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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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去換衣服了。
李圖南趕緊跟上去解釋:“我這不是高興嗎,今兒小止受傷還是小遲給送醫院的,倆人關係有所緩和,國家局勢明朗前景大好,我高興的啊。”陸莎聽李圖南這麼一説突然想起來:“小止受傷了,你沒叫他喝酒吧?”李圖南忙道沒有。
陸莎這才接上剛才的話茬:“我早知道讓他們早上一塊走是好事兒,十幾歲的孩子還能沒個共同話題?遲早他們倆得走一塊兒去。”陸莎邊把外套掛衣櫃裏邊説:“還有你,你上次開紅酒是因為啥,因為新聞上扶貧政策進展好!你上上次開紅酒是因為樓下那家兒新開張的包子店兒特別好吃!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啥,你老家隔壁老黃母豬下了一窩你怎麼不慶祝慶祝?”李圖南作大驚狀:“真下了?他們家母豬不孕不育好幾年了!”
“......”陸莎“啪”地一聲合上衣櫃,罵了句:“滾蛋,吃飯去!”
“你晚上自己能洗澡吧?用老爸幫你不?”李圖南坐下拿勺子攪了攪粥,果然見李津止搖了搖頭。
李遲彬端着碗仰頭喝乾淨了,把碗送回廚房泡上,趿着拖鞋在餐廳門口冒了個頭:“我上樓了。”李圖南擺擺手。
李遲彬躺着想李津止的事兒。他一直覺得自己哥哥屬於那種狼心狗肺的大豬蹄子,卻沒想到因為自己昨天提了一嘴就真去跟人家幹架了,現在看來他並不是狼心狗肺了,是沒心沒肺。
也不知道被打的那幾個小混混怎麼樣了,明兒得問問。
雨水潑了一整夜。
李遲彬鄭重地把他送他的傘收到儲物箱裏,並打算永久收藏不再使用。
李津止站在窗前關了窗户防止他那幾盆綠植受凍,摸了摸葉蘭舒展的葉片,看着窗外的瓢潑不止。
李圖南打着酒嗝再次跟陸莎重申自己不是三杯倒,是千杯不醉,陸莎不信,並且還捂上了耳朵。
一直到四人全部墜入夢鄉,空留幾把閃電攪動着一池雨水,咆哮與嘶吼都被阻隔在窗外。
直到月落升,蒼天萬里開外一片寬闊的粉
朝霞,李遲彬窗外微黃的葉片上順下來的水滴兒滴答答地在窗台上跳躍。
李遲彬跟李津止一前一後走,李遲彬走的慢,走走停停的,為了等李津止不那麼利索的傷腿。
李遲彬往後瞥了一眼,見李津止一瘸一拐實在可憐巴巴,乾脆直接去攙住了他:“我記得你昨晚回家之後腿不是覺好點了?”
“恩,浴室不小心摔了。”李津止簡單解釋了一下,輕輕撐着李遲彬的臂彎往前走。
“笨死,昨晚你還不讓爸幫你洗。”李遲彬抬頭看了看李津止的臉,只看見右邊側臉,被朝霞洗成粉紅,原本俊朗清晰的線條被融在初秋的朝陽裏,平添了幾分柔和。
李津止也不辯解,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撞進了李遲彬的眼睛裏。
李遲彬彆彆扭扭地扭過去頭問他:“昨天打你的那幾個最後怎麼樣了?”
“不會再來了。”李津止沒具體説明,只是安了一下李遲彬,李遲彬算是暫時舒了口氣,李津止説不會再來,那就是不會來了吧,起碼李津止打架還是
可以的。
把李津止送進教室,也顧不上週圍同學好奇八卦的目光了,三下兩下開出一條路奔向教室,預備鈴已經打了,在不進班被老薑抓住要罰站大辦公室。
緊趕慢趕算是進了班。早讀也是昏昏睡一如往常,下課鈴打了李遲彬都沒意識。
“誒誒誒,李遲彬,我叫你好幾遍了你發什麼癔症啊?我問你明兒秋遊你帶什麼東西呢!”何嘉把手伸到李遲彬眼前晃了晃,直到李遲彬生理反應地眨了眨眼。
“明兒秋遊?你聽誰説的?”李遲彬大腦搜索了半天也沒發現有這檔子事兒。
“不是吧,上週,週五老班最後一節課下課的時候説的。”李遲彬想了半天:“週五......有政治課?”
“我天,彬哥您這是又睡了吧?講的新課,分配製度,忘了?”
“可能睡了。”李遲彬認了事實,又問何嘉:“老班讓帶什麼了,去幾天?”
“一天半,就高一高二,高三不去,帶個帳篷睡袋盒飯啥的,據説郴山星星特好看,你可以帶個望遠鏡。”
“望遠鏡只能看見隔壁帳篷裏的學姐!能看個星星,看星星得用天文望遠鏡!我可沒那個閒錢買。”前桌的語文課代表王珉珉聽見何嘉又在這兒胡扯忍不住
嘴到。
“看看學姐也好啊!”何嘉已經陷入了憧憬。
李遲彬沒搭理何嘉,想着李津止也沒提這件事兒,也不知道是不想參加還是漠不關心。今兒下了課去問問他。
反正,現在知道了李津止心裏還是有他這麼個弟弟的一席之地,自己趕着去找他也不算熱臉貼冷股,勉強算得上是......熱
股吧?
第6章李津止自然是知道要去的,不過他本身對這事兒也是不上心,就也沒跟李遲彬提。
“今兒跑不了了?怎麼跑都沒見你帶隊?”李津止他們班最後一節體育課,孫帆見李津止一個人坐在
場看台上喝水,便扔了手中的籃球
上去跟他説話。
李津止沒搭理他,就當身邊沒這個人,孫帆倒是毫不介意,自顧自地説到:“你秋遊倒也報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