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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王瀟怒罵着爬起身想找那人算賬,但看清那人的模樣後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他怔怔的看着那個絆倒他的女人,貪婪的狂
口水大腦裏只剩下兩個字——極品。
那女人一頭茂密的大波披肩長髮穿着一身白
ol職業裝和黑絲高跟,鮮豔的紅
上還架了一幅圓框眼睛,這理
的職場裝穿在她身上卻是無比的誘惑,只因她的身材實在是太火辣了,那被黑絲包住的渾圓大腿和裙子裹着的肥碩
無不是任何男人最強烈的
藥,但最誘人的還是外套下那要爆衣而出的豪
,死死抓住了王瀟的眼睛,讓他只想把頭埋進去享用那無邊的香軟。
「小哥哥沒事吧」ol女嬌滴滴的説道,她抱歉的拍着王瀟前的塵土,手上幅度誇張的大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他高高聳起的校褲襠部附近來回輕拂着。
「我太蠢了這都沒看見,還好小哥哥沒事,你這麼帥要是哪裏甩壞了太可惜了。」
「咳咳,我沒事。」王瀟紅着臉小聲説道,女人突然湊近柔軟巨大的部頂住王瀟的
膛,濃烈的香水味不斷傳來:|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哎呀!手機都摔成這樣了」ol女做作的叫到,「真對不起,我給你賠個新的吧」
「沒……事,我家裏有的是。」王瀟故作大方道,但ol女像小女生般扭動起身子,那抖動的白花花脯看的他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那怎麼行,我一定要好好補-償-你。」她調皮的眨了眨眼好像在暗示着什麼,然後快速的退到了一邊的小巷子裏,嫵媚的衝王瀟招手,像是個拉客的女。
蟲上腦的王瀟此時只有那對大饅頭般的巨
,木偶似的跟了上去。
爆女人踏着高跟鞋走在前面,時不時還轉頭對王瀟
出挑逗的微笑,他就這樣傻傻的跟着全然不想為什麼買手機會來這樣犄角旮旯的地方,又或者這正是符合他內心的期望。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一個廢品回收站,這裏一般是王瀟他們約架的地方,收廢品的老頭大概出門了,他住的平房裏空空如也。女人打開了平房的門,王瀟也跟着走了進去,他肯定有着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因為進門後他便自覺的把門帶上並反鎖住。女人慵懶的倚靠在沙發背上,似笑非笑的説「突然想起了我今天沒帶錢,這怎麼辦啊……」
「沒事的」王瀟慢慢的靠近她豐滿的身體,嘴上木訥回到,ol女一隻手放在他膛上,朱
微啓:「那隻好用我來賠你了~」
「咚咚咚咚」那是心臟狂跳的聲音,腦中被巨擠榨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智還是讓他無法相信這個像是av裏走出來的極品女人會這樣「賠償」自己。
「你説的是真的嘛?」她拿起男孩的雙手放在自己傲人的部上,聲音如勾魂的魅魔:「你不想要我嗎?姐姐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可以哦~」十五六歲的少年總是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就像王瀟此時顯然就把自己當成了網絡小説的主角,他現在只想把雙手永遠放在這握不完的柔軟上。
饅頭一樣
捏着ol女的
房,然後把頭深深埋進去,忘情的呼
着山峯間的香甜氣味。
隔着衣服摸了一會兒後他突然覺得自己太傻,這天賜的極品爆已經擺在面前而他還只是隔靴搔癢,於是焦急的解着女人外套的扣子,但手因為顫抖怎麼也解不開一顆。
「咯咯咯,沒關係小弟弟」那女人看着他笨拙的樣子笑道,然後把紅湊近他耳邊輕輕吐息:「姐姐喜歡
暴的,懂麼?」王瀟再也不顧其他了,如發情的野獸般一把扯開白
的外套捲起內衣,然後直接抓住紫
罩從中間撕開解放出了那對誘人的白
球,使勁抓住就像他稍一鬆手這大白兔便會跑掉一般。在他貪婪的玩
豪
之時女人
乎乎的小手褪下了他的褲子握住了年輕的男
。
「告訴姐姐,你還是處男麼。」王瀟害羞的點了點頭,女人繼續用魅惑的聲音道:「真可惜,但沒事,裏面那些人會喜歡你這種的」
「什麼人?」王瀟心不在焉的問道,念念不捨的把手從佈滿指印的豪轉移到了女人的裙下,想把裙子翻上來可被她的豐
卡主了。想起女人之前説喜歡的「
暴」,王瀟便沒有一絲顧慮的把包
裙暴力撕開,猴急的扶着陽具
進這豐滿美女的身體。這時房子外傳來了腳步聲。
「!這收廢品的老頭偏偏這時回來!」他在心裏憤怒的罵道,可馬上意識到這不是老頭的腳步而是皮鞋踏地的聲音並且不只一人。他正疑惑着,女人卻調皮的笑了笑,取下眼鏡扔到一邊。
「好像有人來了。」王瀟手足無措的説道,女人也笑着回應:「是啊,好像有人來了哦」然後那女人突然毫無徵兆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白裏透紅的圓臉上立馬留下了一個指印。
「你幹嘛!」男孩小聲問道,但女人沒回應他而是笑着又更重的扇了自己一下,紅邊滲出一絲鮮血。身後「邦邦邦」
暴的砸門聲傳來,這響聲嚇的王瀟一個
靈,本能的想
開身子但雙臂卻被女人死死抓住。
「救命啊!」女人淒厲的慘叫「警察,不許動!」
「放開她!」
「當」門被人一腳踢開,三個穿着藍警服的人湧進來,直接把王瀟按倒在地。……「昨
,經熱心市民舉報,三名公安幹警當場抓獲了正在廢品回收站對一女子實施強姦的犯罪嫌疑人王某,所幸警察到場及時,該女子並沒有受到傷害。在把王某扭送回派出所時,該名熱心市民便已離開了,受害女子和警方非常
謝該市民的及時舉報。據調查,王某是當地高中的一名學生……」陳文婷伸手關掉了出租車的廣播,轉頭看着窗外不斷略過的行道樹出神。車停在了郊外的一處別墅旁,「婷婷!」父親早已在門邊等着,看到她下車便高聲呼喊,走過去
動的抱住她:「我們有兩年沒見了吧,都怪爸爸太忙,一轉眼你就變成漂亮的大姑娘了。」他今天穿着件酒紅
的polo恤和休閒褲運動鞋,頭髮一絲不苟的梳起來,左手帶了只黑
的手錶,左手無名指上套了個銀
的婚戒,但已經不是陳文婷記憶中的那個了。「看來他這些年確實『忙』出了些名堂來」瞧見父親這身價值不菲的裝扮陳文婷有些酸酸的想,但表面上還是做出親熱的姿態回應着他。
別墅的前門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陳文婷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她幻想過無數次和這個女人見面的場景、該如何如何對應,但是現在一切都忘在了腦後,她發現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的憤怒和不甘任然如第一次見她的那個下午一樣。
「陳文婷到了,你爸最近可天天在想你。」
「嗯……」陳文婷聲音像是從嘴裏擠出來的一樣,臉頰不斷顫抖,韓妤梅的樣子就如她記憶中那樣一點沒有歲月的痕跡,立體又緻的五官、血紅的嘴
、盤起的長髮,紫
的的
背裙半遮半掩的包住那豐腴的雪白
房,看起來是像要去參加晚宴的貴婦一般。唯一不同的那就是她的身上多了好幾處紋身,雙
的上方多了一隻
彩斑斕的蝴蝶在藤蔓之中飛舞,藤蔓一直延伸到左邊肩膀,左臂上是幾片雲朵和一個袒
只披着絲巾的羅馬式女神像,在她高貴的氣質中增添了刺眼的危險
。
覺到了陳文婷的目光,韓妤梅炫耀似的輕扭身體,把左臂的女神像顯
出來。
「這是你韓阿姨去年去紋的,我當時還不同意,後來發現其實還好看的,她非説這是藝術我不懂,哈哈哈。這叫什麼絲來着?」
「維納斯,你這記。」韓妤梅親密的挽着陳文婷的父親像是在宣示主權,陳文婷只能皮笑
不笑的看着他們,好在這時保姆來通知三人晚飯做好了。
坐在兩人對面的陳文婷夾起一塊,放在碗裏撥來撥去,
緻的菜餚也並不能勾起她的食慾,「哎呀!小張教練啊,後天我老公不在你直接到我們家來上課吧,車費我來報銷就行了,好的,那到時候見。」父親給韓妤梅盛了碗雞湯,裝作心不在焉的問「誰啊」,她一手發消息一手拿起碗喝了一口,頭也不抬的回道:「就瑜伽館的小張啊,長得很帥一身腱子
的那個,我讓他後天來家裏上課……誒小婷你怎麼了,不舒服麼?廁所在那邊。」聽到筷子落地的聲音韓妤梅和父親一起轉過頭去看,發現陳文婷身體微微顫抖,臉
變得蒼白還緊緊的捂住嘴,以為是她肚子不舒服,於是指出廁所的位置。
陳文婷小聲的擠出一句「沒事」然後匆匆忙忙的往廁所的方向小跑去。
她反手關上門,終於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陳文婷抱住馬桶嘔吐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嘔吐差點讓她吃飯時當場發作,按下衝洗按鈕,她出神的看着那旋轉的漩渦心裏惶恐的想:「難道……」陳文婷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男人赤
的身影,回想起一個個纏綿的夜晚和白天,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洗了個冷水臉輕輕撫摸自己的兩腿之間
受到了那光滑的質
,提了提褲子走了出去。
陳文婷慢慢走到餐廳前,從走廊鏡子的反看着父親和韓妤梅的爭論,父親看起來很
動、委屈的説着什麼,而那個女人冰冷的臉上只掛着一絲嘲諷的微笑,然後她居然反手給了父親一個耳光,最令陳文婷驚訝的是身為一個上市公司董事長的父親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只是捂臉埋下頭不再説話。她回到座位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繼續默默的吃飯,彷彿為了打破這餐桌上的尷尬氛圍,父親
着臉問道:「婷婷聽説你弟弟出事了,要不要我幫忙?」
「年輕人力旺盛嘛也正常,但幹出這種事就太過分了,不知道你媽怎麼教育的。還有你在這關什麼閒事,這種人就該被好好教育不然以後還得了?怎麼你自己
不出兒子來就要去管別人的兒子了?」韓妤梅尖酸的説,陳文婷只好打圓場:「韓阿姨説的對,是應該給他個教訓,免得以後……啊!」她正説話間突然
覺到了下體的東西震動了起來,面紅耳赤拼命夾緊雙腿想掩蓋住跳蛋「滋滋」的震動聲,面對父親關切的詢問只能支支吾吾的回道:「沒……事,肚子有點不舒服,啊!」第二個跳蛋也開始震動了,雖然這種遠程控制的跳蛋震動幅度不大,但當兩個一起開啓時那互相碰撞帶來的刺
遠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陳文婷只覺得口乾舌燥,碗都拿不穩了,
水從短褲的縫隙中溢出順着白暫的大腿緩緩
淌。
兩個跳蛋同時發動表示着催促,那個人已經到了附近了。
「求求你……不要現在,不要現在來。」陳文婷在心裏默唸到,顯然是不想隨她的,第三個跳蛋也啓動了,她覺自己那被調教過後
的身體要抵擋不住那巨大的快
了。但她只能死死抓着桌面,努力忍住讓自己不要
叫出聲,下體中三個跳蛋的碰撞聲終於引起兩人的注意「誰的手機震動了?」韓妤梅看着她問道,陳文婷只能底下頭躲開她意味深長的目光,她想站起身再次去到廁所,可正當想起身之時三個跳蛋的功率被開到了最大,腿一下軟了下來,癱坐在椅子上,身體最後一道防線也失守身體不斷顫抖,陳文婷在餐桌上在父親和繼母面前
吹了,下體的汁
噴薄而出,在短褲上留下一道道水漬。
「啪啦!」客廳的落地窗被一塊巨石砸穿,留下一地碎玻璃和蛛網形的大裂紋,這恰到好處的石頭讓父親和韓妤梅終於不再關注陳文婷,迅速起身去窗邊查看隨後兩人追出去尋找,只留下陳文婷一個人在餐桌前清理身下吹後的狼藉。
凌晨12點陳文婷躺在牀上,黑暗和無聊讓她能更清晰的受到身體裏的浴火,幾次把手伸進內褲中,但每次都猶豫的
了出來。父親沒找到砸玻璃的人,於是去保安室調監控,監控只拍到了一個穿緊身衣女人的背影,韓妤梅在物業中心大鬧了一場,指責物業保安每個月拿着高昂的物業費卻連一個砸玻璃的小賊也抓不住,物業也只能無奈的解釋「肇事者好像很
悉別墅區的環境,巧妙的避開了幾乎所有攝像頭。」他們只能明天再去派出所立案。好在折騰了這一通之後兩人都沒有太在意陳文婷在餐桌上的異常,只是留她在別墅住幾天養下身子。
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父親的眼睛從門縫中探出,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走進來,確認陳文婷已經睡了,用手背小心的觸碰了一下她
在被子外的潔白臉頰,幫她蓋好了被子,輕聲的走出去,帶上門。
「她睡着了。」他雖然故意壓低聲音但還是被陳文婷隔着門聽的一清二楚,隨着兩人腳步的遠去陳文婷坐起身,這時她覺到了下體跳蛋的震動,這是一個信號,她穿好衣服打開台燈,快速但
緻的給自己畫了個妝,然後走出了客房。
「啪!」當陳文婷走到樓梯時聽見了三層的尖頂閣樓裏傳來了一個聲音讓她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這聲音太悉了,這幾個月裏她幾乎天天都能聽到,痛苦、暴力、
慾陳文婷居然
覺自己的肌膚在發癢,身體深處一株渴望悄悄破土而出,那是皮鞭刺破空氣的破響,那意味着一個暴君又要懲罰他的奴隸了。她終於沒有敵過好奇心踏上了向上的樓梯。
閣樓的門沒有關,陳文婷可以出一個頭看到裏面。房間充斥着典雅又催情的紫
,
心裁剪的紫
絨地毯鋪滿了每個角落,連木質的牆壁甚至尖頂的天花板都刷成了一樣
幻的紫
,假陽具、男用貞
帶、木馬、手銬、繩子還有一個巨大的陰莖妝的立柱直通屋頂,簡直就如個情趣用品商店。
男人跪在地毯上全身只穿着尖刺丁字褲,帶着黑的皮質sm頭套的,如果不是辨認出他呼喊「主人」的聲音陳文婷絕不會相信這個卑微的男奴竟然是平時高高在上的董事長父親,而被他稱作主人的女人正是面前的韓妤梅。韓妤梅經過鍛鍊而緊實的潔白
體上現在只披上了一件灰
的裘皮,手臂上的維納斯紋身一半被裘皮給遮掩住,她穿着一雙尖利的紅
高跟鞋臉上是假面舞會時才會出現的金
半臉面具,一隻雪白的
房
在外面,另一隻則被包裹着,如一個高貴與放蕩並存的女神。
「誰給的膽子讓你把那個小婊子請到家裏來的?還讓她和我同桌吃飯!」韓妤梅把鞭子丟在一邊用腳背托起父親的頭冰冷的問道,還沒讓他來得及回答,就一腳橫扇在臉上把父親打倒在地,尖利的細高跟踩在他的口上左右旋轉加力,父親痛苦的哼哼聲「是不是想上那個小騷貨啊?只有看着自己女兒的騷
才能硬的起來是嘛?」
「沒有……不是的」父親痛苦的回答着,但那立的下體卻暴
出了他十分享受這被踩在腳下羞辱的快
。韓妤梅慢慢的把腿移到他臉上,讓他
自己的高跟鞋底「是不是很想要老孃的臭腳啊?」韓妤梅戲謔的説:「來吧好好
乾淨,記住這是我賞你的。」
「謝謝女主人!」父親説道,他小心的解下了高跟鞋然後挨個腳趾的每寸肌膚的
舐,那忘情的變態模樣讓陳文婷想起了另一個對美足痴
的人,只是不同在於那個人在玩
她的腳時只有狂熱的佔有慾、支配
和侵略
而父親做着同樣的事但只有卑微和下賤。
「真噁心!你這個廢物一樣的男人也配的上我?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個臭錢老孃的腳你都不配!」韓妤梅把不斷滴着口水的腳抬起,父親就像被拿走玩具的小孩一樣不甘的想坐起身,剛坐起就被「啪」的一個耳光扇了回去,那隻濕漉漉的雪白美足踩在他
下那被丁字褲束縛着的堅硬陽具,輕輕摩擦。
「喪失生育能力的廢物,就只配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幹。」腳下的父親痛苦的搖頭,陳文婷彷彿能直接看到那頭套下面因為羞愧和屈辱而漲紅的臉。
「怎麼不願意?你還想辭退張教練,」韓妤梅開始用力的踩住他的要命部位:「張教練的大雞吧才能讓我懷孕,你就只配在邊上看着我被他壓在身下,然後給我
乾淨陰道。」
「梅梅,別這樣……」
「誰叫你是個小雞吧廢物呢。誰又能想到人模狗樣的陳董事長在家裏只能一邊看着老婆給人一邊擼管呢。」她不輕不重的一踢不管父親的痛呼緩緩向前走,在他的臉上方停了下來,兩腿叉開分別立在他的頭兩邊説:「好好
乾淨,後天張教練的
還要進來呢,要你給做做準備工作。」然後直直的坐了下去,直接壓在他的臉上。韓妤梅磨盤似的不斷輕輕扭動
股,時不時還發出幾聲
哼,然後拿起一邊的手機對着自己只裹着裘皮的誘惑上身拍了張自拍給張教練發了過去,父親則被
實的
股給捂住,要閉氣一般無力的拍打她的
肢。
陳文婷看着自己父親這下賤的模樣,下體早已氾濫不堪。她有些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當男人的母狗如此興奮了,震驚和刺讓她甚至忘記了下體一直震動的跳蛋,直到它們又一次三個一齊跳動起來。陳文婷這才從眼前的場景中回過神來慢慢的輕聲下樓。但三個跳蛋讓她舉步維艱,下體的汁水一路滴落,極力忍住不讓自己發出
蕩的叫聲。終於陳文婷來到了門邊,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打開鎖拉開門然後無力的倒在地上,身體劇烈的顫抖熱褲完全被
水淹沒,又一次達到了高
。
「哈哈哈,騷母狗一見到主人就丟了啊,真是下賤」一身黑衣服的男人走進來説道,後面跟的是穿着緊身衣的欣奴,躺在地上的陳文婷也顧不得剛剛高
後的無力
,慌忙的爬起匍匐在他腳邊。
「婷奴夜都想着主人,因為太久沒有主人的大
和皮鞭,所以忍不住高
了。」男人並不領情,他踩在婷奴的頭頂不滿的問:「為什麼要這麼久?」
「請主人責罰母狗,母狗因為一些事耽擱了,主人上去看了就明白了。」他什麼也沒説只是放開了腳,陳文婷站起來默默的給兩人帶路,他們來到了閣樓的門前,男人探頭朝裏面看了看「哈哈哈,我知道你這騷貨為什麼這麼賤了原來是遺傳的。」他大笑的推開門,戴着頭套的父親此時嘴裏還了個口球,雙手被環綁在陽具似的立柱上
股高高撅起,而後面是裹着裘皮的韓妤梅正戴着假陽具在他
門裏
。她被這不速之客驚呆了,甚至都忘了取出假陽具,保持着
入的動作遲疑的問:「你們要幹什麼?」男人圍着他們走了一圈逛動物園一樣饒有興致的看着兩人變態的行為,韓妤梅也終於反應過來
出假陽具,看着面前人不懷好意的微笑,身體不由自主的慢慢往後退「你是誰?」她終於被
到了牆角退無可退,雙手環在
前像個無助的小女孩一樣完全沒有了剛才不可一世的女王模樣,一邊帶着頭套的父親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男人輕輕的撥動韓妤梅下體戴着的假陽具,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她。
「妹妹!你把烈烈怎麼了!」那照片上的女人被兩人男人抱起夾在中間一前一後分別着小
和菊花,臉上絕望的表情讓人不忍矚目,正是烈女在公園裏被民工輪姦的照片。
「不想她被幹死的話就和我走。」男人轉身離開,欣奴拿起房間裏的情趣手銬靈巧的銬在了韓妤梅的手上,由於太過震驚她甚至忘了反抗,欣奴牽着她立的假陽具走了出去,走之前還不忘在父親翹起的光
股上戲謔的一拍,疼的他左搖右晃。
「走吧小母狗,明天警察來的時候那場面一定非常彩。」婷奴看着被綁在陰莖立柱上的父親心裏五味雜陳,猶豫了一會後也走了出去,留下他一個人在黑暗中不斷掙扎。
黑越野車停在了工廠邊,欣奴率先下車打開了後備箱,把赤
着身體不斷髮抖卻還戴着假陽具的韓妤梅扔在了草地上,「你個婊子,這都是你策劃的是不是!老孃早看出來你不安好心了,你和你那廢物爹一樣都是下賤的……」她對着陳文婷破口大罵但欣奴一隻腳踩在了她臉上,雙手被銬住也無法掙
,只能痛苦的不斷扭動。婷奴沒有理睬她,伸手撫摸工廠紅
的磚牆,
悉冰涼的質
和有些鐵鏽味的空氣讓她有種舒服的
悉
。一陣輕輕的嘔吐
湧來,她黛眉微皺但終究還是把那不適給壓了下去,另一隻手輕輕的放在自己小腹上,自言自語的説道:「終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