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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雖然這玩法有些難受,但是覺還是很的。

因為下體腫的厲害,我的兩腿無法完全併攏,我就這麼微微叉開雙腿用怪異的姿勢走出了門,沒走出多遠,我覺好像行人都在看我的下體,我趕忙低頭檢查了一下衣服,這才發現,原來導管的頭部從裙子下面伸出了一小截。由於我雙腿無法併攏,使得出的導管就像是一個尾巴一樣醒目。

也許是在趙老師的宿舍裏被高衝昏了的頭腦還沒完全清醒,我突然又有一個瘋狂的想法,眾目睽睽之下,我直接將導管又拉出四公分,直到覺膀胱裏的滯留球卡住膀胱口才住手,這樣一來透過我微微叉開的雙腿我的裙子下襬清楚的伸出了六公分長的管子。

「嘿嘿,路人們你們想不到這是導管吧,你們只會覺得這個女孩的裙子裏放了什麼東西,絕對不會想到這麼青可愛的少女居然着導管上街!」我這樣想着,索解開了導管上的節,就這麼在馬路上一邊滴着一邊行走。

因為在馬路上滴的刺和兩腿的摩擦,我漸漸的又有了快。我決定先不回家,直接轉了個彎來到了公園的假山後面,跪在地上頭部抵住地面支撐住身體,將裙子掀起來蓋住頭部。一邊用兩隻手指進小眼瘋狂的起來。

這時我聽見身後有腳步聲音,我的動作僵了一下「要被發現了?哈,發現就發現吧,讓你們看個夠,就讓你們看看我這個變態的女孩!」。我不僅沒停下動作,反而更大力的了起來,並漸漸的哼出了聲。

「咦,這裏有個人,啊~她在幹什麼?是瘋子吧?」我聽見一個男人説道,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我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那天在衚衕裏的一個混混!後來我知道這個人姓劉。也就是後來的劉叔。

「管他呢,看起來年級不大,反正沒人,先搞了她再説。咦~這衣服看起來眼啊!」另外一個人説道,聽聲音也是那天的一個小混混!不過這個人是誰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

「哈哈,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天的光股騎車還着鉛筆的小女孩麼!」第一個聲音帶着興奮的腔調説道。

糟糕!怎麼是他們,完蛋了。「不是,你們認錯人了~」我捏着嗓子辯解着,現在想跑也來不及了,先不説後路被堵,就是沒有堵住後路,我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怎麼可能跑過兩個二十歲的男人?

「管你是不是呢,在這裏光着股手,是不是想男人了?來,讓哥哥們幫你吧。」説完,第一個男人伸手打掉了我還在小裏的手,並把手指伸了進來:「真緊,一手指伸進去都費勁!」

「你看!居然還管呢,真變態!啊,眼都了~哈哈。還有小腫的像饅頭一樣!」第二個人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不停的嘆着。

「小腫得這麼厲害肯定是經常被人玩啊~今天怎麼沒鉛筆?看看,這個瓶子裏裝的是什麼,有新玩法了?」劉姓青年拿起來身邊的玻璃瓶子,看着裏面一羣大肚子的蚊子罵道:「媽的,你個小婊子真變態,居然讓蚊子!」説完也不顧我的反對,強行把三手指伸進我的小扣挖起來。

這時第二個青年説道:「小妹妹,平時用導管要注意衞生哦~如果染了你以後可就沒得玩了~」

「呵呵,不愧是學醫的,現在還不忘普及專業知識~」劉姓青年諷刺着,「小妹妹,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以後如果想男人了可以來找哥哥們。」

「我今年十二歲,別問我名字了,如果被人知道了我以後怎麼嫁人啊~」我哀求着。

「十二歲就這麼蕩了,以後肯定是個婊子,還想着嫁人呢?」劉姓青年拉扯着我的頭髮惡狠狠的説道,「呦~長得還真漂亮,以後是個大美人啊~」説完劉姓青年出手指,打算解開褲子提槍上馬。

這時第二個青年趕忙出聲阻止:「別!大劉,停下!玩玩還可以,千萬別真打炮,和不滿十四周歲的女孩發生關係可是死刑。」劉姓青年聽了只好憤憤的讓我幫他打飛機,並讓我

簡短的説,兩個人變着花樣的玩我的下體,整整玩了兩個小時,本來就紅腫的下體,現在更是慘不忍睹。臨走前,劉姓青年還從花壇裏抓了兩把沙子分別灌進了我下體的兩個小,更可惡的是他還把我的導管打了二十幾個死結!

臨走時劉姓青年還不忘給我留下地址,説如果想玩就去找他,這也是為什麼我懷孕之後到他那裏去躲避的原因。

腫脹的陰道和直腸再加上裏面的沙子,我回家時可以説是寸步難行,當我好不容易熬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忍着下身的疼痛,我將膠皮管接在水龍頭上伸進身體裏沖洗下身,下體裏的沙子我整整用了一個星期才完全的清洗乾淨。

因為蚊子的叮咬和冷水灌洗,我冒了一個禮拜才好,當然,我也老實了一個禮拜。

五初中生活因為公園裏的遭遇,暑假之後,上了初中的我漸漸收斂了在外的行動。當然了,蚊子和導管依然是我的常備工具,讓蚊子叮咬下體和為導管消毒伴隨了我十二的後半年。

半年的「腫脹訓練」使我漸漸的戀上了下體的充實。現在的我除了每天着高高腫起的陰部和菊花去上學之外,還會分別在陰道和門裏放進一個煮雞蛋!每天上學後我都會在學校的廁所裏將還帶着温度的雞蛋剝皮後進身體裏,第二天起牀後再拉出來或「生出來」。

十三歲的我下體可以進雞蛋這要得益於我這半年的鍛鍊。擴張下體的動機起源於「防止誤傷那些蚊子」。於是我決定「改造」我下體的兩個幼細小,使她們變得「便於作」。

於是我就用零用錢買了一個打氣球的氣筒,就是那種黃顏用腳踩的那種。

每天寫完作業,我就會在陰道里放進一個氣球,然後一邊咬着牙一邊猛力的給氣球充氣,過程真的是痛並快樂着。

起初由於陰道的幼小,每次只能容納「半腳」的氣量,而後「半腳」的氣量帶來的則是一種撕裂的覺——陰道被強行擴張。門的擴張也差不多是這樣。

經過半個月每天三小時的適應期,我就慢慢戀上了這種覺,每次踩下去時陰道和門都會被滿滿的充實填滿,而鬆開腳時陰道和門又會恢復原狀。

在這樣的一張一弛中我很快就會達到高。以至於現在有事沒事我還會用這個方法呢。

當然了,擴張完畢還需要鞏固成果,每次睡覺前我都會在陰道和門裏放進東西,比如説簽字筆、玻璃彈珠等等。

經過這些鍛鍊,現在十三歲的我已經可以分別在下體一前一後兩個里納入兩個雞蛋了,很不錯的成績吧。

我家的牀頭立柱上有一個直徑四公分的圓頭,現在我每天晚上寫作業時都不會坐在凳子上都是坐在牀頭上,讓這個球頭入我的陰道里,一邊寫作一邊自

現在我開始喂寵物了,當然就是我那些可愛的小蚊子了。這些蚊子通過我不斷的餵養從夏天一直活到了現在。

我自己動手做了一個簡易的擴張杯,就是用透明的硬塑料板環成一個直徑四公分的圈,到陰道里,然後用枕頭踮起部,使陰道向上,小心翼翼的把蚊子們倒進陰道和門裏,為了防止寵物們逃逸我已經把蚊子的翅膀全部剪掉了。

等餵飽它們,我再講蚊子「倒回」瓶子裏繼續養起來。當然了,現在我只會讓蚊子叮咬我的陰道內部和直腸,畢竟兩片腫脹的大陰很影響行動,畢竟現在我還需要上學呢。

在學校的一整天我都會被陰道和門裏的瘙癢水橫,裏面的雞蛋更是讓我高不斷。

不得不説,現在導管也成為了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我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體會到急的覺了。

管被我用一氣門的軟膠管做了延長了,平時上學時我就將延長的軟管順着褲腿一直延伸到鞋幫的位置。當然,導管上依然不會被封死,每當我的膀胱產生,導管都會將我的滴出來在地上。我也很喜歡這種在人羣中「排」的刺

不過現在剛剛滿十三歲的我在快樂之餘也有些小小的困擾,在公共浴室洗澡時,我發現我的下體已經變得和其她同齡女孩不同了,即使下體沒有入任何東西,我的陰也會張開一個口子,可以清晰的看見道口和陰道前庭,而不是其他女孩那樣被陰緊緊的包裹着無法看見。我的陰道成得看起來更像是生產過的婦人!

我的小菊花就更慘了,門的肌像是得了痔瘡一樣高高的凸門,而且現在已經無法完全閉合了,如果拉肚子會直接淌出來,每天只能用雞蛋起來才行。

陰道合不攏?這算什麼,以後玩起來更方便!眼收不緊?這也沒關係,用東西起來不就行了嗎!因為這些大條的想法,以至於後來我的下體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可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當我一天傍晚再一次舊病復發在公園自的時候我被人輪姦了,每一個輪姦我的人是誰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們都是k市裏的一些小混混。

他們發現了我下體裏的雞蛋和導管,一邊用言語侮辱着我一邊瘋狂的着,一直玩到第二天早上才罷手。

六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便離家出走,找到劉姓青年給我的地址處開始了我的賣生涯。

六幼齡產婦劉哥(劉媚稱呼年輕時的劉叔,下文都這麼叫了)的住處是一家夜總會的地下室,劉哥在這家夜總會給人「看場子」,夜總會管吃管住。看到我的到來劉哥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就接納了我,這是一間雙人寢室,可能劉哥在夜總會里也是個小頭目,這間雙人宿舍便當作了他的單間。

「劉哥,我來找你了,你能收留我嗎?」因為突然的變故,我的神情有些憔悴。

「哦,是你啊,進來吧,你就安心的住在我這裏吧。」劉哥隨意的説道,「那邊有個牀位你就睡那裏,我一會去給你找牀被褥。」這天晚上劉哥姦了我,我默默的承受了下來,心想:「反正已經被輪姦了,身子早就不乾淨了,被誰都一樣。」從這天起,只要是劉哥回來的早一點都會來我。我也漸漸的從中體驗到了真實的樂趣。

這一天,劉哥回來時手裏拿了一個包裹,神神秘秘的對我説「劉媚,哥哥給你帶回了幾個專業的玩具哦。」説着打開了包裹,我看到裏面有幾樣東西,一個直徑四釐米的紅寶石,一加長型的滯留導管,還有一個連着帶的巨大電動假陽具。

「來帶上試試」劉哥滿懷期待的對我説道。

因為劉哥將近一個月的照顧,我現在的心情恢復了很多,看見這些東西陰陰有些心浮動,也不拒絕,練的穿戴上了這些東西。

我站起身對這鏡子,鏡子裏是一個幼齡孕婦,青少女的臉龐上稚氣未退,可肚子卻高高隆起,雙間的紅寶石門栓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看起來分外的妖嬈。

更誇張的是女孩的雙腿間着一個有成年男子細的假陽具,假陽具被帶扣住防止落。陰道里還順出一條導管,直到膝蓋位置。

看到這裏,我突然間覺得世界又有了彩!怎樣的生活不是生活呢?我不光要好好的活着,還要更快樂的活着!比其他女人更快樂!

想到這裏,笑容浮現在了我的臉上,我輕快的來到劉哥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柔聲道「謝謝劉哥~」劉哥被我的反應得愣了一下,剛要開口就聽見有人敲門。劉哥用眼神示意我像以前那樣躲起來。我則衝着他搖搖頭,示意他去開門。劉哥猶豫了一下還是去開門了。

進來的人叫劉天強,今年二十三歲。

他進來看見如此打扮的我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誇張的向着劉哥説道「劉哥~好啊,你居然金屋藏嬌啊。有這麼極品的妞也不知道給兄弟們點甜頭,兄弟們可是成天守着五姑娘呢。」沒等劉哥説話,我就接口到:「強哥,沒關係啦,以後想玩就來找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