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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奴像贏了套圈遊戲一樣歡呼起來,調皮的説道:「嘻嘻,看來這婊子的爛眼短時間內好不嘍。」男人沒有理她而是一把捏住陳文婷的臉頰讓她抬起頭來,對她説:「來看看我的贏家,我以後應該給你發個獎狀上面就寫『大賽冠軍頒給第一個爛女警花眼的騷貨』哈哈哈,現在去享受你的獎勵吧。」她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餐桌走去,打開了餐蓋,看着裏面的佳餚,良心讓她卻怎麼也下不去嘴,腦海裏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這是經過怎樣的代價才換來的。

就在這時欣奴以把烈女固定好,男人轉動旋鈕,噼啪作響的聲音讓陳文婷更是難受,烈女也因為這電擊醒了過來身體劇烈搐着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男人看着殘忍的大笑起來,然後走到餐桌邊看到陳文婷害怕猶豫的樣子,説:「沒有食慾的話我可以用雞巴幫你開開胃」陳文婷光滑的身體一陣冷顫,不敢多想用手抓起烤羊腿吃了起來。男人滿意的用手撥着她烏黑的長髮,對欣奴説到:「最大功率!」

「可是主人最大功率的話會不會……」欣奴猶豫的説道,男人不等她説完一把掌扇到到了她的巨上,碩大的房被打的左右晃動,雪白的肌膚立即現出紅紅的指印。

「你以為像你們兩個被爛的賤貨嗎?烈警官的身體耐玩的很呢,嘿嘿我不會輕易就讓她死的,還有好多遊戲沒做呢。」於是欣奴走到了烈女身旁把旋鈕一轉到底,錶盤上的指針從白直接劃過黃來到了最後的紅區域,噼裏啪啦的聲音密集的響了起來,烈女的身體劇烈的動,小麥的私處竟不時的蹦出藍的電花,她口吐白沫,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彷彿要把房頂穿透。陳文婷聽着烈女的叫聲,更加自責淚水不覺出沿着凝脂般的臉頰滑落到盤子裏。男人看着她此時梨花帶雨的樣子,玩心又起於是説:「吃飯需要安靜的環境,她太刺耳了,你去把她嘴堵上,」陳文婷一時語不知如何回應:「我……我……」男人看出了她的猶豫,把嘴湊到她的耳垂邊輕輕説道:「剛才你用什麼眼的現在就怎麼堵住她的嘴,如果心裏過意不去我不介意把你兩換個位置。」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www.feiniaoks.com最新找回www.feiniaoks.com陳文婷心裏一陣惶恐,雖然自責但更無法想象自己落到烈女的下場,於是慢慢的起來拿起她剛才戴的那個還佔有烈女門血跡的假陽具,怯生生的走到她面前。烈女模糊之中看見陳文婷,拼命的搖着頭,嘴裏呢喃着:「不要……不要,別再來了。」欣奴也暫時把電擊關掉饒有興致看着陳文婷羞紅的臉,她一邊着淚一邊低聲説:「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顯然更害怕男人的懲罰,她把假陽具進烈女的口中讓其發出陣陣乾嘔,可這東西仍然太長了無法將後面的帶子固定住。這時,欣奴抓住她的用力一推,讓整個巨物瞬間沒入了烈女的小嘴中,前段已經頂進了她的食道,身體因為反胃而痙攣,欣奴讓陳文婷把帶子綁在女警花的後腦勺上,便又打開了電擊,烈女的身體再次劇烈的動,但卻無法發出慘叫聲,只能悶哼。

陳文婷回到了椅子上,心情複雜的繼續吃着東西,欣奴四肢着地像發的母狗般甩着大股爬到了男人身邊,用臉蹭他的腿來引起男人的注意,她跪在地上立起身子雙臂手緊把豪擠出輕輕左右晃動着身子讓前巨大的部也隨之甩動,如果小女孩做出這樣的動作可以引人憐愛但換成欣奴那左右晃動的巨只能引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慾望,她一邊撒嬌一邊嗲聲説:「主人~今天是母狗的生。」

「今天怎麼又是你的生了?」欣奴媚眼如絲,臉興奮的漲紅説道:「母狗四年前的今天被主人破處,主人的大雞巴進母狗的陰道的時候母狗就重生了,才明白了自己的意義就是當您最下賤的母狗,是主人在那一天用大雞吧讓我認清了這一點,所以那天就是母狗的生。」男人大笑説道:「哈哈哈哈,我當然記得,所以為了獎勵你這母狗的賤我專門準備了點東西」男人牽着她的繩子走到桌子的另一邊打開了另外一個餐蓋,裏面是個雙層油蛋糕,頂端用油雕出了兩個球型中間還有大香蕉高高立起。欣奴驚喜的説:「主人真懂母狗,居然把我最喜歡的油蛋糕和大雞吧給在一起了!。」

「那就嚐嚐吧」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兩腿之間一手托住將她抬到了桌子中間,欣奴撅起大股向發情的母狗一樣一步步爬向蛋糕,陳文婷可以清晰的看見水從貞帶的縫隙之中不斷出順着爬的路線在桌子上留下一道水痕。她先是如犬類一樣嗅了嗅然後伸出舌頭陶醉的着蛋糕上的大香蕉賤的對男人説:「欣奴的小都氾濫了,求主人快把母狗的『馬桶蓋』解開。」男人用鑰匙把貞帶解開,果然私處早已水亂淌,這下更是像決了堤一樣噴而出迅速在桌上下一攤積水。他在欣奴肥膩的上重重一拍,「去吧,但小心你那大股別把蛋糕壓壞了。」欣奴走到了蛋糕上分開兩隻穿着魚嘴高跟的腳,把自己陰道處的網襪撕開一個,扶住上面的大香蕉蹲了下去,另一邊的陳文婷看着香蕉慢慢沒入她的陰户,傳出「滋滋」水聲,到一陣噁心,欣奴卻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這蛋糕是母狗這輩子收到最好的生禮物,欣奴願意永遠做主人的廁所,讓主人天天到母狗下賤的身子裏!」她慢慢的上下扭動,雖然控制着力度可難免還是會碰到蛋糕,於是小周圍和股沾上了不少油看起來更加靡,不斷吐着大香蕉,被得汁水四濺,有些甚至還滴到了桌子一頭陳文婷的盤子裏,她趕緊把盤子拿開,心裏暗罵着「賤貨」,但卻不敢做什麼只能埋頭吃着自己東西忍住不去看面前的亂場面,大概過了十分鐘欣奴被大香蕉得越來越興奮,加快的身體的擺動叫道:「啊啊啊啊~太了,啊~要了,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雞吧蛋糕了!」然後「噗」的一聲竟然吹了,她的小像花灑一樣將水四散噴出,噴到了油蛋糕上,這吹居然持續了半分鐘,然後欣奴「啊」的大叫一聲癱倒在桌上。男人則把那香蕉拿起來一邊摳挖着欣奴的小一邊用嘴撕開皮咬了一口,「怎麼樣主人,被欣奴小泡過之後是不是更好吃了」

「有股騷味,但是和我的口味,你也真夠賤的被香蕉都能,把蛋糕上全都得是騷水」陳文婷看着這對女一陣作嘔,不想理他們,端起油蘑菇湯想喝一口,可這白的湯雖然散發陣陣的濃香但居然讓她不自覺的想起了男人的,心裏更加噁心了,於是把湯放下抬起頭卻發現男人已把香蕉吃完正不懷好意的盯着她「這蛋糕應該怎麼吃才好呢……對了,就來吃個人體蛋糕吧」説完他拿着蛋糕快步走來,不顧陳文婷的掙扎一把將她按到毯子上,直接將蛋糕扣向少女的酥,用手抹在肚子、部和臉上,她雪白的軀體上摸滿了油,讓陳文婷此時看起來正如一個可口又蕩的點心,男人讓欣奴按住陳文婷的四肢,從包裏拿出了個「4」字的蠟燭説:「母狗來許個願吧。」於是強行分開陳文婷修長的雙腿將蠟燭底端進了的陰道里,用打火機點着。

「不要啊!拿出去!啊~好燙」第一滴蠟正好滴在了陳文婷的陰蒂上,疼的她尖叫出聲,可欣奴一股跪坐在她的臉上,用才高過還不斷滴水的陰户堵住了她的嘴,再發不出任何聲音,拿蕩的大更是讓她呼困難,那然後雙手在巨前握住,閉上眼許願:「我祈求上天能讓主人身體健康並且每天把他的大雞吧進母狗的小嘴,和騷眼裏,我希望主人的手能隨時蹂躪母狗的房,我希望每時每刻嘴裏都能有主人的味道,我希望永遠是主人最下賤的母狗,我希望……」欣奴蕩的願望彷彿沒完沒了永遠也説不在她漫長的許願時,蠟燭已經逐漸燒到底火苗已經熛捲了陳文婷幾

「最後我希望能一輩子做主人的廁所、便器,母狗。」她終於許完了願望,然後低頭在滴滿蠟的私處上輕輕吹滅了已經見底的蠟燭,陳文婷含着淚水,心裏哀嚎着「結束吧!如果這是噩夢的話就快點醒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男人笑着説:「好了,願也許完了現在該來品嚐下蛋糕了」他和欣奴一個從頭一個從私處仔細食着陳文婷身上的油和蛋糕渣,舌頭從臉、嘴、耳垂、脖子、鎖骨在到其他地方,也許是少女天生又或者男人這幾天的調教起了作用,這種癢癢的觸還有羞恥居然讓陳文婷非常興奮,朱輕起發出小聲的哼,小之中也不濕熱起來。

男人和欣奴從頭到腳一滴不漏的把陳文婷的身體上的食物光只剩下了雙峯,「這就是俗話説的『蛋糕上的櫻桃』吧」男人陶醉的説,於是和欣奴一人一邊品嚐着少女雙峯上的點心「嗯~好癢,好舒服,嗯~」陳文婷竟不輕叫出聲,兩人將酥上的蛋糕吃乾淨之後一起着她嬌小的頭。

「啊~不行了我骨頭都酥掉了」終於兩人張開嘴男人意猶未盡的説:「嗯~這滑溜的小皮配上油蛋糕,人間美味啊」欣奴咯咯直笑手指在陳文婷的酥上划着圈圈:「小蹄子開始進來時還裝清純,現在被我和主人『吃蛋糕』舒服的都快成仙了,不過這騷貨皮膚是真的好,不如以後專門當主人的餐桌吧」

「以後的事再説,我還沒吃夠呢」男人突然看見了陳文婷沒動的油蘑菇湯眼睛一亮。

「這湯可不能費啊」他先把湯放進牆邊一個微波爐里加熱完後,從一邊櫃子拿出個漏斗,就在陳文婷疑惑着喝湯為何需要漏斗,男人走過來直接將細的那頭入她的陰道中。

「啊~」陳文婷因為陰道里突然進入了冰涼的異物驚叫出聲,起那碗油蘑菇湯,從寬的那面全部倒入,然後等待湯汁進少女的陰户當中。

「嗯,可能有點燙但你必須把騷夾緊,撒了一滴看我怎麼收拾你」滾燙的湯汁入少女的陰道,陳文婷覺得小裏彷彿有團火焰在燒灼,但她太害怕男人的報復,於是只能羞愧的努力夾緊忍耐着下體的滾燙。待油蘑菇湯全部進陰户後,男人取出漏斗拿起一個小勺伸進她的小不斷擺,終於勺起一小口湯汁,舉在嘴邊輕輕吹了吹,飲下,閉着眼什麼也沒説。

「主人,味道怎麼樣。」

「太好喝了,不像你一股騷味,湯進了小蹄子陰道後再喝起來格外香甜,油的甜膩中和小的清香絕配啊!」

「哼,那是她的小被主人的少了,過不了多久她就和欣奴一樣賤了。」欣奴有些不服,坐在地上下鞋用那套着網襪的小腳賭氣似的拍着陳文婷羞紅的臉蛋:「主人嫌棄母狗騷了,明明主人最喜歡的就是欣奴的騷。」男人一邊用勺子挖進少女的小一邊説。

「當然騷味我也喜歡,不過換換口味也不錯。」用勺子在陰户裏始終還是不方便,男人喝了幾口之後便用肩膀扛起陳文婷的雙腿抓住柔弱的肢讓她整個人正面騎在上面用手在後面扶住她的股,嘴巴對着少女的陰户不停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要死了,要了!」這動作是陳文婷從來沒有想過的,加上男人靈巧的舌頭不停的挑逗和的私處,身體不斷搐,巨大的快竟然讓她高了,男人也適時大張開嘴,把小噴出的水和湯汁全部接住。欣奴看見她如此享受的樣子,一臉醋意,手用力打陳文婷雪白的股,心裏酸到:「主人太偏心了,還從來沒對給我用過這招,哼!這個婊子這麼蕩,居然還高了,主人肯定得她死。」於是剛剛高過的小又忍不住滴出水來。男人完陰户裏的水和湯汁後便把陳文婷丟到了地上,打了個嗝,抹抹嘴。

「美味,美味,你這母狗今天給我提供了這麼好的美味,該賞!就賞你吃我的雞巴吧」然後走到陳文婷的腦袋前把巨大的陽具橫在她的臉上。

「讓我看看你的騷嘴有沒有進步」陳文婷無奈只能羞紅着臉伸出舌頭屈辱的男人的陰莖。她此時有手的幫助,舌頭好像也比之前更加靈活了,可還是明顯不夠練,只能期盼着男人能滿意。

「嗯不錯比之前好些了,但還不夠快,我來讓你把食道也用上就差不多了」

「不要,嘔~」陳文婷猜到了要發生什麼但還沒説完陰莖再次像一樣戳入了她的食道,彷彿要頂進她的胃裏,男人抓住少女烏黑的長髮瘋狂的着她的小嘴「嗚嗚嗚嗚嗚嗚嗚」她沒辦法掙只能無助拍打着男人的腿,淌着淚水無聲的哀求。欣奴看着陳文婷被的小臉通紅只翻白眼也心大動,爬到陽具與嘴的結合處想分一杯羹,可他的速度實在太快讓她本無從下嘴,焦急的在原地打轉卻不敢在男人的興頭上打攪他,於是只好爬到男人的兩腿下含起兩顆巨大的丸。就這樣男人用陳文婷的小嘴了百十來下終於來到高,他死死把住她的後腦股不斷的動,大量滾燙的噴在了少女的口中。

完後一把把陳文婷的頭丟開,欣奴則終於等到了機會立刻湊了過去講雞巴上殘留的乾淨。男人滿意的拍了拍她的頭説:「去你們一起吃乾淨,一滴也不能費」於是她便爬到了在地上哭泣的陳文婷身上撬開她的嘴一起分食了男人的

欣奴解開了早已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的烈女,把她和陳文婷一起帶回了房間分別關在原來的牢房。然後竟把門鑰匙從貞帶的縫隙中了進去,藏在了私處裏。

「主人説了你今天表現的還不錯,晚上就不用『開發』了,明天繼續。」欣奴站在陳文婷的牢房前冷冷的説道。陳文婷現在也疲力盡,聽到她的話長長出了口氣,這一週以來她終於可以安穩的睡上一覺了而不是中途被假陽具醒。

「別得意忘形,忘記自己的身份了麼?你應該對主人説什麼?」

「謝謝……主人」她用蚊子般的聲音説道,而欣奴卻顯然不滿意她用力的蹬了一腳牢房的欄杆「你喉嚨被主人的雞巴爛了麼?大聲點!不然我馬上去請主人再回來用玩具把你滿。」

「謝謝主人!」陳文婷臊紅這臉鼓起勇氣喊道,欣奴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走開了。她走到烈女的牢房前突然被拉住,整個人狠狠撞在了欄杆上前的兩隻豪也因此上下亂顫。烈女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不得不嘆其身體恢復能力和堅韌的意志,在收到了如此慘絕人寰的折磨後還能這麼快醒來並找時機偷襲,她一手抓住欣奴的身體一手伸過牢房欄杆卡住了脖子,欣奴頓時呼困難卻馬上反應過來一口咬住烈女的手臂,烈女「啊!」的驚叫一聲吃疼只能收回,欣奴見此機會便掙開來,烈女則一手捂着手臂一邊狠狠的看着她。

「臭婊子,老孃明天再找你算賬!」欣奴也知道烈女的厲害就算現在身體虛弱但也不敢小覦,於是丟了句狠話扭着大股憤怒的走開。但她沒有發現的時在這混亂中牢房的鑰匙已經從她貞帶中滑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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