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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拉下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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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哥反覆確認阿青所説的話,這下換他臉更紅了。不曉得是到羞愧還是膽子突然變小,不久前還利得很的嘴巴磨磨蹭蹭的,讓阿青等了好一會兒才擠出細若蚊蚋的聲音:“阿青你…臭…頭…”

“我聽不見。”

“阿…阿青你是臭頭…”

“看着我説!”前兩句已經搔得阿青口一陣火熱,情緒嗨上來又讓她不伸手端起胖哥的雙下巴。

在兩張紅臉蛋相互凝視之下聽胖哥當面直説:“阿青你臭頭啦…”乒…被好球帶以外的糟糕男、用着低俗言詞形容身體的阿青,實在拿這股異樣快沒輒,兩顆飄着淡淡香味的咖啡頭當場就對着胖哥的肥臉完全起,她知道這種有點輕飄飄的覺不妙。

但她無法停止逗的衝動。體內的昂之情幾乎都灌注在兩顆頭上,使阿青一而再、再而三地踏過自己當初設下的界線,引誘着意外憨呆的胖哥。

“我的頭是不是臭臭的…嘗過才知道吧?”胖哥遲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

待那對灰香腸嘴半信半疑地敞開,心跳加速的阿青馬上往前一頂,用軟綿綿的左貼緊胖哥的臉,六公分寬的咖啡暈連同頭一併給帶有口臭的香腸嘴入口中。

“嘶嚕!噗!啾噗!啾噗噗!”

“哦齁…”男人這種生物,就算不用教,子進了嘴照樣會本能地,更何況是平時就有在看情片的胖哥。

即便這是他第一次,腦袋也猶如走馬燈般浮現許多曾經從情片上看過的舌技演示,身體自動用阿青的頭依樣畫葫蘆地做了遍。

不管是暴的、雜亂無章的舐,還是把暈都疼了的真空法,阿青對這個大男孩努力展現出來的技巧照單全收,子酥麻得要比平時給他搔頭還強烈。

“齁…齁…”阿青一手抱住胖哥油膩的頭,一手撐在扶手上,低着頭迸出享受的吼,等胖哥從初次的狂喜中稍微冷靜下來,可以動起左手來刺阿青的右頭時,灑向胖哥臉龐的吐息也隨之轉濃。

頭…舒服…齁…齁哦…”眼見阿青氣勢由女強人轉為小女人,大膽小的胖哥這才重振雄風,雙眼再次地眯起,着阿青的頭伺機説:“阿青果然是臭頭!被我過就變臭了!噗噗!”

“你騙人,才不臭…”啾噗!啾噗!

“嗯齁…這麼大力…”胖哥開始沾沾自喜地嚷嚷着“臭頭”、“頭真臭”這兩句觸動阿青慾火的話,配合着暴的與快速摳頭動作,讓阿青是越聽越過癮。

即使是尚未被胖哥口水玷污的右頭,好像都給胖哥喊到變臭了。當胖哥終於放過給他又又咬的左,塗滿咖啡暈的黏稠唾升起一股直竄鼻腔的臭口水味。

在冷空氣中舒服立的頭成了名副其實的臭頭。大口氣的阿青主動奉上右時,胖哥牽着她的右手進入圍巾底下,摸向隆起的運動短褲。阿青眼皮半垂着息,假意拒絕一次。

就乖乖地用掌心隔着褲子來回蹭胖哥的陽具。阿青既不想讓胖哥輕易得逞,又渴望自己能被眼前的男掠奪。

她享受着頭被那張臭味香腸嘴的快,這猶似在沙漠中盼求一口活水的滿足,讓她甘願為帶來甘霖的對方做任何事。一個時而左顧右盼、時而垂首吼的女人。

一個急於將自己口臭鋪滿女房的男人。兩人默契逐漸成形之時,室內電話忽然鈴鈴鈴地響起。千鈞一髮之際尋回理智的阿青顫了下,推開打算無視鈴聲的胖哥,起的咖啡頭垂下一團濃臭的口水。

阿青尷尬地伸手順了順壓沒亂掉的頭髮,把卷成一團的酒紅上衣拉回原位,晃着前端濕潤的雙來到電話旁,拉下口罩接聽。

“喂,阿青理髮店你好…啊!”阿青其實有聽到胖哥下椅子的聲音,也許大腦已默許此人將做出的行為,才讓她不去在意這件事。當胖哥走過來從後頭抱住阿青、兩手伸進她衣服內捏住頭時,阿青就在訝異又竊喜的驚喜中輕喊出聲。

“是,是…有的…”胖哥稍嫌用力的按下,頭不時傳出有點過頭的痛楚,但阿青仍然很舒服似地扭動着身體。

胖哥玩頭玩到息聲越來越大時,阿青就豎起手指於前,示意他聲音別太大,那手指被胖哥捉過去含進嘴中,滋滋地了幾下,讓阿青到既噁心又刺

“我知道了,謝謝您…是,是…好的…好的謝謝。”電話掛上,塗滿胖哥唾的手指啵地一聲入阿青嘴裏。阿青小小地嚇了一跳,提緊的眉尖很快就放鬆下來,在胖哥凝視中起手指、逸出熾熱的吐息。

“阿青…”阿青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的,她只把胖哥視為玩具,並不打算動真情,可是那對在她看來醜陋、油膩又髒臭的香腸嘴靠近時,尖一陣酥麻的阿青卻任憑胖哥偏離界線,吻了呆立在原地的她。

“啾嚕、啾…”阿青二十八歲的夏天,只有體再次陷入了愛河。***阿青的覺醒始於十五歲的夏天。

在她印象中,堂哥是個全能的天才,教功課也行,打電動也行,還會帶她偷溜進二輪片影院看一下午的電影。阿青不太記得是在電影院還是開着冷氣的寢室,總之那天空氣冷得她直髮抖,堂哥的嘴就在令她受寒的黑暗中捎來了温暖。

趁着暑期與寒假家教時間,與堂哥窩在牀上來點教人心花怒放的親密接觸,這種忌的記憶總讓偶爾回想的阿青像是大口飲下汽水般,從嘴巴到喉嚨都受到氣泡綻開所帶來的微癢快

只要閉上眼睛,堂哥用有點鹹濕的方式親吻她的舐她正從粉紅轉為咖啡頭、引導她由抗拒到願意陽具的那段時光,都能夠鉅細靡遺地呈現出來。

這種和初戀有着類似波長的特殊情愫,到了堂哥入伍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即使後來遇上曾經互許未來的男友,也不曾帶來相似的悸動。如今,與胖哥建立起不為人知的親密關係,就好像當年的覺再次重現似的。

“阿青!我帶東西來給你囉!”胖哥不再是每月剪頭髮的子才上門,他三天兩頭就來到理髮店,而且很極端地只在有客人的時候出現。

或許是三分頭加上鬍子鬢角全部推乾淨的緣故,阿青覺他身上的油膩味變淡了,即使着汗,狐臭也沒那麼明顯。

“這東西要冰喔!我拿到後面去喔!”

“啊…嗯。”阿青事先與胖哥説好,絕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做逾矩之事,但是胖哥會錯意了,他以為這句話的意思是大廳以外的地方都可以,所以這次上門直接走進大廳後面的廚房兼餐廳。阿青不想為了不請自來的胖哥中斷理髮。

但是説實話,她的心臟確實也在此人出現時加速跳動,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向當前處理中的楊杯杯説一聲抱歉。

就擱着理到一半的頭快步到廚房去。不料才剛越過滴哩作響的門簾、進到燈光昏黃的廚房,胖哥就摟着她到牆邊,拉下她的口罩,用灰香腸嘴吻住她的雙

“嗯呼…等一下啦,你太大聲…啾!啾嚕!啾嚕!”從抵抗到欣然接受只花不到五秒,阿青的心情宛如當年盛夏,一個準備前往堂哥家、做些臉紅心跳事情的少女。

她閉起雙眼,忘掉那張臃腫的臉龐,將伴隨口臭而來的油膩味當成夏季的秘密,充斥着她的舌、汗頸、頭乃至於指尖,把她全身都變成期待着愛撫降臨那麼

兩種不同的唾攪拌中,阿青以黏膩的舌尖舐笨拙但有力的肥舌頭,一對香與肥大的臭頂着熱汗相貼,或或吻地索取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