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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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煩躁不安,每當僕人端着食物來到鐵籠子旁的時候,他都會大聲的質問。
“我要見主人!”僕人對於他的話不聞不問,就像是聾啞人一般,不管他喊得多麼的撕心裂肺,來送飯菜的人都是一臉的平靜毫無波瀾。
無情到很悲傷,他想念主人了,而這一個月,他除了被關在鐵籠子裏,每天面對的都是來定時送飯菜的僕人,
本見不着主人。
而且主人只要一出去,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總帶着別人的味道,他討厭這樣。
夜濃重,萬物俱靜之時,一個咔嚓聲卻顯得非常醒目。
隨後,漆黑的角落裏一個物體悄悄地順着牆角爬行,躲過了夜間值班的守衞,從狗中鑽了出去。
無情奔跑在夜的草地上,他茫然的看着外面的世界,不知道要去哪兒才能尋找到主人。
蜿蜒的山路像一道道宮,主人生活的地方修建在一座森林中,離開了宅院,外面是一片一片蒼天大樹,山的另一邊是高高的山羣,翻過一座山又是一座山,彷彿永遠沒有盡頭。
無情害怕了,他想要回去,卻發現自己了路。
他茫然無措的在森林裏亂竄,走着走着,什麼東西滴在臉上,用手一摸,原來是滴水,接着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無情被嚇得當即躲在樹下瑟瑟發抖。
打雷了。
無情最害怕打雷,每當打雷的時候他都會躲在主人的懷裏。他什麼都不怕,唯獨害怕天上的雷聲,聲音響起的時候心臟撕裂般的疼痛。
“哇哇哇!”無情嚇哭了,卷着身軀弓在地上哇哇大哭,只要雷聲一響起,他就如同驚弓之鳥,嚇得到處亂竄。
濕潤的草地被大雨澆灌,腐爛的枯樹葉在雨水中散發着難聞的味道。
彬鳶走在小河邊,手上打着一把紙傘,這傘是路過小橋時,一個賣傘的女子送給他的。
彬鳶見那女子身着樸素,一天也賣不了幾個錢,便多給了些,撐着傘在芙蓉鎮後山的田野裏漫步。
他需要冷靜,在院子裏彬旭總是會以各種理由來找他説話,他有些煩躁,想躲着那人。
一道銀的閃電劈在天空上,彬鳶抬頭望了望,繼續沉默的往前走。
夜讓整個森林都變得沉靜和神秘起來,閃電和大雨則是把森林徹徹底底的清洗一遍。許多小動物逃竄在樹上鑽進
裏躲雨,彬鳶撐着一把傘從樹下走,顯得與這片森林非常的不合調,很突兀。
轟隆隆!
又是一道驚雷滾滾而來,彬鳶恍若未聞,繼續往前走,卻在不遠處的地方看到一個小孩,趴在樹叢中抱着腦袋哇哇的哭。
那小孩真的像一個野人似的,穿的破爛不説,頭髮亂糟糟的像一堆野草,手臂上掛着各種和野獸廝打留下來的傷,雙腿上更是數不清的傷疤猙獰至極。
彬旭走過去,為小孩撐傘,蹲下拍了拍小孩的肩,安
的説道:“你是哪家的孩子?這麼大的雨跑到深山來做什麼?”無情被突然間温柔的説話聲嚇了一跳,抬頭的一瞬間,被一雙温潤的眸子籠罩,心口一頓,總覺得這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他害怕極了,又是一道驚雷炸響,直接撲到了少年的懷裏,拼命的往裏鑽,用少年的外套蓋住自己的身軀,雙手緊緊地攬住少年的,死死地抱住不肯撒手,渾身瑟瑟發抖。
彬旭被小孩觸不及防的一撞,向後栽去直接坐在了地上,傘順勢從手中掉落滾在一旁,雨水卻沒有打濕到在的身上,而是被結界隔離開來。
“你這孩子……”彬鳶想要把這人從懷裏提出來,卻又覺到小孩把自己勒得很緊,渾身抖得像跟篩糠,可見得的確是很怕打雷。
他嘆息一口氣,緩緩收攏雙臂,抱着小孩拍着背,安撫的説:“打雷沒什麼好怕的,都在天上,別怕。”彬鳶其實還真有當誤父親的潛質,小孩子總喜歡和他在一起,但其實他以前並不怎麼喜歡小孩,特別是在現代的時候,見到小孩就煩。
“我要主人……”小孩瑟瑟發抖的説,總是重複着這句話。
彬鳶以為小孩所説的主人應該是家裏的人,便耐心的詢問:“那你的主人在哪?我帶你回去好不好?”無情無措地抬起頭,那天空上又是一道雷鳴閃過,嚇得當即抱着少年勒得更緊,閉着眼睛等待着雷聲滾來,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打雷的聲音,才一點點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
外面依舊在下雨,可是這雨水卻神奇的沒有淋到兩人身上,好像被什麼給隔開了似的,水即將要滴落到身上的時候被空氣彈開。
而閃電雷鳴也在持續,但他卻聽不到聲音,顯得分外神奇,無情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眨着。
“聽不到,打雷了?”無情好奇的問,這才看清楚少年的容貌。
少年長得很美,身上也很香,就像冬雪裏融化的香味,與主人身上的香味不同,少年身上的香味更加的純淨,但他還是比較喜歡主人。
“當然聽不到,我稍稍施了一點小法術。”彬鳶想要一
小孩子的頭,卻不知該從何下手,這孩子的頭髮真的像一窩雞窩,雜亂的堆在一起,就差長蟲子了。
“你平時都不打理的嗎?”彬鳶板着臉問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孩:“你看看你這小臉髒的,還有你的頭髮。”無情不太懂的抬起頭,無所謂的説:“我平常才不會這樣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