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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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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運當即拍脯保證:“放心吧哥,這事我會幫你保密的。”蘇時越嗤笑:“你保不保密也沒什麼,木已成舟,人又被我養在外面,他們能拿我怎麼辦?”道理講完就該給點甜頭了:“不過,你護着我這情我領。雲二後期要建的紗廠,讓你參一股。沒錢的話我先幫你墊上。”蘇時運驚喜道:“真的?”蘇時越繼續拿起報表研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蘇時運喜滋滋地走了。他走後蘇時越手裏的報表卻一行也看不下去了。

這兩天忙,覺得打兩通電話,不見面也不覺得有什麼,這會卻覺得異常想念。他坐在椅子上發了會呆,覺得自己今天是徹底不想幹活了,抓起椅背上的外套開車回公館。

沒想到去了公館卻撲了個空,傭人説太太剛走一會,打扮得漂漂亮亮和月小姐出門了。

蘇時越看了下表,晚上八點,打扮得漂漂亮亮和月小姐出去了?

鍾洛虞看着舞池內和一個年輕的男人面貼着面跳舞的緹伶,不可思議的問月小姐:“你説周小姐喜歡安克儉。”月小姐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意思,端着杯綴着櫻桃的雞尾酒瞄了一眼舞池反問道:“衝突麼?”鍾洛虞喃喃道:“我以為喜歡一個人就應該一心一意。”月小姐噴笑出聲:“就算她嫁給安克儉她都不可能一心一意。”鍾洛虞啞然,那折騰個什麼勁?

音樂聲停,緹伶和年輕男子互吻面頰後過來找月小姐她們。帽子上那的鴕鳥一搖一擺很是招搖。

她接過月小姐手上的雞尾酒一飲而盡,抿抿嘴後問道:“你們怎麼不去跳舞啊?”月小姐瞪着她手上的空杯道:“你要喝不會自己拿啊?這杯我喝過了。而且這是酒,是酒,不是橙汁。”侍者端着擺滿酒的盤子從她們身邊經過,緹伶叫住他端了一杯酒還給月小姐,順便給自己拿了一杯。

吊着眼梢對月小姐道:“還給你,省得你呱呱亂叫。”月小姐氣結,這是她捨不得一杯酒的事麼?

鍾洛虞見兩個小姐吵得熱鬧,覺得自己還是適時消失一下,欠了欠身對她們道:“我去一下衞生間。”57鍾洛虞覺得自己近期一定是和舞會的衞生間犯衝。上次月小姐辦舞會她去衞生間被蘇時越擄了去。今天才出衞生間門便頭撞上安克儉。

她忍着翻白眼的衝動,禮貌地朝安克儉點了下頭算打過招呼,便想從他身側越過去回舞會。

錯身時安克儉是準備攔住她的,但看她一臉冷淡沒敢伸手,目光追着她,待她要走出過道走廊時終於忍不住出聲喊她:“洛虞。”聽到他飽含深情地喊自己的名字,鍾洛虞的心顫了顫。騙得了別人終歸是騙不了自己,她其實還是做不到對這個男人無動於衷。

理智告訴她應該裝作沒聽見儘快回到月小姐身邊去,可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停住,她扭頭回望他面無表情問道:“有事麼?”安克儉有很多話想跟她説,可這裏人來人往不是説話的好地方,只能澀澀又隱晦地問出一句廢話:“蘇時越對你好麼?”鍾洛虞原地轉了一圈,向他展示了自己身上的華服、珠寶,爾後扯起一抹挑釁的笑對他道:“你覺得呢?”這一笑讓安克儉呼一滯,他眼神暗了了暗低聲道:“我以為我不應該用這種方式聊天。”鍾洛虞遺憾地笑了笑:“其實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可聊的,失陪了。”説完轉身準備離開。

見她要走安克儉終於忍不住,把心中的怨懟問了出來:“你為什麼不再等等我?”你為什麼不再等等,為什麼要在重逢後那麼迫不及待地跟了蘇時越?為什麼你寧願七做蘇時越的妾室也不願再給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其實安克儉也不知道問出這句話後想要一個什麼答案,是想要一個死心的理由,還是想讓自己和鍾洛虞之間的種種遺憾和種種誤會畫上一個句點。

現在的安克儉和年少時畢竟不同了,學會了剋制隱忍。他不再是記憶中那個莽撞又桀驁的少年,説話都曉得只説三分,剩下的讓聽的人自己意會。

鍾洛虞再次回頭,沒有就這個問題給出答案,望着臉上浮着不甘心的安克儉,幽幽道:“我等過你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安克儉臉唰的一下便白了,口一陣鈍痛,嘴一張翕還想説些什麼。但鍾洛虞不耐煩再聽下去,有安克儉在這個舞會也沒什麼意思了,她準備去跟月小姐説一聲先回去了。

一回頭看見站在身後的兩個人頓時驚了一跳。緹伶吃驚地合不攏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月小姐站在她身旁,一臉地心如死灰。

鍾洛虞是真的心慌了,月小姐説緹伶會為了安克儉和林家豪和她動武。她雖不以為然,但到底還是聽了進去。現在被兩人抓包,雖然她問心無愧,但心中還是忐忑不已。

緹伶湊上前,她下意識地撫住口後退一步,想象中的巴掌沒有揮過來,緹伶握住她的手興奮道:“鍾小姐,咱們去喝一杯吧!”三個女人結伴走了,獨留安克儉一人站在原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