?」

即便有這個心情,她也並非熱心的想去當別人的紅娘:緣分這種事,能成自然是好,反則難免讓薦人有所尷尬,美琳覺老公在這件事上似乎抱着很積極的態度是真想幫陳勤力,索順水推舟,成人之美。卻有些奇怪,為什麼婉麗幾乎整晚都在察言觀她老公的一言和一行。

就此事又聊了一會兒,看時間還早,呂建峯和陳勤力去客廳的時候,婉麗帶着妞妞去了孩子的房間陪孩子嬉玩了片刻,她自己也是個母親,而由心的很喜歡妞妞,覺這孩子不但冰雪聰明靈動活潑,還十分的懂事。

「妞妞,阿姨問你啊,平時呢,你是喜歡媽媽多一點,還是喜歡爸爸多一點呢?」

妞妞嘟起小嘴,看着地板「阿姨,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種問題都是大人逗小孩開心問的。」

亮亮的眼珠子轉了轉,看向她:「那你是喜歡叔叔多一點呢,還是喜歡小寶寶多一點呢?」

婉麗哭笑不得:「阿姨兩個都喜歡,而且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

「那不就是了嘛,妞妞和阿姨一樣的,兩個都很喜歡很喜歡,嘿嘿,好啦,阿姨輪到我問你問題了。」

美琳走進來,將擦完手的紙巾丟進樂桶,「不要纏着阿姨了,阿姨一天忙下來也很累了,知道嗎?」

妞妞笑嘻嘻的仰起小小的下巴看向媽媽:「你看,乾淨嗎?」

「嗯……小臉蛋真乾淨,衣服也沒怎麼濕呢……好的,進步很明顯。」

笑着看看婉麗,美琳蹲下豐滿渾圓的股,用兩個指尖劃過女兒的耳後,「可是這裏卻沒有洗哦。」

妞妞歪頭:「上午洗澡的時候洗過了。」

不過看到媽媽不同意的看着她,她很乖的轉身:「我再去洗。」

女兒跑開了,美琳起身,上婉麗的目光顯得有些擔心:「回去晚了,家裏不要緊吧?」

「沒事的,我經常跑動跑西不在家的,不也好的麼,寶寶有月嫂在呢,他麼,就更不用我心了。噯,你老公他們呢,還在談麼?」

「嗯,估計待會兒還得出去一次,對了婉麗,我有事要和他們説一下,你隨意就好了,走的時候記得帶上那三盒曲奇餅乾,還有那瓶黑方,幫我把門帶上就行了。」

「我想再陪妞妞玩一會兒,你不用管我了,快去吧。」婉麗當然沒有多問,美琳和老公、陳勤力要談些什麼,是人家自己的事情,若有意讓她知道,美琳自然會主動相告,問多了反而顯得自己不識明理,太過囉嗦。閨也好,兄弟也罷,為人處世不懂識趣或者説過分關切的話,終將招人厭棄,聰明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媽媽,你看。」

「嗯...這樣就對了..」美琳抱起女兒,讓孩子鑽進香香軟軟的被窩,在她額前親了一下。

「媽媽要和爸爸和阿力叔叔談點事情,你乖乖的睡覺,今天晚上讓阿姨給你講故事,好嗎?」見女兒笑着點頭,美琳微笑着和婉麗道了一聲,便離開了孩子的房間,把門給關上了。

婉麗心想好奇,不過看看窗簾處的壁頂,也就覺得沒什麼好奇怪了,畢竟美琳家裏的每個房間都有新風系統,卧室即便關上門也完全無礙幼童的健康:在她看來一般家裏小孩子的房門還是開着的好,尤其是孩子入眠的時候,因為最近的天氣,開窗很容易讓孩子冒的。

(聯洋麗舍公寓,190平錯層板房,三房、三廳、三衞、大小衣帽間夾帶空中花園格局,現價保守估計在3000萬左右,數年前為孩子上學打算,美琳用個人積蓄卻放棄了銀行購房補貼和低息貸款的優勢買下的不動產,為了以後儘可能避免政策的限制,產權人僅為老公一人,當時的成價也才600多萬。相比她一年前在海邊購置的1600萬的中洋別墅,市中心的漲幅就明顯太多,並不是缺乏遠見,把房子選在海邊,為的純粹是和家人一起更好的享受生活而在假期時修身養之用。現在,以美琳的收入,在湯晟一品貸款選購一套六七千萬的江景平層也不是問題。要知道,在某些外資銀行,一旦坐穩信貸部的中砥柱,年收入有多可觀,一般人是看不懂的)

但,是不是也可以説,他們談話的內容不想讓她聽到呢?!婉麗輕輕的皺眉。

難道!真和呂建峯手上的案子有關?可又為何不等她離開再説?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去外面談呢?他倆工作上的事情,又何須美琳參與其中,聽美琳説過一般很少會過問老公局裏的事情,因為他不想讓子為此分心,他向來都是這樣。或許,還是自己想多了?

難道?難道真的和劉明有關聯???突然間,婉麗的思緒已經變得七零八亂,亂的都難以整理乾淨。

一頁又一頁地翻着那本厚重的格林童話,心神越來越恍惚的給孩子讀了幾個故事,才發現妞妞終於睡着了。看着可愛的孩子已經睡得很香很甜的樣子,她卻不知道自己是離開還是繼續留下才好。

不,為什麼不試着去窺聽一下,她何必要待着孩子的房間裏呢!

輕輕的將書放在在乾淨整潔的小書桌上,婉麗看了看窗外的夜景轉身朝門走去,可是,也就在婉麗剛要去握門柄的時候,整個人直直地愣住了。

一張緻的臉龐瞬間通紅,臉燙的同時心跳已經在不斷的加速,這是人最為本能的反應,是個成年人尤其是女人都會有的反應。

隱隱約約的時高時低的,那是一種聲音透過門縫卻也是十分清晰的衝進了孩子的房間,不是吧!這!什麼情況?!她確定這是女人的聲音,覺離得如此之近,明顯就在房子裏面,呃,那,那分明就是美琳的——叫牀聲。

「啊...!...啊呀...啊啊啊啊...唔~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

即使已經銷魂絕的不同於往常,聲線都變了,但不是美琳,還會是誰?這個女人她,她居然?家裏還有旁人在呢!

轉瞬之間,第一反應還是回頭看了看妞妞,幸好孩子睡的很沉,絲毫沒有被驚動到的樣子。打開了門,那種聲音更重更叫人受不了的面襲來,直衝耳簾,婉麗從未想過在現實中會遇到這種讓誰都會尷尬的情形,再看看孩子,最快的速度將門輕輕關好。

走廊過道斜對面,他們夫婦卧室的門緊緊的閉着,果然就來自那間屋子。難道陳勤力已經走了?可是,她和她老公怎麼居然在客廳裏就……

碩大的沙發上,周圍的地板上衣褲凌亂,有姐夫的襯衫,褲子,襪子還有美琳的衣服,再定睛一看,只見那是一條款式別緻的蕾絲內褲正狼狽不堪的攤落在貴妃椅的角邊,袁婉麗的臉更紅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褲襠的棉片上明顯已經濕的不成樣子,把沙發表皮都髒了一小塊兒。

正當袁婉麗十分震驚的發現,在不遠處的地方竟然還有另一個男人的衣褲時,自卧室裏往外湧的啪啪啪啪的的聲音已是驚心動魄。

「...唔!唔!唔...唔、唔...老公...老公~阿力的好厲害...啊!啊!...頂到最舒服的地方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阿力...我喜歡、我喜歡...老公親我~親我...啊...啊...!...」

「嫂子你的水真多啊^你看看你看看……呃……你這對子叫人怎麼受得了……呃?今天我就幫峯哥滿足你,好好的滿足你……死你個騷爆你個騷!呃……呃……你説快説……你老公的雞巴舒服,還是我的雞巴舒服?嗯?呃?……」

「別隻握着,,含住,這樣?嗯?開不開心?愛死了對不對?眼想不想要?眼好不好,一起來好不好?呃?……」

「……老公叫他不要問了,真的不要問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力阿力……阿力……太喜歡太喜歡了……老公老公吾到了~吾到了~吾又到了~啊~~!~~啊~~」

女人來高時有時候會亂七八糟躥出來一連串的話來,自己在説什麼都不知道,聽着李美琳帶着哭腔死而語無倫次的聲音,憑想象都能猜到卧室裏的大牀上是怎樣一番光景,憑想象都知道她的臉上此時此刻是何種表情,讓同樣是女人的袁婉麗渾身燥熱難耐。

「應該是男士們到了,麻煩你收拾一下茶几啊,我們女人在一起做什麼還是不要讓男士們知道的好。」呵呵,她居然還對孩子説是和叔叔他們談事情。談事情?都談上牀了,同時和兩個男人做愛,兩一起覺特別好吧?彩!彩的女人...

猛的閃過一念,婉麗快步來到卧室前,此時不為還等何時?她想悄悄推開門做點什麼,卻發現門鎖上了,李美琳呂建峯和陳勤力的聲音還在不斷地從裏面湧出來,門把手怎麼扭動也沒有反應。怎麼辦?不可以錯過,不能錯過的!

急亂中無計可施,在門前的婉麗下意識的回頭,竟差點撞到一個人的臉上,一晃驚嚇只見老公劉明滿臉血跡衣衫殘破手裏正抱着他倆襁褓中的孩子,一副雙目正如死魚般直勾勾的陰森的看着她。

啊!老公?你!!!

「婉麗?婉麗...」

噩夢驚醒之時,上美琳關切而温暖的目光,過了好一會兒,一臉虛汗的婉麗依然沒有完全走出夢中的情形,看看周圍,看看在一旁的妞妞,這才意識到自己來到孩子房間,坐在孩子牀上和她説着説着居然睡着了,可能自己不甚酒力,不過才喝了小半杯紅酒。

客廳裏,除了餐桌上,茶几上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之外一切無恙,兩個大男人還在正廳裏聊着什麼,並沒有在意她此時的存在。

「今晚就住下來吧,你看客房空着也是空着,你這樣回家讓我怎麼能放心呢,好不好?給你老公打電話説一聲,明早再走吧。」

「不要了,真的不要緊的,我現在不是好的嘛,打個車就行了,到家我給你電話,嗯,走了。」

「我送你吧。」

「不用啦,不要擔心的,等我電話,嗯。」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美琳道了再見,跟在座的招呼了一聲,下樓便離開了聯洋麗舍公寓。

婀娜搖曳地走在幽靜的馬路街邊,婉麗思緒不定,心裏的滋味很是複雜,腦海中卻清晰的閃現着發生在夢裏的所有細節,尤其是美琳的叫聲,美琳那條內褲的樣子,沙發上狼藉不堪的濕痕,還有劉明那張令人骨悚然的臉。

為什麼會夢到這些?為什麼夢境會覺如此真實,而細節都還那麼的清晰深刻呢?或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待續)


评论列表 (0)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