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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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老闆好過份…都説我和冬竹不是做這種…我回去要告訴蘭姐!」
「好哥哥…人家只是來打個暑假工,都給到
血了,可憐一下好嗎?」
「夠了嗎…已經很滿足了吧…真的要玩一個晚上啊?」他們不是玩一個晚上,而是玩到次中午,雞巴沒力,也要以假陽具
。
還吊在半天玩花式雜技,股
房全身沒一處沒有手指印。
如果不是怕女孩們的家人因為子女失蹤二十四小時報警,恐怕會繼續玩下去。
「吹!一直吹!」
「這幺軟都要吹呀?」被姦過七零八落,最後我們四個身上只包一條巾,給棄置到附近的垃圾站,衫褲鞋襪掉進一袋。
「嗚…」拖着痠軟無力的身體,勉強拾起自己的衫褲穿上,給整整姦了十多小時,三位女孩是哭無淚。
已經發生的事沒法改變,翠紅和樂樂最擔心的是秀真會否接受不了羞憤自殺,看到女孩眼神渙散的不發一言,擔心問道:「秀真,妳沒事吧?」女友搖搖頭,臉上沒半點表情:「我沒事,下體有點痛,想回家敷點藥,沒事先走了。」那冷冰冰的回答叫人不寒而慄,翠紅推着我説:「哥哥,秀真很不妥,可能會想不開去自殺,你好好看着她!」説着從手袋拿出藥品給我:「這是事後避孕藥,記住給秀真吃。」我剩下半條人命,口腫鼻腫,嘴角還都是血,勉強跟了上去。
秀真沒有理我,只像個沒生命的木偶般,步履蹣跚地向着自己居所走去。
『秀真…不會真的看不開吧?』女友那不尋常的表現我擔心不已,給狼玩了一個晚上當然不可能笑容滿面,但秀真的反應確實令人憂慮。
她是個清純女子,遭遇這種事受不了刺可以想像。
直至來到她家門,女友才默默跟我説:「今天爸媽不在家,你要進來洗個澡嗎?身上都是血了。」對了,秀真曾經説過父母星期天去探朋友,我可以來她家玩。
本來,這將會是我倆很甜的一天,但結果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對不起,秀真,如果那天我把一切告訴妳,今天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秀真,對不起。
這種時候我已經不求秀真原諒自己,只求她可以勇敢闖過這傷心的晚上。
進入屋後,秀真把一條巾遞給我,但在害怕女友做出傻事的情況下,我是半步不敢離開她。
接過巾後我沒有走開,默默望着女友,她嘆一口氣,問我:「怎幺了?怕我自殺嗎?」
「妳…應該不會吧?」我誠惶誠恐問道,女友幽幽的道:「不會啦,人家有爸媽,不會想他們傷心,而且…」
「而且?」秀真伸手扭我的鼻子:「還有一個傻男友要照顧啊!」
「秀真…」我不已,她叫我男友,她還當我是男朋友!「去洗澡吧,有什幺洗好了再説。」秀真催促我道。
「嗯!」聽到秀真沒事,我是總算放下心頭大石,連隨跑進廁所把污漬清洗乾淨,沒想到回到客廳時,卻不見了女友身影。
「秀真!」這一驚非同小可,立刻衝到秀真睡房,看看她有沒開窗跳樓或懸樑自盡,怎料又是一個嚇人光境:「秀真?」只見女友下體光光的坐在牀上,兩腿張得老開,正把藥膏塗在陰
兩旁,臉上是想哭的嚷叫:「真的幹腫了啦,那些
狼好壞,以後都是這樣子怎幺辦?」
「才一個晚上,我想…不會這樣就給幹鬆了吧?」我安着説,視線很自然留在女友的
瓣上。
「過來!你替我塗藥!」秀真嬌縱的道,我是求之不得,慌忙跳上牀給女友做陰部護理。
近距離欣賞秀真私處,女友擔心問道:「有沒比以前醜了?」我想説以前本沒看過,但仍點頭答道:「沒有,跟以前一樣漂亮。」
「這還好。」秀真一副安心樣子,我拿着綿花在陰
旁塗了幾遍,有意無意的問道:「妳…真的沒事嘛?」秀真神態自若道:「沒事,這是預算之內,他們做的事很正常,花這幺多錢玩一晚,誰也會有多瘋玩多瘋,我覺得還可以接受。」我大出意外問道:「預算之內…妳早知他們的目的?」
「當然,世界上沒有免費午餐,李昭仁是城中富商,但出名一不拔,沒得到好處是如何不會給我們四十萬,他們突然由
變忠,連一砲也沒
便放過我們,誰也看出是在演戲,但既然有求於他,也只有陪他們玩了。」秀真解釋道:「那三個
狼目標是我,花這幺多錢沒吃到是如何不會死心,就是那時候要走,他們亦一定用各種藉口把我們留下,説不定連支票也不能兑現。現在確確切切幹了我們,大家各有把柄,便不敢不付翠紅和樂樂錢。」
「妳的意思是…從一開始妳便知道要跟他們上牀?」秀真無奈道:「我也很不想,但誰叫説好要共同進退,從留下一刻我已經有心理準備,為了結拜姐妹要出賣自已一晚。這不是小數目,正如你所説,四十萬玩一晚,就是吊起來滴蠟也沒怨言了。」
「這…」我對女友的冷靜有點不懂對應,不明問道:「既然妳早有心理準備,為什幺又表現得那樣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