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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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也聽郭淮説過,趙玉蓮對監護權是什麼沒多大概念。她只是知道自己曾經的情夫是個豪門老爺,沉浸在自己將要成為豪門太太的幻想之中,最近已經開始學着温含清買名牌化妝品和高端衣服。
她賬户上有秦天跟她一刀兩斷後轉給她的這十五年來的撫養費,這是秦天請秦父給的,本來就是一筆不小的金額。
原主和秦家鬧崩以後温含清也給了趙玉蓮一筆錢,作為她照顧秦深的費用,趙玉蓮沒有給秦深。在秦深徹底和温含清鬧崩前,除了工資,温含清每個月還要在她卡上打五萬塊作為給秦深的生活費。
因為秦深不願意收她的錢,所以只能藉助趙玉蓮之手給秦深,不過這筆錢別説秦深,就是原主都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雖然現在沒了這兩筆錢入賬户,但趙玉蓮吃住都在秦家,平時沒地方花錢,這些錢也夠她這段時間揮霍了,不過她怎麼也沒想到等了這麼久,只等來對方的助理威脅她去辦理監護權轉移手續。
直到秦深的名字從她户口本上劃掉,她都沒看見這個能讓她一步登天的男人,於是她疑惑的詢問助理:“你們老爺呢?”辦好手續後秦深就在助理的車上等助理送他回學校,趙玉蓮沒管秦深,而是拉着助理。
“老爺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助理對這個沒見識還想靠賣兒子飛上枝頭變鳳凰的農婦沒什麼好,語氣冷硬:“以後小少爺的事情跟你就沒什麼關係了,老爺説了,希望你不要打擾小少爺的生活,作為一個從未給予小少爺照顧和關愛的母親,老爺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在小少爺面前出現,以免影響到小少爺的心情。”趙玉蓮還沒回過神,助理已經開車離開。她這才發現事情的重要
,慌忙掏出手機給秦深打電話,結果電話裏一直提示對方在通話中,饒是她再怎麼沒見識,也知道自己被秦深拉黑了。
她已經很久沒給秦深打過電話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拉黑的,趙玉蓮想到自己已經花的差不多了的積蓄,臉變得煞白。
她來不及猶豫,立刻打車去了省實驗。這會兒省實驗的學生都在上課,趙玉蓮對門衞説要找自己的兒子,門衞拿出登記本:“登記一下。”她按照本子上的要求填寫信息,在看到班級那一欄時動作一頓,她不知道秦深在哪個班。
趙玉蓮放下筆抬頭看保安,保安指着班級那一欄説:“班級。”趙玉蓮尷尬無比,好一會兒才説:“我兒子是高二年級的,他成績很好,入學手續一直是他哥在辦,我不知道他在哪個班。”門衞看她的眼神瞬間變得意味深長,趙玉蓮被看的如坐針氈,門衞説:“沒班級不允許進入。”
“他叫秦深。”趙玉蓮立刻補充:“上學期才轉到省實驗中學的,您認識他麼?”門衞當然認識秦深,這個學校不認識秦深的人很少。不過他自然也知道秦深是秦聰的弟弟,他狐疑的看着這個穿着打扮得體,行為舉止卻並不像豪門太太的女人,遲疑了一陣才撥通老何的電話。
老何也沒見過秦深的父母。秦深來到他們班上時年級主任説過,秦深在學校發生的所有需要通知家長的事情都直接告訴秦聰。
上學期開家長會之前秦深也找他説過,家裏沒人來開家長會,那時候他沒有任何懷疑,以為只是孩子省心,家長又忙所以家裏沒人來開家長會。後來秦聰從b市趕回來給秦深開家長會,老何才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現在自稱是秦深家長的人要見秦深,老何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通知秦深。
秦深回到教室還沒半個小時,就被老何叫去了辦公室。老何把有人找他的事情説了一遍,秦深對趙玉蓮會來找他這件事絲毫不到驚訝,沒什麼表情的對老何説:“您教了我這麼久,什麼時候見過我有媽媽?”秦深這話説的實在有點兒難聽,老何也從中聽出了秦深的意思,他不瞭解秦深的家庭情況,自然也就沒有做出評論的資格,他猶豫了一會兒,對秦深揮了揮手:“行,我知道了,你回教室上課吧。”
“謝謝何老師。”秦深轉來省實驗這麼久,老何一直知道他是個聽話的學生,他本來也收到過只把秦聰當成秦深家長的指示,於是給門衞回了電話。
門衞接電話的時候為了方便趙玉蓮與老何對話直接開了擴音,電話接通後老何的的聲音從那邊傳來:“秦深説他沒有媽媽。”這句話透過手機喇叭清晰的傳到校門口兩人的耳朵裏,趙玉蓮臉瞬間變得慘白。
門衞和老何説了幾句話,掛了電話不耐煩的對趙玉蓮揮了揮手:“走吧走吧,你寫不出人家班級,人家也不認識你。”趙玉蓮離開省實驗時還有些渾渾噩噩,她腦子裏一直迴響着門衞那句話,反覆在心裏問自己是不是錯了。
她是珍惜和秦天相處的十五年,但她心裏也清楚,她對秦天好不只是這個原因。
秦天是秦家的小少爺,她希望秦天能看在十五年的母子情分上讓她過上好子,事實證明她確實沒有押錯寶。
但自從秦天知道事情的始末以後,對她已經越來越冷漠了,她知道秦天沒有贍養她的義務,以後秦天也不會贍養她,讓她在秦家做保姆已經是秦天最大的仁慈。
她曾經仗着有這筆錢對秦深説過的“贍養費”不屑一顧,但現在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