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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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説:“這也是術的一種表現形式嗎?”
“鮟鱇魚擅於偽裝,能夠通過變、以及身上的斑點、條紋等潛伏捕食或逃避天敵,由此衍生而來的血脈天賦,就是利用光影、環境以及對自身表面特徵的調整矇蔽他人意識,產生視覺欺騙。”鬱離不緊不慢地解釋:“諸如變
龍、擬態章魚等等血脈,也都擁有類似天賦。”謝翡似懂非懂,“難怪警察從來都沒懷疑過她,原來
本不知道她的存在。”鬱離看向劉天常:“監控應該能如實拍到。”劉天常面有愧
:“拍是拍到了三四回,可她每次出現外貌身材變化極大,又做了膚
、髮
之類的外在偽裝,被調查人員當做了不同的幾個人,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鬱離嘲諷地牽起嘴角,繼續為劉天常解惑:“讓人失去意識這一點,應該是一種簡單的催眠術。她的妖力不弱,足以完成對一個人的催眠。”有了鬱離的提示,劉天常大致摸清了古小芸的作案手法,只可惜關於“
術”的調查毫無進展——古小芸抹掉了所有與之相關的痕跡。
此時的劉天常還不知道,他心心念念要找的線索,竟主動出現了。
淮安市西山一棟別墅,二樓某間房的窗簾被拉得緊緊的,屋內不透一絲陽光,也沒有開燈,唯有手機熒幕泛着慘白的光。
謝堯正盯着自己僅存的粉絲羣,羣裏以前很活躍,現在卻退羣的退羣、潛水的潛水,但總算剩下了幾十個對他忠心耿耿、不離不棄的粉絲,只有看着粉絲們的安和祝福,他才能稍稍好過一些。
原本謝堯臉上的傷都快恢復了,可沒多久就曝光了“換子”一事,隨着事態逐漸朝向對他不利的一面發展,網上輿論越來越刻薄,鋪天蓋地的謾罵湧向他,導致他的傷勢再度復發。
儘管他至今不確定造成臉傷的原因,卻很清楚復發是因為信仰力的反噬,故此才讓袁雅江找謝翡出面控制輿論,沒想到袁雅江那麼廢物!
謝堯很難不恨,看着潤江集團陷入危機,那對便宜父母每忙得焦頭爛額,心中既痛快又惶恐。他惶恐在於潤江集團倒閉會連累他失去一大依仗,可又無法像過往很多次那樣幫公司起死回生,他的能力已經失效。
如今,他只能寄希望於大眾暫時忘記他,給他自我修復的時間和空間。
但互聯網是有記憶的,他過往氣盛時得罪的一些人,總會利用營銷號一遍又一遍提醒大眾,試圖將他永遠釘死。
忽然,app提示收到一條臨時消息。
謝堯點開一看,是個剛入羣的新人,口吻非常有傳銷氣質:親,想要大紅大紫嗎?
這特麼是混進了黑子在嘲諷他嗎?
謝堯氣憤地將人踢出羣。
沒多會兒,他又收到了一條入羣申請:親,個朋友鴨!
“……草!”謝堯忍不住爆,直接
止此號加羣。
可幾分鐘後,入羣申請又來了,謝堯原本打算直接拉黑,可在看清內容後卻頓住了——【錦鯉,你真不想治好你的‘魚鱗病’嗎?】少頃,謝堯拇指按下“通過”。
一週後,消失許久的謝堯重新出現在了網絡上,當時謝翡正忙着直播,還是見彈幕上有人提醒,他才切出去看了看。
謝堯的微博賬號有他新上傳的視頻,視頻中他一身黑西服,頭髮梳理得很整齊,臉上也恢復了以往的光潔,只是看上去神情憔悴,氣也不大好。
而視頻內容很簡單,一是謝堯為自己親小姨的行為向社會道歉,並給出證據聲稱對方已查出患有絕症,只剩半年好活,希望大家能夠原諒一個將死之人;二是他個人向謝翡致歉,説得誠誠懇懇,情真意切,甚至宣佈放棄謝家的繼承權,只想求得謝翡的原諒。
原諒是不可能原諒的,謝翡也沒有立場代替原主選擇原諒。
何況從頭到尾,謝堯連通電話都沒打過,更別提當面説一聲對不起,不過做戲罷了。
但做戲總歸有了一點效果——“謝堯居然肯放棄繼承權,少説好幾個億吧,我有點刮目相看了。”
“其實那件事謝堯雖然是既得利益者,但確實沒有參與其中啊,他和謝翡一樣很無辜。”
“哇,一個孤兒搖身一變成了豪二代,真的好無辜哦,請問你們水軍多少錢發一條呢,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動不動就鑑水軍你有病啊?豪二代也不是他主動選的好嗎?我也很同情謝翡,只是覺得既然謝堯有心悔改,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哪裏來的聖母?我居然還看到個説死者為大,連惡毒小姨都原諒的。”
“人要死了確實可以逃過法律的制裁,卻難逃輿論的審判,只能説天理昭昭報應不咯。”
“可做壞事的人要死了,謝堯也歸還了屬於謝翡的東西,既然謝家夫婦和謝翡都不追究,你們在網上升堂還想要個什麼結果?”
…
…
謝翡對此並不關心,自從“錦鯉”威脅不在,換子一事又真相大白,他就將謝堯和謝家人都拋在了腦後,畢竟,他現在可是“鬱家人”了。
於是,謝翡只在微博po了張打碼的户籍照,證明自己已經和謝家離關係後,就再沒有做過回應。
但當天晚上,鬱離為他介紹了一位律師。
“拐騙兒童罪?”謝翡仔細翻閲着律師遞來的資料,他此前想過報案,但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