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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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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覆已經相當明確了,陳監製,您回去如實説明即可。相信粉絲都會理解的。”陳迪:“……”raven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告訴他不要繼續再這個時候去煩傅行舟。

陳迪嘆了口氣,將手裏提的禮品物品和一大堆問品給raven,惆悵的轉身下樓,回到車裏跟所有負責節目的管理人員透了傅行舟的口風。

眾人心情喜憂摻半。

喜的是有老闆娘親自參加的節目,資金撥款和財政方便自然不用擔心。

憂的是萬一再像今天一樣有個三長兩短……

得到了消息的節目微博運營組開始醖釀措辭。

層層修改,最後給raven看過後,終於在晚上六點的時候發了出來。

彼時。

傅行舟正坐在桑橋的病牀旁。

躺在牀上的人還沒有醒來,身上戴着各種寬寬窄窄的管子。

心電檢測儀的聲音和氧氣的水聲在格外寂靜的病房內顯得突兀而明顯。

空氣棉的被子遮在桑橋身上,顯得他整個人越發單薄。

一眼望過去,連呼都是微弱的。

曬在窗外的陽光從下午漸漸入了黃昏,染出一片很淡的薄紅。

傅行舟脊背坐得很直,抬起手腕看了看錶,表情裏出一種不言而喻的焦躁。

又過了一會兒。

病房的門被輕輕敲響。

守在門口的raven在得到允許後推門走進來,先看了一眼桑橋的情況,壓低了聲音對傅行舟道:“老闆,有一位姓欒的先生在門口,説是過來探病的。”傅行舟蹙了下眉。

raven自然知道傅行舟在想什麼,醫院的這間病房並非對外公開使用的病房,只有特殊身份的病人才會住在這裏。

而桑橋才剛剛從icu轉出不過半天時間。

raven補上下半句:“他説,是許其然先生委託他過來的。但我剛才聯繫了許其然,應該是在忙,沒有接電話。”傅行舟神變了變,站起身。

正要往外走,卻又停下腳步,看了看牀上的桑橋。

raven適時道:“老闆,不如先請他進來?他似乎很瞭解桑先生的身體情況,可能會對康復有所幫助。”傅行舟略微思考了幾秒:“搜完身再進來。”raven道:“明白,老闆。”守在病房門口的除了raven,還有經常跟在傅行舟身邊的四名保鏢。

一次嚴格的搜身從頭到尾至少進行了五分鐘。

欒以南跟在raven身後進入病房的時候,原本穿在身上的灰紫西裝已經搭在了腕上,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傅行舟:“傅老闆,幸會。”傅行舟神情冷淡:“幸會。我愛人今天剛出危險期,我不得不謹慎一些,欒先生似乎與許先生識?”欒以南這次終於笑了:“與其説我和許其然認識,不如説我跟桑橋更。”

“自我介紹一下,傅老闆。”他將手中的果籃隨意往桌上一放,站在傅行舟面前,拍了拍西裝上並不存在的塵土,“我叫欒以南,就是你找了很久都沒找到的那位——桑橋的心理醫師。”傅行舟:“……”raven:“……”欒以南從西裝上衣的兜裏掏出自己的執業執照,在傅行舟面前晃了晃,隨口道:“虧我今天還特意穿的整整齊齊一套新衣服來探病,傅老闆的保鏢和助理真是……”raven臉上的笑都僵住了,好半晌才緩過來:“欒先生您千萬不要介意,我們只是……”

“別別別!”欒以南往上搭了搭自己的西裝,後退一步,“傅老闆財大氣,我一個小醫生可得罪不起。反正我也算過來探過病了,這就走了。”説完這話,欒以南轉身就要往外走。

傅行舟早已經跟許其然問過桑橋的情況,但心理師一般很少跟其他人透病人的情況。

所以許其然也只是知道大概,並不是特別細緻。

甚至就連最後知道情況的raven,都知道現在親自跟桑橋的心理治療師面談是非常重要的事。

於是。

還沒等欒以南邁出去第二步。

傅行舟就將他攔了下來,開口道:“剛才的事,十分抱歉。望您海涵。”欒以南嘖了一聲:“免咯,我也受不得傅老闆這麼大的禮。”傅行舟這輩子也沒跟人這麼客氣過。

他頓了頓,禮貌的道:“欒醫生,關於我愛人的情況……”欒以南道:“喲,我還以為你要問我關於桑橋的病。”傅行舟皺了皺眉,顯然不是很願意將病這個字用在桑橋身上:“我不覺得他有任何病。”欒以南笑笑:“可以,這話我愛聽。”他頓了頓:“的確不是病,但是比病更麻煩。”

“我給桑橋看了快兩年病了,這是第一次見到你。要不是許其然跟我説你是桑橋法律意義上的丈夫,我也不會親自跑一趟。”欒以南道,“傅老闆,看在我病人的份上。我必須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因為一時興起就給予桑橋太多的愛和憐憫。”欒以南將搭在手腕上的西裝隨手往身上一披,“如果有一天你興致過了,將這份愛收回去了,那你之前給過桑橋的所有愛都會變成一把無形而鋒利的刀,毫不客氣的讓他血濺三尺。”傅行舟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