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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老婆的情人第二次來家很快就到了週六週,這兩天,小兩口在父母家與孩子一起度過,老婆做家務的時候格外的賣力,週六這一天,兩口子沒有説幾句話,似乎各有心事,畢竟這是一個巨大的衝擊,李瑞知道那是老婆在謝他的理解和開放。晚上在父母家住的時候,老婆摟着孩子睡,孩子不習慣,可能是爺爺帶的時間長,孩子與父母有些生分。

看着可愛的孩子,李瑞還是覺得自己讓那男人來家的決定是對的,至少暫時平息了一場家庭風暴。週晚上吃完飯,兩人就回家了。經過兩天時間的沉澱,李瑞的心情緩和了許多,不像前天那樣的堵心,在逐步適應之中。晚上睡覺的時候,李瑞也不知道咋的,一想到老婆那情人宋國新,自己總是有點不舒服,摟着老婆的時候,總覺得老婆讓人做了,心裏有個坎。

一想到明晚老婆又要奉獻給那男人,有點氣憤,越氣越不硬。但是又一想,木已成舟,無法改變的現實,老婆早就讓人家在外面幹了好多次。李瑞努力地剋制着情緒,讓老婆抓着陰莖,一會也有點硬了。與老婆匆匆幹了一炮,也就八九分鐘。李瑞在乾的時候問老婆,和那男人比咋樣,老婆噗嗤笑了出來,説了句:「你們倆都不錯。」還好,老婆沒有説自己不行。李瑞實在猜不透老婆的心思。洗完後兩人在牀上聊了一會。李瑞問老婆,那男人宋國新為什幺不沖洗就走了?老婆説與他接觸的幾次,宋國新都很講個人衞生,第一次來家可能還是放不開。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李瑞告訴老婆放開點,沒有什幺,不要有顧慮。老婆高興地在李瑞臉上親了幾下。

對宋國新最多、最強烈的印象是,老婆這個情人確實身材高大,比自己高一頭。其實李瑞心裏總是有點疙瘩,更多的是無奈。説這些自欺欺人的話,李瑞連自己都不信,現實世界裏,每個人都戴着面具,夫也是一樣的。

很快又到了週一,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那男人宋國新來了,這次最大的覺就是,他似乎放開了,微笑地和李瑞打了招呼,蹬掉那雙矮運動鞋,連拖鞋也沒有換,直接走進大卧室,與老婆嘻嘻哈哈起來,房門也沒有關,好像老公不存在。

李瑞提前已經把家裏所有大燈關閉,客廳就開着電視機,小卧室開着電腦。

李瑞在看着電視,一會的功夫,就聽見大卧室的説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李瑞沒有啃聲,不知道為什幺。後來老婆告訴李瑞,宋國新執意要開着門,就是想讓李瑞聽聽。大卧室不一會就傳來呻聲,劈劈啪啪。李瑞心跳加快,靜靜聽着。

還是不住好奇,想了想,李瑞輕手輕腳地站起來,趴在大卧室門口,向裏面望去,在壁燈下看的一清二楚,陽四月,剛剛停止了供暖,房間的温度有點冷。兩人身上蓋着被子,被子忽上忽下,宋國新全身壓在老婆身上,兩手抱着老婆的大腿在快速出與進入。從身材上看,宋國新確實很高大,腿長,把被子撐得到處漏光。

李瑞兩口子平時蓋的被子尺寸不大,是量身製做的。在宋國新身材的陪襯下小了點。宋國新幹的很猛,的啪啪聲很清脆,老婆似乎是剋制自己的呻

李瑞就覺得血衝腦門,很緊張。確實是刺。看了一會,怕被發現,又悄悄回到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大概二十分鐘,就聽到宋一聲低沉的:「啊……啊……」呻。大概是發出來了。房間頓時安靜了一會,聽到老婆和宋國新走進衞生間,一會傳來嘩嘩的聲音。兩人嘻嘻哈哈,好像不在乎李瑞的存在。兩人洗完,回房間竊竊私語了一會。再後來,宋走出房間,李瑞發現他穿好了衣服,宋説了一聲:「我走了。」李瑞忙起身,應了一聲,老婆沒有出來。

宋走後,李瑞來到大卧室,見老婆躺下了,李瑞説道:「你先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班。」老婆坐起,看着李瑞:「你沒事吧?他人不錯。」李瑞回到:「沒事,睡吧!」説完走出房間,帶上門。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李瑞覺得就像做夢一樣,給宋哥褲子。

後來陸續又來了幾次,宋國新與這個家庭也越來越悉,行為舉止變得越來越隨意了。準確地説,第三次之後李瑞心裏那種抗拒的覺或者與陌生人之間的不適應越來越小。説實話,平靜的家庭,突然增加了一個人,那幺高的個頭,強加在笑容後的那種不自然,李瑞多少是壓抑一點,只不過,男人不像女人那樣善於表達出來而已。

但是,每個人都有弱點,膽小謹慎的李瑞,説不清這是為什幺,對宋國新的覺是順眼的。人與人之間的這種情互動,在相處了幾次後,心態似乎放鬆點了。大概是第五次的時候,李瑞嘗試着對着宋國新出了一點笑容。既然自己無法改變現實,那只有接受現狀,家裏的氣氛也變得融洽。

老婆還是和原先一樣的勤勞,脾氣也好。但是李瑞明顯覺到每當提及宋國新,老婆總是小心謹慎地、很委婉地維護他,適度誇那男人。毫無疑問,這一切行為表明,老婆已經對宋國新產生了情。

可是奇怪的是,李瑞兩口子的生活也似乎和諧許多,每週也能夠達到了一次了。每次房事的時候,李瑞滿腦子都是宋國新壓着老婆猛幹的情景,兩口子總是在早上玩,因為李瑞心裏還是有個疙瘩,老婆被玩過之後,心裏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自己不會在宋國新走後馬上接着玩。

第六次宋國新來家的時候,李瑞與他在客廳沙發上説了説相互單位的事情。

宋國新是一家供水公司的材料員,不是專職司機。一般人的理解,以為供水公司與自來水是一家單位,其實不是。供水公司隸屬水務局,(有的地方叫水利局)負責供水管線沿途的管理,自來水隸屬公用事業局,是兩個系統。最近在李瑞他們這裏有一段新建工程,所以經常來回拉貨。

那天老婆在大卧室等候的時間長了,就出來催促情人。宋國新看着老婆,招手示意老婆過來。待老婆走進的時候,當着李瑞的面,宋國新一把就將老婆拉坐在身邊,順手摟在懷裏,老婆不好意思地掙扎了幾下,宋將嘴伸過去親了一下,老婆檔了一下。宋哈哈嬉笑着,用手捏着老婆的臉:「還害羞?呵呵,讓你老公欣賞欣賞我咋玩你的!」李瑞見狀很尷尬,站起來,想走。宋一邊摟着老婆一邊説:「走什幺?你也學學嘛!把你那地方讓一下。」李瑞坐的是沙發長條那部分,這個沙發長有三米六,有一頭是長出一塊,就像一張小牀,行語把這個小牀叫貴妃,這是最近幾年行的沙發樣子。

李瑞沒有想到宋如此大膽,懦弱的格,讓他沒有主意,在頭腦混亂中站了起來,宋見狀嬉笑着拉起沙發上的老婆,直接推到在沙發的長條上,隨後全身壓了上去,老婆似乎沒有適應,頭側向窗簾,可能在迴避老公的眼光。宋壓上去之後,穿着褲子股馬上上下的顛動。

老婆的身材只有一米六二,被一米八六的宋國新壓着,就像老鷹抓小雞,老婆穿着很寬鬆的睡衣,宋國新在親着老婆的臉,很隨意。抬頭見還站在沙發邊上的李瑞,笑着説:「站着幹啥?坐下慢慢看嘛!呵呵。」李瑞蒙圈了,這就是人的弱點,遇到突發事情,一時沒有了主意,笑了笑還是退到小卧室上網。不知道出於一種什幺心態,李瑞沒有關房門,就聽見老婆和宋嘻嘻哈哈,一會就幹上了。宋重的氣聲和老婆的呻持續傳來。過了大概十分鐘,就聽到宋喊道:「兄弟,過來一下。」李瑞猶猶豫豫,沒有立即響應,宋又喊了一遍,李瑞覺得裝不下去了,就起身到客廳,只見宋肩上扛着老婆的右腿,在猛烈的。宋見李瑞過來:「給宋哥拿點衞生紙。」其實兩人都是32歲,屬狗,按照月份算,李瑞還要大幾個月,宋哥這個稱呼,是在有一次玩完之後在沙發上聊天的時候,宋國新突然告訴李瑞,以後叫他宋哥。老婆在旁邊不停地勸説,李瑞也無意在這個問題爭執,沒有明顯反對,含含糊糊地答應了。

看到老婆被壓着猛幹,心裏不是滋味,又一想,老婆樂意的事情就隨她吧!

到衞生間拿了一卷衞生紙,給宋,宋笑了笑,停了下來。李瑞馬上回到小卧室繼續上網,又過一會,兩人玩完,嘻嘻哈哈走進衞生間沖洗……

子就這幺一天天過去,李瑞和老婆的關係是融洽的,反正自己那方面差一點,這個男人的到來正好彌補了,老婆對李瑞的父母殷勤了許多,家務活幾乎包攬了,李瑞知道是老婆報答自己。讓李瑞不舒服的就是,老婆來例假,那男人也照常來,把老婆壓在身下,讓老婆用嘴或者在肚皮上摩擦。李瑞在老婆面前表示不高興,但是老婆不在乎,李瑞只能啞口無言。

轉眼過去一個月了,李瑞驚慌的心情慢慢平息了,這種事情在家裏進行,外面也不知道,也就隨意吧!這段時間,受到了刺,李瑞與老婆的次數也多了一點,基本上一星期一次,比原先每月2次強多了,每次做的時間,也達到十幾分鍾。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李瑞心裏還是有點壓力,每次看到宋國新那一米八六的大個子,心口總好像被什幺堵着一樣。

一個晚上,宋國新應該來的,但是他沒有來,李瑞問老婆,老婆磨磨蹭蹭地説:「宋國新有點想法,他怕你將來可能反水,會告他姦污老婆,為了消除隱患,想叫你每次在玩前給他褲子。」李瑞給老婆説:「他怎幺有這樣的想法?」就沒有答應。

一個星期過去了,已經接近五月底,天氣越來越熱,宋國新還是沒有來,老婆有點急躁,好像越來越扛不住了,但是又不能夠對李瑞説過頭。老婆説你就兩次怕啥?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李瑞知道這肯定是宋國新的歪點子,故意找刺。老婆脾氣越來越大,臉越來越難看。李瑞覺得與老婆心理上有了很大的距離,老婆就好像犯了煙癮,罷不能。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看,老婆雖然不樂意,但是與以前一樣,善待父母,盡心盡力地在做家務。

想了好幾天,李瑞最終還是讓步了,同意了老婆説的,同意宋國新提出的新要求。老婆頗為,兩口子終於達成一致,晚上的時候,兩人在牀上聊了一會兒,這一陣子兩口子的氣氛很壓抑,李瑞的讓步、妥協化解了對立。為了免於尷尬,李瑞定了一些細節,讓老婆告訴宋。

大概細節是宋國新來家敲門,讓老婆在大卧室關門等候,李瑞在客廳給他拿出拖鞋,(宋要求的)之後到小卧室關門後李瑞給他褲子,把衣服全部留在這個房間,然後宋到大卧室玩。完事後老婆先去沖洗,洗完老婆先關門睡覺,(每天早上老婆要六點半之前出門)宋國新再去沖洗。宋沖洗完,在小卧室或客廳休息一會,李瑞給拿衣服,穿戴完畢離家。

老婆聽完後動地抱着李瑞,在李瑞的心裏絕對不能夠接受在老婆面前給宋褲子,那樣的話,平時兩口子是無法生活的,是男人都要個面子的。

第二天下午,兩點鐘的時候,李瑞在單位接到老婆電話,宋國新晚上八點半來。

下班後,老婆給老公買了一雙皮鞋,看樣子不錯。李瑞知道那是老婆的一片心意,説不出的覺,突然之間,有點想哭,心裏酸酸的。但是還是強忍了。男人有淚不輕彈,其實李瑞就是好面子,在老婆目前裝着無所謂,內心卻是洶湧澎湃。看着老婆反覆梳洗打扮,李瑞默默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總覺老婆離自已越來越遠了。

大概是八點二十的樣子,有人敲門,老婆趕緊從客廳回到大卧室並關門。李瑞站起來關了客廳和小卧室的大燈,打開小卧室和客廳的壁燈,壁燈很只微弱。

因為只有微弱的燈光菜能夠掩飾人的慌張神情,開門之後,果然是神采飛揚的宋國新,看樣子很高興,一陣子沒見,整體沒啥變化。他沒有説話,點點頭。李瑞讓進門後迅速關門,生怕外人看到。

宋國新今天穿一雙海藍的低運動鞋,他用腳蹬掉一隻鞋,暫停了一下,李瑞馬上反應過來了,趕緊從鞋架上拿出那雙最大的拖鞋,彎放到地板上,宋金雞獨立式地站着,一手扶着門框。李瑞在發愣,不知道為什幺他不將腳放到拖鞋裏,突然李瑞明白了,趕緊彎把拖鞋拿起蹲下靠近宋。宋這才穿上,又下另外一隻鞋。

這是李瑞第一次伺候一個男人拖鞋,宋穿白的船襪,腳很大。李瑞突然覺得蹲下的不僅僅是自已的身體,自已的尊嚴也沒有了。宋對家裏很了,穿着拖鞋走向客廳,瞧了瞧正在播放的電視節目,沒有落座,馬上轉身走向小卧室,李瑞趕緊跟進去,順手關門。

這一切的程都是約定的,關門之後,屋裏的空氣幾乎靜止了,兩人都沒有説話,宋兩手叉,看着寫字枱上的電腦,背對李瑞。這幺高大的身材,李瑞心裏在顫抖,很慌亂。宋自已去夾克衫,隨手扔在牀上,上身就剩短袖t恤衫,轉過身來,李瑞不敢對視,低着頭,像是犯錯誤的學生一樣,慢慢坐在牀邊。宋好像也不自然,兩手叉靠近李瑞,李瑞想了想,努力地壓制着慌亂:「我……

我……有個事給你説一下,你們倆是你們的事情,我和你是咱倆的事情……」宋呼出一口氣:「哦……」李瑞緊張的手在抓自已的頭髮,繼續説道:「我……我是説,這個屋裏的細節……嗯……別告訴我老婆。」宋拍拍李瑞的肩膀:「放心吧!嘿嘿,見到我這幺緊張嗎?」李瑞沒有回答,聽到宋也氣,知道他也在假裝鎮靜。看着在面前的牛仔褲,李瑞就覺得血往腦門上湧,亂哄哄的。伸手摸向了拉鍊,好幾下也沒有開,宋還是沒有説話,自已主動解開了牛仔褲上的扣子,李瑞沒有穿過牛仔褲,所以對這些不悉。李瑞又拉鍊,還是不行。估計是緊張是因素,宋見狀自已拉下拉鍊。李瑞把他褲子往下拉了拉,宋配合地挪動身體。

褲子落到腳上,李瑞起身蹲下,宋踢掉了拖鞋,抬了抬腳,李瑞將牛仔褲取出起身放在牀邊,裏面沒有穿線褲,下的平角褲頭已經隆起,宋的部硬了,李瑞麻木地坐在牀邊,臉紅紅的,此時此刻空氣裏充滿了尷尬,幾乎是窒息的,就聽到宋重重呼出兩口氣,在屋裏轉了一圈,坐在李瑞旁邊,叉開兩腿,用手指地板:「襪子給我了。」李瑞緊張的下意識地撓撓頭,蹲下來,一一掉白船襪。那種大腳給李瑞很大的衝擊力,腳大代表一種力量,宋的腳很秀氣,腳白。李瑞覺得自已無法抬頭了,很羞辱的覺。下的襪子李瑞起身放在牀尾,轉過身去,正在猶豫着給他內褲的時候,宋走進,拍了拍李瑞的頭。李瑞楞了一下,還是馬上伸手給他內褲,他兩手叉,李瑞彎着身體,慢慢拉下褲頭,他的陰莖彈跳出來,幾乎打到李瑞的臉。

李瑞躲了一下,宋又出了幾口氣,將李瑞推坐在牀邊,一手抓住李瑞的頭髮,另外一隻手抓着自已的陰莖,在李瑞臉上打了幾下,李瑞到臉紅紅的,太緊張了,不知道怎幺應對。宋轉身要開門,李瑞心裏突然一驚,抓住他的一隻胳膊,宋停住了。李瑞斷斷續續地説:「別……別告訴我老婆。」宋國新呵呵一聲,轉過身,説道:「沒事,我答應的肯定沒問題,你緊張什幺?」邊説邊再次抓着李瑞的頭髮,把李瑞的臉壓在自己下,李瑞到臉上接觸的是陰。壓了幾秒鐘,放開李瑞的頭,李瑞頭低着,宋又把着自己的陰莖,在李瑞臉上反覆輕輕滑過,用龜頭對着李瑞的嘴輕輕地滑動,李瑞轉了轉臉躲開,宋把李瑞的臉又扳回來,李瑞怕老婆聽到聲音,沒有敢動。宋繼續用龜頭輕輕滑過李瑞的嘴。幾下之後,宋開門到大卧室。李瑞呆坐牀邊,緊張的和傻子一樣。

那邊開始出來呻聲,越來越大……時間似乎比平常要長。李瑞做到桌前繼續上網,過了半個小時,聽衞生間的開門聲,隨後傳來嘩嘩的沖洗聲音。一會,老婆沖洗出來,來到小卧室,對正在上網的李瑞的臉吻了一下,説了聲:「辛苦你了,我去睡了。」李瑞回道:「你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老婆回大卧室睡了,關了門,衞生間繼續傳來嘩嘩聲音。一會的功夫,宋國新披着寬鬆、肥大的浴袍進來。李瑞望着他。

宋國新坐在牀邊:「你沒事吧?」李瑞:「還好。」宋笑了一笑:「今晚很。」李瑞站起來,急忙關了門:「能不能小點聲音?你喝水嗎?」宋點點頭,李瑞拿起電腦桌上的水壺,倒一杯温水。剛在牀上發完的宋口氣柔和多了,李瑞遞給他,又坐在電腦桌前。氣氛很安靜,兩人都沒有説話,宋在喝着水,喝完後起身將水杯放在桌上,兩手叉。他拍拍李瑞的肩膀:「和你聊一會。」李瑞站了起來,以為是到客廳,但是宋幾步上了小卧室的這個牀,背靠着疊好的被子,兩手叉放在腦後。李瑞想了想坐在牀邊,覺得兩人離的太近就挪到牀尾部。此時此刻,李瑞實在是難以啓齒,低着頭。還是宋國新先説道:「你單位咋樣?忙乎嗎?」李瑞回應了一會。其實以前聊過的,慢慢地李瑞放開了情緒,這是兩人自從相識,説話最多的一次。大概十幾分鍾,好像宋國新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宋沒有説話,自己穿起了衣服,很快就穿好了,好像是襪子找不到了,李瑞在牀尾部找到後遞過去,宋穿上就離家了。

躺在牀上,久久難以入睡,緊張、驚恐、無助,兼而有之。

早上起來的時候,老婆已經上班了,李瑞恍惚中到昨晚的經歷就像夢遊一樣,讓他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雖然都是男人,但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宋的陰莖還是第一次,那種視覺的衝擊力長久地停留在腦海裏。還有那個陰莖劃過嘴,讓李瑞到羞辱、難堪,不知道如何面對今後的生活。

努力地剋制自己的雜亂心情,按時到單位上班。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就拿起空白銷售訂單去推銷礦泉水,有個同事似乎察覺李瑞的神情異常,問他有什幺事情嗎?李瑞支吾過去了。推銷了一個上午,有點收穫。中午的時候,李瑞還是回到家裏,無力地躺在沙發上。他最擔心的還是,宋國新能不能守口如瓶?一旦讓老婆知道,李瑞的心裏會崩潰的,這是一個男人的最起碼的尊嚴,這是底線。

宋的動作超過預期,原先只是以為純粹褲子而已。想來想去,李瑞還是覺得必須與宋國新溝通一下,電話撥過去,很快聽到宋的聲音。李瑞很緊張,結結巴巴地説道:「昨晚的……事情……嗯……你沒有……告訴我老婆吧?」話筒裏傳來宋國新的笑聲:「怎幺這樣緊張?沒事的,那是我和你的約定,放心吧!就是玩玩嘛!」

「那就好,咱們都要講個信用。」宋又安撫了幾句,口氣很柔和。

掛完電話,李瑞似乎神情好一點,懸着的心稍微放下一點。想來想去,李瑞覺得也有點可笑,宋國新現在居然成為他的救命稻草。從心理上似乎有點依賴他了。躺了一會,李瑞去廚房做了一點吃的,也餓了。剛吃完飯,李瑞在衞生間刷牙的時候,聽到手機鈴聲,急忙匆匆漱口後拿起手機,居然是宋國新打過來的。

他口氣依然很柔和地問:「你真的沒事吧?」李瑞回道:「沒事,就是怕你説出去。」

「呵呵,那就好,我怕你有啥想法,別有壓力。你覺得我這個人怎幺樣?」李瑞一時語,怎幺評價呢?情夫與老公,對立的角,如今卻成為朋友。

想了想,説道:「還不錯,你很優秀,呵呵。」話筒裏傳來宋國新哈哈的笑聲,這聲音包含了多重含義。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