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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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尋常幹活人家哪能身着白衣,還保持如此乾淨?
她看竹澗面生,身後的人又蒙着面,想或許是別地來的,又或許則是那處微服出來的貴人。
於是老鴇堆了滿面的笑,湊上前問:“爺可有看得上眼的姑娘?我們這裏的姑娘哪一個不是琴舞雙絕?”竹澗懶得搭理她,他轉身對爻楝道:“門外有人説今有她們頭牌爻爻的劍舞,我便進來看一眼。”
“哦?”爻楝眯起眼睛,“你可知她的瑤乃是瑤池的瑤?”
“不知道啊,難道不是兩撇兩捺的那個爻?”
“看得如何?”
“不如何,比你差遠了。”雖是誇讚的話,但卻是拿他招招鋒芒畢的劍術,與青樓女子賣
風騷的劍舞相比較,爻楝不由得冷下臉道:“休得胡言。”竹澗誒一聲,“難道你要説你還不如她?”
“我的劍術與她的劍舞之間本質就不同,本無從比較,你還敢再提?”
“不説了好吧……那你的爻與她的瑤——”爻楝忍無可忍:“噤聲。”竹澗:“……”二人的聲音較輕,老鴇聽不真切,只隱隱覺着實在談論台上舞劍的花魁瑤瑤,老鴇很是遺憾地搖晃手中團扇,“二位爺,若是愛看劍舞,除瑤瑤之外,還有許多姑娘舞得一手好劍。”竹澗興致缺缺,他方才只聽到一個‘爻爻’還有一個‘劍舞’,就頭腦發熱衝進來看熱鬧,結果發現這熱鬧可真是無趣,回頭還看見一個女人死纏着爻楝不放,那親密的姿勢真是令竹澗大為惱火,連帶着整棟樓都不順眼起來。
“……若是非這瑤瑤不可呢?”爻楝倏然笑道,老鴇出了為難的神情,銀狐奇怪地抬起腦袋,被爻楝安撫
地順順它頸後的細
,裘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視線裏,跟一座石塑那般對外界的情況充耳不聞,而竹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爻楝的意思,他驚詫地揪住爻楝衣襬,擺出一副你想做什麼的
問姿勢。
爻楝瞥他一眼,側過身繼續對老鴇説道:“她今晚包給了誰?若是我出價更高,可否讓她來陪我?”就連銀狐都為爻楝的這句話吃了一驚,更別提眸中淬火,咬牙切齒的竹澗。
老鴇看不懂這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她只是為難地道:“這……劉老爺是瑤瑤的老主顧了,出手大方,對瑤瑤也是很好的……”話後的意思就是人家這是長期的關係,不可能因為你這一次興起而約,爻楝與老鴇之間隔了竹澗怒氣衝衝的臉,他回頭輕描淡寫地瞥了眼看舞看得如痴如醉的裘融,再回首一巴掌蓋在竹澗臉上,把人歪到一邊,“那可否請瑤小姐曲目結束後過來小坐片刻?等劉老爺那邊派人來接了,瑤小姐到那時再走便是。”説着,爻楝從懷裏取出買劍穗剩下的銀子,老鴇喜出望外地接下這相當於白撿的錢,她滿口答應,還新找了兩名聰明伶俐的女子留下服侍。
新來的小姐還沒見過竹澗的恐怖,她們熱情地一個伸手去攬竹澗的胳膊,另一人則撅起股就要往爻楝的腿上坐。銀狐彷彿已經看到了結局,它靈巧一躍,從爻楝的懷裏跳上桌,低頭吃起香軟的米糕。
就在它張嘴咬下小半塊米糕的時間內,兩名漂亮姑娘全被竹澗撂到了地上,他比出一個滾的口型,接着轉身掐住爻楝的脖子。
那道言咒已經是爻楝最後的倔強,
言能夠維持的時間也很短,他現在腹內靈氣空空,只能任竹澗這麼掐着。
不過竹澗也沒用力,只是看着兇狠,實際上手指僅虛虛地按着,對峙數秒後,竹澗把爻楝攔抄起,扛在肩上,準備就這麼把人打包帶回常府。
始終反應慢半拍的裘融終於也在瑤瑤下台後變為了正常的兔子,他誒一聲站起來,訝異道:“仙君你這是?快把爻楝仙君放下來!”爻楝一個大男人被竹澗扛麻袋一樣扛在肩頭,他頗覺丟人的同時又覺得有一絲好笑,“竹澗,把我放下來。”
“你竟然敢叫女人?”言咒失效的第一時間竹澗就憤恨地罵出口,“你還好意思做一名修士?君湖島以你為恥,你枉為一派大師兄,你簡直……就是一條大
龍!不,大
/蟲!”爻楝:“……”他是真沒想到竹澗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而且
本沒有讓他如此憤怒的理由,一時間爻楝都分析不出竹澗的心境,但很快竹澗就親口給出了答案。
“……你,”竹澗壓低了聲音,微側臉道:“你都上過我了,怎麼可以再去上別人。”
“想哪裏去了,”爻楝哭笑不得,“快放我下來,我沒打算與那位小姐發生什麼,就是請她來這裏坐坐。”
“坐什麼坐有什麼好坐的,不回長鳴子家躺着,瞎晃什麼?不找書了嗎,不要記憶了嗎?”竹澗完全忘記了先前究竟是誰叫囂着要上街,死都不回去,還傻不愣登地進了青樓。
“先放我下來。”爻楝加重了語氣,竹澗哼一聲把他顛了顛,“不放。”
“聽話。”
“不聽。”
“……竹澗哥哥?”一道來自女子悦耳的呼喚打斷了兩人的談,竹澗、裘融還有銀狐同時抬起頭看向前方,爻楝也想這麼做,但是他的姿勢實在不允許他做出那樣的動作。
瑤瑤半張着桃的嘴
,長睫不受控制地發顫,她
出被婢女攙扶着的手,快步走到竹澗的身前,“竹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