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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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雖然不多但足夠花的錢。顧遲不會把那筆錢用在他自己身上的,周挽越確信這點。
“算了,要換名字的時候再説吧。”周挽越很快放棄這個問題,“你室友的校園卡忘記拿了,借我用來刷門。”
“這樣不好吧,”顧遲看着周挽越手中出現的校園卡,“你怎麼這時候就學會不守規定了呢?再説了,你跟他長得也一點不像啊。”
“你室友那天不還跟我説要學會變通,暑假也應該強制上課。”周挽越説,“我現在學了啊。”顧遲果然很遲,現在才終於有些遲鈍地發現,周挽越並不是,甚至完全不是一板一眼守規矩那種人,恰恰相反,他只是把所有的隨心所,都強行套進他自己的規矩裏。
但顯然現在已經太晚了,周挽越又在説:“你們宿舍牀板好硬,我打算買一個單人牀墊。”顧遲的耳邊簡直要響起室友的怒吼循環聲,室友説:“你這種買東西都能被宰的人,一定會被坑!”這個可惡的烏鴉嘴。
但起碼周挽越還是信守承諾的,周晟過來的這天,周挽越沒有在x大,他還真的回去參加週考了。顧遲在籃球場裏投着他永遠進不了的三分球,有人在喊:“顧遲,這兒有人找你!”顧遲一回頭,看見了周晟,依然西裝革履,在校園裏顯得格格不入而又鶴立雞羣。周晟朝他走過來,順手就把顧遲抱着的籃球拿過來,輕鬆的一個動作,球進了。
“我,牛
!”球友誇他,又問顧遲,“這你朋友?”顧遲笑了笑,不太好回答,拉着周晟想走到一邊,周晟卻頗為懷念的樣子,還是站在球場邊:“我以前也是學校籃球隊的。”不意外,周晟個子很高,快比顧遲高了一個頭,顧遲懷疑過他是不是有一米九。
“教練覺得我很有天賦,讓我去ncaa。”周晟説,“我還真心動了,都已經開始談了。我爸第一次打了我,問我清醒點沒有。後來就很多年沒碰過了,我也不適合打籃球。”看來那位父親,對誰都是一樣的暴君行徑。
但顧遲還沒來得及想想怎麼安周晟,周晟就説:“結果沒想到還是打得比你好。”顧遲莫名被嘲笑了一把,簡直想讓周晟立刻離開。
“所以你能讓他回學校還是好的,”周晟還在自顧自説話,“不然哪天我爸回來,看到他還在家裏不去上課,到時候不知道怎麼鬧騰吵架。”
“他都高三了,你們才突然把他接走,”顧遲還是沒憋住,“又讓他離開悉的環境,又給他換成理科,這個年紀的小孩經歷這些事情,有厭學情緒很正常。”
“我沒見過這麼做家長的。”他説。
周晟被顧遲這麼頂撞,倒不生氣:“我也沒當過哥哥,有些事情的確不明白。”他脾氣的確不壞,讓顧遲也發不出更多的火來,只能嘆氣。
其實真要算起來,顧遲也沒有比周挽越大多少,滿打滿算都不到兩歲。去年這個時候,他自己都還剛高考完,對着差了兩分的成績單過眼淚,又爬起來研究怎麼報志願,哪裏説得上成
,也沒當過誰的哥哥,更不是什麼教育心理學專家。
可能是周挽越在他面前賣慘太過,哪怕是現在隱隱透出一點真面目,他還是改不過來。比如昨晚,最後他還是去某寶給周挽越下單了宿舍單人牀墊,上了一年大學,他都不知道居然還有這種宿舍神器的存在。
周挽越還拿着他的飯卡去買了很多食物在宿舍裏囤着,他問了一次,關於周挽越的食量以及他怎麼不會長胖,周挽越覺得自己飲食很規律,像顧遲這樣總不吃早飯才不正常。
“我應該比你重,”周挽越還挑剔,“你太瘦了,腿上都沒
。”他還試圖去摸顧遲的
,看看是不是也很瘦,還好顧遲很快躲開,不再繼續問了。
“我弟弟是不是有點煩人?”周晟問,“你可以跟我提要求,比如增加工資什麼的。”
“不讓他回去?”顧遲反問。
“他肯定不想回去。”周晟笑笑,“你們大學的門,可以讓宿管開門。我家的門
可不會開門,連我都一樣,過了十一點就不讓回家了。他好像跟我爸八字不合,唯一一次見面就是第一次帶他回來的時候,清明節,回鄉祭祖,我爸讓他磕頭,他不肯,還説封建
信。我爸説沒有封建
信傳宗接代那套,你以為會認你回來嗎?他説封建
信也沒讓你搞小三,結果吵得太不好看,我爸就把他丟給我,讓我管好他。”這麼一聽,周晟倒也是無妄之災,一口鍋突然扣頭上,工作繁忙之餘還要帶一個青
期小孩。
“所以您就把勞動轉嫁給我了。”顧遲無奈地説,但也沒有太多不情願。
“你比我適合多了。”周晟卻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換成其他人,他才不會聽話去做題考試。”周挽越揹着書包,靠在欄杆上,聽着自己哥哥的評價,心想其實原因倒也不是很複雜,騙人當然是要付出點成本的,連賣保健品的都為了業績要對着孤寡老人一口一個爸媽呢。再説他本來也不討厭學習,他反的只是被
着做這些,以及最近出現在周圍的人和事。
但顧遲不一樣,顧遲太過於柔軟了,不會強迫他,又很不聰明地相信着周挽越的每一句話,答應他的無理要求。甚至會讓周挽越忍不住想:他是對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