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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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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男人熱愛的實質是為了征服一座山一樣的大股,雖然女人的眼相隔的距離並不遠,但是相比,很顯然眼才是與這個大股聯繫的更加緊密的那個口。

屬於女人身心的,而眼則是屬於女人大股的。

當一個男人既動情又動的時候,他當然想要征服這個女人的身心,可是當一個男人只是單純的蟲上腦,慾火高漲的時候,他恐怕眼睛裏就只有這座顫微微的肥滿山了,他不想在腦子裏想任何其他的事情,他唯一想做的就是這個大股,要注意,是這個大股而不是這個女人。

至少在這衝動的一刻,他是完全將這個大股從這個女人的身體上分離出來的,他不是在一個有思想有頭腦的人,而是在一個雖然有血有但是卻只有被被頂撞功能的慾生物。

這個大股在這一瞬間是獨立存在的,它有所有的基本生物特徵,可是它卻更像一個植物或者一個單細胞的動物,它的動和呼僅僅是為了大雞巴的幹而維持的,這彷彿就是它的使命,是它存在的意義。

除此之外它並沒有其他多餘的功能,至少男人是不會考慮它其他的那些作用的。

因此眼就是股,股就必須眼,如果單純的眼,可股卻不夠大,那麼這個的就實在是又勉強又雞肋。

可如果是了一個大股但是並不是通過眼得到了,那麼這大雞巴就用永遠的到遺憾和心心念念,因為它認為自己並沒有真正得到這個大股。

沒錯,女人的大股和女人其實就是長在一起的兩種不同的生物。

得到女人的最佳方式是她的,得到大股的方式必須是她的眼,眼就是大股的,它也緊緊的連着這個大股的身心。

那麼股的方式是不是僅僅只有陰道和眼呢,通常來説可能是的,因為女人的股雖然很美但是畢竟不能只靠視覺享受來完成高,男人徹底的滿足的方式有且僅有這一條途徑,所以一切都必須取決於是不是能看到夠而且也能到足夠

在地鐵或者景區這樣人擁堵的場所會有很多大膽的氓痴漢想要趁着身體碰撞擠壓的好機會在某個嫵媚的女郎身上狠狠的發一番。

可是他們的膽量通常不敢很大,或許這個女人很漂亮,可他們不敢一親芳澤,或者這個女人的部很飽滿,可是他們也不敢真的伸手去捏,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掏出自己噁心污穢的雞巴在包着女人股的布料上磨蹭一下自己早已漲爆的龜頭。

多麼可憐人啊,他只能在心裏通過想象才能非常無奈的讓自己與這個女郎完成莫須有的,可是實際上他們頂多也就只能算是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裙子或者褲子。

這算是什麼滿足呢,顱內高嗎?

所以像這種股的方式基本不能算是股,就算是讓他把裙子掀起來真真正正的讓他觸摸一下的美妙觸,他也頂多算是了一下這個肥美股的水肌膚而已。

那麼還有什麼真正可行的方式呢。?沒錯,這種靈對男人的慾而言是顯而易見的,既然一切皆可,那麼如何能少得了呢。

可是真正的生理覺其實是完全無法跟相提並論的,它至多也就是腿和足的身體受差不多,甚至它還不一定會比手來的更舒服。

因為通常來説女人的股是無法像她的房那樣柔軟的,的質很可能更接近於大腿的質

而且縫的深度也是非常有限的,就算是那些擁有比自己雙肩距離更寬股的女人,她們的縫至多也就是成人手掌的寬度而已。

這種深度的確不要説是爆女人的溝了,就連緊閉的大腿縫恐怕也是比之不足的,所以説男人就算是想要在中獲得滿足,那麼他也就只能將雞巴按在自己的手掌和縫的結合帶,稍稍的摩擦一下縫的開口和自己掌心來聊以安幾下而已。

對於這些愛的常識,陳友發的經驗自然是非常豐富的,他上過六十的處女,下過十幾歲的女童,他扁了大江南北,遍了五湖四海,他連七大洲八大洋他也了個徹徹底底,所以他什麼女人沒見過,什麼股沒過,什麼花樣他沒玩過,什麼乾的方式他沒試過。

他在女人方面就像他喝酒一樣,皆是當今一絕。

不過今天他喝的這個酒算是喝出了新滋味,新高度,新境界。那麼他今天的這個股又當如何呢,不必多分析他的想法了,只需要看他趴在女人後背上着亮晶晶的口水的態就知道他很明顯已經又出了新的一片天地。

“柔兒……你……你的這個股……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啊……我……我過的女人無數,卻還從沒見過你這樣的股,你的溝把我雞巴夾的好舒服啊。”陳友發舒服到這種程度,難道是他已經進了媽媽嬌美的眼嗎?不是的,他還遠遠沒有想要立刻就進媽媽的眼,因為他現在已經享受的翻了。

通常來説只有徹底的進女人的身體之後,男人的大雞巴才會將女人閉合的溝分出一個圓形的口,可如果不進去的話,男人的雞巴在女人的股中就會本無的放矢。

可是媽媽的大股實在是太獨特了,她的股不但碩大無比,不但豐盈飽滿,不但柔軟細滑。

而且她的大股本身就像是一個器官,這並不是特徵,而就是器官。

為什麼這麼説呢,因為只要遠遠的對着媽媽的大股望過去,就會隱約產生一種錯覺,這飽滿豐腴的球,這幽暗深邃的溝怎麼越看越像是似曾相識呢?

雖然這樣的形態並不常見,一般男人也可能沒有這樣的閲歷和見識,但是這可是陳友發啊,他豈能沒有這種深刻的認識呢……哦……想起來了……有一個讓他印象非常深刻的小姑娘身上似乎也有這樣的一種形態,而且這個小姑娘跟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沒錯,就是馨茹,媽媽的這個大股遠遠的看過去難道不正是跟馨茹的絕美白虎饅頭一模一樣嗎,只不過它們是一個大一小,一個在內一個在外而已啊。

媽媽的肥滿雪白的跟馨茹鼓脹光潔的小饅頭不是大同小異的嗎,媽媽的幽深人的溝跟馨茹濕滑甜的小陰口不是異曲同工的嗎。

她們的幾乎一樣軟,她們的皮膚幾乎一樣。這真是太奇妙了,媽媽大,馨茹小,媽媽更成,馨茹更嬌,大的長在大股上,小的長在小陰户上,這可真是剝開饅頭找饅頭,深入花叢探花徑,完了饅頭又可以蝴蝶啊。

陳友發只是想象了一下他的口水就止不住的打濕了媽媽後背的睡袍,失策啊,這是太失策了,怎麼能把馨茹隨意的給了娟姐呢,如果此時把那個小姑娘也帶到這裏來,那豈不是真的要昇天成仙了嗎,這兩個女人雖然不是母女,可是她們的長相和身形,以及她們的舉止和神態,甚至她們的純潔和善良都完全是更甚於母女的。

就算是親生母女恐怕也遠沒有她們兩個這般契合啊。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她們單個存在就已經是傾世傾城了,可她們若是合在一起那簡直是徹底的無法想象也無法形容描述了……

她們兩個都美的不似人間凡物,她們都天生麗質,冰雪聰慧,她們也都慈目善心,也都衷情自守,而且她們也都婀娜柔婉,水潤香滑,更難以置信的是,她們也都有着一對驚世駭俗的驚天爆

即便已經如此完美,可她們卻雖有共,也不失彼此的互補兩全。

媽媽的豐腴美讓她極盡誘惑,可是這也讓她失去了幾分清純可人的姿態,但是對於這一點馨茹卻可以完美的為她補足,馨茹清秀俗幾乎讓人不忍心對她產生絲毫的念。

媽媽的端莊淑慧,馨茹的嬌羞含蓄。

媽媽的香豔温軟,馨茹的淡雅絲柔。媽媽的嫵媚妖嬈,馨茹的娟秀清婉,媽媽的雍容華貴,馨茹的淨水芙蓉。

她們兩人真的是相輔相成,珠聯璧合啊。她們身上一切成雙成對的東西幾乎都完美的別無二致,但是那些不得已而非要對立取捨的地方,她們卻可以相互成全,相互補足。

她們的緻的櫻美的並沒有太大區別,可是她們口中的香涎卻各有不同的滋味。

她們的皮膚和柔肌白的也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可是她們的體香卻各有不同的醉。

她們嬌柔的身子都酥軟無骨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可是她們的體態卻各有各的韻味。

她們一個是白虎饅頭,一個是花叢蝴蝶,一個陰蒂嬌小的不出頭來,另一個卻鼓脹的高聳立。

她們一個繁花盛開,一個含苞待放,一個香墜,一個鮮滴啊。

如果能夠同時將她們兩個摟抱在懷那可真是極的極致享受和極致滿足啊。

可惜陳友發已經老了,他就算能將二女同置一室,他也不過只是僅能滿足一下自己的慾體驗罷了,他終究已經無法享受到這兩個極品美人最極致的美好和最極致的奉獻了。

陳友發這一刻突然有點羨慕劉志了,他天生就能擁有這極品美母的無私情,他都不需要去爭取和追求。而這美母在他睜眼的一瞬間就已經幾盡完,他只需要享受一個最純粹女人的體貼和賢惠,在這份情上他甚至不需要漫和情調,這是一個極致的賢與良母,擁有她就等於擁有了最美好的生活。

而對於馨茹,他又可以獲得兩小無猜,怦然心動的既甜又憂傷的戀愛體驗,他可以完美的受一段愛人與被愛的難忘經歷,這個馨茹不僅僅是他的情人,愛人,意中人,她或許在不遠的將來也會是他的嬌美眷,擁有了這個女孩就等於擁有了所有的漫與情調。

懷抱着美母和嬌,嘴裏品味着美母温婉雅緻的茶藝,耳朵裏再聆聽着嬌嫋嫋似鸝的天籟,這樣的享受已經不僅僅是遠遠超越了人間的享受這麼簡單了,這甚至都可以説是仙境之巔的絕美境界了。

陳友發着這個既是肥滿的大股又像是白虎的饅頭,他抱着媽媽還意着馨茹,這就是男人,永遠是這麼的貪婪,永遠是這麼的不知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