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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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嫺,我跟你説過,我喜歡你。”杜染把張嫺堵在門上,“女人之間的喜歡,肯定不是柏拉圖對不對?”
“…”張嫺猶疑不定的望着杜染。
“你不願意負責任,我不需要你負責任,”杜染染着酒意的紅擦過張嫺耳邊,“我們很搭,是不是?”張嫺心頭一跳。
“你是喜歡我的。”杜染説的是陳述句,“傻姑娘,我看得出來。”人心會變,杜染是個有魅力的女人,喜歡她不足為奇。
“不…我…我只是…”周圍全是杜染的氣息,張嫺有點説不出話來,“唔…”杜染吻了她。
但是杜染想要的,顯然不只是吻而已。
那光燈尤為刺眼。張嫺是清醒的。
她被帶着酒氣的杜染惑。她崇拜杜染太久了。
她行走在背叛的邊緣。
杜染吻着她進了卧室,杜染關了燈。藉着酒意,杜染讓自己沉封許久的身體釋放給張嫺。
你情我願的事情,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
杜染散着發,雙眸離着倒在了牀上。張嫺又清醒又不清醒。她被杜染帶着,壓在了杜染身上。那充實的重量壓着,讓杜染的心都好像有了着落。
張嫺撫摸她的臉,她圓潤的肩,她的鎖骨。猶如着了魔,好像要抵抗不了來自杜染的誘惑。張嫺心跳的厲害,那是一種罪惡的血在汩汩
動。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這種可以被稱作“背叛”的行為。她似乎尤為渴望讓自己墮落,讓自己不需要揹負任何枷鎖,做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反正已經和夏月然分手了,反正做什麼都已經沒關係了。反正,她現在是自由的,是屬於她自己的。就像夏月然可以為了羅亞去退婚一樣。她和夏月然是不相干的,是各自獨立的!單身女青年和別人發生關係,這算不算背叛?
她惑着,心上有些發抖。指尖沿着杜染身體遊移,解開了杜染的上衣,
捏杜染的圓潤,觸碰那圓潤頂端的殷紅。
杜染的身體極其,張嫺跪在她腿間,觸碰着杜染的身體,杜染就已經嚶嚀呻/
。那聲音讓張嫺愈發想要放縱自己。她如同陷入了夢靨,越是知道不該越是要做。
她雙手停留在杜染小腹時,低頭看向杜染腿間,那三角處已經潤濕了底褲。
這是赤/的背叛吧。是吧,是吧!
無論怎樣勸自己,張嫺心裏也清楚地就跟明鏡似的。她心裏愛的人是誰,再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這明明是在背叛自己,背叛夏月然。
更是對杜染的背叛,對她偶像的背叛。
指腹觸着杜染腿/間暈濕發燙的一塊怔住,張嫺猶豫着不動。
杜染卻已經着了火。四十多歲的女人,她需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可以陪她的人。杜染的生命裏不需要愛情。
“張嫺…”杜染壓着聲音,刻意壓低的嗓音有些莫名的讓人心動。那是種讓人無法抵禦的誘惑。
“杜染…”張嫺忽然輕聲喊了她的名字,“杜染。”杜染望着她,不知道怎麼的,心跳亂了節奏。那本不是因為生理反應,杜染嚇了一跳。她似乎已經為了張嫺,心跳亂了不止一次。
這不可能。杜染不相信,她忽然坐起來,身體緊緊貼着張嫺。她去吻這個年輕的女人。
張嫺心跳不齊,她知道自己面臨着選擇。一步之差,就可能萬劫不復。
可是杜染很有技巧,她充分懂得女身體的優勢,她用自己的身體輕輕摩擦着張嫺的手臂。
張嫺手臂微微發抖,她開始有些沉淪。
杜染坐着,她跪着。她摟住了杜染的,右手指尖開始逡巡着探往杜染分開的兩/腿/間。那濕漉漉的一片,帶着温熱的柔軟。張嫺愈發呼
困難,她手開始發顫,抱着杜染,卻説不上緣由的,覺得心頭一陣反
。
覺太強烈,讓她始終隔着一層薄薄的布徘徊,不敢越過雷池。
“張嫺…”杜染雙手抓緊了張嫺的肩膀,“你…你…”
“我…”張嫺聽着杜染的聲音,突然卻好像聽到了夏月然的低聲,婉轉美好似哭非哭惹人心顫的聲音。那一晚,那一晚…夏月然在她指尖綻放。那是再沒有的美好驚豔。
“不!”張嫺忽然收回手,握緊拳頭,垂在身側,滿是歉意的低頭説,“對不起…對不起,杜總…我…”杜染怔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她不管不顧地從牀上狼狽逃跑。衣服的人只有杜染,張嫺身上的衣服只是被杜染抓的有些皺。她逃命一樣從杜染家裏跑了出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張嫺力竭,停下來大氣。
她做不到。只有夏月然,只有夏月然可以。張嫺癱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半夜三更的時刻,四周沒有人。她就穿着睡衣癱坐了一個角落裏。她似乎偏愛角落,那裏讓她覺得安全。
她覺得自己要瘋了。看不到出路。就好像一個人漂浮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四周茫茫一,遼遠又空曠。她抬起自己的右手,盯着它看,那手還在抖。似乎在
知着主人的恐懼,或者厭惡。
她喜歡杜染,是真的敬重崇拜杜染。可是,這樣的喜歡不足以和對夏月然的相提並論。更不足以讓她對杜染完成坦誠以待,這世上沒有誰可以取代夏月然。
她左手捏着右手發呆。入夜的地面,刺骨透涼。她坐在上面,開始發抖。
忽然聽到了手機鈴聲,那是她自己的手機。
張嫺連忙去找自己的手機,卻發現穿着睡衣的自己,並沒有帶手機。
然後,旁邊有人遞過手機來。
張嫺抬頭看,是杜染。
杜染對她笑笑,“夏月然的電話。”
“杜總…”張嫺滿腹愧疚,盯着杜染説還休。
“沒什麼。”杜染把手機遞給她,“接電話吧。”張嫺覺得自己像個小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杜染的大度越發襯出了她的齷齪。是的,齷齪。
杜染拉起她,“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家在路邊坐着,也不怕出事。”
“杜總,對不起。”張嫺尷尬極了,“我…我…”
“不是你的錯。”杜染嘆氣,“你怎麼這麼執拗。是我在勾/引你啊。”張嫺愕然。為什麼杜染能這麼坦然的説勾/引。
“我有追求歡愉的權利,”杜染笑笑,“我喜歡你,對你有好,深閨寂寞,所以想讓你陪。這沒什麼,是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幹嘛一副欠了我多大人情似的表情?”張嫺訥訥不能語。她手裏的手機,屏幕上跳動的仍是“夏花花”三個字。
“接吧。”杜染示意她接電話。
猶豫了下,張嫺膽戰心驚的按下了接聽鍵。
“張嫺,你在哪兒!”夏月然氣急敗壞,她越想越不安。
作者有話要説: