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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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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兒,”蕭綺息着:“喜歡嗎?”

“喜歡,太舒服了。”大的一下下跳動,青筋暴起,噴出一股股白體,沾滿了潔白的膛和嬌豔的面頰。

許不令微微息着,看着綺綺帶着喜悦神的眼睛,忽然俯下身,將綺綺抱起來,自己坐到地上,然後將綺綺的美放在自己上。

“綺綺,徒兒舒服了,接下來該讓你舒服了。”蕭綺白了許不令一眼,嬌聲道:“是你想要舒服吧。”手指握住剛剛軟下去的,靈巧的撫一會兒,眼見着它不一會兒就恢復了神,低聲嗔道:“小壞蛋,怎麼這麼快就有神了?”腿上用力抬起身子,另一隻手分開自己的花花瓣,輕輕坐了下去。

入泥濘的花徑,蕭綺舒服的呻了一聲,低頭眼中含着脈脈柔情看着許不令的眼睛。許不令一笑,將綺綺的扶住。後者嬌媚的微笑着,雙手按在徒兒強壯的膛,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大的反覆進出,發出靡的“噗滋“聲。

“綺綺,我愛你……”許不令息着:“你是我的菩薩。我的觀音娘娘……”

“小壞蛋”,綺綺呻了一聲,慢慢加快節奏:“喜歡使壞的善財童子……”月光照在蕭綺潔白無瑕的身上,彷彿一尊聖潔的白玉觀音。蕭綺息着,高聳的脯不住起伏,配合着扭動肢,水淋淋的小一下下吐着徒兒的,臉上掛滿靡的表情。

“吹牛,有本事……就,真把綺綺死……”一陣暴風驟雨般的,強烈的快幾乎沒了蕭綺的理智,渾身的肌膚都呈現出玫瑰般的紅離的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那大的在自己小中一進一出,帶出的粘順着美淌下來,在肚臍處積成一個小小的水窪。

“令兒……小壞蛋,真的要把綺綺……死啦!”放下了所有矜持與羞恥,美綺綺忘情的叫出聲來。

許不令揮汗如雨,息着:“要出來了!”

“啊,別在裏面……”蕭綺急忙道,勉力掙扎將雙腿從徒兒肩上放下來,俯下身子,含住一下下跳動的,套幾下,一股股灼熱的熱湧進口中,小巧的嘴巴不能容納那麼多的量,許多白漿汁順着嘴角滴出來。

嗔怪的看了許不令一眼,將口中的了進去。

淅淅瀝瀝的雨落在樓船甲板上,寧清夜撐着油紙傘,和鍾離楚楚並肩站在船頭,一紅一白的長裙勾勒出曼妙身姿,宛若終年不化的冰山旁邊燃着一團火焰。

鍾離楚楚嫁給了許不令,已經從少女變成了人心點綴的水潤紅輕咬,墊着腳尖眺望雨幕,眼中的思念與期盼沒有任何掩飾。

與之相比,寧清夜還是往清清冷冷的模樣,直不苟言笑,似乎只是出來走個過場,但岸邊每有風吹草動,那迅速轉過去的目光,還是顯現出了心底的那絲期盼。

鍾離楚楚和寧清夜,原本算是江湖上認識的金蘭姐妹,關係還不錯,可自從在南越,楚楚出餿主意讓清夜‘被迫參與’後,清夜就不想和楚楚説話了。

楚楚知道清夜臉皮薄,明明還是個雛兒,某些地方卻和許不令有了深入,對她有意見很正常,對此倒也不介意。見滿枝和崔小婉已經回到了船上,許不令估計馬上就到了,鍾離楚楚率先開口道:“清夜,今晚上……”

“你打住。”寧清夜微微眯眼,往旁邊站了些,下意識用袖子遮擋身後:“我今晚陪着滿枝和陳姑娘,你再出餿主意讓許不令對我……那什麼,以後咱們恩斷義絕。”鍾離楚楚碧綠雙眸中顯出幾分笑意,偏頭在寧清夜的裙襬上瞄了眼:“怎麼能叫餿主意,我是瞧你在旁邊看着無聊,才……”

“你怎麼不自己嘗試下?你知道那樣多……多難受嗎?”

“我見師父開心的,以為你也會喜歡。”寧清夜臉兒時紅時白,哪裏願意聊這種事兒,又往旁邊站了些,直接不説話了。

兩句談的工夫,馬車在樓船踏板外停了下來。

許不令一襲白衣如雪,撐着油紙傘從車廂裏走出來。蕭綺緊隨其後,臉上被折騰出來的淡淡意尚未隱去,當着兩個小姑娘的面,眼是有點不自然,含笑點頭打了個招呼。

許不令跳下馬車,攙扶着蕭綺走下來,回頭招手道:“楚楚,清夜,這麼大雨怎麼還跑出來接我?”寧清夜不太會表達心中情,瞧見許不令後,或許是不想讓許不令看出內心想法,只是平淡道:“楚楚非要出來接,我怕她一個人等着無聊,就出來了。”鍾離楚楚瞭解清夜的想法,此時自然開口拆台:“誰説的,方才滿枝回來,要和你講北齊的事兒,你都沒心思聽,讓滿枝趕快去睡覺,滿枝拉都拉不住。”寧清夜眨了眨眼睛:“這和陪你出來接人,衝突嗎?”

“……”鍾離楚楚想了想,好像還真不衝突。

許不令搖頭輕笑,拉着蕭綺走上甲板,抬手給了楚楚一個熊抱,稍微掂量了下:“楚楚,怎麼瘦了?是不是太想我吃下不飯睡不着覺?”蕭綺在跟前看着,鍾離楚楚有點不好意思,輕輕掙出懷抱:“相公,綺綺姐在呢。”蕭綺端端莊莊地站在背後,肯定犯不着和小姑娘吃醋,很有大婦氣度地含笑道:“樓船上又沒外人,沒什麼的。”

“是啊。”許不令臉皮很厚地點頭:“剛才在馬車裏面,我被綺綺抱着啃,你是沒瞧見你綺綺姐那如飢似渴的模樣,恨不得把我生了……”

“許不令!你別血口噴人!”蕭綺臉蹭的一紅,抬起繡鞋就在許不令小腿上踢了下,發現周邊的丫環在偷笑,又連忙轉身跑進了船樓裏。

許不令呵呵輕笑,鬆開楚楚,又看向望向別處的清夜,張開胳膊就往過湊。

寧清夜本就臉皮薄,麻話都不會説,哪裏敢當眾和許不令親熱,察覺不妙連忙想退開,可惜她的身手,哪裏躲得開許不令。

猛然被抱進懷裏,寧清夜頓時焦急起來,用力扭動肩膀:“好了,讓你抱了,你放開我……嗚嗚——”四相合。

寧清夜話沒説兩句,便被後仰攬在了胳膊上,嘴也被堵住了。

許不令眼含笑意,託着寧清夜的後腦勺,撐着清夜瞪大眸子沒反應過來,撈起清夜的修長右腿,擺出了一個很漫的姿勢。

大庭廣眾擁吻,把不少丫環的面紅耳赤,驚呼出聲,連楚楚都臉紅了下,咬了咬下

寧清夜懵了半天才回過神,身體瞬間繃緊,手忙腳亂地在許不令身上拍打,卻掙不開,直至臉兒紅到了脖子,許不令才住嘴。

“咳咳——你……你這廝……”寧清夜連忙站起身來,用手兒擦了擦嘴,面紅如血,連眼淚都快出來了,瞪了許不令一眼,快步跑回了船樓。

許不令心滿意足,抬手勾住楚楚的肩膀,在甲板上掃了眼,奇怪道:“其他人呢?”鍾離楚楚見清夜吃癟,眸子裏有些幸災樂禍,偷偷從袖子里拉着許不令的手,柔聲道:“師父她們去芭蕉湖的龍首山莊了。滿枝她們仨剛回來,舟車勞頓有點累,正在歇息。玉芙倒是不知道,方才聽説你回來,就跑去二樓了,説是有事情要忙,到現在都沒下來。”

“嗯?”許不令皺了皺眉頭,奇怪道:“這丫頭,有什麼事情比相公還重要,她在哪兒呢?”鍾離楚楚抬手指了指船樓上方:“好像在書房裏。”許不令點了點頭,也沒走樓梯,直接飛身而起,躍入了樓船二層的窗户……

------二層書房內,早已不似往那般空曠,十餘排書架整齊擺放,上面羅列着肅王許家近一兩年的安排、以及天南海北傳回來的消息。

為了查閲方便,各種消息都得按照期和事件編排成冊,以方便蕭綺事後查找,其中有不少都是不能外傳的密事,比如許不令弒君等等,這些東西自然只能由身邊人來整理。

靠窗的書桌後,身着襦裙的松玉芙,和往在國子監幫爹爹備課時一樣,認真把亂七八糟的消息抄寫在宣紙上,然後裁剪修訂成冊子。

面前除開筆墨紙硯,還擺着一個硃紅的酒葫蘆,喝酒會影響思緒,松玉芙基本上也只是寫字手痠了,會拿起來把玩兩下。

今天許不令回來,松玉芙顯然沒法靜心工作,在清夜和楚楚翹首以盼的同時,也會時而抬起頭看看許不令回來了沒有。

丫環豆豆每隔一會兒,就會端着熱水上來換茶,瞧見自家小姐偷偷摸摸的樣子,奇怪道:“小姐,你怎麼不下去等呀?待會老爺回來就得去芭蕉湖,錯過了咋辦?”

“過幾天再見一樣的,我不急。”

“小姐是不急,我急呀。小姐要是見不到老爺,我豈不是也見不到了。”

“……”松玉芙滿眼無奈,看了看豆芽似的小豆豆:“你才多大?巧娥和月奴都不急,你急什麼?”她們倆可急了……

豆豆抿了抿嘴,想説句‘飽姑娘不知餓姑娘飢’,卻又不敢。

主僕兩句話的功夫,馬車終於出現在岸邊,許不令從上面走了下來。

松玉芙回過頭來,從窗口瞄了瞄,眼中明顯有驚喜,卻沒有起身打招呼,而是有點緊張地低下頭,當作什麼都沒發現,希望能矇混過關,拖到許不令去芭蕉湖。

只是許不令什麼都可能忘,媳婦卻不了,很快就從窗口飛了上來,落在了書桌前。

豆豆嚇得一抖,臉兒頓時紅了,連忙欠身説了句“老爺好”,然後就捂着臉跑了下去,一副羞死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