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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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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館,但是也沒有那麼大公無私,誰都跑去救,這種大事,自然還是要問過傅知玉的意思,他還沒老糊塗。

“誰給的?”元鷺也拿過來看了一眼,又望了一眼傅知玉,神十分詫異,“這不是……全給表哥決定的意思嗎?表哥,到底是誰啊?真像外面説的,是當今聖上暗地裏給您出氣吶?”元鷺長久不在京城,是真的不知道自家表哥那些理不清楚的關係,只覺得好奇而已。

“真的啊?”他忍不住確認道,“這手眼通天的本事,我真想不到其他人了。”他不知道,在一邊的元明刀一聽臉就沉了下來,看了元鷺一眼,道:“不許多問。”元鷺還是頭一回看到他對自己這樣不高興的神情,他也不傻,立馬就閉了嘴。

要不是在表哥面前,這種大不敬的話叫人聽了都是大罪。

“我看了那包裹,鄧潛中的這毒我也聽説過,是西域那邊的安魂散,”陳太醫又補充道,“也算不上毒,對人的身體沒有多少損害,只是叫人昏睡,若是不解,就一直睡着,就算持續時間長一點,也不會死人的,可能醒來之後要多虛弱些子罷了。”陳太醫的意思,是傅知玉多考慮些子也沒事。

若是沒有那馬車伕的事情,傅知玉就直接叫陳太醫去了。畢竟現在在他心裏,這兩家的事情已經算是過去了。

但是看錢滿貫那個樣子,他是真不知情。兩人對質的事情傅知玉都聽了彙報,元江行的兵全程盯着,他心裏也有了些底。

“我是覺得,有人借這件事情,把我當槍使,”傅知玉道,“外面人現在是怕我,也不敢多置喙,但這樣下去,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麻煩事好像都變成是我做的了。”他説到這裏頓了一下,又想了想,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把包裹遞給陳太醫,接着道:“你把這個東西給錢滿貫,若是他想讓你去救鄧潛,你就去。”元鷺疑惑道:“錢家和鄧家好,他不可能不救吧?”

“這……還真不一定。”陳太醫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應了一聲好,剛要退下,又聽傅知玉道:“對了,你去送這東西的時候,如果錢滿貫給你東西,不管是銀子還是什麼,統統收下,就當是你來我往的易罷了,明天一早便去。”他説完之後,又代了幾句其他的,陳太醫明白他的意思,只聽了這幾句便心下大定。

“知道了,主子放心。”元鷺轉了轉眼睛,大約猜到傅知玉要做什麼,便不再多説了。

但是旁邊的元明刀還在為之前的猜測生氣,他等元鷺走了之後,臉黑地更厲害了。

“幹什麼?”傅知玉撐着臉看着他,一臉促狹的笑意,“越長大越喜歡板着臉,明明還沒多大年紀呢,跟個小老頭似的。”

“主子明明知道,”元明刀向他那邊靠近了一點,即使被他逗着,臉也不見和緩多少,“我和元鷺商量了,這段時間我不出去跑商了,就陪着主子。這事情,我一看便知道是誰做的。”傅知玉沒否認,他笑了一下,低頭喝了一口酒。

“要他多什麼事!”元明刀心裏憋着氣,接着説道,“好像別人什麼都不會一樣!我們也有軍隊,我和元鷺知道之後也就計劃的,就算主子什麼也不做,我們一樣能讓鄧錢兩家低頭,他……”

“我都沒這麼生氣,你看看你,到底是誰記掛着他呢?”傅知玉一臉似笑非笑,打斷了他的怨氣滿滿的話,“明刀乖,消消氣,喝酒嗎?好的桃花釀,你看,陳太醫過來我都沒捨得給他喝。”他把杯子遞到元明刀嘴邊,但元明刀在他面前總是保留着一點小孩心,他把腦袋撇了過去,明顯鬧脾氣了,覺得傅知玉在科打諢,沒認真和他説這個問題。

傅知見他不喝,笑了一下,自己把酒一飲而盡了。

他喝完之後,嘆了口氣,語氣也認真起來:“明刀,對已經發生的事情,再計較這些其實沒什麼意義,不管是誰做的,即使是謝恪,這件事確實順了我的意。

一件事情再怎麼樣都不會十全十美,着眼眼前,才是要緊事情,過去真的不能改變,只要看結果就好了。明刀,你氣這個沒什麼用,倒不如明天和我一起去看看卷宗,反正你要和元鷺在此做生意,瞭解瞭解江南各地的情況也是對的。”元明刀聽到他講謝恪的名字,眼睛還是控制不住地了一下。

“我討厭他,”他悶着聲音説了一句,“他又要來纏着主子了,我討厭他。”傅知玉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明刀,我還是那句話,不記掛過去事,不擔憂未來事,這其實是一個道理,你一直鬱結着只會叫自己難受。

況且,我與謝恪,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元明刀不説話了。

“如今,我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連鄧錢兩家都比不上,更不用説所謂私情如何,”傅知玉接着説道,“明刀,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嗎?你不關注我,如今卻把眼光放到其他人身上去了。”元明刀終於把頭轉過來,盯着傅知玉看了許久,道:“主子,對不起。我只是希望你得好,不受紛擾而已。”

“我一直過得好,”傅知玉笑了笑,“這天下,你找不到第二個比我過得更好的人了,真的。”元明刀聽完,看了他的眼睛,也忍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