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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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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提出的話題比較實際:“總編,你要跟誰談戀愛都可以,但是別碰我乾女兒,她這麼純情,很容易受傷的。”可能是“為父”的第六,他總覺得小夢夢和總編之間有股微妙氣氛,瞧他們彼此迴避著視線,卻又特別在意對方,分明是蓋彌彰。山姆可是情場百態看透透,一眼就看穿。

這話讓法克悠心中一把火燃起,誰説他一定會傷了她的心?本就是她無情地離開他!大家都不知道她走得多瀟灑,人不可貌相,別以為帥哥就是情場之王啊。

聽大家一個比一個鐵口直斷,吳夢潔終於開了口:“你們別開玩笑了,總編怎麼可能看上我?”昨晚她失眠了,想着那個吻,想着他和她的關係,又甜又酸楚。也許是她逾越了界線,讓他以為她很“easy”沒錯,她是願意付出自己的身體,傳承法克兄弟的下一代,但她不可能任他輕薄,也不相信他説的要跟她談個戀愛,他真的不該這樣捉她。

奧斯卡搖搖頭,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話可不能這麼説,小夢夢,其實你看久了很可愛的,很久以前我也過女朋友,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做你的戀愛練習對象。”吳夢潔盯著這位花一般的男子,比選美皇后更美,她何德何能跟他練習戀愛?只怕會折壽呢。

眼看舊愛搭訕女人,安德烈也不甘示弱地説:“要選也該選我,我進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卧房裏更是一尾活龍!”怎麼了、怎麼了?居然兩男爭一女?法克悠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心急之下拍桌大喊:“你們少給我搞辦公室戀情,我可不想再看到分手後的吵吵鬧鬧!”拐著彎示意,會不會很孬?哀,他是有苦難言,人家都明白拒絕他了,難道他有資格吃醋嗎?但若不説又看不下去,這股氣只得在心中百轉千回。

噢哦,看來有人不打自招了,奧斯卡抬起秀眉,温柔問:“總編,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去你媽的!”法克悠這話是對自己罵,他到底在搞什麼?裏外不是人,進退兩難。

安德烈也察覺出總編的異樣,嗆聲道:“戀愛是人身自由,分手也是人民權利耶!”

“總而言之,被我發現的話,你們就慘了!”法克悠不在乎被當成獨裁者,只要他活著一天,就不可能讓別的男人碰他的女人…等等,他居然把吳夢潔當成了他的女人?才一個吻而已,他怎會自作多情到這地步?

奧斯卡仿彿是嗅到毒品的緝毒犬,雙眼睜大,愈來愈興奮。

“總編好像很在意小夢夢耶,莫非有戀情的其實是你們倆?”法克悠忽然口一緊,故意彆扭道:“你當我像你們一樣,飢不擇食啊?”奧斯卡笑得更甜了。

“話別説得太滿,做人太鐵齒的話,什麼都可能發生。”他們都很清楚總編的情史,歷屆五任女友,全都是又高又美又瘦的名模,彷彿同胎姐妹花,讓人難以辨認差異,小夢夢雖然有彈優勢,還有一張可愛的臉、一顆天真的心,但總編會因此改變口味嗎?只能説這世上什麼人都有、什麼事都會發生啊。

為了不讓誤會愈來愈深,吳夢潔只好出面澄清:“不可能的,總編的等級跟我差太多,我也不希望他降低水準,我只喜歡看你們帥氣的樣子,我已經很滿足了。”是的,這就是她的願望,她沒有奢求,只想在安全的角落,靜靜欣賞這一切。昨晚只是總編一時糊塗,今天他應該已恢復正常,偶像和粉絲還是該保持距離,有一份朦朧美就夠了。

奧斯卡嘟起嘴,不准她貶低自己。

“小夢夢,你這麼瞧不起自己,我們可是會傷心的呢!”安德烈也替她聲援:“你是我們mq之花,不管誰想追你,我們都會好好審核對方的。”眼看總編神複雜,山姆猜出了一點什麼。

“小夢夢,如果你是自願的話,我不會阻擋你跟總編的戀情,但是你要知道,幻滅是成長的開始,我希望你能熬過去。”

“喂!這什麼意思?”法克悠頓時氣急攻心,每次女朋友時,他買單快、沒有暴力傾向、不曾腳踏兩條船,連分手後都能做好朋友,像他這麼優質的男人可不多見。

“總編也許是個好情人,但不會是個好老公,他最愛的人是他自己。”山姆的話讓奧斯卡和安德烈點頭再三,沒錯,他們從未看過總編失去自我,這種男人是不懂真愛的。

“我…”法克悠無話可説,他自戀的形象已深入人心,誰教他總是那麼瀟灑?分手也無所謂,還不是照常上班加班,反正人總要活下去,但這回他似乎踢到鐵板,還沒正式開始就哀哀喊痛了。

“咳…我們還是開始工作吧!”資歷最淺的吳夢潔提醒前輩們,她不想繼續這話題。

“好,我們不問了,反正紙包不住火,若真有情,終究是會著火的。”奧斯卡最喜歡看好戲,自己缺少漫就愛看別人瘋狂,就當過過乾癮,啊,熱情如火的戀愛,都不知離得多遠了。

安德烈為了這句話沉默,他也在想,真情一定會著火,那麼他們何時能重燃愛火呢?

法克悠沒吭聲,他明白奧斯卡説得對,情這回事瞞不了多久,只希望被揭發的那天,他還能稍稍保住顏面,一個從未真正愛過的男人,事實上是很膽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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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風波漸平,沒人再談起這回事,畢竟工作大於一切,很快又該出四月份雜誌了,一年到頭趕進度,就是編輯們的宿命。

這天的午休時間,吳夢潔走向法克悠説:“總編,不好意思,我明天想請假。”

“什麼原因?”法克悠頭也不抬地問,故意撇清關係,他對這女人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雖然昨晚他不小心又夢見她,那只是命運捉,跟他本人意志毫無關係。

“事假。”她雙手握在背後,嗓音中有掩不住的緊張。

“什麼事?”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是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