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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第一場團體賽如期而至。

與承遠軍事學院對陣的是帝國財經大學,這支隊伍的實力不怎麼樣,在百校聯盟中一向是墊底的料,但因為是第一場比賽,大家都比較重視,冰熊隊七名核心隊員集體出戰,以摧枯拉朽之勢,不到一個小時就分解了一頭三階炎爆狼,炎爆狼的皮組織都保存完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那裏,顯得簡潔利落。

而帝國財經大學的隊伍就很悲劇了,不但沒能殺死那隻炎爆狼,巨狼的皮被毀的七零八落,炎爆狼臨死前的反抗頗為烈,有幾個隊員手忙腳亂的逃跑,差點兒被爪子撕裂機甲。

當炎爆熊徹底死去後,已經超過了兩個小時。

凱佩爾目光痴的看着遠處的比試。

沒錯,團體賽並不是彼此間的爭鬥,而是比賽誰先殺掉一頭高階妖獸,哪一方能最好的保存妖獸屍體,這是很實用的鍛鍊人才方法,對戰過程中真槍實彈,鮮血與煙火齊飛,最能考驗學員的實戰水平與協作能力。

當然,為了發參賽學生的熱情,聯盟賽也保留了最原始的單體對抗賽,但單體對抗最大的弱點是要保證學員安全,殺傷武器不允許動用,全靠學員本身的機甲作水平,實際意義微乎其微,近些年來所佔的分值是越來越低了。

凱佩爾收回目光,低聲説道:“如果下一場籤不好的話,或許我們有機會參加單體對抗賽。”如果到強勁的對手,為了保存團體實力,分值較低的單體對抗賽會允許替補上場,這也是凱佩爾為數不多的出場機會。

陶蕪快的説道:“我的機會都讓給你了!”凱佩爾扯了扯嘴角。

開着機甲打架這種事情。他跟陶蕪已經幹了無數次,作為一個熱血青年,他最渴望的是真正的戰場,而機甲師聯賽最引他的也是這一點,如果不能親自殺死一頭妖獸,這個辛苦求來的機會實在沒什麼意義。

吵吵鬧鬧間,一天的比賽終於結束了。不幸的是。承遠軍事學院的運氣不錯,兩天後面對的依舊是一隻弱隊,核心隊員有充分的力去參加單體對抗賽。

凱佩爾已經做好了繼續坐一天冷板凳的準備。

“嘿。小傢伙,你上吧!”賀天成大步走了過來,衝着凱佩爾招了招手。

凱佩爾瞪大了眼睛。

“怎麼,不敢?”膚黝黑的青年揚了揚眉。眼中帶着淡淡的笑意。

凱佩爾當即衝了出去。

賀天成就笑了起來。

“年輕真好。”他喝了一口水,跟陶蕪隨意聊到。

陶蕪就看了他一眼。

都沒長齊的孩子。裝什麼少年老成啊!

她懶洋洋的説道:“年輕有什麼好的,稚衝動又傻又楞,給點兒好處就高興的跟小狗似的,一點兒都不可愛!”賀天成啞然。

坐在他們前面的菲兒忍不住説道:“陶蕪。好像這裏數你小吧!裝什麼老成啊!”

“哦,説的也是,這裏你裝老成才比較合適。”陶蕪一句話讓菲兒緊緊的閉了嘴。

她是大四學生。在大三學生佔多數的隊員裏算年齡大的。

賀天成哈哈笑了起來。

年輕的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共同的榮譽讓彼此間的隔閡暫時消弭。所有人坐在椅子上,全神貫注的觀察着凱佩爾的比賽。

不負眾望,凱佩爾很輕鬆的拿下了比賽。

賀天成就笑着説道:“臭小子,如果你能再贏一場,明天的團體賽讓你上!”

“真的?”凱佩爾有些不敢相信。

“誰騙你啊!賀老大一直是冰熊隊隊長,他説的話相當於半個院長!是不是啊庫克院長?”菲兒笑着問一旁觀戰的庫克院長。

下場團體賽對陣的還是弱隊,打贏稱得上十拿九穩,凱佩爾在沃克的事上表現很好,大家都樂意給他一個機會,尤其是賀天成,他曾經連任兩屆冰熊隊隊長,這樣的榮譽已經足夠輝煌,他也很想在畢業前在克萊夫家族的子弟面前刷點兒好

凱佩爾期待的盯着庫克院長的反應。

老頭子自然不會錯過在學生面前刷好的機會,他摸了摸鬍子,笑眯眯的説道:“輸了打你股!”凱佩爾興奮的歡呼起來。

這一刻,陶蕪忽然也覺得,年輕是件不錯的事情。

下午的時候,凱佩爾跟即將參加團體賽的隊員們練習去了,陶蕪懶得看小孩玩,一個人躲在宿舍玩遊戲,正投入的時候,伊迪絲忽然走了進來。

“陶蕪,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她開門見山的説道。

“怎麼,你不會也想參加團體賽吧?”陶蕪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伊迪絲是第一個混進冰熊隊的,但她既沒有像凱佩爾那麼熱切的參加戰鬥,也沒有認真的觀摩比賽學習經驗,相反的,她似乎對一切都很淡然。

這明顯不是伊迪絲這種戰鬥狂魔的風格。

“是這樣的,我來鹿港星,主要是為了找一個人。”伊迪絲毫不避諱的説道:“我想去找他,你能不能幫我打個掩護?”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離開學校的營地?”陶蕪搖頭“違規的事情我可不幹。”

“不是你幹,而是我幹。”伊迪絲緊緊盯着她,説道:“你想要什麼,直接開價吧!”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能拿得出好處,陶蕪什麼都願意幹。

然而關鍵問題是,陶蕪最近什麼都不缺,庫克老頭的好處還沒想到要點兒什麼呢!

她眨了眨眼睛,頗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要去找誰?心上人嗎?”伊迪絲臉上有紅暈閃過,但她很快恢復了正常,蹙眉道:“你到底答不答應,不答應我找別人了!”

“得了吧,你肯定找不到比我更合適的人了!”陶蕪從牀上跳了下來,笑道:“走吧!”她眨了眨眼睛,頗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要去找誰?心上人嗎?”伊迪絲臉上有紅暈閃過,但她很快恢復了正常,蹙眉道:“你到底答不答應,不答應我找別人了!”

“得了吧,你肯定找不到比我更合適的人了!”陶蕪從牀上跳了下來,笑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