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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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前生的自己?
有了湘妃一番開解,謝翡心情好了不少,復又振作起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他一定能爭取到哥哥的諒解。
可不等他想出辦法,鬱離居然走了,正是之前提過的,去國外拍什麼野生動物保護紀錄片。
理所當然,鬱離不可能再邀他一塊兒,謝翡只好無奈地等人回來。
對此,阿福倒是很開心,人走了他就不用捱打了啊。
自認解除警報的阿福傷勢迅速好轉,全身心投入到近距離追星事業中,而他追的那顆星卻陷入了麻煩。
霍情終於明白“發情”是怎樣一種體驗了。
白天,他神恍惚;晚上,他慾火難耐。
作為一個潔身自好的優質偶像,霍情是不可能亂來的。
可生理的衝動難以違背,留在客棧還能勉強剋制,一旦離開客棧範圍,他就覺出現在身邊的每個異形都像散發着誘人信息素的omega,有草莓味的、薄荷味的、巧克力味的……讓他頃刻間化身為
中餓鬼,恨不得就地
配。
於是,霍情也不敢走了,天天窩在房間裏唸經。
只是好幾個晚上,他都忍不住衝上後山尖叫發,以至最近常有客人投訴,懷疑山上是不是有狼出沒。
好在發情期也不長,十天後,霍情逐漸恢復正常,唸經的習慣卻保留了下來。
而在唸經這件事上他不必踽踽獨行——白焰知道他的“興趣愛好”後,給他推薦了十來個佛門道門的公眾號,與他
佛法道經,為他開啓了新世界的大門,也帶給他無限靈
。
霍情更不願走了,他留在客棧裏搞創作,直到四月的最後一天,才返回市區出席了工作室安排的新聞發佈會,鄭重就“槍擊案”一事面向公眾致歉,並承諾賠償。
為了不暴自己結巴的事,天知道他背了多少遍稿子,看了多少遍《國王的演講》來給自己打氣。
網上對此議論紛紛,有人認為霍情無辜,也有人認為既然他賺了錢,就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雙方吵得不可開,唯有謝堯粉大仇得報,奔走相告。
霍情並不關心網上輿論,他近期沒有工作安排,索又回了客棧。
等五月的第一週過去,鬱離終於回國了。
大半個月的時間,鬱離仍沒有消氣。
在國外,他每都能接到謝翡的微信,卻很少回覆。
可這次回來,他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譬如此刻。
後院中,霍情背倚着一棵樹席地而坐,膝上放着他新寫的譜子,一邊耳朵還掛着耳。
白焰扶着雙腿漸好的白聞秋繞院走動,經過霍情時停了下來,“霍先生,我加的微信羣裏説小仙觀下月初一要舉辦升座儀式,新觀主才剛滿18歲,從小就在道觀修行,天賦極高,你有沒有興趣,我們可以一起去。”
“人太、太多了,我不是很方、方便。”霍情抬頭回道,餘光裏出現了阿福的身影。
阿福手裏拿着一張紙,臉上掛着討好的笑:“霍神,我這段時間也作了一首歌,能不能幫我看看?”對於自己這位真愛粉,霍情還是很寵的,欣然應下。可接過紙張,他就見標題處大刺刺寫着四個字——萬歲,老闆!
霍情嘴角一,“怎麼想、想到寫這個?”阿福正要回話,忽見鬱離從小樓裏出來,忙提高了音量:“霍神你也知道,再兩週老闆就要過辦生
宴了,這是我
心為他準備的生
禮物。”霍情愣了愣,見阿福猛給他打眼
,心下明白過來,也跟着大聲説:“哦對對、對,5月21號是吧?我這就幫、幫你看看啊,生
歌,節奏得歡、歡快一點……”兩人你來我往,旁若無人地聊天,鬱離豎着耳朵聽了會兒,佯作隨意地走過去,“喂,你們在説什麼?”阿福訕笑:“沒、沒説什麼啊……”霍情也故作
惑。
“我明明聽到你們在説什麼生宴……”鬱離神情不快。
阿福睜眼説瞎話:“老大你聽錯了吧?”鬱離當即就想發火,冷戰歸冷戰,他可沒忘記謝翡説要一起過生的事。如今還剩半個月左右,卻一點動靜都沒,他一直以為是謝翡忙忘了,還思索該怎麼不着痕跡地暗示一番,就聽見阿福和霍情聊起了生
宴。
翠翠要辦生宴?
他居然不是第一個知道的?
事實上,都沒有人告訴他!
鬱離艱難忍住刨究底的慾望,那樣會顯得自己過於在意,他只是冷冷地掃向場中另外兩人,以眼神施壓,希望他們自覺一點,坦白
代。
然而白焰只聳了聳肩,白聞秋則靜靜與他對視,一言不發。
鬱離氣結,寒聲問:“你們真的沒什麼事瞞着我?”四人整齊劃一地搖頭。
鬱離冷笑一聲,扭頭回了房間,召來銀粟。
“最近客棧那些人是不是在密謀什麼?”
“咕?”鬱離不耐地皺了皺眉,面對家養寵物,他可以稍微坦誠一點,“比如生宴之類?”
“咕?”
“要你何用?!”鬱離本不信,銀粟平時素愛打聽八卦,怎麼可能一無所知,必然是聯合其他人一起矇騙他!他怒火高漲,恨不得拔掉銀粟的
,忽然覺得不對勁——銀粟對他最是忠心耿耿,想要收買實在不易,除非……
大家是要給我一個驚喜,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