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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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真是假，都跟我沒關係。”餘兒平淡地説道。

李筱妙睇着她，心裏不免傷，隨即強打起神，開朗地笑道:“説的也對，跟那種痞子還是保持距離好。兒，我看我乾脆教你幾招對付**的方法，保證他吃過苦頭後，再也不敢靠近你。”她挑挑眉，故意裝出一股狠勁。

“小喵，別老説我了，與其幫我想辦法，不如你趕快加加油。”餘兒輕笑道。

“咦?我?”李筱妙一時愣住，不明白她在説什麼，“兒，你説什麼?”

“就是你跟陳大哥嘛。”餘兒曖昧地用手肘頂頂她。

李筱妙霎時臉全紅了。

“兒…你…你説什麼…我跟他只是…”她竟緊張得口齒不清，讓餘兒簡直快笑翻了。

“陳大哥三天兩頭打電話找你，還以為我聽不出來?”

“兒，你想太多了。”沒想到會被餘兒糗一頓，李筱妙轉開臉。她跟陳明華八字還沒一撇呢，要她承認什麼?“好了，我們也該走了。”

“好好…”餘兒也不想再取笑筱妙了，臨走前，她從架上拿了一張方凱翊的cd。

“兒，你要買他的cd?”李筱妙知道餘兒很少買cd。

“我答應過凱翊，要買他的cd。”餘兒輕聲説道，而且裏頭有——首是他送給她的“邂逅”李筱妙總覺得餘兒看着cd眼神、表情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樣。她抬頭再望了眼方凱翊那張海報，心想兒是用什麼心情在畫方凱翊?在她心中，他是否就是那樣神采飛揚、充滿魅力，耀眼得讓人不得不被他引…

+令令陳明華打開錄音室的門，方凱翊果然在裏頭，坐在鋼琴前。

“paul，你對明晚的曲目有沒有什麼意見?”陳明華走到方凱翊身旁，見他竟盯着琴鍵發愣。

“paul，”陳明華把印好的手朋往他頭上一敲，“你睡啦?”

“咦?”方凱翊彷彿才剛醒來，瞧了瞧四周。

“誰打我？

“方凱翊，你到底知不知道明天晚上就是演奏會！”雖説方凱翊已經有多次的表演紀錄，陳明華還是很擔心他會凸捶，最近他老是恍恍惚惚。

“原來是你，”方凱翊睨他一眼。

“小陳，你膽子越來越大…”

“paul，再把明天的曲子練一遍吧，”陳明華安撫他:“你好久沒回台灣了，明晚可是重要的第一場，絕對不能出錯。”方凱翊嘆口氣。

“小陳，我慘了，我什麼都彈不出來，手指好像老化了，本沒辦法暢地彈奏…”什麼?！陳明華一聽如遭雷擊！鋼琴家不能彈琴，那他準備明天怎麼辦?表演相聲嗎?

“paul，發生了什麼事?”陳明華急問:“你生病了嗎?還是最近你太緊，練習過度?你快説，我幫你想辦法！”方凱翊敲了敲白琴鍵，低聲地説道:“小陳，她都不理我，我不曉得該怎麼辦。”她都不理我?陳明華愣了愣，不太明白:“她是…”

“兒啊，”方凱翊一臉煩惱的模樣。

“以前只要我拋個媚眼，女人都會乖乖跟我走，可是兒不管我做什麼，她都不甩我，現在連留言都不回了…小陳，你説我有這麼討人厭嗎?”兒…竟然又是為了她！方凱翊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執着了?以前是嘻嘻哈哈到處留情，現在倒變成個痴情種，偏偏又在這種重要時刻…

“paul，你就放棄吧，兒對你沒興趣，你能怎麼辦?可能她心裏已經有了別人，你總不能勉強她喜歡你。”陳明華苦勸他。

“兒心裏沒有別人…”方凱翊語帶酸意地説道，其實他並不確定。

“怎麼沒有別人?我就覺得她跟你哥哥蠻好的…”雖然早知方凱翊跟他哥處不好，陳明華還是冒死説出口，希望讓他早點死心，好專心彈琴。

方凱翊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冷冷地説道:“別提他。”

“好，我不提。”陳明華立刻妥協，“不過，paul，你到底對兒是真心的，還是隻想把她從你哥哥身邊搶過來?”方凱翊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