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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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動的步子來回的轉圈圈,背後的大尾巴也依賴的緊貼男人的衣襬,不自覺的晃悠,纏人的不得了。
有這樣一個黏人的小傢伙纏着,容胥原本就不快的步子走的更慢了。
容胥卻也不急,不遠的路程走了平時三倍的時間,才緩步走到軟榻前坐下。
白笙見男人坐下了,仰着腦袋望着男人,蓬鬆的大尾巴歡快的在股後面甩來甩去。
小傢伙一身的皮洗乾淨後變得雪白又有光澤,配着那雙烏黑的大眼睛,眉清目秀的,漂亮的不得了。
容胥抬眸一瞥,見着炕桌上的那碗羊已經見了底,兔
也吃了一半,就知道這小東西定是正好填飽了肚子,才如此殷勤的跑出來
他。
小狐狸發現他又不看自己了,尾巴便微微耷拉下來,疑惑的衝着容胥嗷嗚嗷嗚叫幾聲。
小嗓音軟軟的,很像是剛滿月幼犬的叫聲,聲
氣的。
容胥拿起托盤裏的帕子,將小狐狸嘴邊濕答答的擦乾淨。
小狐狸坐的直直的,仰頭望着容胥,容胥的視線一向它轉過來,它腦袋上那對大耳朵便神的豎起來,尾巴也不自覺的擺動。
容胥神温和,將沾濕了的帕子放到一邊,眼眸微垂,衝它招了招手。
白笙得到允許,眼睛一亮。
迅速踩上男人的腳,順着他的褲腿,爬梯子一樣用爪子扒拉着爬上榻,追着自己的尾巴在男人腿上轉了一圈,然後一股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容胥摸了摸小傢伙絨絨的腦袋,“膽子這麼小,誰都能嚇着你,怎麼偏不怕孤?”不僅不怕,還三番兩次上趕着找上門來,並且最初就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戒備森嚴的平清宮內……
白笙把腦袋從男人的手心蹭出來,仰頭叫:“嗷嗚。”因為你是好人。
容胥在走神,那隻手還懸在半空,眼眸微眯,似乎是思襯着什麼。
白笙疑惑的看了他幾次,發現容胥都一動不動的,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於是他又主動把腦袋湊到男人手心裏,搖頭晃腦的蹭了幾下。
容胥回神,右手接着在小狐狸絨絨的腦袋上摸了摸,眯了眯眼睛,“誰給你吃的誰就是好人了?”白笙先是點點頭,過不一會兒又搖搖腦袋,也不知道到底是還是不是。
容胥見它這樣子,就知道這小傢伙是個糊塗蛋,手指戳了戳它的腦袋,“傻東西。”白笙不覺得自己傻,被罵的有點委屈,不服氣的衝他嗷嗚兩聲。
容胥不理他,揚聲吩咐道:“進來吧。”劉太醫從隨侍小太監手裏提過藥箱,跟着江有全後面,繞過屏風進了內殿。
無論是在哪界,帝王都是有絕對話語權的,人界也不例外,白笙畢竟生於王族,這點兒常識還是有的。
現在容胥在這兒,白笙自認為有了靠山,這次也不怕壞人了,而且他已經大概明白了尾巴上包的那圈布是為了給他治傷,所以除了不舒服時候甩了幾下尾巴,幾乎是一動不動的任太醫給他包紮了傷口。
午後細碎的飄雪停了,暖陽照下來,外面比夜裏暖和了不少。
白笙趁着天氣暖和,閒不住的跑到殿外的梅林裏踩雪玩,把爪子踩得冰涼,才又轉回長廊上跑來跑去蹦蹦跳跳暖爪爪,一直玩到頭將落了,才跳過門檻回了殿。
午間江有全還送了一個用紅繩繫着的玉牌過來,容胥叫了它進來,親自給白笙繫到脖子上。
容胥蹲下身,用手指頭戳了戳小玉牌,問道:“喜歡嗎?”小玉石牌只不到一寸,白如皎月,沒有一起雜質。
白笙歡快的點頭,他從小就喜歡這樣的漂亮石頭,對這塊玉牌滿意的不得了,自然是歡歡喜喜的收下了這個禮物。
而且為了表示他非常喜歡,白笙轉頭就跑去了梅林,給容胥叼回了一枝開的正盛的含雪臘梅當作謝禮。
小狐狸鼻尖沾了晶瑩的水珠,腦袋上落了幾片梅花瓣,氣吁吁的跑回來,嘴裏叼着一枝紅梅,可勁兒仰着腦袋,圍着容胥轉轉悠悠的要遞給他。
小模樣看起來又呆又傻氣,小傢伙長的好看,這樣傻氣的樣子做出來,偏又透着説不出的可愛。
容胥被他逗笑了,端起茶盞來撇了撇浮葉,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小口。
任小傢伙在眼前蹦蹦跳跳,都裝作沒看見它的樣子。
直到把小狐狸逗的都急的嗚嗚叫了,才伸手將梅枝接過來。
在小狐狸純粹乾淨,滿是期待的大眼睛的注視下,將這枝梅花進了案几上,擺着臘梅的青釉玹紋柳葉瓶中。
第9章晚歸臨近年節,子彷彿過的比平
裏更快了一些,小寒一晃而過,離除夕只有不過十餘
了。
不過對白笙來説,在平清宮的子與在狐狸
中其實並無太大差別,不用愁着每
吃什麼來填飽肚子,白笙已經很滿足了。
白笙已經在妖界待了五百多年,這五百年裏,下山的次數屈指可數,孤王狐後雖是為了護着他,但也因此不得不拘着他,因此白笙在那兒早就待膩了,到哪兒都覺得比山上新鮮。
容胥並不每都上御門聽政,有時清晨會去勤政殿理一些摺子,但一般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但白笙發現,男人幾乎每晡時都會出去幾個時辰,回來的時間不定,白笙有好幾次在他身上聞到過血腥味,所以每次容胥晚上回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