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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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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着他喊:“江渠是我朋友,你跟人沒什麼關係你憑什麼帶他走?大家還沒喝盡興,你別來掃興。”

“是嗎?”韓堯把江渠拉到自己身後,“原來你們當朋友是這麼當的,灌酒?你給他喝了多少?喝成這樣?”韓堯因為管家的騷擾都沒空去做別的,等系統提示的時候都錯過消息好一會兒了。

“不就多喝個兩杯酒嗎?你怎麼跟我説話呢?懂不懂尊重長輩,現在學生的教養都被狗吃了?”韓堯笑得刺:“我應該尊重你嗎?”尊重的前提不是互相的麼。

陳軒祖火氣立馬上來了:“會不會説話?別以為你是江渠的朋友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江渠我都不放在眼裏,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韓堯並不想和這種人爭辯,索直接拉着江渠往外走。

這時候陳軒祖反而興起來了,緊跟在後面:“你怕了?跑什麼啊?”旁邊的人們吃着果盤,都坐在一旁看好戲。

陳軒祖擋在韓堯身前不讓他走:“今天你別想隨隨便便就走。”韓堯不耐煩道:“讓開。”陳軒祖這個人平時就好面子,此時被人落臉氣得不行,怕周圍這些朋友看輕自己,跟被人菜了尾巴似的。

他硬是梗着脖子,一把拽住韓堯的衣服不讓人走:“我不管你是不是江渠的朋友,也不想管你是誰,你今天必須跟我道個歉。”韓堯覺得好笑:“我道歉?你跪着聽?”這句話讓陳軒祖氣得肺都疼,他看着韓堯,又看了眼坐在後面的老同學,眼神裏或有鄙夷,或有好奇,都是看笑話的。

他最好面子,此刻腦子彷彿煤氣罐被點燃,轟隆一聲把他理智都整得稀碎。

“你、你你……”他指着韓堯,火的冒煙。

沒過兩秒,他突然想起什麼,就立馬走到剛才喝酒的桌邊,抓起一個還沒開瓶的啤酒瓶,大步星地衝到韓堯身後,舉起瓶子用力對着韓堯的頭砸了過去。

整個過程快的周圍的人連阻止都來不及。

喝酒還真能讓人壯膽。

陳軒祖的朋友們一個個驚呼起來,他們看着陳軒祖跟吃了槍藥一樣,連忙後退怕傷及無辜,誰也沒想到一場聚會能發生這麼大的矛盾。

場景畫面變慢,酒瓶砸在人腦袋上的響聲在鴉雀無聲的包間裏如平地驚雷一般炸裂。

江渠在旁邊嚇得酒都醒了不少。

“完了!”這一聲喊才把眾人在驚慌的情緒中拉了回來,那可是灌滿酒的酒瓶!殺傷力可不是一般,空酒瓶都能殺人,別説陳軒祖下了死手。

“軒子你瘋了!你砸人家幹什麼!”

“報警啊!這不死也完了,趕緊報警。”

“報什麼警啊,趕緊叫救護車啊!”眾人如麻雀般吵鬧。

江渠抓着韓堯的手臂,看着他跪倒在地,血混着酒水下來,那一刻覺得呼都讓人給勒住了。

韓堯膝蓋跪在地上,看見江渠緊張得發抖,他安撫地將手搭在江渠顫抖的手上,食指在他手背上點了點:“酒瓶碎片有沒有傷到你?”江渠鼻頭一酸,他現在不敢碰韓堯:“我沒事!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別擔心我了,你等着,我打救護車。”他如果當初沒跟着陳軒祖留下來喝酒,現在這個局面就不會發生。

可時間不會倒帶回放,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

江渠顫顫巍巍地從兜裏掏出手機,剛準備撥號手卻被韓堯按了下去。

韓堯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酒,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血水,藉着身體的自愈慢慢站起身。

江渠驚愕地抬頭,後面聒噪不堪的人羣看見這幕眼珠子都快掉了,人羣噤聲。

——他怎麼還能站起來?!

他們都以為這個少年站不起來了,馬上都要送去急救了,那可不是一個空瓶,是一整瓶酒!

韓堯偏過頭,看着拿着半截酒瓶已經呆住的陳軒祖,將手上的血水甩乾淨。

血族規矩裏面有一條是不能欺負弱小,但都被人踩到頭上來了,再勸着自己寬容那可真是冤大頭。

韓堯走近陳軒祖,居高臨下地拍了拍他的臉,扯起嘴角:“好玩嗎?”陳軒祖話都説不利索了,但他看韓堯沒事,擔心自己殺人的恐懼逐漸降了下來,嘴硬道:“我本沒想砸你,是你自己對我的態度不行,而且你現在不也……”沒事麼。

話還沒説完,就被人一腳踹上腹部,整個人被踢飛撞進了牆壁裏,牆都凹了進去,破了一塊。

劇烈的疼痛襲來,讓他痛不生,他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斷了。

“軒子!”周圍立馬開始哄吵,一羣人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無頭緒,雖然大家都是酒朋友,友誼所剩不多,但是面上還是一直維持着虛假關係。

有人上去扶起摔在地上跟散了架一樣的陳軒祖,卻被陳軒祖嗷嗷直喊疼的架勢給嚇怕了。

韓堯沒下死手,他要是下死手,陳軒祖都沒空喊疼,只會立刻斷氣。

物種壓制,血族身體裏的能量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他用個皮筋彈弓都能扎穿輪胎,陳軒祖這回可算是挑釁錯人了。

韓堯連陳軒祖的殘局都沒看,直接帶着江渠出門。

門口站了幾個服務生進都不敢進來,客人喝醉酒鬧事他們可不希望殃及自己,看見有人出來,只是往後退讓人方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