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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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看到蘇安心的神有些不太對,蘇母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不小心咬到……我自已的舌頭!」説這話的時候,她的下體正在被兒子小小的舌頭,他竟然還在像
一樣
着她的
口,然後用舌頭颳着裏面的
水,更麻煩的是那粒小豆豆,已經被他刺
得從包皮中跑了出來,而且他的
重心,正在往那裏轉移。
蘇安心只能抓着手上的手帕,忍着自已的慾望不讓聲音哼出鼻腔,蘇母反應有些遲鈍,蘇嵐卻看出了一些異常,臉蛋跟着羞紅起來,她只是有些不明白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大庭廣眾之下,又沒有男人,怎麼突然發起情來了!
小丹兒自然清楚,知道主母現在必然受着煎熬,對於少主人的興,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那小傢伙
本就不分場合不分時間,一有想法,抱着女主就是一頓玩
,吃飯的時候要搞,睡覺前要搞,起牀更是不用説了,主母被折騰的天天都不知道高
多少次,那些
濕的牀單和搞砸了的餐食不還都得她來收拾!
現在小主人顯然興大發,又開始折騰主母了,於是小丹兒體貼地上來給主母
捏着肩膀,就算她有什麼異常,也可以
科打諢過去,不至於被蘇母發現什麼端倪,至於姨母,小丹兒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嗯……舒服!我最近也不知道怎的,老是痠背痛,還好小丹兒體貼!」蘇安心拍了拍丹兒在自已肩膀上的手,一語雙關地説道。
蘇安心發現她對兒子越來越縱容,似乎無論他做什麼違反認知的事情,她都能慣着他,有時候她也告訴自已這是母愛,可是內心身處總有一個聲音在反對,告訴她,這個不光光是母愛,還包含了其他的東西。
蘇安心覺到刺
,龍飛也不例外,孃親今天
水的量之多,還要超過晚上,他
不住在心裏想着,難道孃親竟然喜歡這種另類的刺
方式?不過想想自已,他其實也
喜歡的,尤其是孃親現在夾着雙腿,陰蒂不斷顫抖的模樣,好笑的是她還要裝出一副傾聽孃親和姐姐談話的樣子,誰也不知道美母的下身現在是一副何等的
靡。
龍飛心裏對於這個孃親,心裏其實還是有些複雜的,在他心裏,她是他的姐姐,是那個生活在地球的姐姐,她聰明睿智而又高傲,時不時地還會發點小脾氣,臨分別時候的那場亂,又讓龍飛認識到了姐姐的另外一面,她高傲,但是她只對別人高傲,在他面前,她卻只是個求着少年,求着他
的女子,她還願意陪自已玩一些變態的扮演遊戲,想不到那天遊戲般的話語,到今
竟然變成了現實,她竟然真的變成了自已的媽媽!
可是要説這幅身體裏全都是姐姐,那也是自已欺騙自已,龍飛可以受到現在這幅身體裏的那個孃的意識同樣存在,她愛自已,是孃親疼愛兒子那般的可以付出一切的疼愛,這種愛也讓他沉
,有時候他自已也很混亂,搞不清楚每天晚上跟自已在牀上折騰來折騰去的到底是姐姐,媽媽,還是孃親。
「滋!」龍飛第一個反應就是娘高了,孃親的一泡
水,滋醒了有些混亂的嬰兒,他決定晚上試着幫幫孃親,幫幫姐姐,儘快讓姐姐從孃親的意識裏甦醒過來,然後再跟將九尾之體一分為二,到時候就一個是姐姐媽媽,一個是孃親,反正兩個人都是他的母親,都會得到他一般的尊重。
「啊!
…
…」蘇安心長舒一口氣,裝作被小丹兒捏的很舒服的樣子,接自已的高
來臨,只是看着姐姐一臉狐疑的神
和臉上的紅暈,她知道自已的小秘密也許是被姐姐發現了,那等會還是私底下跟姐姐談談吧!
「娘!你累了的話,就去休息一會吧!我和姐姐談談心!」
「好!」蘇母一路舟車勞頓,力確實有些不濟,在小丹兒的攙扶下,走去卧室休息。
「姐姐,你最近過的怎麼樣?」蘇家就這兩個姐妹,小時候處的還是蠻親的。
如今嫁了人,再相見又別有一番滋味。
「姐姐可沒你過的這麼自在,我生的是個丫頭,像咱們這樣的家庭啊,母憑子貴,丫頭説不上話的!」
「姐姐,你也別灰心,子還長着呢不是,姐夫為人怎麼樣啊?」
「哎!別提了!」看到姐姐一臉灰敗的顏,蘇安心就知道應該是出了問題,只是姐姐似乎是有些難言之隱,她不便相問,於是轉到自已的話題上説道「那姐夫跟姐姐,在閨房之中,可還愉悦?」
「你説的什麼啊!」蘇嵐小臉通紅,怎麼也沒想到妹妹竟然談到了這個問題。
「姐姐,妹妹也就不瞞你了,剛才妹妹的狀態你也看見了,孃親愚鈍,但是姐姐應該是看在眼裏的,咱們女人,有的時候,就得自已幫自已一把!你那個妹夫,有多久沒上我的門,我都記不得了,整裏跟着那些狐狸
搞在一起,姐姐難不成從現在起就要守那活寡不成!」
「你……你剛才在……自瀆?」
「嗯……那個……算是吧!」蘇安心怎好意思説出來那是兒子搞的鬼,只能自己將這個鍋背了下來。
「你……你怎麼搞的?」
「這個麼!姐姐可知道女人身體的構造?」蘇安心這幾,被兒子追着瞭解了一番自己的生理構造,雖然兒子那些古怪的知識她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得知的,可是從情
上,他覺得兒子説的似乎有道理,而且每次自己形容起來,也總覺得那種發音更加的刺
。
「小丹兒!去把外門關上!」小丹兒聽令而為,龍飛不知道孃親想要幹嘛,他隱隱覺得現在佔據孃親身體的,似乎是那個古靈怪的姐姐媽媽!
「妹妹,你要幹嘛?」
「好姐姐,你不是想要知道妹妹剛才在幹嘛嗎?現在妹妹就告訴你啊!來,你坐到桌子上!」蘇嵐已經傻了,她和妹妹才幾年沒見啊,怎麼眼前的她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人雖然傻站着,可是心裏的好奇不會停止,她也想知道妹妹剛才到底在幹什麼,於是聽從了她的話,真地坐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