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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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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碎的那種。

陸簡低着頭,又忍不住壯着膽子去看他笑的樣子。

皇帝選過的侍妾自然個個是好看的,陸簡之所以被主母發賣,也是因為他這張臉,在偏遠地方也賣了足足五百兩紋銀,足夠家裏過許久的寬裕子了,後來幾經轉手,他被送進京城,昭王還是他訓練了這麼久之後,第一個侍奉的人。

他往前在外面聽一些風言風語説昭王是個傻子,腦子不行了,皇帝可憐他,才封了個王。陸簡進來之前以為會看到一個怎樣痴傻無狀的男人,但他只斗膽看了那座上的人一眼,便大氣不敢出。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他忍不住自慚形愧起來,只覺得自己這張只值五百兩銀子的臉擺在昭王面前真是不自量力,卻沒想到那天邊一樣的貴人會特別看上自己,現下就坐在自己眼前,身上有淡淡的酒氣,在朦朦朧朧的燈光下,他好看地能讓任何人心絃顫動。

陸簡眼睜睜地看着傅知玉站了起來,離自己越來越近,看他低下頭,在自己耳邊輕聲問道:“他們有教過你怎麼取悦主子嗎?”陸簡腦子裏一片空白,一句話都説不出來,卻聽見傅知玉笑了一聲,他身上的酒味好像更濃了一點。

“沒有嗎?”

“無事……我教你吧。”但曖昧的氛圍尚未營造起來,陸簡就聽到門被轟隆一聲踹開的聲音,他嚇了一大跳,而後就下意識跑到最近的桌子後面躲了起來。

傅知玉本來有點微醺,也被這一聲響清醒了,誰在這時候被打擾了都會不高興的,他心頭火起,轉頭一看,是謝恪。

他一個人來的,大晚上的揹着光傅知玉也看不清他到底什麼表情,只清楚地看到他手上提着銀槍,緩緩走進來,那銀槍的尖頭在地面上滑過來,發出尖鋭又冰冷的聲音。

傅知玉皺了皺眉頭:“你又來做什麼?”謝恪明明大病未愈,自己都快要死了,但他走過來的樣子卻像索命的閻羅,陸簡嚇地連話都説不出來,只瑟縮在桌子後面,渾身都在發抖。

“他哪隻手碰了你?”傅知玉聽到謝恪低沉的聲音,沙啞着,和白天完全是兩個人,“我……”他還未説完就被傅知玉打斷了:“他沒碰我,倒是我主動碰了他,兩隻手都碰了,怎麼樣?謝小將軍是想把我的手砍下來嗎?院裏還有其他五個呢,怎麼?這與你又有什麼關係?”謝恪緩慢地轉過頭來看他,傅知玉藉着燈光,這才看到他眼睛充血,聽了他這一句話,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傅知玉:“……”這輩子他見了太多謝恪的另一面,也是頭一次見他這幅將哭不哭的樣子。

謝將軍還會為了這種事掉眼淚,真是……神經病。

謝恪盯着傅知玉看了好一會兒,只覺得心要被眼前這個人成一團,明明今天白天他和知玉見過了之後心情很好,還準備回去之後好好養傷,沒想到晚上便聽見雨猶豫着和他説了這麼一件事。

他只覺得渾身的血一下子就衝進自己的腦袋裏,説不出自己什麼心情,只覺得比自己渾身的外傷還要痛苦百倍,現下看到傅知玉,卻又一點火都對他發不出來,拿着銀槍的手都在抖。

“我……到底要怎麼樣做?”他咬着牙問道,只覺得身上裂開的傷口一直扯到心口,得他渾身都在疼,“就算是你可憐可憐我也好,知玉,你不能這麼對我……”他走到傅知玉跟前的時候,銀槍的尖就在陸簡身側,陸簡逃也不敢逃,只看到那槍尖移動,對準了自己的膛。

傅知玉簡直要扶額了,他現在自然什麼心思也沒有了,可不管怎麼説,陸簡那是個無辜的人。

“把銀槍放下,”他有些生氣,直接護在陸簡身前,一腳踢開了他的槍尖,盯着明顯怒氣極盛的謝恪一字一句下着命令,“你、敢。”傅知玉用了十分的力氣,他本來變異過力氣就很大,但也不知是不是謝恪受傷的原因,明明在一年多以前他可以限制住傅知玉,現在卻被他一腳踢開了槍尖,連人也往後退了一步。

他傷口應該又開了,屋子裏漸漸瀰漫出血腥味。

“起來,”傅知玉不管他,低頭把陸簡扶了起來,發現他渾身都是軟的,應該是嚇的。

就這種情形,恐怕雙方都沒什麼心思了。

謝恪看着他的動作,只覺得自己好像所有情緒都要被眼前這個人控制,而自己還甘之如飴。

他終於在傅知玉的眼神裏把銀槍丟到了一邊,然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對不起,知玉,我明明已經準備改了……”他語氣裏有微微哽咽的聲音,“我不是想嚇到你,也不是想惹你生氣,我就是、就是,不想看到你碰別人,我會被你死的,真的會的……”傅知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起來沒多久又地上癱着的陸簡,心裏的覺是説不出的複雜。

不就是寵幸個人嗎?謝恪把自己當什麼?至於成這樣嗎?

第四十六章傅知玉心裏是生氣的,但他還有理智在。

和謝恪的關係到底怎麼樣是自己的事情,也沒有讓別人圍觀看笑話的道理。丁香園裏這麼大的動靜也驚動了院裏的護衞,但暗影的影七一身黑衣,拿着劍在門外守着,其他人也進不來。

只周管家一個人被放進來了,他低着頭,知道主子的事情不能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